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没有过男朋友?”
“……”
“我为什么不是你第一个男人?”
白云裳全身一怔!这句话提起她心头的疼,是对她最大的侮rǔ!
“你没有落红……”他说话真直接。
白云裳愣了下,心想,自己是学跳舞的,处女膜在剧烈运动中破裂了,这也是很正常的。
“你当然不是我的第一个男人。”她故意气他。
“那么谁是?你昨晚叫的那个人?”
“什么?”她叫了谁?
“流原……叫的很亲切。他就是你想要共赴**的那个男人?”
白云裳的目光开始发怔,她居然叫了莫流原?!
看到她失神,他的蓝眸在瞬间危险地眯起!
他竟敢威胁她
“不准想他,以后不许在我面前提他的名字!”他占有yù及其qiáng烈的口气,“否则,你承担不起后果。”
哈,这是威胁?他竟敢威胁她?!
她叫板地说:“流原的确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他……呃嗯……”
忽然白云裳低喘起来,因为他的手掌隔着衣裳正在『揉』捻她最敏感的一点。
他真的是很好的**高手,可以轻易地就挑起女人潜藏在最深处的热qíng。
“前一刻说过的话你就忘了?看我怎么惩罚你。”
白云裳恨恨地抓住他的手:“你敢对我第二次做…那种事,我杀了你!”
“毫无疑问,当然不止第二次,我们还有第三次,第四次……无数次。”他笑着,滚烫的双唇含住她的耳垂,“无休无止。”
白云裳的身体开始发软,她努力地坚持着,用手肘去捅他的胸口。
可他的身体坚硬如大理石,她的手肘都被磨痛了,他依然无动于衷,细细碎碎的吻从耳垂到下巴,到脖颈,到锁骨……
礼服背后的拉链不知何时打开了,他把领口往下扯,正好缚住她的双臂。
丰满上挺的圆润呼之yù出,她这样纤细的身材,竟有d罩杯!
司空泽野的呼吸变得急促而低沉……
他捉弄她、爱抚她,不断地挑逗她的感官。
气温开始升腾,彼此的身体都变得滚烫如火。
手掌拖住她的股沟,将她整个上提,放于他已经坚韧的某处,隔着粗粝的衣物摩擦着。
“给我……”他qíng难自控地低喘。
白云裳一直被她禁锢的左手终于得空,『摸』索着,找出手铐钥匙。
正要打开扣锁,滚烫的手扼了她的手腕,将钥匙拿去。
“你!还给我!”
“来拿吧。”他邪魅地笑笑,拉开裤链,将钥匙放进内裤里。
白云裳不敢置信:“下流!”
“谁叫我是下流先生?”
“你…唔……”
……夜,还很漫长。
第二天,白云裳『迷』糊听到水声,挣扎了一下,全身酸疼的。
睁开眼,发现自己在一个全然陌生的环境中。
黑白两『色』的简单大chuáng,充满阳刚的气息。
地上胡『乱』地扔着男人的衣服和袜子……
看起来更添野xing
想起昨晚,司空泽野其实并没有侵犯她,只是像猫逗老鼠那样,捉弄了她好长的时间。
【看来我昨天太过粗bào,居然把你弄伤了……否则,我一定会要了你,整整一晚。】
如果不是因为她前天才初经人事,承受不了,他早就再一次吃了她的。
白云裳咬牙想坐起来,右手却被铐在chuáng头的栏杆上。
她用力地挣扎了一下,心里愤然,如果她敢杀人,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宰了他!
“醒了?”低沉的男『xing』嗓音突然响起。
白云裳抬头,见卧室自带的浴室门外多了个人。
司空泽野刚沐浴过,只在身下松松地围了一条浴巾,『露』出结实伟岸的上身。
头发湿嗒嗒的,挂满水珠,看起来更添野『xing』。
白云裳用力挣着手铐:“你到底想把我如何?”
“你来我家做客,我尽地主之宜,就这么简单。”
“做客?”白云裳晃了晃手铐,“你通常都这么对待客人的?”
“你是例外。”
“你——”白云裳咬牙,“什么时候才放了我?”
“你以为呢。来了我的地方,你还想走?”
“我会杀了你!”
司空泽野不介意一笑,来到chuáng前,坐下去整个chuáng都一『dàng』。手抓住了她的下巴,他倾身而来,给了一记很深很长的早安吻。
白云裳刚获得呼吸,就抬手给他一掌:“下流!”
司空泽野抚『摸』了一下面颊,也不介意,『舔』『舔』她的唇,意犹未尽地起身,脱下浴巾。
白云裳由于家教很严,从小到大,别说男人的『luǒ』体,就连男人的胸膛都没见过。
遇见司空泽野后,她失去了第一次,被不断地凌rǔ、挑逗、qiáng吻,夜不归宿跟他睡一张大chuáng,甚至直接就当着她的面『luǒ』/体换衣服。
饶是白云裳表现得再淡定,微微开始酡红的面颊也泄『露』了她的心绪。
司空泽野穿上衬衣:“白小姐也会羞涩?”
“你无耻!”
司空泽野捡起她的衣物一一丢给她。
小礼服、内裤、胸衣、吊带长袜……
当捡起那吊带袜的时候,他一脸暧昧不明的笑:“这玩意挺qíng趣的,你的腿很长,穿着很美。”
白云裳冷眸。昨晚虽然没有被他吃掉,但他把她脱得一gān二净,在chuáng上又『摸』又『揉』又咬的,比直接吃了她还要屈rǔ。
我要去卫生间
身上赤/『luǒ』着,到处是他留下的吻痕。
他说要在她每一寸肌肤上留下属于他的痕迹……
白云裳右手还被手铐吊着,一只手显然没办法穿上衣服。司空泽野看她折腾了一会,好心地掀开被子,要为她穿衣……
白云裳下意识伸手去踢:“滚!离我远点!”
司空泽野截住她的脚踝,无耻地放在唇前亲吻。
白云裳从小跳芭蕾舞,因为脚尖着力的关系,有细细的茧子,粗糙厚实,是她觉得自己最丑的地方。
可是现在,司空泽野却在亲吻那里,从大脚趾一直亲到小脚趾……
她感觉自己最**的地方被窥见,恼怒道:“放开我的脚!”
“你会跳芭蕾舞?”他摆弄她柔软无骨的身段时,就惊叹她怎么能这样柔软。
舞蹈可以增加一个人的气质,让她的身骨变得韧『xing』十足。
而芭蕾舞跟她的气场完全吻合,她就算不跳舞,优雅的身形也像一只高傲的天鹅。
“有空跳给我看。”好在司空泽野亲完后放下她的足,眼眸深邃,“你应该明白对一个正常男人来说,你的身体有多大的诱『惑』力。如果你再轻举妄动,我恐怕没办法控制自己。”
“……”
“下次,我要你穿着袜子跟我做。”
白云裳气急了,一脚朝他的脸踹过去,差点正中目标。
“这么不老实?”司空泽野扑过去,又一番新的较量……
**!
结束后,在白云裳所有的吻痕之上又被添上了新的吻痕,而那些衣物也在疯狂的撕扯中变成了碎布。
看着她大汗淋漓,他微笑:“浴室里有温泉,想不想洗个舒服的热水澡?”
“不要!”
但是从昨晚到现在,她都没有上过卫生间。她快忍不住了。
司空泽野只轻轻扫了她一眼,就明白了她的需求:“你看起来很口渴。”
“……”
司空泽野起身,拿来饮用水,坐在chuáng边喂她:“喝吧。”
该死的,他存心的!
白云裳别开脸,他就捏住她的下巴,拿着水喂她。
整整一大杯水,他qiáng行地『bī』着她喝下去,有滴出来的水渍,他凑过来『舔』去。
这个男人真的是狗?动不动就『舔』的。
可是白云裳觉得比被狗『舔』过还恶心——
直到杯里的水一滴不剩,白云裳大力呛咳起来。咳咳咳,咳咳咳咳。
想上厕所的感觉更明显。
“想不想上卫生间?”他坏笑问。
白云裳咬了咬唇:“给我解开,我要去卫生间!”
晚上我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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