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臻也是从徐笙那封信联想到暗卫申翎的,毕竟这支暗卫,就是专门伪造信件,伪装打扮的。
“调一支暗卫队盯着承明院,想办法将那支暗卫找出来。若是能留活口最好,留不了便斩糙除根。”虞臻眼神yīn翳。
虞臻十二支暗卫队,其中有两支便于徐笙在清源观遇险后,安排在了徐笙身边,保护她的安全,平时轻易不会出现。
“若是还是找不到,便将风轻送到家庙去,把她背后的暗卫bī出来。”起初因为二哥和琛儿的缘故,他对风轻一再容忍。后来得知风轻所作所为后,虞臻正在外打仗,只匆匆回来看了孩子和徐笙,至于风轻他警告一番后,便一直让流殇注意着,谁知她还能让她在马上做了手脚。
这消息传到正在兖州打仗的他耳中时,虞臻便知道那封信极有可能是伪造的了。风轻能在马上做动作,说明定有股势力在暗中帮忙,于是虞臻便想到了他父王的暗卫。
要说他父王这人,真是个极端的人。前二十年英姿勃发,从匈奴人手中夺回本应属于大周的数坐城池,是个戎马倥偬的铮铮男儿。而后半生则跟变了一个人似的,自从他们母妃去世,他遇上继妃后便沉迷女色,对政事逐渐不上心起来。
虞臻曾经听说过他还将自己的暗卫申翎和酉翎两支暗卫队赠予给继妃,却从来未得到求证过,也没有放在心上。
谁知,这支暗卫似乎落入了风轻手中。
虞臻回到清芷园的时候,陆武夷的儿媳已经告辞离去。府里的几位姑娘还未离开,正在围观阿识在软榻上乱爬。
这两个孩子,都让徐笙cao心的不得了。
阿识是典型的活波好动型,平常如果稍有不满意,便会扯着嗓子gān嚎许久,那叫一个真qíng实感。而阿媛则文静的多,她现在已经六个月了,却惫懒爱睡的紧,她哥哥都开始哼哧哼哧在软榻上爬起来了,她却还摊着小肚皮,睡得昏天暗地。
平日里若阿识乱爬惹到她了,那可不得了,她能一句话不说,伸出自己的小手就一巴掌呼了过去。
偏偏阿识懂事的紧,从来不和自己香香软软的妹妹计较。
虽然外面是冰天雪地,但徐笙这屋子里烧了地龙,暖和得紧,从外面掀开帘子进来,便能感觉到一股热闹铺面袭来。
故而阿识和阿媛穿的很轻便,也方便阿识行动。
所以虞臻一进来,便看到阿识撅着个小屁股,笑得咯咯的。
旁边是温柔地盯着阿识的徐笙。
胖小子,你母妃对我可没有这么温和,便宜你小子了。
虞臻觉得心里苦,可他还是不觉得自己错了。以前徐笙惯着他,他一吃醋就小意温柔的哄他,现如今徐笙懒得哄他了,虞臻自然十分不习惯。
“在笑什么?”虞臻大步走进来,现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暖热自己的身体,才过去一把把阿识捞到怀里,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
“没什么,不过是开了个玩笑。”
虞臻抱着儿子:“说来听听。”
“没意思,夫君不会感兴趣的。”
虞臻:“……”
她好像生气了,他后知后觉的发现。
就算知道那写信应该是仿冒的,可是虞臻还是心里酸楚,所以一回来他便故意生了闷气,表现的冷淡一点,想让徐笙来哄他。
可是,他好像玩过火了。
“那个……三哥,嫂嫂,天色不早了,我们该回自己的院子,不叨扰你们了。”虞素念结结巴巴到。
自从虞臻一进来,屋子里面几人都僵直了身体,大气也不敢出一下。
这位三哥,她们甚少接触,唯一的印象便是,他yīn沉的脸色和满身的肃杀之气。故而,虞素年立即找了托词告辞离开。
“恩。”虞臻看也不看她们,抱着孩子一屁股坐到徐笙旁边。
“三哥,嫂嫂,妹妹等人告辞。”
说完,她们看了一眼虞臻,离去的脚步比平日里快了几分。
当屋子里只剩下二人时,徐笙和虞臻说也没有说话,静悄悄地坐在那里。
“吚吚哑哑!”阿识在虞臻怀里起劲儿的蹦哒。
徐笙便在一旁冷眼旁观。
他和阿识玩儿了一会儿后,便将孩子递给徐笙道:“我抱抱阿媛,你先把这臭小子抱住。”
徐笙接过,便见他忽然抱起熟睡的阿媛,碰到面前一口亲了上去。
还未来的及打理的胡须硬的很,于是阿媛便被扎了满脸。
“她最不喜欢别人吵她睡”
徐笙话还未说完,便见阿媛忽然睁开了圆溜溜的双眼,还在虞臻感叹自己女儿美颜盛世,眼睛犹如点漆的时候,他的脸蛋上忽然被结结实实来了一巴掌。
虞臻:“……”
紧接着,小阿媛又是啪啪啪好几下,打完了便倒头继续睡。
“阿媛……”虞臻眼神惊愕。
徐笙: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阿媛她不喜欢别人在睡觉的时候打扰她。”她默默补充完。
虞臻伤到了面子,更伤到了他那颗还未升起的父王心。
“原来如此。”他gān巴巴的接了一句。
夜里徐笙胸前有些发胀。
她生下两个孩子后,因为知道母rǔ里面含有的许多抗体,对六个月以内的抵抗力做作用非常大,所以每日都会自己喂养一两次孩子。
恰逢烛火昏huáng,她将衣襟拉开,露出白嫩圆润的某处,皱着眉让阿识吸吮。
“唔!”可是两个孩子吃完,她的奶水也还没有停住,一直慢慢的往外渗。不一会儿的功夫,虞臻便见她胸口全是湿意。
“咕咚”。虞臻听到自己咽口水的声音。
“你可是遇到什么难题了?需要我帮忙吗?”虞臻金刀阔斧的坐在那里,眸如点漆的看着她,直勾勾的yù要将人吃拆入腹。
“不必,我自己来。”徐笙拉开衣襟,半掩半露见,露出了那抹雪白。
更过分的是,她拿着手帕,慢慢的在自己胸口擦了起来。
虞臻抿唇,眼里闪过一丝幽芒。
“还是我来帮你吧!”
“不用。”
“我帮你。”
“不用。”
虞臻:“……”
徐笙:嘻嘻,没错,我就是在整你。
虞臻心头火起来了,但却无处释放,想要亲近徐笙,但是他今日才发了脾气,又怕徐笙不理他。
就这样,徐笙陪着虞臻不上不下的玩儿儿了几日,便临近年关了。此时徐长生的伤势已经大好。原本他是准备在十一月底便告辞上路,想要赶在年前腊月二十几的时候,回到长安城。可是当时他身子未曾好全,便被徐笙制止了。
虞臻回来的第二日便和大舅子见了面,本以为大舅子会怪罪自己,他都做好被教训的准备了。哪知道这个大舅子生怕他在摇身一变成了冀北之主后,便记恨自己当初让他唱小曲儿的事qíng,于是便小意奉承了他两日,直叫虞臻摸不着头脑。
后来还是徐笙出面化解虞臻的尴尬。
可是她还是不想理虞臻。
虞臻:“……”
第98章
原以为见自己不悦,徐笙便会上来哄自己, 然而等回来过了两日后, 虞臻才知道什么叫做作死。
因为……皎皎好像不想理他了。
夜里皎皎会以需要带着阿识和阿媛睡觉的借口, 将他赶到西屋睡觉,这让旱了大半年的他憋的眼睛都绿了。佳人在旁却不能碰,虞臻觉得十分cao蛋。而白日她只知道做做针线,看看游记,再和虞素词等人打上半日牌,日子过的潇洒无比, 却唯独少了他。
最过分的是, 明明她不想理自己,却还记得日日督促自己喝那苦药。
别以为他不知道,她暗中指挥陈大夫加huáng连的。
哼!
虞臻已经回来好几日了,加上每日需要去衙署和冀北大营, 然后忙于将兖州纳入冀北版图的后续事件,其实也是挺忙的。
而这时候, 徐笙又不像以前那般温柔小意。
“今夜我宿在衙署,你不必等我了。”用完早膳, 虞臻说到。
说的好像她要等他一样。
徐笙冷冷淡淡嗯了一声,拿起调羹继续吃着碗中青菜粥。
“我走了。”他看了一眼没有动作的徐笙,提醒到。
以前他出门的时候, 她都会起身将自己送到院子门口的。
“夫君慢走。”徐笙吃了一口粥。
虞臻:“……”
中午的时候,徐笙正坐在软榻上,温柔的看着小阿识在榻上爬来爬去。瞌睡虫小阿媛难得没有睡觉, jīng神头比较足,坐在一旁看着她的哥哥撅着屁股怕来爬去,乖巧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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