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斯爵看着她,车子开的很快,没有一会儿就到家了。
停了车,莫关关愣了好一会儿才下车,跟在他的后边磨磨蹭蹭的走着。不知道接下来等着自己的是什么?
疼,你才会记住我
李斯爵进了家门,将衣服随手扔在沙发上坐下,莫关关换了鞋,径直走向房间,李斯爵进去的时候她正在换衣服。
刚刚脱下秋衣,他就进来了。他瞅着她,眼神都变了,莫关关一慌,顾不得换裤子,匆匆穿上宽大的家居服。
“这么急gān什么?那么着穿舒服吗?”李斯爵有些好笑的问道。
莫关关没吱声,穿过他向外走,临了被他一把拽住。“乖,把衣服换了。”
莫关关硬着头皮说,“我这么穿挺舒服的。”
李斯爵又瞅了一眼她的下边,没说话,放开她走出去了。莫关关明显的松了一口气,才匆匆的把下边的衣服也换了。
出去的时候,李斯爵正站在阳台上抽烟,莫关关轻轻的走向厨房。
“关关,你嫁了我,就该试着相信我。”李斯爵突然转身,莫关关停下脚步,怔怔的没动。
他熄了手里的烟,走到莫关关的背后,圈住她。“要试着依赖我。”
过了很一会儿,莫关关僵直的身子才动了动。慢慢的从他怀里出来,不说话,打开冰箱拿出一瓶水,咚咚的灌了几口。
不大的地方,她隔了几步站在他的对面,心里无比的荒凉,她说,“李斯爵,你要怎么依赖你?”每次她受难,他都会站在高处,看戏一般的看着,怎么依赖他?她不傻,她会说会动,有自尊有思想。
“那你想依赖谁?齐铭还是叶莫桑?”他冷冷的开口,不自觉靠向了她几步。
莫关关笑着,嘴角扬起一个弧度,突然就跟他杠上了,她一字一句说道,“是谁都不会是你。”
在李斯爵的面前,莫关关永远都是最弱的那个人,跟他杠上的后果,就是她不讨好。
他一个用力把她压在冰箱上,唇凑向她的耳边,“我要你只能依赖我。”他的手伸向的她宽大的衣服里,试图一点一点儿侵蚀她的理智。让她说出服软的话。
可这孩子就是犟,就是不会讨好,“李斯爵,你qiáng了我也没用,跟你耗一辈子也没用。”明明被他亲着,却依然这么拧。
李斯爵突然笑开,抱着她走了两步,伸手一扫,料理台上的东西便被弄到地上,她见他想在这里就要她,不由得挣扎起来,他将她qiáng按到料理台上。
“不…你放开我…”
他低眉看她,“莫关关,我要你记住,你是我的人,这辈子只能依着我。”
他分开的双腿,跻身进去,她痛得呼了一声,他却丝毫不给她呼救的机会。如影随形一味含住她的唇瓣,毫无技巧可言,单纯的进攻与肆nüè,舌头探入最底,翻搅着、纠缠着她的。
这样亲密的动作让她有点儿恶心,呜呜地反抗着,身体每一次扭动都会被他反压回来,她突然咬上他的舌,血腥味突地蔓延,他吃疼,又在另一处还给她。任是怎样也不放她。
他抱她回到房间,依旧是压在chuáng上,紧紧地拥着,“这辈子,你休想让我放手。”
莫关关身体承受着他的力道,莞尔,她的嘴角突然勾起笑,笑的凉薄,“李斯爵,你爱上我了吗?”
他的身体停了一下,寻到她的耳朵,轻轻地啃咬,低喃,“爱?那是什么?是……这样吗?”蓦地用力,莫关关低低叫了一声。
以后任他怎么折磨她,就是不出声,咬着嘴唇就那么瞪着天花板,也不看他。
那双眼睛,漂亮,璀璨,去独独没有他,他突然有些慌,身下更加用力。
“放开我,好疼,放开我。”莫关关大声的叫着,可依然唤不回他的理智。
他要让她疼,因为疼,她才会记住他,才会学乖。
漫长而疯狂的折磨让莫关关失去了力气,她躺在chuáng上任他翻折,疼也不出声,昏昏沉沉的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她觉得自己很热,又有些冷,脑袋迷迷糊糊的。突然而来的疼痛让她瞬间清醒,瞪大了眼睛,“你停下!我疼!”
声音有些凄厉,回dàng在暧昧的房间。李斯爵被她的叫声吓到了,连忙放开她,“怎么了?”
莫关关躺在chuáng上,呼呼的喘着气,脸色红的像煮熟了虾,眼里的泪花扑扑的落着,“腿…我的腿……”
看她的样子,李斯爵也慌了起来,立马坐起来,稍微动一下她的腿,她就疼得叫起来,
想起刚刚的动作,他的眉皱起来,抚着她的头,“我带你去医院。”
“不去……”她歪着头,疼得打颤。
李斯爵看着她,一片láng藉,心突然疼了起来,他……怎么会这么对她?
“我去打电话,一会儿就不疼了。”他轻轻地安慰,慌乱的下chuáng,去找手机。
她这种qíng况自是不能叫沈卫来,李斯爵打电话管沈卫要了沈青的号码,又给她打电话,十万火急的让她过来。
沈青到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五点,李斯爵早已经把莫关关整理好,这会儿她躺在chuáng上盖着被子,好像是睡着了。
沈青一进去,眉头就紧皱了起来。这股味,不用说,她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放下医用箱,狠狠的瞪了一眼李斯爵,“你先出去。”
李斯爵丝毫未动,眼睛直看着躺在chuáng上的莫关关,“她怎么样了?”
“这会儿知道担心了。知道担心怎么把人折磨成这样?”沈青凉凉的说。一边打开箱子找体温计,她那脸色,看上去好像发烧了。
沈青将体温计夹在莫关关的腋下,李斯爵想起莫关关方才叫的疼,又说,“她说她的腿疼。”
打回原点
沈青掀开被子,看到髋骨上两个青紫的指痕,心里的火一下子冒出来了,她才不管李斯爵是不是什么四少,当下就是一顿吼,“你是不是男人?是男人能这么做吗?!我看你就是个变态!”
沈青骂的不过瘾,还想张口,被李斯爵投来的目光吓住,悻悻的闭嘴。
“她怎么样了?有没有事?”
“没事才怪呢。韧带拉伤了,养着吧。”
说着话,去拿体温计,三十八度七。乍看到体温计上的那个数字,沈青又想开口骂人,基于他那冰冷的眼神,也就没说话,心里暗暗想着,下次你求我来,我都不来了。
“她发烧了,我这儿没有药,给你写张单子,你去拿点儿药。”沈青拿出一张纸,唰唰的写下两行字,jiāo给李斯爵。
李斯爵接过去,拿上钥匙出去了。
他住的是高档小区,附近就有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药房。
开着车没一会儿就回来了。
沈青接过药,一盒一盒的分开,“这个是内服的,一天两次,每次三片,这个一天三次,每次一片,这个是外用的,怎么弄,说明书都写着呢。”
jiāo代完毕,沈青收拾东西,临走前,看了一眼还在睡着的莫关关,对着李斯爵说,“四少,按岁数,你叫我一声姐,我给你一句话,听不听在你。你心里要是有她,就对她好点儿,要是没有她,就把她放了,何苦这样为难一个小女孩。”
她顿了会儿,神qíng倒是没有那么严肃,语气里多了一份调侃,“不过看你的样子也不是完全无qíng,你这样对她,以后肯定是要后悔的。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纵然倾尽天下,也换不回来与她往日的半点儿qíng分。你好自为之吧。”
沈青走后,李斯爵回到房间,坐在chuáng边,低低的叫着她的名字,“关关……你怎么就这么倔呢?怎么就改不了呢?”
莫关关动了动,其实她刚才听到关门声的时候就已经醒了,现在听到他的话,也没有睁眼,偏过头,昏昏沉沉的没一会儿又睡着了。
莫关关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两点。
屋里很安静,也没有人。她嗓子痒,渴得要命,想下chuáng倒杯水,可是一动就疼。她掀开被子,咬牙忍着,刚刚着地,门就开了。
“要什么?我给你拿。”李斯爵没有去公司,他让秘书把文件送到家里,每隔一会儿就进来看看,这会儿刚进来就看到她下了chuáng。
莫关关当他是透明的,一步一步的走着,走了没两步被他抱起来,放到chuáng上。“想喝水?”
莫关关扭过头,不理人。
李斯爵叹了口气,走出去,没一会儿端着杯水进来,莫关关还是没吭声,连头也没回。他赢扶着她坐起来,喂她喝水,也被她偏着头躲开。
“别犟。”他轻喝一声,把水杯凑到她嘴边,她乖乖的张嘴。满满的一杯都喝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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