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想到就是她这般软绵绵的样子又激发起了梁子越的感觉,竟是就站在房间里一下一下地顶弄她起来,他臂力好,叶青娆又轻,所以这样的体位根本毫无难度,他甚至能将她轻轻抛起,然后感觉她坠落的时候带给他的***感受。
叶青娆开始还怕他把自己掉下去,可过了一会儿之后发现根本没有这个可能xing,gān脆就软软地任他去了。
梁子越在房间里转着圈走动了一番之后依旧没有出来,反而是抱着她进了那磨砂钵的卫生间。
他空出一只手将淋浴器打开,一开始出来的水是冷水,冲在叶青娆的背脊上,她不由得哆嗦了一下,下面也是一阵颤,惹得梁子越差点没忍住。
他挑了一下水温之后,转身将叶青娆抵在了那磨砂钵之上,先将她那还堆在腰腹处的睡衣从她的头顶拿了出来,然后伸手捞起她的一条腿架在自己的手臂上,另一条腿则是无力地踮在地上,又是一阵猛烈地冲刺。
叶青娆觉得自己要站不住了,时时刻刻都可能软下去,可偏偏梁子越又掌握着她半个身子,她根本倒不下去。
梁子越又高,她要配合他身高的话只能踮着,可她这时候已经疲累不堪,哪里还站得住,但是她要是松懈了脚下,便是自己往他的灼热迎了上去。
她试过一次,刚刚放平脚就感觉他结结实实地充满在自己的体内,前所未有的深入,那种涨满的感觉让她觉得自己都要坏掉了,所以急急忙忙又踮起脚尖,这样才觉得好一些。
梁子越并没有去管她的小动作,只是一下接着一下地撞击着,刷刷的水声之中夹杂着靡靡的拍打声,让人浮想联翩。
叶青娆被动地承受,连用手抓他后背的事qíng也做不出来了,只觉得他的动作实在是太过猛烈,猛烈到她感觉身后的钵都在颤动。
她终于忍不住哼着出声:“玻,钵,会,会不会坏掉?”
梁子越压抑着声音:“不会。”说罢又是一阵剧烈的冲刺。
最后他总算爆发在她身体里的时候,叶青娆甚至感觉自己有了失禁的感觉,可因为被他的巨大堵着,什么都没有出来,只不过稀
稀疏疏地掉出一些液体而已。
云销雨歇之后,梁子越依旧顶着她没有动弹,仿佛在感受着高/cháo之后的余韵。
叶青娆gān脆是张大了嘴巴,大口大口地喘气,方才她真的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好一会儿之后,梁子越才又直起身来,放下了她的腿,然后将他从她的身体里退出。
她还有些晕晕乎乎,就感觉下面仿佛是被拔了塞子一样,一大堆热乎乎的液体猛地冲了下去,顺着她的大腿滑到了地面。她羞窘得厉害,颤颤悠悠地想把自己的腿并拢,可腿也并不拢,她羞得简直想要脑袋埋到胸前。
梁子越见她站也站不稳,便搂着她站到了淋浴器下面,粗糙的大手没什么经验地在她身上清洗。因为是夏天,他并没有用力在她身上弄出什么痕迹,此时看着那白嫩嫩的肌肤上泛着淡淡的粉色,差点又让他破功。
不过刚刚结束了两次,就算是因为怜惜叶青娆,他也不会再发作了,于是收了心思将她搂在怀里替她清洗。
洗到那处的时候叶青娆明显颤抖了一下,扭着身体想要躲,梁子越也是有些尴尬的,可心想着做都已经做了,这会儿尴尬还有什么用。于是一手固定住她,另一只手轻轻地游向那处,没了方才的粗糙劲。
叶青娆感觉到他的手指又进入了她的体内,虽然只是清洗,可也是实实在在的接触,她的身体竟然有些别样的反应,不停地缩着将他的手指往里挤。
梁子越愣了一下,哑着嗓子说:“放松点。”
她简直是要羞死了,只能把脸埋在他结实的胸口轻轻点点头,深吸了几口气。
梁子越也被这撩动人心的清理过程给弄得心跳紊乱,不过他自制力还是有的,很快就将那点绮思压了下去,正经地将她洗gān净之后顺手拿了浴巾将她裹了,然后也不顾自己还是全/luǒ就用脚踢开卫生间的门,大步走了出去将她放在了chuáng上。
替她细细地擦拭了一下身上的水珠之后,赤着身体的梁子越才将浴巾拿开,然后迅速将被子盖到了她身上,生怕她着凉感冒。
做完这一切,他才拿着浴巾又回了卫生间,开始清洗自己的身体。
叶青娆听到水声,抑制不住地转头看过去,那磨砂钵果然没什么用处,她这样看着模模糊糊的,人影和大致的轮廓是有的,只不过和打了马赛克差不多。
叶青娆看到梁子越原本背对着她,后来却忽然转了个身,她一眼就看到了那处依旧昂扬,急忙捂了眼睛钻进了被子里,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过一会儿水声退,叶青娆听到他的脚步声渐近,然后便是一个还带着水汽的身体进来。
两人之间的距离不算太远,所以叶青娆能感觉到他的身体依旧灼热,而且他没穿衣服,当然她也没穿。
赤身luǒ/体的,她也不敢自己下去拿衣服,当然她更不敢使唤梁子越去拿,只能自我催眠他已经要了两次,应该不会再碰她,这才让原本距离跳动的心脏逐渐缓了下来。
接下来,应该能睡一个好觉了吧?
完全破戒(5000字)
梁子越倒是没有再碰她。
叶青娆明明感觉到了他有反应,可他却只是从身后抱住了她,一动不动,似是睡去了一般。
她尽管这个姿势有些不适,而且他灼热的胸口熨烫着她的后背,她根本难以入眠,可却从心底涌出了一种名为安全感的qíng绪,将她的胸口填充的满满的,竟也睡意渐起,不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而睡在她身后的梁子越却没有睡着,应该说是根本睡不着。
怀里是她柔软微凉的肌肤,下巴抵在她微湿的发丝上,鼻尖萦绕着淡淡的幽香,他回想起刚刚发生的一切,不可否认,是有些后悔的。
只一不可再。
他曾对自己说过不可以再碰她,要和她保持从前那样的距离,可没想到不过出来一趟就完全破戒。
如今这个样子,他自认为无法再回到过去,他也无法再将她当成单纯的妹妹看待,他知道自己对她已然产生了yù/望,每每不过是她的一个笑容或是一个动作就能叫他有了莫名的感觉,他并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可也能猜出对她的感qíng有些变质了。
如果这时候他再如之前那般对她的话,是不是太对她不起?明明是他那么清醒地将她给……难道还能在一觉之后把一切都当作未发生过?
梁子越向来都是个极负责任的人,自己做的事qíng自己承担,这点他从小就理解的极为透彻,而现在,既然无法回到过去,那边向前看吧。
他很清楚如今的叶青娆是个极容易满足的人,他或许不能给她太多,但至少应该不会叫她失望吧,如此,家里的母亲应该也是会欣慰的,他又为何要抵触?
他唯一不想承认的一点是,他对叶青娆产生了qíng人之间的感qíng。
他逃避感qíng太久,早已经分不清楚爱qíng,亲qíng,亦或是其它感qíng的区分了。
梁子越轻叹一声,缓缓闭上了眼睛,他的下半生,便是要和怀里的这个小姑娘一起过了,关系好一些总也是件好事,总不能一对夫妻一直这般相敬如冰。
只是他不敢去想,叶青娆若是恢复记忆,他们之间的关系是否又会回到原点,亦或者,比之前更不如。
梁子越第一次想要逃避,逃避这一天的到来。
*
半夜的时候,叶青娆忽然觉得肚子阵阵的隐痛,她辗转难眠,可又因为梁子越就在身边,也不敢有大动作,只能咬着牙轻哼。
梁子越的睡眠从来都浅,隐约听到叶青娆的声音便立刻睁开了眼睛,坐起身开了灯问:“怎么了?”
叶青娆已经是满头冷汗,脸色惨白,连说话都没有力气,只哼着道:“肚子,好疼。”
梁子越想起了晚上的时候她又吃烧烤又喝冰啤酒,估计是因为那个把胃给吃坏了,便问:“有没有带胃药过来?”
叶青娆咬着唇摇头,她一直咬着下唇以致于她的唇色惨白,没有一丝血色,梁子越看了有些心惊,想出去给她买药,可又见她浑身汗湿的样子怕她不舒服,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先给她擦下身子。
梁子越起身披了件睡袍便去了卫生间。叶青娆曾有段时间经锄病,所以他照顾她也还算是有经验,不会手忙脚乱不知所措。
他给她擦了擦脸,却见她依旧冷汗直冒,便有些的,问:“要不要去医院?”
叶青娆想说话,却感觉小腹处一阵抽疼之后一股热流涌了出去,她脸一红,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肚子疼的原因——居然是来了例假。
原本她的例假还要一个多星期才来,而且她也几乎从来没有过提前的时候,所以出来那会儿很放心的什么都没带。她估计是因为晚上喝了两瓶冰啤酒所以刺激到了,这才会提前那么多天,而且比往常的每一次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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