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婚晚爱_叫绝世的剑【完结+番外】(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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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浅笑盈盈的,眼底那层淡漠隐隐软化了下来。

  这天原浅在夏家呆了三个小时,除去中间近半小时的休息时间,夏绾绾还是学了好些东西的。

  “原浅是吧,绾绾既然喜欢你,那么以后你便来给她做家教吧。绾绾看人很挑剔,总是这个不喜欢那个不喜欢的,难得有个投缘的,只要原小姐教得好,我会视qíng况涨工资的,这里是240块,明天下午六点过后希望你能过来。”夏绾绾的母亲是个贵妇人,却没有那种贵妇xing子,看起来不难相处。

  原浅道了谢,却坚持没有收多那40块,教学归教学,娱乐归娱乐,不是一回事,她没理由多收人家的。

  夏绾绾的母亲低低叹了口气,这才收回了那40块。这样的小钱她根本不在意,但是一个人的骄傲,她不该轻视践踏。

  原浅朝着汉大的方向走去,此时是七点多,路上也黑了。她走得偏快,身后是路灯拉下的长长影子。

  商述泽走在了校道上。他呆在学校的日子不多,如今来到了汉大,心内竟有种很微妙的感觉。

  他看到一个女孩匆匆从他身边走过,有风拂起了她的长发,柔韧的发丝,乌黑光亮,想来触感定是极好。

  “原浅。”商述泽开口,成功地让那女生停了下来。

  她的脸上有几分倦色,额角也布着细密的汗水,偏偏在校道上那橘huáng的灯光下,这么个女子,美得令人窒息。

  “教官。”这是她第二次正面和他说话。

  商述泽突然笑起,莫名其妙!

  “没事了,你走吧。”两两对望,却无话可说,大抵,也便是这样的qíng况了。

  原浅点点头,小脸上透着某种名为疑惑的亮泽。她一定不知道——这样带着惑然的她,让人很有一窥到底的yù望。

  可商述泽自认自己没那么肤浅,所以两人各自转身,似是陌路天涯。

  本来,也就不是什么相熟的人。

  随着训练qiáng度的加大,这段时间来又开始有学生叫苦连天了,好在他们是在休息时间叫的,商述泽自觉好脾气,不和这些小毛孩子一般计较。

  只是日子一苦,众人便会想着要苦中作乐,碰巧八排长没事老爱把他们排的学生迁到七排这边,和七排一起搞自由活动,久而久之,两个排的学生开始争相传到——“七八排长有jianqíng,疑是好基友”“两排长出双入对,传奇军旅,排长们,在一起”“七排长不爱美人爱英雄,碎掉妹纸一地芳心”……

  商述泽笑了,冷眼一扫,寒芒四she,“谁传的?好基友?在一起?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里头那些个腐女,谁折腾出来的自己给我解决了,别等我找上你了才来说对不起,先说好,我不吃这套!”

  ☆、第6章 穿上,我来

  军训转眼间便过去了大半个月,这日辅导员来田径场巡查军训qíng况,顺便给一众学生布置了道作业,那便是——每人给教官写一封信,内容不论,提建议或表示感激等皆可。

  说起来这届新生的辅导员是个牛bī哄哄的货,来了这训练场,他甚至有些越俎代庖了,这点让商述泽多少有些反感。只是这里到底是别人的地盘,他也没要挑事。和其他几位教官对视一眼,几人不约而同地浮现出了几许无奈与戏谑。

  这天是周三,原浅要去家教。因着解散的时间较晚,她回宿舍换好衣服时已经快六点半了。一路小跑着朝夏家的方向去,直到站定在了夏家门口,她这才缓了口气,理了理衣服。

  夏绾绾已经把自己不会做的作业都划了出来,原浅粗略地扫了几眼,细心地开始给孩子讲解。

  阿波罗突然跑了过来,再是一把蹦到了原浅身上。夏绾绾见状咕噜咕噜着一对眼,跺跺脚,“阿波罗,你快给我下来,不准你欺负浅姐姐,你这只肥猫!”

  ‘肥猫’二字大抵是戳中了某猫心底深处的痛,阿波罗‘喵喵’了几声,不qíng不愿地跳到了地上。

  “啊,浅姐姐的衣服上有阿波罗的毛,坏猫。”小姑娘又是咕哝一句,然后探着小爪子要给原浅拍衣服。

  “行了绾绾,姐姐自己去处理一下就好了。”劝慰了小姑娘一声,原浅转身进了卫生间。

  还没有吃饭,从夏家出来之时原浅已是饿得脑袋有些发昏了。朝着夏绾绾挥了手,看着这黑漆漆的天,原浅蓦然间一股恐惧袭上心头。

  总觉得,这不会是一个安宁的夜晚。

  经过一条街道之时,原浅觉得身后似有对眼睛在盯着她,然回头一看,哪里有什么人在?

  自己吓自己!原浅惊魂甫定,心道这是闹市区,怎么可能有人在注意她?只才一转身,一阵喷雾袭来,这下子,她更是眩晕不止。

  不好!

  想也不想便撑着身子要跑,然眼前越来越昏,她的浑身发寒。危机之感犹如毒蛇一般蚕食着她的jīng神,身子渐渐瑟抖了起来,身后,一只手已是扣住了她的手臂。

  桎梏,口被捂住,她压抑着的那声求助无法发出。明明周围好像有很多很多的人,可为什么……没有人注意到她?

  原浅被拖到了一辆车上,然后,她模模糊糊地听到了一道似曾听闻的声音。

  “贱人,别来无恙啊!”那人说完又是嘶声笑了几笑,再是对着不知谁说道:“做得很好,没被人发现吧?”

  “放心,我选的角度不会引起路边监控的怀疑。”

  “你先走吧,钱我明天打你卡里。”

  “呵,祝你玩得开心,合作愉快。”

  “……”

  有人在撕扯她的衣物,原浅紧紧咬住了自己的下唇,qiáng迫自己清醒过来。血丝濡进了她的口腔之中,她的意识有短暂的清明。

  “救命……你放开……啊……”

  脸上被狠狠地抽了一巴掌,原浅呜咽着,两手则是不停地试图阻挠身上压着的那人的侵袭。

  “贱人,呵,老子果然没看错,是个美人儿呢。怎么,你那护花使者不在了,我倒要看看你待会要怎么在我的身下婉转娇啼。哼,让你装,装得那么清高,还不是一个出来卖的!叫你不长眼,今天我就让你知道知道惹怒了我的下场!”‘斯文’男人言毕狠狠地将原浅两手压制在了她的头顶,身子瘫软无力,原浅眼角有晶莹剔透的泪花在闪烁,“你放……咳咳……”

  浅色系的上衣被扯裂,‘撕拉’一声尤为刺耳,原浅双腿挣动着,无边无际的惊惧蔓延上了她的心口,“不……不,求你放过我,呜呜,求你……”

  原浅痛楚的神色似是极大地取悦了身上这人,咧嘴一笑,对方寒恻恻地道:“小妞,老子会让你醉仙yù死的,识相点的就给老子配合些,瞧瞧这小模样俊俏的。”

  说完,便是换了一副狰狞的脸色,“可你要是不配合的话,等会弄伤了你可就别怪老子了。”

  破碎的上衣压根遮不住原浅身上的风qíng,男人眼中的**之色越浓,吞吞口水,他俯下身子嗅了嗅,便要去吻原浅的粉唇。

  不知是哪里来的气力,原浅忽然仰了头,将全身的力气放到了唇尖。男子的唇被狠狠一咬,霎时间鲜血溢开。若非退得快些,此刻他的舌头怕也得受个不轻不重的伤。

  “死贱人,你敢咬我!”这下子男子脑中那根弦‘蹦’的一声断裂了。理智走向了奔溃的边缘,再加上这一带本来也没什么人出没,男子一张脸yīn沉得厉害,手下越加毫不留qíng。

  原本就裂了的上衣,这下子完全被扯了丢到一边。原浅胸前一对峰峦挺立,男子的呼吸快了几分。

  原浅觉得很累,身子麻木并冰凉,有只作乱的手在撕扯她胸前那点衣料,她喊救命,没有人来救她。

  “贱人,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不是很能逞qiáng吗,这身段,老子用完了还能把你丢到夜店去赚比小钱。”

  “臭**,你就是喊破喉咙也逃不了被老子骑的命,不过是个下贱胚子,还敢和老子叫板。”

  “让你咬,让你咬……”

  胸衣崩裂,细致如瓷的肌肤luǒ露,原浅流着泪,心很凉很凉。可不可以,就这么死去,自此身后一切,与我再无gān连?可不可以,微微笑起,然后追着那人的脚步,一下一下,坚定执着?可不可以,将思念拉成长长的线,我款款而来,而你温润笑开,手牵着手,再不分离?

  只是阿时,我不能死。

  妈妈……

  十九年来,原浅第一次哭得这样绵延不绝的。身上的男人在解衣服,毛躁而急促。原浅别过身子,双手恢复了些气力,可两相一对比,力量如此悬殊,她没有胜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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