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著瞧着他说起这女人时脸上的异样,不禁起哄道:“有戏!快说!金发女人?辣不辣?”
莫北宠溺一笑,答道:“不是金发,中国女人,刚好阿南也认识。”
沈斯南直觉莫北话里有话。果不其然,下一句莫北就说道:“她叫盛温阳,和你同个学院,还同级。”
沈斯南打牌的动作一停,“盛温阳?”
莫北笑了笑,“我要回国的时候,她信誓旦旦地和我说你一定会记住她的,原来真是。如果我把这个消息告诉她,想来她一定会很高兴。”
沈斯南笑了一声,没有发表意见。
还真是巧了,盛温阳竟然认识了莫北。
庄著瞧着两人的神色,忍不住问道:“阿南,那盛温阳是你什么人?”
沈斯南还未答,莫北略带自嘲地笑说,“她说她是你的女人。”
庄著傻眼了——沈斯南什么时候有女人了!
而莫北说完这句话就一直等着当事人澄清,不过沈斯南也瞧出了他眸中的渴盼,他慢条斯理地打了一张“发”出去,头也不抬地回道:“你既然和她那么熟,是真是假怎么不自己去求证?”
莫北收敛起神色,看向沈斯南的眸光复杂了几分。
他当初一眼见到盛温阳就被她迷住了。他费尽心思接近她,帮助她,给了她所有认为自己可以给的,可等到了他表白的时候,盛温阳却是心狠道:“谢谢你喜欢我,但是我有喜欢的人了。”
莫北当即觉得她那只是为了拒绝自己找来的借口,反驳道:“不可能!”
盛温阳也坚决道:“怎么不可能了!”
“要是你有喜欢的人,为什么我从来都没见过你和他亲密地聊电话,甚至也从来没听你提起过。”
盛温阳道:“不提他,就是害怕自己一想到他就会软弱下来,害怕自己心一软就跑回国找他。而不联系,也是为了不让自己太想他。不要听到他的声音,就不会想立刻回到他身边。”
莫北被这一番qíng话给伤得体无完肤。
谁知盛温阳又接着道,“他,你也认识。”
“谁?”
“沈斯南。”
莫北笑了,心灰意冷地笑了,“为什么你笃定我认识他?”
“你也是盛仅市的人,在盛仅市里没人不知道他。莫北,我爱的男人他是个能呼风唤雨的人,你比不上他,我也从没有想过放弃他。我出国就是为了他。”
再也没有比表白失败还被人身攻击来得更心碎的了,莫北笑着道:“你就确定沈斯南他爱你?据我所知,他对女人一直不感冒。”
“我是他女朋友。所以你说呢?”
莫北真的是一颗心碎成了千千万万块。他想打电话给沈斯南求证,可是又害怕听到残酷的事实。
他想忘了盛温阳,可是她却仍旧对他一如既往,当真如她所说:“莫北,我们做不成恋人,但是我很希望和你做最好的朋友。”
他很多时候都在暗自骂着自己没出息!明明都得不到的女人,为什么就是不放手,可是他就是放不开!她的一举一动,她的一颦一笑,都让他牵挂不已。他真的觉得自己中毒不浅。
盛温阳,只要我还有心,对你还有qíng,我就不会放弃爱你。
【小剧场2之起chuáng气】
刚结婚,辛肆月不知沈斯南这人还有起chuáng气这种病。
某天早上,因着昨晚闹得晚,两人没睡多长时间,就被辛肆月的电话吵醒了。
台里的主持人清早有节目却临时出了状况,只好打电话和她求救。辛肆月接了会电话后,转身就发现沈斯南已经睁开了眼,正一脸黑沉地盯着自己瞧。
辛肆月没理他,进去洗了个澡出来,见他还是黑着脸坐在chuáng头一声不吭。
她看了看时间,才六点半,确实有点早。
辛肆月略微觉得自己有罪恶感,就走到他身旁哄道:“吵醒你了,我下次调静音!”
沈斯南不为所动。
辛肆月眸子转了转,也不顾自己此时身上只围了浴巾,抬脚跨坐在了他腿上,俯身就往他脸上亲了一口。
然后,沈斯南眼眸眯了眯,没说话。
辛肆月又亲了一口,刚想撤,就被某人压到了身下,接着……于是一大早起早的她,愣是迟到了好几小时!
后来,终于知道他那是惯病之后,哪怕是自己吵醒他,辛肆月也懒得理了。反正等会就会恢复正常了。
而试了几次就失灵的沈斯南纳闷:为什么媳妇最近每天早上都不来献美人计了?好忧桑!该怎么办?在线等!急!
第22章
回去的路上,庄著怎么说都要蹭莫北的车, 莫北拒绝, 可敌不过那人厚脸皮。
庄著见他一路上连个笑容都没有,就呵呵道:“怎么出了趟国回来, 连怎么笑都不会了?”庄著虽然爱玩, 心也大,不过他眼睛可是雪亮无比, 从提到那个盛什么的女人开始,莫北就一直绷着脸了。
听到他打趣的莫北根本不想理他。
庄著双手往后脑勺一叠,两只长腿一翘, 懒洋洋地说:“不是我说你, 和兄弟抢女人这事儿最是没品了。虽然也说谁有能力女人就是谁的。但是世界上女人那么多, 女人就是衣服, 何必为了一个女人连十几年的兄弟qíng都不顾了。”
莫北却道:“我不是你, 玩女人就和脱衣服一样随随便便。她和你认识的所有女人都不一样。”
庄著被他这样严肃正经的语气给逗乐了, “哎呦,还qíng人眼里出西施啊!”
莫北瞪他一眼,示意他收敛一点, 不然别怪他不客气。
庄著举手投降道:“握糙,连说一句都不行了!”
莫北重重地呼了口气,显然心qíng还是很不顺畅。
庄著也明白,莫北这人随了沈斯南,不会轻易动qíng,可是动qíng了就一发不可收拾。当初他那个初恋, 他可是爱得死去活来,没有想到的是最后那女人却给他带了绿帽子。所以也不用莫家的长辈出手阻拦了,莫北立即头也不回地甩了她了,从此又过上了清心寡yù的生活。
这好不容易重新有了个喜欢的对象,结果人家还是沈斯南的,想来他心qíng也不好受。
“不过,兄弟,要我说,还真不要较真好,那女人都说自己是沈斯南的女人了,你又何必和自己过意不去,天涯何处无芳糙,何必做nüè自己。”
莫北算是听出来了,“你这是来给沈斯南当说客?”
“哎,我这可是为你好!别狗咬吕dòng宾啊!”
“那还真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了。”
庄著感觉这人太不会聊天了,“反正作为兄弟,我是劝过你了,这要是未来发生了什么事qíng,可别怪兄弟我看着你一直往火坑里跳还没把你拦住!”
莫北也没领qíng,“你怎么不去劝沈斯南?”说完,他轻声一笑:“怎么?不敢劝是吧!”
庄著喊冤,“我想劝啊,可我看不出他到底是几个意思!那句四两拨千斤的话,谁明白是什么意思,是承认还是否定了?你听出来了?”
莫北黑脸。他就是猜不透才更觉得可疑。
庄著见了,不厚道地大声笑了起来,“哈哈,你看,吃瘪的可不止我一个!沈斯南那家伙,谁知道他在想什么。”
其实沈斯南在想的是——辛肆月。
他和辛肆月在A市闹了那么大的一场冷战,导火线就是因为盛温阳。如今再听莫北提起盛温阳,他忽然又想,如果辛肆月真的失忆了的话,那么之前关于他和盛温阳的绯闻她自然也是忘了。
而现在她总是能把盛温阳的名字挂在嘴边,沈斯南觉得这都得归功于纪译还有毛士源在她的面前搬弄是非。
沈斯南想越想觉得胸闷。自己不痛快,那罪魁祸首也别想逍遥。他想着得给毛士源加一加工作量才能解气。至于纪译,沈斯南给赵院长发了条信息,建议他多开几场讲座、多办几场活动,好锻炼一下那些学弟学妹。
赵院长觉得不错,问了他该办什么样的讲座和活动好。
沈斯南动动手指头,发了一连串的题目过去,甚至还帮他拟了一份邀请的嘉宾名单。
赵院长看了之后,只觉得无数个好,于是马上联系了纪译,让学生会去着手准备。
而最近正忙着期末考的纪译,接到这通知,瞬间就懵bī了,这是要延迟放假的节奏吗?
其实纪译还是太单纯了,那活动一个接着一个,他天天忙得跟陀螺似的,最后院长的花样结束了,放假的日子也就到了。整个学生会几乎都累虚脱了,负责人纪译也是只有最惨没有更惨。
话又说回来,无缘无故得了沈斯南好提议的赵院长觉得这是沈斯南在变相和他讨福利,于是他大方将A大送过来的那唯一一张请柬在第二天一大早就派人送过去给沈斯南了。并且还让送过去的主任带了一句话:这是唯一一张请柬,院长已经答应了A大的校长,说学院这边会派人出席的。所以看到两校如今的jiāoqíng上,请沈斯南务必要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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