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绵帛,打开一看,是高将军送来的。
粗粗扫了眼,她不禁大笑出声,这个高将军真是有趣,不过是说不去东湖了,非得说什么夜观星象,照他十年从军生涯来看明日必定有雨,言辞之间一板一眼的,生硬得很,像是jiāo代将士般。
付宁不知,她这头呵呵笑着,可在高府的将军大人确确实实地抬头看着夜空,时不时地皱眉,嘴边念念有词:“一定有雨,不适合出征,不,出去。”她把绵帛jiāo到冬城手里,走向了母亲的院子。后头跟着的冬城凝神蹙眉,握紧了手中的东西,神色复杂,写这份东西的人,是高修,名震天下的将军。
“冬城?”见他发愣,弹了弹他的额头,不想他只是平静地对视着她,她有些失望地笑了,“你该故作很痛的。”
他安静地道了一个事实,轻而易举地击破了她仅存的一点幻想:“我不是他。”他也不想这般,可是一想到她只把自己当作另一人,他的每个神qíng都被jiāo叠成她记忆中的未婚夫,这样的感觉,很不舒服。
她紧紧地盯着他,一瞬,气氛凝结了起来。
一阵寒风肆意刮过,chuī乱了她额前的发丝,迷离了她的眼神,她微微侧身,低头笑了,什么也不说,好似那些话根本没有听进去。冬城说的的确在理,她当初抢了他回来是为了偶尔做个念想,她并非不想去忘记,只是一次次地失败,她乏了,不想再挣扎了。
“我说你是,你就一辈子是他。”经过他身边,她低声说着,“我知道你爱惜自己的命,若想活着久些,就把自己变成我的未婚夫,而不是再提醒你的主人,你是个可有可无的人。”挑起他削瘦的下巴,轻柔一捏,就如同她曾经调皮地对着容羽做的那般。
于是一路来,她心qíng颇好。
唯一让她闹些心的,就是眼前这个就要扑进她怀里的小家伙。
付宁很是头疼,他圈着她的腰是不肯出来了,想着等待他闹够了就把他提起,哪知这几月不见他是长大了许多,不再是她可以一手提起的孩子了。这时,她无故地想起了那晚的一幕,她面色微沉,觉着是该注意男女之防了。
“阿姐~”他嘿嘿笑了,赖皮地不肯出来了,露出了一双明亮的眼眸,“阿姐赶不走我了。”
她怀疑地‘哦’了声,对付这小家伙,她有的是办法,双手拉扯着他的耳朵,待他可怜巴巴地叫了,她才慢慢放手:“好了,放开。”
付烨揉揉红红的耳朵,哀怨地看着她,对于她身后的冬城,他连眼珠都懒得转动。方才高府派了人来送信,他自然是知道了是什么消息,高兴着她明日不用去赴约就兴冲冲地赶了过来。
“阿姐你明日不用出去了?”
“你的消息倒是灵通。”
“阿姐别难过。”他避而不答,故作严肃了起来,站直了身子,再也不是软若无骨的模样了,“高将军既然答应了阿姐还借故推脱,显然没有诚意,一看就不是个什么好人,所以犯不着为了那什么将军的伤心。”
付宁摇头,现在母亲需要有人照顾,她哪还有什么心思出去,更何况高将军也不是他说得那般不堪,只劝着他回去,说他还是孩子,需要好好休息,而后绕过他往前边的院子走去。
“阿姐!”付烨气得蹬着脚,他好心好意来,怎么就这般不受阿姐的待见了?一脚踢开身后跟着的奴隶,把所有的气都撒在了他身上,“滚开!”奴隶只好跌跌撞撞地从地上起来,小心翼翼地跟着付烨,忽然听到了假山后传来的低吟,他犹豫着要不要告诉付烨,悄悄抬头,趁着付烨起火稍稍消了些才敢告知。
“你在这里别动。”
那奴隶点头照做,其实不用猜也知道假山后面的人在做些什么。府里的奴隶没有自由,就连那点yù望想要纾解也须得经过主人的允许,可总有人忍耐不住,等到夜深人静地偷qíng。这些事本也平常,但付烨从未见过,便好奇地循着声音过去,等到看到眼前的一幕时,他是诧异万分。
假山后站着两个赤身的奴隶,男奴一手按住了她的后颈,一手抬起她的腿,凶狠地把腿间的东西不断地送进女奴的体内。随着他身体的律动,女奴口中溢出断断续续的□着,男奴一口吻住了她,将她夹杂着欢愉而痛苦的声音一一吞没。
付烨瞪大了眼,这是他一次,面对如此活色生香的云雨之事,他面色赤红,浑身发烫,眼睛再烨挪不开了。他也不记得自己是如何走出来的,回到院子后,还不忘吩咐了奴隶:“今日的事不准说出去。”
“是,主人。”那奴隶伺候好了他睡去,这才敢退下。
这一晚,他躺在chuáng上是翻来覆去都睡不好,半坐起身,仔细地听着外头是否还有声音,算算时辰,这个时候守夜的奴隶也该睡了才是。此刻,他满脑子只记得那个男奴狠狠顶弄着女奴,不由蹭红了脸,手几乎是哆嗦着伸向了腿间,轻轻握住。颤抖的手不敢用力,缓缓地上下摸着,只觉那东西涨得委实难受,手不过轻轻一碰,就能感受到它的跳动。
手稍稍一松,被子一沉,压住了他正扬起头的小家伙。
他轻轻一顶,不想这般地顶着竟让他觉着那是从未有过的舒畅,一时之间他不敢动了,待心跳稍稍平复了些,他在被上加了个枕头,重新顶弄着。
不过几下,他浑身好似痉挛一般不受控制,一阵湿意从那里不断溢出,他惊呼,赶紧掀开被子要一探究竟,只见那浊白的液体顺着他挺直的东西渐渐往下,他不由自主地吞了吞口水,不知该要如何。
眼角一瞥,看到了已站在门口的女奴。
“主人?”女奴缓缓上前,笑得娇媚,边走边宽衣解带,“主人想要吗?让我来伺候主人。”
“混账,谁让你进来的!”他赶紧盖好被子,又是羞又是愤的,拿起枕头就往女奴脸上砸去,“滚出去,自己领罚!滚!”被他高声一喝,立马有侍卫把女奴拖了下去一顿毒打,听得外边的惨叫,他揉揉头发,穿好了衣物,反正今晚全无睡意了,还不如去陪陪阿姐。
此时已是深夜,母亲刚用了药已经沉沉睡了。
付宁从屏风后走出,松了松胫骨,听得奴隶回报说了阿烨院子的事qíng,她摇头皱眉,随了他去吧。去了外间,准备在榻上小睡一会儿,母亲的病反反复复,不知何时会发作,那些奴隶总会偷懒,还是她自己来吧。
刚准备好好休息,付烨就风风火火赶来了。
只是这次他倒没有直接扑进她怀里,而是别别扭扭了好些时候,才敢靠近。
“怎么来了?”
“嗯……睡不着……”他随口扯了个谎,“我来陪阿姐好不好?”他先坐到了榻上,乖巧地笑了,拍拍身边空出的地方,“喏,阿姐快来。”对着后头的冬城勾勾手指,“你快些滚去帮本公子拿被子过来。”
冬城一动不动,还是付宁点头了,他才转身离去。
“你不能睡在这里,你去里头的房间。”
“为什么?”他歪着脑袋问。
她不答,想着若是说出那晚的事来,反倒伤了他们之间的感qíng,左右阿烨现在还小,对男女之事也是一知半解的,应该无碍,她这个做阿姐的小心些就成了。不过,她到是对他院子里的事qíng很感兴趣,就问:“对了,我是听说你惩罚了一个女奴,是为了什么?”
他愣直了眼,面色涨得通红,很是窘迫,总觉着她she来的目光能把他看穿。
用力chuī灭了蜡烛,他翻身一下就趴在了榻上,四脚张开,脑袋使劲地往毛茸茸的榻里蹭着:“没什么!什么都没有!是那女奴不乖!”等身边没了声音,他疑惑地抬头,露出了蹭红的小脸蛋,低头一看她累得睡着了,俯□,还能听到她浅浅的呼吸,温热地喷在他面前。
他耷拉了脑袋,也跟着躺了下来,无聊地玩起了她的头发,接着身子一扭想靠近些。不想,他的唇不经意地略过了她的脸庞,吓得他僵直了身子,赶忙捂住自己的嘴,眼珠乱转,生怕她现在醒了过来。
手指颤抖地碰到了她的唇,来来回回,细细回味着那柔软的触觉,他紧张地屏住了呼吸。如此静谧的夜中,他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扑通扑通,不知下一刻那颗心还是不是自己的了。
付宁蹙眉,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双唇一动,叮咛出声。她这般一动,正好含住了他的半截手指,吓得付烨不敢动弹,而正在此时他尴尬地发现,好似他腿间的那个东西很不老实地抬起头来了,很涨很涨……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我打算让弟弟尝点甜头
☆、湿太爱吃ròu
轻轻抽了出来,夜色如水中,一截湿漉漉的手指格外令人遐想。付烨屏住了气,双眸忽亮,鬼使神差地俯身靠近了她的唇边,红艳的唇微微张开,好似一朵绽放的花朵,惹人采撷。他憋红着脸,感受着她均匀的呼吸,面上的温度也越发灼热,手指是握紧了又松,反反复复,就是不敢真的吻下去。
52书库推荐浏览: 莫悠 古代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