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师,我知错了。”赶忙立正敬礼,任维这下子是不敢乱开口了。祸从口出,这个道理他还是知道的。就算有什么不满,他也只能在心底想想了。
三个月后,隆冬。
保护杰尼卡和芙丽娜的任务结束之后,商述泽向上头递jiāo了一份调职申请。
回到家中时正碰上卫子嘉也在商家,商述泽朝着卫子嘉一点头,两人相互jiāo谈了几句。
“对了,二哥,听说你想调去汉南?”
“嗯。”
“留在京城不好吗?跑那么大老远的去做什么?”卫子嘉说着给商述泽递了杯红酒。
两人碰杯,各自一饮而尽。商述泽的唇角不自觉地扬起了一抹笑弧,“没什么,换个心qíng。”
难得家中齐人,顾惜妍早早地便下厨做了好些菜色。众人围在一起吃了个团圆饭后,商奕启望向自己的二儿子,“你想去汉南?还一去就三年?”
倒没有指责的意思,商奕启说罢在桌下拉住了顾惜妍的手,示意她不要多加劝阻。
“爹地,你知道了。”商述泽语气淡淡,分明已下了决心。
顾惜妍张了张口,想挽留,眉眼之间不掩担忧。大抵天底下的父母亲皆如是,孩子总是要放在身边他们才能安心些,哪怕孩子已经长大,有足够的能力独自翱翔天际。
“逢年过节别忘记回家一趟,你的家,在京城。”简单提醒了一句,商奕启的意思是话题到此结束。
顾惜妍耷拉着脸,难免要低落些。商述泽见状给母亲夹了只jī翅,末了还有意无意地道:“妈咪,等我给你带个汉南媳妇回来。”
一家人于是笑作一团,不论这笑里是欢喜的成分多,还是离别的愁绪多。
相较于北方大开大合白雪纷飞的肆意,南方的冬季更像是随风入夜那般润物无声。往往在人们还穿着秋衫的时候,冬天已然悄然而至。
在机场脱下帽子后,商述泽走出了安检口,和早已等在候机厅的蔡良打了招呼。
“你小子果然对汉南qíng有独钟,嘿,你走那时候我就在想你会不会回来,事实证明你还是回来了。”蔡良哈哈笑着,再是将手中的车钥匙丢给了商述泽,“给,按你的要求帮你买的,黑色路虎,安全厚重,不过反正我是不好这一款的。”
“谢了啊,兄弟。”商述泽眉角带上了几分笑意,再是毫不客气地将行李丢给了蔡良。
“你小子!对了,我申请了调去京城一段时间,看看这段时间能不能批下来。汉南这边搞个调职手续也麻烦得要死,欸,我说,你们京城那边调个职位怎么那么容易?”蔡良问着,心内则是吐槽,莫非天子脚下的办事效率要高一些,不然他怎么在汉南申请换个工作环境都那么难?
商述泽闻言一摊手,脸色严肃正经了起来。就在蔡良以为他会说出什么重要机密之时,前者走到车子旁边开了门,而后回头对着他戏谑道:“我人品比你好。”
“我次奥!”
无视了蔡良的跳脚,商述泽抢先上了副驾驶座。
夜晚。
室内没有暖气,比起北方竟是还要寒冷几分。穿好了衣裳,商述泽最后看了一眼自己的新居,起身出门。
汉南大学——重游故地,商述泽心内滋味莫名。缓缓踱步在校园里头,偶尔身周会有几道打量的视线投来,他只视若无睹。经过一处幽暗的角落时,那里头传来的低声呢哝却是让他瞬间僵住了身子。
☆、第29章 不准走
借着那淡薄的月色,商述泽将角落里两人的姿态尽数收入了眼底。不过眨眼功夫,他双手紧捏成拳,浑身的bào戾气息尽数散发。
此刻商述泽眼前是这样一副qíng景:原浅半个身子倚在了夏弋阳的怀中,而她上身的衣物凌乱,甚至他能看到她的香肩yù遮还露。垫着脚尖,她主动吻上了夏弋阳的下颔,而她的手,正在夏弋阳的胸口附近游动。夏弋阳不知是在推拒还是在引诱她,这时刻他正试图抓住原浅乱蹭的一对素手,却越加引起了后者的依偎贴近。很快,原浅摸索到了夏弋阳唇齿的方向,她努力地咬了上去,带着小shòu一般的蛮不讲理。
该死地!商述泽冷冷地站在了一旁,心内则是有头恶shòu在嘶吼。
他想杀人,此时,此境,此地!
许是察觉到了有人正望着自己,夏弋阳侧身挡住了商述泽看向原浅的眸光,而后低头在原浅耳边不知说了些什么。
原浅目光迷离地朝着商述泽所站的位置看去,之后任由夏弋阳替她理好了衣裳,再才把她一把抱了起来。双手圈着夏弋阳的脖颈,原浅的喘息之声越加重了。
“站住。”知晓夏弋阳已然认出了自己,商述泽冷不丁地出了声。
原浅的意识有片刻的清明,迷糊之间,她只觉得有道声线似曾相识。
“有事吗,商教官?”夏弋阳步子没停,甚至还隐隐有加快的趋势。
“你们在做什么?”问出这话时,商述泽周身直降了数个温度。
原浅低低地嘤咛了一声,再便是不老实地在夏弋阳怀里扭动了起来。
离得近了,商述泽这才发觉原浅的小脸红得有些不自然。稍一联想,他几乎是断言一般,“你给浅浅下了药?”
风雨yù来,商述泽言毕猛地一脚踢出,直击夏弋阳小腹的方向。夏弋阳躲闪不及,险些便要把原浅给落下了。这般动静让原浅不由咬住了下唇,直至血丝在她的口中晕开。
“浅浅,过来。”夏弋阳尚且勉qiáng稳住了自己的身子,商述泽已是冷意凛然地朝着原浅喊了一句。
原浅觉得热,身子像团火似的。有人在唤她,那人喊她‘浅浅’,带着怒意。她想不明白自己要不要过去,这会儿她只想有块冰给她抱着,其他的,她不想理会。
“浅浅,我再说一次,你给我过来。”眼见原浅一张小脸红扑扑的,身子却是没什么动静,商述泽不由加大了声音。
夏弋阳开始害怕,他怕,怕自己怀里的人儿会经受不了商述泽的诱惑离他而去。不,不行,他绝不能把现在的浅浅jiāo到了商述泽手里,绝不!
“商教官,浅浅并不想和你离开,请你不要挡着我们的路。”夏弋阳说话之时刻意用大了力度,许是为了掩饰自己内心的慌张心虚。才一说完,他便将原浅越加揽紧了几分,一副绝不放手的姿势。
原浅的大脑有一刹那冷静了下来,紧跟着她便听到了一道久违的声音,那一声——她原以为再也没有机会听到的低沉磁xing。
“商……商大哥……”磕磕巴巴地这么喊了一句,听着倒像是什么温软的qíng话。原浅说得并不大声,却偏偏让在场的两个男人都听了个清楚。
商述泽原本bào怒躁动的心绪,这下子方才停歇了些许。夏弋阳眸光一寒,转了身便要离开。
原浅觉得自己的整个世界天旋地转的,眼花缭乱,她还没看清楚眼前的形势,自己整个人已是落入了另一个温热的怀抱之中,“浅浅,别怕……”
夏弋阳从未想过自己的身手在眼前这男人手中竟过不了五招,他虽不是在部队中长大的,但从小到大,该有的训练,他接受的绝对只多不少,即便把他放到了军营之中,要寻出敌手也还是要下一番功夫的。而现在,他竟然输得这么彻底,这么——毫无余地!
不去管夏弋阳的惊愕挫败,商述泽抱着原浅快步离去。月色朦胧,夜风寒凉,原浅猫咪一般直往商述泽身上缩,口中还不时倾吐出一两声低低魅人的呻吟。
进了车里,顿时两人身周温暖了许多,商述泽拍了拍原浅的脸,想让她开口说说话,“浅浅,你怎么样了?”
“唔唔……热,脱……掉……”额际有汗水摇曳逶迤,顺着她的颊侧没入了她的颈下。原浅嘀咕了几句后,双手开始不安分地撕扯起了自己的衣物。
商述泽将她的衣服一扣,好脾好气地劝道:“浅浅,别脱,会着凉,我带你去医院。”
说罢便要给原浅系好安全带,不料理智渐失的原浅早已顾不得这许多。商述泽阻拦着她,她便不高兴地推了他一把,带着哭声闹了起来:“坏蛋,大坏蛋,我热,我要脱……衣服,浅浅热……”
“浅浅听话,你吃错东西了,我带你去看医生好不好?”商述泽柔着声,右手还轻抚过了原浅额前的碎发。
原浅眼中有须臾的迷茫,很快她便是咕哝着自己脱起了衣服,也不管别人的阻挠。她的外衣卸下后,直接便往商述泽的方向丢去。单衣上的扣子被她扯开了几颗,露出了那若隐若现的挺拔峰峦。
商述泽见状褪下自己的风衣往原浅身上一披,再是qiáng迫着把后者按到了自己胸前,“浅浅,别再脱了,我们去医院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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