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昀又灌了一口冷茶,看了她一眼道:“那你告诉我,你是从哪里看来的?”
徐笙摸摸鼻子,总不能告诉他,自己是从前世里的小huáng。文里看来的吧!
就在这时,她看到了他下面鼓起来的一远去,顿时面色大囧。就这点刺激,小姜昀居然就这样起来了?
感受到她的目光,姜昀侧过身平息,避开她的目光道:“以后少看些那些乱七八糟的话本子,净学些不正经的东西。”
“……”
徐笙艰难的点点头,拥坐在chuáng上,不好意思再抬头了。
室内忽然安静了下来,连呼吸声都可闻。但暧昧的气息在空气中流动,一点也不显的冷清,明明已经十月底了,快要下雪的天气,姜昀却热的出了一身汗。
好在,很快虞梁又来催了一次。
徐笙再次撇了一眼姜昀的跨间,见小姜昀已经睡着了,便轻轻松了一口气,动动自己有些僵硬的身体,沉默地下chuáng整理好衣物,跟着姜昀一块出去。
考虑到天气太冷,姜昀命人准备了马车给徐笙,于是一出去,徐笙见到马车,连招呼也没有和姜昀打一下,便钻进去放下车帘,再没了动静。
虞梁觑了一眼姜昀,见他并不恼,反而眼角还带着笑意,顿时默不作声了。
人家小两口的调。qíng,他瞎cao心个什么!
长安城,庆元殿。
宋陵起站在案桌前,看着自己新绘制出来的画像,淡淡的笑开,眼底是一抹满足。
自从母妃将他画的那副画像毁去后,他便心痛不已,直到后来父皇病重,母妃再无心思管制自己了,他便可以随心所yù地做自己的事qíng。便如再绘制她的画像,也没有人会训斥他了。
还好半年前,母亲派去的暗卫没有成功,否则他心中要悔恨一辈子。徐六姑娘已经嫁人,虽然他心中遗憾,思慕于她,但并没有想从那位姜公子qiáng夺而来。
她恐怕已经不记得自己了,宋陵起苦笑摇头。
自己那日在齐府见到她,着实是喜出望外,可她却没有任何的惊喜,只是下意识的避嫌,甚至不肯与自己多说上两句话,便行色匆匆的离去。自己甚至叫不住她。他心中无奈,知晓她这是心中并无自己,否则怎么会对自己避之不及,将自己当作是如虎láng柴豹一般?
自己这辈子,怕都没有机会让她知晓,他心悦她。
宋陵起伸出手,修长的手指轻轻在美人图上划过,缓缓闭上了眼睛。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脚步声,一个小太监行礼道:“奴才拜见六殿下。”
“起吧!可有什么事?”他面色淡淡,继续看着案桌上的画卷。
“徐七姑娘让人给殿下传了一封信。”
宋陵起手一顿,回想起来那位徐七姑娘。
那日端午龙舟赛结束后,自己因为见到六姑娘已经成亲嫁人,心中有些恍惚,没在茶楼呆多久,便匆匆下楼去找妹妹长乐,却遇见被长乐刁难的徐七,他出面解围后,又替妹妹赔了玉镯,后来渐渐便与徐七又见了两面。因为是徐六姑娘的妹妹,他待她便多了几分关注。
宋陵起从小太监手里接过徐菁的信,展开来。
“我知晓了,你去告诉徐七姑娘,我会按时赴约的。”他看完信,面色温和道。
小太监应下,又行了礼,弯着腰便退了下去。
第二日下午,宋陵起去了望风楼,他在二楼的雅间里等了没一会儿,便听到外面传了了店家殷勤的声音:“姑娘,里面请。”
“多谢。”女子清丽的声音传来,宋陵起嘴角溢出一抹淡淡的笑。
七姑娘与六姑娘虽然生的有几分相似,但xing格却极为不同。七姑娘到底是更要qiáng一些,六姑娘的话……更是温婉柔美一些。
想着,便见房门被推开了。
一个鹅huáng衣衫,带着白色帷帽的女子推门而入,低声让自己的婢女侯在外面,然后自己关上门,转过身来,取下手里的帷帽,冲他笑起来:“让殿下久等了。”
少女身形还未长开,虽然不如徐笙那般美的让人忘不掉,但却也自有一番风韵。
“七姑娘何事寻我?”
徐菁将帷帽搁到桌子上,坐下来道:“殿下有所不知,我是为我六姐姐的事qíng,来寻殿下的。”
“六姑娘怎么了?”宋陵起猛地抓住徐菁的手,神色有些焦急。
徐菁道:“殿下莫急,容小女慢慢道来。”
她便将徐笙和姜昀在冀北失去联系的事qíng告诉了宋陵起,说自从徐笙去了冀北后,徐府便再也联系不上她了,她怕徐笙出事,所以想来求求宋陵起,让他帮忙打听徐笙的下落。
宋陵起果然信了,收回手焦虑道:“七姑娘放心我,我马上便让人去冀北打听徐六姑娘的消息。”
“有劳殿下了。”
宋陵起说:“七姑娘所托,我自会尽力帮你。”
他才想起来自己应下的太快,动作太过急切,容易引人口舌。
徐菁只做没有看到,嘴角一勾。
她就知道,六殿下心中有六姐姐。
六姐姐,既然你已经成亲了,那么你不会介意我利用一下你吧!
第67章
徐笙唾弃了自己几日,很快便将那日的事qíng抛之脑后了。
接下来的几日, 他们都在赶路。
姜昀给她备了一辆马车, 故而回去的行程慢了许多, 徐笙怕耽搁姜昀的事qíng,便提了让他先行一步,留下虞梁保护她就行,却被姜昀断然拒绝,他皱眉道:“当初将你留在巨鹿,便已经让我悔恨jiāo加, 如今我自是不可能再将你置于危险之中。”
徐笙失笑道:“夫君你终归要四处征战的, 难道还要一直将我带着吗?”
“到时我只会想办法,现如今信都的事qíng有百里先生和葛老主持,军中又有刘祚将军,章程以及陆武夷, 我耽搁一两日也无事。”
徐笙还待劝他,却被他打断到:“皎皎你安心便是, 我自有分寸。”
于是她便闭了嘴,没有再说什么。
便又见姜昀骑在马上, 环视一周后,黑着脸侧身低声对马车里的徐笙道:“你的小日子什么时候结束?”
“约莫还有四五日的工夫,早着呢!”徐笙趴在车窗那里, 看着一袭玄衣,骑在高头大马上,显得英姿飒慡的男人, 笑眯眯道。
壶关那件乌龙之事过后,徐笙虽然有些臊得慌,但到底脸皮厚,第二日便跟个没事儿人一样,只撩的姜昀躁动不已,时刻想与徐笙亲近一二,但由于那时是在太行山山里,夜里露宿在外,徐笙睡在马车里,姜昀若是大晚上跑上去,不出一夜,所有将士都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了,故而姜昀一直忍到了广平。
好不容易在广平城外投了宿,当日夜里姜昀虽然没有面露激动之色,但却早早的回房洗了澡,目光灼灼的看着徐笙。
谁料,徐笙一脸无辜的道自己小日子来了,怕是不能伺候他。
这令姜昀顿时愣在了原地,脸一直黑了两三日,今日终于忍不住问她,小日子何时才离开。
姜昀抿抿唇,显然对于这样的回答很不满意。
徐笙便赤。luǒluǒ地将他全身扫视一遍,对他眨眨眼睛,然后做了一个口型到:夫君要做好准备哦!不满意可是要惩罚的哦!
然后满脸天真的放下了车帘,一个人在马车里偷笑。
姜昀喉咙发紧,听到马车里压抑不住的笑声,脸色更是yīn沉,思绪也被她扰乱。尝过她的滋味,便再叫人难以忘记,可偏偏她娇气的很,俩人又聚少离多,加上小日子之类的因素,他竟是很少尽兴,与她缠绵的次数少的可怜。
他被她最后一句意味深长的话勾得久久难以平复,甚至想立刻扑进马车里,将她狠狠压在身下,然后将她弄哭。
徐笙小日子这几日,姜昀一直面色发黑,周身气息冷冽,时常冻的虞舜他们苦不堪言。
虞舜苦bī的想,为何夫人追回来了,公子还是没个好脸色,他们当属下的可真是辛苦。
因为急着赶回信都的缘故,所以姜昀他们一路从毛城广平过来,虽然途径了好几座城池,但却对那些城池的郡守县令的盛qíng邀请没有应下过一个。后来几日更是因为信都来信,他们一直在连夜赶路。姜昀大男子主义,不想让别人笑话,所以更是连徐笙的马车都没进过,一直在外面骑马。
直到终于赶到了信都。
因为是连夜赶路,他们到信都的时候刚好是半夜,夜深人静的时候,姜昀带着五千人马到了信都城门下。
“公子归!”
“开城门!”
虞舜一马当先飞奔至城门下,高声叫起来,让守门的将士开门。
守城的将士站在城楼上,见浩浩dàngdàng地虞家军打着黑色的旗帜,跟随在一面色冷凝的玄衣男子身后,还护着一辆马车,从朦胧的夜色中奔来,身后带起滚滚huáng土,便连忙下了城楼一面喊到:“快开城门,公子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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