我的检察官男人_木耳甜橙【完结+番外】(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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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三章 诉qíng

  我站起身,想要后退,才退一步,他便命令,“再退一步试试!”qiáng势的口吻不容我拒绝。

  双脚竟然很听话地不动了,乖乖站着。心想今天的事本是他不对,为何还得受他这脾气呢。

  顿时焉下的qíng绪又复活,胆子被撑大,我向后迈了很大步子,抬头顶撞,“我就退了!你能把我怎么样?”

  “你……”罗仁生眉头都打结了,脸色yīn沉,忽然冷笑,“呵,怎么不哭了?刚才不是哭天抢地的?”

  “因为没意义!哭多了难受的还是自己,你们在一旁就像看着戏剧,我何必让自己那么láng狈。”

  “我们?指我和谁?”他又靠近一大步,bī迫我不得不退后。

  脚后跟才刚抬起,却不然碰到浴室里的阶梯,一个不稳就要往后栽。电光火石之间,腰身被他有力的大手搂住,一个带入,便跌进他的怀中。七天没触碰过的身体,给我的魔力只会愈加qiáng烈,那起伏的胸膛,永远能让我的心扑腾乱撞。

  罗仁生轻抬起我下巴,我赌气别过头,不理会。三回合后,他使了点力气,将我下巴牢牢固定,“你在倔什么?”

  他低下头,离我很近,看得清他眸中化不开的忧虑,是在担心我吗?可想到那紧皱的眉头刚被另一个女人抚摸过,我就恨恨咬住唇,不说话。

  罗仁生手指在我脸颊一捏,迫使我嘴巴嘟起,咬不住唇了。

  “放开我!”我瞪着他,说出来的话含糊一片。

  “说,你在哭什么,又在倔什么?”

  “放开我!”我第二次要求,口气也变得有些恶劣,这应该是第一次反抗他,有些激烈但是并不害怕,因为本能觉得他不会对我怎么样,有点恃宠而骄的意味。

  他神qíng愈加冷冽,双唇紧抿,然后很幽深地睇视我一眼,那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令我寒森。

  “我太纵容你了,才这么不听话。”这句话漂浮的气息刚掠过脸颊,他一个低头,便摄取我的唇。

  不想被他牵引,我使出全力将他推开,狠狠擦拭嘴角,讥讽的话语冲着他,“不要拿对别人说过qíng话的嘴吻我,也不要拿沾染了别的女人气味的身体拥抱我!”

  现在的我太激动,不适合同他进行深度的jiāo流,怕是每句话每个字都会带有主观xing的错误判断。

  我绕过他身边,疾步走出浴室,听到身后跟随的声音,愈来愈近,我加快脚步想冲去鑫鑫的房间。

  还未拉开门,手臂被拽住,罗仁生狠力将我扭转身,然后一个压迫,我背部靠墙。他的胸膛在我笔尖处剧烈起伏,贴得那么近,热力滚滚涌来,火热了我的脸颊。

  本就无法平静的心更是被他的粗鲁搅得烦躁,正想用手推开他,哪知他先一步将我左手困在下方,另一只手的手腕也被他死死卡在墙上。

  我怒意剧增,抬头命令,"放开我!"这么大的声音,连自己耳膜都吓一跳。

  罗仁生诧异盯着我,然后又是那个令我无法捉摸的诡异浅笑,"知道反抗了?你现在的样子真像极了一直抓狂的幼虎,稍不注意就会被你咬伤。"

  "呵,你今天话还真多。"我讥笑讽刺,挑起一抹不屑的笑意。

  果真,他眼神萧沉了几分,低头朝我bī近。那气息太qiáng烈,我无法直视,别过头。彼此之间就这么僵持,谁也没开口。

  慢慢地感觉手腕开始发疼,骨头被他使劲捏住,像似捏一个没有生命的物体般,毫不心疼。连着这几日来心中的闷气委屈,如数翻涌出眼眶,形成一颗颗透明的液体,划过脸颊,滴落地板,我却紧咬嘴唇不发一丝声响。

  罗仁生才松开手,手指轻轻抚在我眼角,擦着不断流出的泪,动作那般轻缓,同刚才判若两人,到底哪个才是他?他是否真心实意对我温柔,又或者只是不喜欢看我哭而装作安抚,全部都是疑问,一个接一个填充我的脑袋。

  "你执意给我冠上罪名,自己在一边痛哭流涕。为什么不问清楚,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坦率。"他的声音似乎有着无奈。

  我抬头想看看他的表qíng,无奈凝结在那张不太爱笑的面容,眉头蹙起。

  眼泪将浊气带走些,心qíng稍微平复,如果他要谈,那就一次xing把问题谈清楚。

  "我也有受伤难过的时候,这种时候叫我如何坦率,你明知我介意她,却万年不变地隐瞒你的想法,为什么你就不能向我走近一步,对我坦率些呢?"

  他略带为难瞅我,嘴唇抿了又抿,"你没问,我该说什么?"

  "仁生,你到底为什么觉得我会一直默认你的内敛,有时候一些话你不表达,我凭着你的举动也可揣测个七八分,可是这一辈子,你都要我靠着琢磨你的心思过日子吗?"

  "我没有让你琢磨,如果你想知道什么,你该问!"他丝毫没有退让的意味,这让我逐渐失去了jiāo谈的兴趣,是什么让他一再斩钉截铁表示所有的坦率都该我来负担?

  心冷中,我开口了,轻轻问着,"是因为你的爱被初恋宠坏了,所以无论你谈几次恋爱,你都觉得任何女人可以像夏卉雪那般包容你,像个孪生胎一般了解你不说出口的心思?"

  罗仁生嘴唇抿得更紧,没回答我,更加坚定那一闪而过的想法。忽然觉得我是不是陷入了自己设计的赌局,以为可以暖化那颗冷硬同冰柱般的心,只是自欺欺人。

  婚姻怎么可以没有相互之间的爱,否则,到头来还是遭罪一场,如同五月盛放的樱花,一夜风chuī,便只寻得见落满地的花瓣,刹那光辉而已。

  "果然我是自以为是,这个婚姻来得太快也太幸福,那段时间总觉得一切不过是幻影,现在看来,也是雨落便塌,风chuī就倒。"

  "什么意思?"

  跟他生活久了,也有模有样学会了冷笑,"呵,我以为自己有争取的空间,可你心底还是认为她最适合你吧?既然她回来了,那我就谢幕吧。"

  最后一句说出的时候,感觉是用刀片在绞心口的ròu,疼得我几乎要喊出来。

  忽然罗仁生捏住我下巴将我下巴狠狠抬起,对视他的眼,很近,近得可以数清他的睫毛。可那刚才还平和的眼眸,顿时如黑曜石般幽森地发出鬼魅之光,那是一团怒火在他眼底团聚,在他捏住我下巴的手指尖汇集。

  "你再说一次!谢幕?你当演歌剧吗!"他的声音浑厚霸气,每个字都像猛shòu般重重扑向我,"所有的事,在我无法确定答案是否会伤害到你时,我不会贸然告诉你,但是只要你问!我不会不说!这个跟夏卉雪毫无关系!别再从你口中说出谢幕之类的词语,我说过!你永远别想离开我。"

  我很震惊,从不知道罗仁生的感qíng埋得如此之深,是我想法过于肤浅,还是他过于城府呢。这段话似乎能将前几日的疑虑破除,拨开云雾般给了我一片光亮。

  忽而他松开了手,轻柔抚摸我脸颊,那里还隐隐酸痛。

  "抱歉,又把你弄疼。"那黑瞳藏不住担忧之色,他虽愤怒却还是会因为自己没控制的力道而懊恼。

  我一把搂住他,这个身躯是我所要紧紧抓住的,为何刚才要说出那么严重的话,如果真的要离开罗仁生,可怕得后怕。

  "我不离开你,一点也不想离开。可是那天打扫书柜,里面的东西让我很害怕,加上夏芸说的话,让我像个无头苍蝇,不知道我们的未来会变成什么样子。"

  "书柜?"

  "恩恩!"我使命点头,然后抬起头哀怨望着他,"很多关于服装设计的书,还有她的签名,你们一起买的,难道不是你们之间无法忘却的回忆吗?里面夹着一张她的照片,很美很吸引人。"

  "有吗?那个书柜我很久没打开了,只是一直放着,也没去翻过。"

  "可是你们分手了,我住进去了,难道不该把属于她的东西去除吗?保存了这么久,你偶然间不会因那些而睹物思人吗?"

  "你又开始发挥无限的想象力,如果你不愿意看到,扔掉便可。"罗仁生似乎有点不悦,表qíng没了刚才柔和,却忽而勾唇一抹似有若无的弧度,伸手抚摸我脸颊,"才发现,你的独占yù很qiáng。"

  "每个人都希望自己爱着的人完全属于自己,这无可厚非!我也只是在捍卫我的婚姻,抵御所有构成威胁的因素。"说这话时,内心已无太多波澜,望入他的眼中是我坚定的神qíng,直面叙述我身为妻子该有的权益。

  "你这个小小身躯要亲身挡住大风大làng吗?真是不可思议。"他眸中闪现灼灼无法窥究的热光,深深凝望我,指尖游移在我脸上,挠起微微难忍的痒。

  "如果面前的风làng是由你造成的,我犹如以卵击石;如果是外人兴风作làng,作为我的丈夫,就该同我一条阵线,你会将我推向风口làng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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