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亮正踌躇着不知道说什么话安慰叶倾城,叶倾城突然开口说,
“听说你最后在准备成亲的事,见了好家的姑娘,准备的怎么样了?我哪里能喝到你的喜酒!”
周亮眼一瞪,像是吞了个鸭蛋般láng狈,随即又脸红的撇开脑袋。好久才说了句,
“真不知道书上说的那样的女子哪里有,莫非就只有前朝有,我们生的这个朝代没有?见了几个姑娘都不尽如意,唉,像他们所说,随便娶个回家就算了,只要能生孩子就好!可是每当这样想时,就很不甘心,难道这一生,我就真的找不到一个喜欢的人吗?大哥,他们都说这世上有缘份这个东西,真的有吗?”
叶倾城想到那个黑夜的火堆前,一个黑乎乎的东西突然闯来夺走了他手上烤着的jī腿,然后被周亮和杜虎反压着双手按在地上。夜黑黑的,脸黑黑的,明明那样láng狈,那双眼明亮的却似天上的繁星,让他怎么也不能相忘,到现在都记得清清楚楚。
那时候不知道,现在想起来,却觉得,只那一眼,便勾动了他的所有心神。就像整个黑夜,只有那样一双明亮的眼,让此后的所有时间,不管忘记什么,也依然记得那双眼,那双发亮的眸。
他笑着说,
“当然有!”如果没有,这么大的世界,他和她怎会巧遇?
周亮纳闷的说,
“如果真的有,那为什么我的缘份还没出现啊,兄弟我都二十好几了啊,别人十六七都成要了,总不至于我二十好几了还不成亲吧!假如它一直不出现,或者等我四十岁才出现,那么我不是要到四十多岁才能成家?这太可怕了吧!你们太胡扯了。我觉得这世上没缘份这个东西,只有愿不愿意。比方我明天就闭着眼睛去娶一个姑娘,照你们说,那就是缘喽?假如我一直不娶,就是没缘喽?这样说多牵qiáng啊!唉,不说了,越说越复杂!”
叶倾城好笑的说,
“你不觉得这跟jī生蛋蛋生jī是一个道理吗?人这一生啊,总有许多问题要求证。比方有人相信命中注定,有人相信人定胜天!但是你越求证,越发现许多道理你参不透,所以还是不要多想了,随yù而安,顺其自然吧!万事莫qiáng求,相信总有一天,你会心甘qíng愿的娶一个人。你现在不想娶,不是因为没有遇到喜欢的,而是你觉得一个人过的很好,不想两个人那么复杂,也不想有什么牵扯,说到底,你就是还没感觉到孤寂,还不想找个伴!”
周亮想了想,觉得叶倾城说的话全中,有些奇怪的问,
“不对啊大哥,这道理你怎么说的这么通透?”
叶倾城笑说,
“因为我也是过来人啊,别忘了我是二十八岁才遇到你嫂子的!缘份这个东西,不是你当时能体会到的,而是过了很久,你回想那一刻,会感觉,那真的是缘份。”
就像喜欢一个人。
当时只是漫不经心,不以为意。值到后来某一刻,才发现,第一眼望见她的样子,或许是那种眼神,或许是那个微笑的侧脸,或许是那双纤细的手、、、、、、总有一种神qíng,一个动作,是你第一眼看见后,就永生难忘的。
于是,多么庆幸,多么暗喜,原来,这就是缘份,这就是一见钟qíng,而我要,这么久,这么久才能发现。
094皇上来了
一路舟车劳顿,慕容悠到了楚国才知道,原来皇帝御驾亲征了。慕容悠大惊失色,总觉得自己猜想的对了。
她费了许多法子,也无法进军营,一直在军营外守了好多天,到了第六天看到几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陌生女人在几个小兵的带领下,脸带笑容大摇大摆的朝军营里走。或者许是狗急了都会跳墙吧,慕容悠想都没想的冲了上去,说她是跟那些女子一起的。那小兵诧异的上下看了她几眼,就让她跟着进去了。
慕容悠暗暗高兴,没想到这么顺利就混进来了,边走还在边想,这几个姑娘是什么人,怎么可以这样大方的进军营呢?军营里是禁止女人出入的。忽然想到什么,抬头朝那些女子看去,果见她们看起来像风尘女子,走路款款摇摆,衣着也很bào露。
她心里暗叫一声糟糕。随即缩着身子想跑,她怎么一时大脑冲动就忘了那个?现在怎么办?如果她现在转身跑,人家肯定会把她当成细作然后不容分说的把她给杀了。
唉唉唉,怎么这么倒霉,这个楚无极!
她抬头四处望,希望能看到楚无极的身影。但是,那样的机会太渺茫了,这么大个军营,人来人往的,她怎么可能刚好遇上楚无极。
但是如果不逃走,想到待会儿就要面对境地,那时候真是cha翅难逃了。慕容悠一边走一边四处偷瞄,想找机会逃跑,真希望自己有遁地术,或者自己能够变成一只小蚂蚁,谁都不知道她的消失。
算了,死马当活马医好了,再走到靠近一个营帐时,她身一闪闯了进去。进去后就贴在营帐门口看外面的qíng况。那小兵看见她逃跑的背影,竟然只是站在那里看了一会儿就无动于衷的走了。
她皱眉不解的松下手中的一小角帐帘,有些奇怪。不过总算松一口气啦,还好成功逃脱了。这才转身想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谁知道一转身就看到一个出浴的美男。
健硕的胸肌上划着xing感的水珠,墨色如瀑的发垂直散落于肩膀,冷硬的俊气五官上,那双冷冷没有波澜的双眼好似已经看了她好久。
慕容悠不禁打了个寒颤。该死,军营里哪里有一个男人大白天的沐浴的?非礼勿视,她红着脸想转身却被那人冷冰冰的三个字,弄的不能动弹。
“脱衣服!”那人捧着水从臂膀上悠闲洒下,冷冷的说。
慕容悠的双眸倏的瞪的老大。
有没有搞错?
她惊讶的指着自己的鼻尖说,
“你是说我吗?”
那男人一边用毛巾擦着臂弯,一边不耐烦的警告说,
“我没有很好的耐心!”
臭屁!慕容悠不屑的瞪了他一眼,转身就要出去。可是才迈出一步,就想起自己尴尬的身份。如果找不到楚无极,在军营里女人只有两个身份,一个细作,一个就是军jì。唉,她怎么这么命苦,弄到这个下场。
还在犹豫时,突然一个天旋地转,身体腾空起来,只感觉腰上拦了支粗臂。那人就像捞货物一样把她的捞起,然后“砰”一声毫不温柔的丢到他洗过的浴桶中,水花溅出大半。
因为被抛的太猛,突然落到水里不习惯。在她还像个旱鸭子样在水里扑通不幸喝了几口水时,那男人却趁机扯了她的衣服。
是的,扯!力气大到脱她衣服跟扯一般。很快慕容悠就像个被剥了壳的jī蛋一样光落在水中。
看到白白嫩嫩的她,男人眼里划过一道暗光,那是属于男人的yù望。
慕容悠傻了,这事也来的太突然了。
莫非她就那么不走运,刚逃了虎口,又到了láng窝——一个发qíng的男人面前?
在她还惊吓的接受不了现实时,那男人就如恶láng一样的扑上来,慕容悠终于吓的掩声尖叫。可是她的尖叫只是被他狞眉阻绝于嘴。
终于等她安份的不叫时,他才瞪着她冷冷说,
“你该幸运,因为本将军从不亲女人的嘴!”
慕容悠顿时都想死了,呸呸呸,这里哪里来的这么拽的人啊,她在楚蛋皇宫也呆了五年,参加了不少大大小小的宴席,怎么从没看见过这么嚣张的家伙?
就在她恶心的想要喝洗澡水漱口时,这家伙又欺上来了。
qíng急让人变的像泼妇。慕容悠用手挡着自己,没有张法的,紧张害怕的胡乱踢着他,嘴里急的大声叫,
“我是慕容悠,我是楚无极的女人,你敢动我半根汗毛、、、、、、、、”
随着她的大喊,那男人果然停止了邪恶的动作。
慕容悠傻傻的睁开眼,却见那男人细细的看了她一番,眼中闪过毫不遮掩的趣味说,
“原来你就是慕容悠!”
啊!慕容悠眼里闪过一束惊喜的光亮。终于有人认得她了,终于。
结果她的高兴来的太早,只见那男人突然拉下脸,几乎有些厌恶的盯着她说,
“听说,楚国的皇后在所有君主面前与另一个男子毫不顾忌的亲热,可楚国皇帝载了一顶好大的绿帽子,随后又不带走一片云彩的,挥挥衣袖就跟着男人跑了,你是那个慕容悠吗?”
慕容悠皱着眉,有些不qíng愿的点点头。
虽然他说的话很难听,可也是实话。
那人听了却是勾起唇冷笑,双手撑着浴桶左右两侧,再次欺近。
“喂,你gān嘛,不都说了我是楚无极的女人吗?你还敢碰我?”慕容悠抵住他靠近的脸,急的大叫。
男人稳稳的盯着她,用着特别磁xing低沉的嗓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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