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瑾的眸光直盯向陆毅,“是不是太巧合了些?长老出道,jī血石的重要别人如何得知?是不是事先走漏了什么风声?”
“瑾,你这是什么意思?他是你舅舅!”陆瑛声色俱厉,明明的心知肚明的事qíng,这口黑锅却要硬载到陆毅头上,那不是明显针对她吗?
“这……”五位长老面面相觑,瑾公子说的不无道理。这件事除了他们就只有陆氏兄妹知道而已,莫非?
“娘不必动怒,舅舅也且末生气,瑾只是就事论事提出自己的意见而已。大家都明白jī血石的重要xing,所以这件事不必刻意再提,最重要的是如何渡过眼前的这一关!继任大典上,那么多双眼睛看着,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瑾瞟向陆瑛,她已经bī问过好几次了,这次甚至以莫小北相威胁,jī血石难道真的有接触诅咒的功用,所以她才会如此紧张?
瑾卖了这个人qíng,五位长老也是束手无策,只能按照瑾提出的方法先找个替代品。
“怎么?jī血石你真的不打算jiāo出来?”陆瑛在议事会上被瑾将了一军,自然不服气,直接闯进瑾的住处,劈脸就问。
“母亲怎么还是如此固执,长老刚才说的话需要儿子再重复一次么?”瑾自作自事,不拿正眼看她,“难道宁愿相信外人,也不相信自己的儿子么?或者说,岛内岛外儿子没有放任娘的人好好搜查……如果真的在我们手上,又岂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受苦?看着她的生命捏在娘的手里?”
“你也知道她的命在我的手里?”让人发寒的冷笑声,这真是的他娘吗?
“知道,儿子一直都很清楚,所以你要求的任何事qíng,儿子都不会反抗!也希望能遵守承诺,解除她体内的毒,让她和红叶出岛去!”继任,成亲,他都会遂她的愿。
“为什么不提你们的朋友霍轻扬?难道你不想让他出岛吗?”还是这个儿子比较了解她的心意,无论是或者不是都不重要。
“你从来没有想过放过他们母子吧?”二十年前是这样,二十年后也是这样。否则,谁来完成她的疯狂。
只要他能继任,陆妍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肚子里有他的孩子,那么……一年以后,或者两年……她们就能以小孩子的名义接管整座岛屿,包括金矿。而他和他的弟弟们,就会在近期内因为被病痛折磨而陆续死亡。
“不错,所以你还算比较明智的!该选择谁,不该选择谁,做娘的也希望你同样的清醒!”陆瑛想看见他,因为这个儿子在端木墨身边的最久的,长的也最像他,包括脾气也是。看不见的事qíng想看见,看见了却压抑不住内心的仇恨,她要报复,要报复……无论是端木墨,还是端木瑾,只要是他的血脉她都不会放过。
“看在你是我儿子的份上,为娘的好心提醒你一回……金针锁魂的方法可不能使用太长时间,否则你的病痛会来的更快更猛……到时候,你心心念念的小北只怕是不敢接近你,不会再爱你了!傻儿子,还是让自己少受些哭吧……”
“你今年多少岁了,离三十不远了吧……何不放开心,随xing些……就算你有病,也无须忍着,你的母亲和你的姨母,我们都很乐意帮你的!”
“忘了告诉你,你的那个姨母还真是疼你!为了金针锁魂的事qíng已经找过我好几次了,瑾……你是我儿子,只要你开口求我,为了你自己求我……说不定……”
“说不定什么?你知道的,没有这种说不定!我不是端木墨!”瑾转身走出了房间,不再理这个疯子。金针锁魂,既然他选择了,他定然不悔!
第5卷 第四十九章 金针锁魂(一)
第四十九章金针锁魂(一)(2129字)
(感谢艾晓蕾童鞋的鲜花,红包,金牌……)
“忘了告诉你,你的那个姨母还真是疼你!为了金针锁魂的事qíng已经找过我好几次了,瑾……你是我儿子,只要你开口求我,为了你自己求我……说不定……”
“说不定什么?你知道的,没有这种说不定!我不是端木墨!”瑾转身走出了房间,不再理这个疯子。金针锁魂,既然他选择了,他定然不悔!
“母亲的算计里可没有瑾长寿这一项吧?只要陆妍能怀上陆家的孩子,这就已经足够了……我猜,母亲之所以生下我们五个,为的就是报复吧……”昨夜的事qíng一幕幕闯进脑海里,第一次除了莫小北以外他有些沉不住气了,无论再不济,她都是他的母亲。
他也发誓,一定要找到父亲的遗骨让他能入土为安,生前折磨他的身体,死后折磨他的灵魂。他不得不对面前这个称之为母亲的人刮目相看。
仇恨和厌恶的qíng绪在右眼里集结,针刺的感觉不期而至。拽紧了拳头,隐忍着,这种熟悉的感觉中夹杂着陌生,他不确定这次又要痛多久。
“混账东西,竟然如此大逆不道!”拂袖,陆瑛走出来房间。她也一直在问自己为何要生下这五个儿子,除了瑾和秋,剩下的三个孩子都是在她的仇恨中计划出生的。
那个时候她以为他能回心转意,虽然怀孕期间他极尽温柔,但是他的眸中无qíng。身在,心不在。她便也产生了邪恶的念头,既然她好过不了,他也不能好过。所以连续生了逸和宇,而生产期间伤了中气,老五小霭更是姗姗来迟。
小霭比贱人陆茗的孩子小了整整五岁多,那五年里她蓄着端木墨的命,以为她死了。他看向她的眸里便会有感qíng,即使在怀孕和生产的时期他也不曾开怀过。所以,那一刻她便下了狠心,他这样的男人根本不值得活着。
背叛端木墨,身体背叛了,心却一直在他身上。甚至故意让他知晓,甚至选择的对象是他最好的朋友,自己的亲哥哥。也激不起他的嫉妒和痛苦,他容忍了一切,因为他已经无心了。对她已经无所谓了,无法想象当初那个海誓山盟的男人怎么会如此……
爱和恨同样的深刻!
在陆毅的事qíng上,她不曾内疚过。他是他们的哥哥,然而他却只是庶出,不受关心不受重视,甚至和他低贱的母亲一样得不到照顾。若不是她,他恐怕早已经死了。从他看她的眼神就知道,那是和看陆茗不一样的!
她那么做,只能算是成全吧,绝对不是折磨。陆毅不是一直想要她吗?她给了,这么多年各取所需,都不吃亏。
直到确定陆瑛不会再回来,瑾才颤巍巍的关上门,身体早已经支撑不住了,背靠着门后滑落。双手痛苦的扣紧脑袋,咬牙不让自己叫出声来,额头上的汗水已经一层层的往外冒。
绷紧的太阳xué凸跳不停,牵动着身体的每一根神经。封于后脑的金针不安的似乎要冲出来,不行,他绝对不能把那只恶魔放出来,绝对不能……
“大哥……”秋本想来找瑾,却发现陆瑛在房里,索xing便进了密道,隔着薄薄的地砖,他们的对话全数听进耳里。金针锁魂,即便是不通医术也知道这是多么痛苦的一种承受。
“打昏我!”唇边是茵茵的血迹,最后一丝理智还在的时候,恍惚间瑾记得自己几乎是用吼出了这三个字。他不能,让她受到伤害。
秋服侍着瑾躺在chuáng上,一遍遍摸去他额上的汗水,他不能去找任何人来帮忙,就算是陆茗也不行。这个继任仪式,他也请求过五位长老,得到的答案都是不行,端木族长必须是长房长孙,而他不够格,连为他去承受都不够格。
“大哥,你醒了?”瑾睁开眼便看见秋焦急的站在chuáng边,手上还拿着拧gān的毛巾。苍白的脸上扯出勉qiáng的笑意。
“大哥你怎么那么傻,竟然用金针锁魂!你是不要命了?即便她能活下来,你呢?你还能陪在她身边吗?”递过毛巾,焦急的吼出声来。
“不是有你们陪着她吗?至少不会让她受委屈。”摸了一把脸,让自己看起来有jīng神些,把毛巾丢给秋,就翻身下chuáng。
“你怎么又起来了,这招儿太损了,我去让姨母帮你把金针拔出来,无论什么事qíng总是有解决的办法的。现在,你就回chuáng上休息!”转身准确的把毛巾投进鉴盆里,就要伸手去扶他,却被瑾摇手制止了。
“秋,让我为你把脉!”瑾坐下来倒了杯水喝,这个时候他不能有丝毫的松懈,任何一丝纰漏都可能功亏一篑,丧失掉所有的主动权。
“大哥,你什么时候肯为你自己想想!”秋的脸上的满满的焦虑,他不愿意自己的兄长如此的cao劳,有些事qíng他可以分担。
“过来,我为你把脉!”瑾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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