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越今天的那番发泄之后,更加肯定了内心对安然的想法,然后开车回到市区,发现不想回家,无意识的就把车子开到了安然锁在的小区,那保安认识他,自然是畅通无阻。
身体太累,jīng神太过疲劳,徐越在车子里居然小小的睡了会,没想到一睁开眼睛,就发现十楼安然住的房间有微弱的灯光,因为有厚重窗帘的缘故,那灯光并不qiáng烈。
但是徐越却是被刺激到了,他使劲的揉了揉眼睛,在确定自己没有看错之后,飞快的走出车门,一路跑着上电梯,迫不及待的来敲门。
安然犹豫了下,终于还是把门打开,门才开一条小fèng,门外的徐越就用力把门一推,钻了进来。安然还在想这徐越什么时候变成这么霸道的样子了,就被徐越紧紧的抱在怀里,很用力很用力,就像是把她彻底的勒进骨子里一样,安然都觉得自己快要失去呼吸了。
“安然,你,怎么忍心这么久不见我。”徐越把安然抱在怀里,头埋在安然的发间,qíng人之间的呢喃私语,安然举得内心某个部位软了化了。
“我——”安然想说话,却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才好,只能安静的,任凭徐越抱着,一动不动。
那徐越也跟着一动不动的,天地之间似乎只有他们两个存在,彼此间只能闻到对方的呼吸,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别的声音。
良久,安然才道,“你,这段时间过得还好吗?”
“你不在,就过得不好,非常不好。”徐越有几分孩子气的道。
于是安然再次无言,她可以切身感受到徐越身体传来的热度,那样的热度是没有qíngyù的,有的只是痴迷与眷恋,那样的痴迷与眷恋同样可以很轻易地就将安然给融化进去。
“你不要这样子对待自己,为我这样的人,不值得。”安然哽咽了。
“什么叫值得,什么叫不值得,我知道的,只有自己的内心,我相信的,也只有自己的爱,爱就爱了,爱qíng里没有对与错,更加没有值得还是不值得这样的说法。所以以后,不许用这样的理由来逃避。”
徐越唇边的暖气从安然脖子间慢慢攀升,安然似乎可以感受到徐越那湿湿的热热的吻,她觉得身体麻麻的,这种感觉很异样,不管是她的身体还是她的心,都似乎没有想过抗拒。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安然楞了一下,徐越就吻住了她的嘴唇。在徐越吻住嘴唇的那个瞬间安然懵了下,本能要推开徐越。这对女人来讲,完全是一种与生俱来的本能,但是徐越却很霸道的将她推倒墙边,狠狠的压制住她的身体,不让她乱动,贪婪的索要。
安然被吓住了,她觉得这个时候的徐越很可怕,就像是失去了理智一样。她不知道的是,这些天来,她一直活在徐越的梦里,成了徐越的梦魇,诶次午夜梦回,发现身边没有这个让他怜惜让他心疼得女人时,徐越通常是自后半夜开始失眠,焦躁不安。这些天下来,憔悴了不知道多少。
安然觉得自己没办法拒绝,但是又不敢迎合,因为她害怕徐越失去理智,只能一点一点的,用自己的身体传达出意思,让徐越放开她。
当徐越亲吻上安然的时候,徐越觉得自己的血管一下子温度高得快要爆裂了,其实他很早很早以前,就想着对安然做这些亲热的动作了,但是他不敢,他要一直在安然的身边,就必须小心翼翼的,他怕自己的感qíng太热烈了,把安然吓跑。
但是经过这段时间的事qíng,他痛苦了,他在乎了,他后悔了,或许,其实一开始,他就不应该那么温和,他应该霸道点,带着qiáng烈的占有yù望的,占有安然,带着安然走进他的世界,让安然属于他一个人。毕竟,有一种爱qíng叫占有,还有一种爱qíng叫做日久生qíng。
所以这个吻时间很长,显得他很迫不及待,很贪心,当把安然放开的时候,安然只能捂住胸口大口大口的喘气。
那徐越看安然一脸难受的样子,才说了句,“对不起。”
安然摇了摇头,不知道为什么,她真的不反感,难道内心早就有期待,或者说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心里一直都在准备着。
想到这里安然突然觉得自己好可恶,她赶紧冲进洗手间,两行眼泪又滑落下来。本来以为通过孤儿院的小住,被一群不知世事的孩子快乐的qíng绪所感染,很多事qíng她都会变得不是那么在乎了。
可是徐越的这个吻,让她迷惘了,她对于徐越,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qíng?
是不忍伤害吗?似乎不是的,如果只是那样的话,她绝对不会允许徐越亲吻她,如果徐越qiáng来,那么徐越在她心理面所有的形象都将会瞬间坍塌。她宁愿失去一个这样的,不尊重她的朋友,轻薄她的朋友。也不愿意用这样的方式来糟蹋自己。
但是在徐越身上,她却是没有这样的想法。难道是爱了?想到这里安然把自己吓了一大跳,赶紧捧起冷水在脸上浇了一下。
怎么会这样?
难道这个,就是自己逃避了这么久得答案?
难道这个,才是自己心底最深层的渴望?
可是,如果真若如此,那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跟林枫发生关系又是怎么回事呢?
谁能告诉她?安然一下子觉得头好痛好痛,难道上天真的要一而再的惩罚她吗?为什么,她本是这么容易满足的女子,一下子就爱上了两个这么优秀的男人。
是的,这两个男人都太优秀了,优秀到犹如一种毒药,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带着一种摄人心魄的魔力。
安然觉得自己就像是那卑微的,仰头看着这两个男人的平凡女子。可是,早最后,两个男人都发现了她的好,都对她产生了怜惜的感qíng,于是,一场三角的纠纷不可避免的上演。
安然走出洗手间的时候脸色苍白,也不管徐越还在客厅,慢吞吞的走到卧室,倒下就睡,她觉得自己太累了,快要承受不住了,如果再不好好休息的话,她的脑袋就会爆炸掉。
徐越看到安然jīng神恍惚的样子,也是觉得有几分后悔,他懊丧的以为是自己太心急了,没有考虑到安然的感受,才会让安然变成这个样子。
这个晚上徐越在安然家里的沙发上度过,尽管安然睡觉的时候卧室门并没有关,尽管徐越心理面有很qiáng烈的yù望,但是他知道自己不能进去。如果他真的进去了,就算是安然没办法拒绝,但是他跟安然之间,一个晚上的欢愉之后,必定形同陌路。
徐越在这一点上,连赌博的勇气都没有。
第二天安然是被一阵香气给弄醒的,她再家里的时候从来没有做早餐的习惯,通常上班的话,到楼下随便买点头奖什么的对付一下,放假呢,就一直赖chuáng到中午,叫外卖什么的。
所以闻到那真香味的时候她觉得分外窝心,一骨碌爬起来,抓了抓乱蓬蓬的头发,来到客厅,就看到徐越一个人系着围裙忙来忙去的,桌子上有热气腾腾的芹菜瘦ròu粥,还有煎蛋,以及两个清淡的小炒。
看到这一幕安然似乎才觉得自己这个房间不应该叫窝,而是升级到可以叫家了。
家之所以叫家,是因为家是人疲惫之后的避风港,是人在外奔波回来的温暖港。看到徐越拿着拖把弯着腰正在拖地的样子,安然没由来的就想起了家里的老父老母,父母的关系非常好,而且父亲一直都非常的宠爱母亲,这么大年纪了,通常不是特殊qíng况的话连让母亲下厨房都不肯,自己做饭拖地洗衣,样样都来,实在是好男人的典范。
所以在安然的潜意识里,一个男人,合格的男人,就应该有这样呵护妻子的一面,而恰巧,这点,无意之中,徐越似乎做得无可挑剔。
安然盯着徐越拖地的背影愣了小一会,居然内心有些微的怔忪,徐越看到安然站在那里发呆,招呼一声,“安然,醒来了,去把脸洗一下,我随便做了点东西,也不知道是不是和你胃口,如果不行的话,我一会再出去买。”
当然徐越打从心底,还是希望安然能够吃他做的东西,并且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都可以跟他说,你做的东西很好吃,我很喜欢吃,最好可以说,如果可以吃一辈子的话,那就好了。
徐越生活在一个作风严厉的家庭,基本上,他的父亲徐向前有着很浓厚的大男人主义倾向,徐越本身受父亲的影响,以前母亲还在世的时候,总是被父亲支配着做着做那,端茶倒水,甚至连搓脚这样的事qíng也是必须要做的。
徐越本身觉得自己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大男人主义狂,所以她的谦恭其实是一种潜忍的拒绝,他的心气足够骄傲。
但是现在,他突然觉得,如果抓住一个女人的胃,就可以抓住这个女人的心的话,他不介意给安然做一辈子的饭菜。他不介意放下内心的那些所谓的骄傲和坚持。
这个,就是所谓的真爱的真谛吧。就像是母亲以前为父亲做了那么多,尽心尽力伺候父亲也没有半句怨言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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