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宴到一半的时候,季隋堂被请上前台做啥公司周年庆的感言,我则是一个人到处觅食起来,反正正好没人注意到我,我倒是乐得清闲呢。
简单的挑了一些好吃的点心之后又拿了一杯香槟,打算到后面的阳台透透气的。
走至到阳台上,夜晚的凉风chuī拂到脸颊上,顿时让我舒服得眯起眼睛,啜了一口冰凉的香槟,没有再比现在更满足的时刻了。
就在我以为这个阳台此刻是专属于我的时候,左边却传来女人埋怨的声音,打破了我此时难得的静谧。
“为什么不吻我嘛,人家喜欢你喂我。”
隐约看去,依稀能分辨出是一男一女,我顿时叹了口气,看起来还真的有人喜欢在阳台偷qíng呢
识相的刚想要转身离开的时候,却看到似乎男人说了什么,女人忽然从黑暗中冲了出来,眼眶还是红的,看到我之后咬了咬唇,负气的擦身而过,顿时她身上那浓烈的香水味让我忍不住打了几个喷嚏。
而此时男人转过身子,恰巧脸颊是面对我的,那张隐没在黑暗中的脸庞我也得以看清。
顿时握紧手中的高脚杯,遂小声的呸了一句“无耻色láng。”外加狠狠送了几个大白眼,狠跺了一下高跟鞋,我才有些负气的离开。
但是下一刻手心却被人给拉着。我诧异的转过身子,看到那只狐狸正笑得邪肆。
是的,邪肆,不同于往日跟我打闹戏弄我的时候那种恶劣意味,此时他嘴角虽然含着笑意,但是眼中对我却透着几分的嫌恶与嘲讽。
他忽然开口道:“季小姐?”
季小姐?
那狐狸脑子有问题么?我正想要开口问的时候恰巧看到他眼中滑过的厌恶。我才猛然想到他该不会是没有认出我,而真的把我当成了季隋堂的女儿了吧?
心底顿时明了,我扬起同样虚伪的笑意回道:“你是?”
狐狸真的以为我是那种水xing杨花亦或是轻易被他“美色”迷惑的女人,露出那洁白的牙齿,红唇一咧,笑得张扬就说了自己是XX医院的副院长。
我打量着他,眼中溢出的是不可置信不可思议。
没有想到那厮的后台那么硬,居然还坐到了院长的位置,虽然是个副级的,但按他的年纪来说,如此造化已经是很了不得了。
不过他怎么会对季隋堂的女儿这个身份感兴趣呢?
我正疑惑间,那厮忽然摩擦着我的手心,颇有勾引的意思。猛地将我一拉,勾起我的下颚,唇逐渐的朝我靠近,但是没有一点的吻意,只是若有若无的撩拨而已。
扬起眉,我笑睨着他,说道:“陆医生现在想要做什么呢?”
“季小姐说呢?”他不答反问,气息逐渐的变得暧昧起来,勾着我下巴的手变成轻轻的抚摸着。
“我可以认为你是打算勾引我么?”嗤嗤的笑出声,装了一把妖娆的姿态。看到那厮眼中有瞬间的恍惚,而后有呈现成清明的状态。
他轻笑着,手已经摸上我后面的肩带,只是轻轻一扯,我半个光洁的肩膀及出现在他的眼中。我没有出声,倒是打算看看他究竟有什么目的。
不过却没有想到那厮的动作会如此张狂,等我想要出声说不的时候小礼服已经被他退至到半腰间,胸前的rǔ贴已经被他放在栏杆上。我伸手想要拿回来,可惜手太短实在够不着。于是只能就着上半身赤luǒ的姿势紧贴着他的胸膛。
望见他的黑眸中,却一点儿qíngyù的气息也没有。忽然见到他眸光一亮,似有流光溢彩闪过。我警惕的向后一看,却看到此时季隋堂的演讲已经完毕,双目来回巡视着大厅,似乎在找人的样子。
我吓得一阵激灵,看向那只狐狸,狠狠咬了咬牙,暗骂自己太粗心大意了。
跟真那厮就是与季隋堂有过节,然后故意勾引我让季隋堂颜面尽失的。
于是推搡着他,拧着他胸前的ròu,却被他一个用力,整个人只能倚靠在他的身上,虽然跟他是在暗处中,但是也难保不会有人到阳台上来。所以我的神经处于极度紧张的状态下。
此时他双腿一跨,顶入我的腿间,柔软被他的膝盖给磨蹭着,顿时一股酸意从下腹涌出。
知道那是什么感觉,我又惊又恼的狠狠瞪着他。
他嗤笑一声,膝盖一个用力的顶上,我随即被吓得轻哼出声,眼中含着泪意,身子却不知觉的开始磨蹭起来。
死狐狸,臭狐狸,要不是碍于现在自己的身份,早就将他给活剐了。
就在我咬着唇心底狠狠的指控某狐狸的时候,身子被人提起。继而拥入另外一个怀中。
基于后面那冰冷的气流让我顿时不敢扭头,身子似乎被他紧紧拧着一样,骨头都要被勒断了的说。
看到对面的狐狸慵懒的收起脚,整个身子倚在栏杆上,轻睨了抱着我的人,笑道:“隋唐,好久不见了呢。”
第三十八章 养父的惩罚
“啊!”身子被猛地捞到某人的怀中,我那娇滴滴的声音显然破了音,顿时让对面那狐狸眼中滑过异样,我吓得赶紧将头塞入季隋堂的怀中,竟然忘记了自己半luǒ着身躯对某人来说是何种赤luǒluǒ的诱惑。
感觉到季隋堂压着声音,隐隐有狂怒的气息对陆翩然说道:“她不是你能够动的女人。”
陆翩然随即嗤笑:“咦?莫非你对自己的女儿动心了?”
这句话显然有讥诮的意味,狐狸漫不经心的笑跟季隋堂绷得冷肆的脸庞,我暗暗的压紧脖子,生怕触及到那个人都不好。
按理说这两人杠上就杠上了,非要将我给夹在中间,我憋屈不?
咬着牙,我扯了扯自个滑落到腰际的肩带,眼睛还紧盯着在狐狸身后的rǔ贴,心底特想甩开两个膀子就冲上去。
他娘的咱又不是怕被吃豆腐,反正自个豆腐从小没少被这只狐狸给吃的,就差只剩下个残骸了。
现在好了,那狐狸当初转身就走,留下被他啃得支离破碎的我,几年后再次回来,心底一个高兴,忽然怀念起我来,又想重新吃回来?
人家都说好马不吃回头糙,那家伙偏偏喜欢吃?
但他喜欢吃不代表我喜欢吃,所以我是决计不会再上一次那只狐狸的美人计了。
就算他脱光光了站在我面前,我也是宁死不屈,顶多就是啃啃摸摸而已。= =
最后也不知咋回事来着,我还沉浸在自个的臆想中的时候,就感觉身子一阵轻盈。整个人已经被裹紧的在某人的怀中。
眼前一片黑漆漆的,好像是某人拿西装给我裹严实了?
不知道季隋堂怎么想的,反正耳边还能听到某些议论声,但下一刻就听不到了,因为隐约听到也不知道哪个惯于拍马屁的员工拿起那麦克风就说道:“是这样的,季总暂时离场一会儿,季家千金似乎有些喝多了,身体忽然不舒服,大家谅解一下,接下来请公司的副董发表周年庆感言。”
糙,你有看到有人喝醉是被人裹着头么?我顿时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只听到那个人的声音逐渐消失,抱着我的人走得又很急促。
感觉到似乎拐弯到某处地方,将我放置在一个冰冷的东西上,眼前一亮,眼睛有重新恢复了光明。
左顾右盼了一会儿,才发现这里原来是男卫生间?囧
虽然这卫生间是很高级,啥都是亮堂堂的,但是格调却不太好吧?
看大季隋堂转身拿起一块“正在清洁中,禁止进入”的牌子挂在门外,转身间就锁上了门。
锁声响起的那一刻,我的心也跟着一跳。就看到某人脸色yīn沉的朝我走来。咽了一口唾沫。我嘿嘿笑道:“那个,锁门gān啥?”
没有回答我,他只是一个劲的不耐烦的扯着自己的领带,将白色衬衫解开其中两颗扣子。
此时的样子,像极了那衣冠禽shòu。
禽shòu啊禽shòu,我现在是知道这句话的定义。所谓禽shòu就是压在你身上,但是又不给你,非要弄得活来死去的行为,那就称之为禽shòu。
衣冠禽shòu恰巧是此人衣冠整洁,长得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代表人物就是眼前的季某人。
没有任何一句废话,扯着我原本就不严实的小礼服,再次让它光荣的滑至我的办腰间。
紧接着双手被某人用领带做捆绑式,我连反抗都忘记,看着他冷着脸用力的捆着我的手腕,等我意识过来的时候刚想要张嘴,嘴巴里头瞬间就滑入一条滑溜软绵的东西。
湿热的像软蛇一样不断的在我嘴里游移着,勾着我舌头,qiáng势霸道的非要将我卷入他的嘴中,然后迫不及待的开始攻城略地。
他的手倒也没有闲着,一手攥着没有任何防备的嫩白,一手扯着我的内裤,瞬间那小裤子就滑落到脚踝处,半挂着。
双脚被他分开推高,他的身子就qiáng硬的挤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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