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莫流原就一声不吭地消失了,去的就是英国!
……
被迫取消婚约么?哈。
为什么要说被迫?为什么偏偏只有英国不行?
她记得,他经常会消失,每到那段时间他的行踪成谜,从不告诉她去哪了,也不与她联系,就仿佛从这个世界里消失了……
白云裳,够了。
她从不为任何人退让,却为莫流原妥协得够多。
连这次追逐梦想的机会,她都放弃了……
可是为什么她已经如他所愿,他却一走三个多月,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他真的打算取消婚约,不要她了?
以前一直是他在接济白家,他一走,白家没有经济资助,每况越下,加上白父的病qíng加重,真的快撑不下去了。
她有好几次想要主动打电话给他,告诉他白家现在的处境,要他回来。
不过,她有自己的骄傲。
如果莫流原真的关心在乎她,不会三个月了都不打听白家现在的状况……
白云裳点燃了烟,单手抱臂缓缓吐出雾气。
烟雾中,她面庞白皙,下巴尖削,不擦口红双唇却艳如珊瑚。眼神冷漠而骄傲,眼眸是茶褐『色』的,闪着灵动的光芒。
一旁的佣人看得都呆了。
白云裳回过神,见佣人还站在原处:“还有事?”
已经等候多时了
“哦,对了……早晨有一位先生来过电话,说是找您,您当时还在休息,所以……”
“是谁?”
“他说他叫‘下流先生’,您有东西落在他那里了。”
白云裳一顿,脑海中立即浮现出司空泽野的面容来。
那高大威猛的身影,俊美的五官,邪肆的唇角,以及那双充满**的蓝眸。
“他还说了什么?落下了什么东西?”
“他说什么记者和底片,我不明白具体意思,他让我直接告诉您,说您会懂。”
白云裳的心qíng更为焦躁起来——
难道是他做的?
他到底是什么人,能悄无声息地杀死8个记者?!
“这是那位先生留下的号码,请您有空的时候与他联系。”说着,佣人把一张记录了手机号的纸片jiāo过来。
白云裳一把『揉』碎在手心里,她再也不想见到那男人,不想和他有一丝瓜葛!
可是相片在他手里,一旦他公布出去,她的名声就毁了!
尤其是让莫流原看到……
这个地痞无赖,他无非是以此要挟她,想要钱!
当白云裳把电话打过去,却不是司空泽野本人接的。
“白小姐,很高兴接到你的回电,我们主人已经等候多时了。”
“你们是什么人,你们主人是谁?!昨天的命案难道是你们gān的?”
“晚上8点,我们在白家门口接你。因为场所原因,需要正装。另外我们少爷很喜欢你昨天的打扮,我建议你保持风格,会博得少爷的喜欢。”
哈?白云裳只觉得好笑,本还想问什么,对方挂线了。
该死——!
夜晚10点,某个高级俱乐部的贵宾房。
房内的灯光调得很暗,为了萦绕一种qíng调,到处燃着温馨的烛光。
白云裳刚进去,身后的门就合上了。
白云裳打量着四处,并没有看到司空泽野的人影,而房中的桌上却摆好了红酒和食物。
室内暖气很足,她脱下大衣,随意放于一侧,走到落地窗前。
漆黑夜幕,车水马流,渺小灯火在夜中仿佛繁星闪烁。
腰上突然多出来一双大手,她被搂进一个结实的胸膛里,纯男『xing』的气息扑来。
白云裳转过身,迎面对上司空泽野深dòng的目光。
为了勾引我
他的脸在yīn影处,轮廓显得更为深邃俊美。宽大的衬衣懒懒散散只系了3颗扣子,不管何时都是这样充满野『xing』。
他俯视着她,眼底是可怕的坚冰:“你来了。”
白云裳淡漠挣扎:“把你的手拿开。”
他直视着她的眼:“你不怕我?”
“我为什么要怕你?”
事实上,她的心qíng很忐忑,来之前就想过种种安危,为了底片不流『露』在外,她还是来了……但她的qíng绪没有表现在脸上,就在见到马仔的金钩手和长疤时,也没有。
“真是个勇敢的女人。”
“谢谢。”
“你今晚的打扮我很惊喜,”他又靠近了她,无耻地咬着她的耳朵,“你成功诱『惑』到我了,我现在就想要你。”
白云裳皱眉,就要为他的不尊重给予代价。
然而手才抬起来,就被他推到落地窗上,双手和身体都被紧紧压在玻璃前。
昨天晚上,她一身黑『色』的蕾丝裙,高贵优雅如黑天鹅。
今天晚上,她一袭湖蓝『色』的长裙礼服,魅『惑』妖娆如海里的美人鱼……
这个女人,竟可以把每一种风格都驾驭得那么好。
“你这样jīng心打扮,不就是为了勾引我?”
闻言,白云裳轻蔑地笑了:“勾引你?抱歉我没这种兴趣。”
她是故意跟他作对,穿着和昨天截然相反的风格,谁知道……
“别装纯qíng,你既然来了,应该有觉悟才是。”话音刚落,他垂首去吻她的红唇。
白云裳用力别开脸,他的唇扫过她的面颊。
她的肌肤白皙嫩滑,只是轻轻触碰,就让人心『dàng』神驰……
“我今晚来的目的,是想跟你说清楚,我并不是什么有钱的大小姐,事实上,白家早就亏空,是一副空壳子……你要挟我没用,我没有钱!”
“我不是为了钱。”
“那我也没办法帮你得到名利。”
“我也不为名利。”
“那你是为了什么?”白云裳不解。
“为了你……”他故意在她耳边呵了口气。
白云裳全身一激:“把底片还给我!”
“那要看看你今晚的表现是否合格。”司空泽野看她的眼神充满shòuyù,“表现得好我会考虑。”
竟敢藐视她
滚烫而火热的硬物,已经抵住了她,警告她——最好乖乖的,否则他随时有侵犯她的威胁。
白云裳讨厌他这样轻佻看着她的眼神。
讨厌他这样不尊重地触碰她,接近她。
更讨厌从他身体里散发出的一种占有yù极qiáng的求欢讯息,危险又野『xing』。
一把枪口,悄悄地抵在司空泽野的胸口:“我再说一遍,把底片还给我!另外,从我的胸上……拿开你的脏手!”
这些肮脏龌龊的男人,除了发泄**,满足生理需求,脑子里还会些什么?
司空泽野低头看到那把枪,眼眸中闪过一丝捉『摸』不定的神『色』。
白云裳抓着手枪一戳:“听见没有?!”
司空泽野伸手就要去拿枪,白云裳飞快闪开,两手紧握着枪柄:“别碰,否则我一枪毙了你!往后退!”
“你看起来很紧张。”
“滚,退后!”
“我不会伤害你。”
“我叫你退后,离我远点!”
司空泽野朝后退着,似乎觉得这样的她很有趣:“退多远?”
“一直退,退到门口。”
“太远了,我会看不清你的脸。”退到桌边,他直接拉了身后的椅子坐下,邪魅的目光盯着她,兴致盎然,就像一只猎豹在逗弄自己的猎物。
桌椅就在落地窗前,离白云裳很近,而且由于设计原因,白云裳所在的地方是夹角,要出去的话必须经过桌椅,也就是他身边。
“谁让你坐在那里的!我叫你退远点,你听不懂?”
“云裳,你今晚很『迷』人……”
“不准叫我的名字!”白云裳冷冷地睨着他,“就你也配?”
司空泽野不以为意,自顾自地倒了一杯红酒,轻轻晃动着,品尝:“嗯,十年的波尔多陈酿,味道很香醇,不要来一杯?”
“我要开枪了。”
“放下那把玩具枪吧。举这么久不累?”
白云裳一愣:“混蛋,我真的要开枪了!”这个该死的男人,竟敢藐视她!
“你总喜欢拿把玩具枪到处吓唬人吗?”
白云裳懒得再说,扣动扳机,一根银针『she』出去——
司空泽野没有料及,尽管反应灵敏地闪开了第一根,第二根紧接着飞过去,击中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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