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身上散发出一种丢了魂的气息,佟拉拉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聪明的她知道最好不要问。
秦桑岩冷淡的拨开佟拉拉的手,看着窗外目光一动不动的说:“桌上有给你的东西,拿了这东西你走吧。”
佟拉拉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她伸臂抱住男人的头:“桑岩,你还在生我的气吗?对不起嘛,下次我不会再不经你的同意乱扔你的东西,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嘛?”
秦桑岩不胜其烦,面无表qíng的扯掉佟拉拉的手:“佟拉拉,你听不懂中国话是不是?我不是说了吗?到此为止!马上拿上支票走人!”
佟拉拉扁着红唇,绞着纤瘦的手指头苦苦哀求:“不,我不要,桑岩,我不能没有你,恋人间吵架是难免的,你何必揪住那件事不放呢。人与人相遇是缘分,你我……”
“佟拉拉,你在讲笑话吗?”秦桑岩嗤之以鼻,似笑非笑的说,“你跟我是恋人么?你不过是个坐台女,能有今天的成绩全是我一手捧出来的,不要玷污恋人这个词,你我只是各取所需,仅此而已。”
这段话等于直接把两个人的关系以最赤/luǒ的方式撕毁,佟拉拉的脸由白转红,由红再转黑,到最后,她整个人像只被激怒的刺猬,张起一身刺:“秦桑岩,你太绝qíng了!你玩了我三年,我把最好的第一次献给你,你是怎么对我的,你高兴了就带我去度假,十次有八次你chuáng上不行,反过来嘲讽说我魅力不够,好,我认了,可是你也太过分了,不高兴了就一脚把我跩开,我在你眼中是条狗吗?”
秦桑岩连一眼都懒的看眼前的女人,动了动薄唇道:“你认清就好,拿上支票赶紧滚!”
“秦桑岩,我要是条狗,你也有兴趣上?”佟拉拉尖利的问道。
他回头yīn森的瞪她一眼,佟拉拉一点也不怕他,一个字一个字的咬着说:“看来你连狗都不如!”
“佟拉拉,不要试图激怒我!”秦桑岩的眼神冰尖刺骨。
“我本来就没说错,你连狗都不如。”佟拉拉重复道,“是,你可以瞧不起我是个坐台女出身,你也可以瞧不起我是靠你砸钱上位,有了今天的名气,但是你不要忘了,你家里有个漂亮老婆还不满足,跑出来包养女人,你表面上是个正人君子,其实你就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难怪你结了两次婚,两次都以离婚收场,像你这样宽大自己,严格要求别人的男人,我佟拉拉还不稀罕。”
秦桑岩眯起鹰般的眸:“佟拉拉,我劝你好聚好散!你如今也小有名气,什么样的男人攀不上,弄个鱼死网破对你没好处。”
“我为什么要拼个鱼死网破,秦桑岩,你以为你是谁,为你这样的人不值得。”佟拉拉高傲的扬起头,如果说之前眼前的男人对于她来说是个金guī婿,那么从此刻起他就是她眼中的一个劣质男,她不屑的和他攀上什么关系,靠男人果然不可靠,从此以后她要靠自己。
走之前,佟拉拉拿走了办公桌上的支票,瞄了一眼数字,两百万,这钱可是他要给的,她没要,他既然有脸给,她就有脸要,这世上最傻的事就是和钱过不去。
佟拉拉经过前台,见两个前台还在议论,cha话道:“你们听好了,从现在起我和你们的渣男老板没任何关系,他被我甩了!”
第二百六十六章 我的喜糖没你的份
更新时间:2013-2-4 13:32:12 本章字数:3285
两个前台面面相觑,等佟拉拉走后,其中一个惊奇的说:“咦,你有没有感觉这佟拉拉长的有点像秦太太?”
另一个摇头:“是吗?长的像吗?我没见过秦太太。”
“我刚才这么一仔细瞧,真的很像。”
走出去没多远的佟拉拉凝眸沉思,下意识摸着自己的脸蛋,她突然间仿佛有些懂了,秦桑岩或许根本没看上她,他爱的人始终是他老婆。
以前是她傻,是她天真,以为他说话难听是个xing,是酷,很MAN,经前台的提醒,她想自己真该找个时间见见他老婆,找找这个男人真正的心结是什么。不是她还对他存有希望,是她不甘心,就当看笑话好了,谁让他从头到尾就想玩玩她,真是个可恶的人渣濡!
秦桑岩歪靠在大班椅里不知不觉坐到下半夜,整栋大楼只剩下他这一间开着朦胧的灯,他时睡时醒,时模糊时清醒,他觉得的自己既像生病了,又像在做梦。
也许等病好了,梦醒了,他回家还会见到娅娅,还有张开小手臂要爸爸抱的阅阅,什么也没发生,他们过着平静而幸福的日子。
他这样安慰自己,想起身拿上衣服准备下班,可是身子重的仿佛座山,又仿佛不是他的,他动不了,像在梦魇冢。
真相查出来,真的如陆以娥所说是他冤枉了娅娅,是他一味凭想象把一个那么好的女人活生生从身边掰走。
难怪陆以娥会挖苦他,难怪佟拉拉会鄙夷他,难怪司徒政会嘲笑他,连这些外人都看得清的真相,为什么他就看不清?
他后悔、悔恨、恼怒、恨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为什么会变成了这样?
他拼命揪着自己的头,狠狠的煽自己耳光,把脑袋往墙上撞,那些莫虚有的罪名他是怎么一个个戴到她头上去的?
他好疼。
当他挥着刀子在她心上捅的时候,她一定比他还要疼,他那么爱她,怎么下得去手,怎么忍心?
他难道忘了自己当时在婚礼上当着所有亲友的面是怎么承诺过会爱她的吗?
为什么仅一天的时间,一个葵姨就把他的面目扭曲成了那样。
不,他不能再怪别人,是他不好,如果他意志坚定不上当,如果他肯去动手调查,事qíng不会变成今天这样,是他的错,是他的错……
不管是想飞上枝头变凤凰的陆以娥也好,借他之手上位的佟拉拉也罢,他几天之内被两个女人嘲讽,她们到最后全站到了娅娅的位置上去替她抱不平,这是何等的讽刺,他是该反省,是该重新审视自己……
到北京的日子比想象中要难一些,米娅年轻还好,米氏夫妻和阅阅都不适应北方的天气,阅阅发烧,米氏夫妻也是频频咳嗽,一家四口,有三个感冒了。
薛璟誉看他们难受的样子:“最好去医院给大夫瞧瞧。”
米氏夫妻直摇头:“不碍事,我们过两天就好,你们把阅阅送到医院去看看倒是真的。”
“叔叔,阿姨,这样可不行,孩子和老人都是弱势群体,都需要保护,咱们最好还是一起去。”薛璟誉坚持要送医院。
别看他有时候好说话,关键时候还挺会拿主意的,在他的一再坚持下,米氏夫妻总算被说动,坐上了他的车。
折腾了一星期,大人小孩身体差不多痊愈了,米娅也得以安心去齐越上班。
专业丢了几年,要想捡起来还有些困难,米娅一面在下班后抓紧看书,一面在齐越抓紧熟悉管理流程,有了高慡的帮助,她进步的极快。
前锦按照合同上的拨款资金全部到位,划拨了三百万用作齐越的日常运转费用,剩下的七百万由程珞和她所有,程珞以前只说开始运营后会给她分红,具体的没来得及谈他就走了,米娅吃不准两人怎么分,最后自己做了主,二八分,她二,他八,他的那部分她以程阅的名义存着。
有了这笔钱,她买了辆红色雪佛兰当作代步工具,提车的那天她没空,薛璟誉帮她去提的,晚上下班回家,她到隔壁去敲门。
薛璟誉身上系着围裙来开门,也不管门外有没有人通过,把她直接拉过来就亲了一通,米娅被他啃的气息不稳,好不容易把他推开:“我车钥匙呢?”
“吃完饭就给你。”薛璟誉往厨房走,她跟了上去:“我不吃了,爸妈阅阅他们还在等我回去吃晚饭。”
“我敢肯定,你家今天没煮你的晚饭。”薛璟誉埋头在切huáng瓜丝,锅里煮着开水,旁边放着gān面条,看样子他准备煮炸酱面。
米娅才不信,钥匙也不拿了,拉开门出去直奔家门,家里米妈妈正抱着阅阅喂最后一口饭,桌子上摆着一副空碗筷,米利已经吃完到阳台上听收音机去了。
“妈,我饿了,做了什么好吃的?”她往厨房走。
“家里没做你的份,锅里的是我的。”米妈妈道。
米娅莫名其妙:“不做我的我吃什么。”
“以后你到隔壁璟誉那儿去吃,我今天和他说过了,他没跟你说?”
“没有啊。”米娅好笑,“妈,你开什么玩笑,我吃饭当然回家吃,我跑他那儿吃饭算怎么回事?”
米妈妈抱起吃饱的阅阅,对女儿说道:“娅娅,不是妈说你,你都是大人了,也要有自己的打算,璟誉人不错,我问他你们是不是在jiāo往,他不肯说,我看得出来他是怕说了你生气。你也老大不小了,如果真的和他在jiāo往,我和你爸还有阅阅不会反对,这小伙子人真的不错,事事以你为中心。你别忘了你可是离过婚,带着孩子的女人,对你来说条件这么好的小伙子到哪儿找,得抓紧,听没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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