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你是越来越会做事了?”声音低柔,可其中的威严依旧。
“这……”
“保护,自然是要的,当然也只是保护他不死罢了。嗯,镇压奴隶可不是件容易的事,他若是尽早回到君临,那岂不是太不像话了?”提笔,快速地绵帛写着,然后递给管事的,“你做事知道轻重,知道该怎么通知他们。”
“是,主人。”管事的瞄了一眼,心想主人这是要让付参将永远回不了君临了,走出门后又想着,不对啊,主人对付小姐那么好,对其弟弟……拍拍脑袋,觉着头疼,主人的心思可不是他们这样的人可以揣测的,就快步走了。
管事的走后,容卿靠了会儿,想到了什么,唤来了奴隶,让人去把好酒找出来,阿宁贪杯,用美酒勾着她定然没错。这个设想很是完美,美人美酒美景,接着便是笑拥佳人,缠绵缱绻。可到了晚上,一看到满桌的东西,付宁眼睛都直了,根本没听到他在说什么,拿起糕点就吃了。
“慢慢吃,都是你的。”
“大哥你不知道,我呆在冬城的那几年吃的都是……”她顿了顿,当初受不了容羽死的打击,一人执意奔赴那个苦寒之地,一呆就是几年,吃穿用度自然是比起上奢华的君临。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她僵住了身子,看着容卿的眼眸微微低垂,她心中难受,转过身子狂灌了几口酒,蹲在他面前笑着说,“大哥我是说胡话的,你可别……”
“我知道,阿羽在你心中,永远是特别的。我不求你忘记他,但是…”
“大哥,我喜欢你。”圈住了他的腰,又说了遍,“阿羽是我第一个喜欢的男人,我无法欺骗大哥说我可以忘记他,可是大哥,我是真的喜欢你的。”话说到一半,她忽然面色煞白,痛苦地蜷缩起身子,吓得容卿也是不知所错,以为东西被哪个奴隶动了手脚,刚想唤侍卫前来,她摆手制止了。
抱着她从地上起来,担忧地问:“阿宁,到底怎么了?”
她扭着身子,想从他腿上下来:“大哥我没事,没事的。”这般一挣扎,她直觉身下有股热流,然后在容卿纯洁的白衣上晕染开了一朵朵红色的花朵,她立马转过身去,怪道,“我都说没事了,只是方才喝了点酒,有些疼……”之后的话是越来越轻了。
一看腿间的血,他才松了口气,原来是月事来了,还以为是中毒了呢。
“快放我下来。”颠簸着双脚,女子来月事却被他撞见了,还真是…羞呢。
“已经湿了,就这样吧,我抱你回去。”捂着她疼着的小腹说着。这下她涨红了脸,刮了眼,什么湿了,这话真是让人想入非非。他摇头叹气,“阿宁可别再动了,否则我也是会耐不住要了你。”
“我可是来了月事呢!”
“嗯,可是,让你不疼又舒服的法子,我有的是。”见着瞪着眼,他无奈地笑了,“好了,我今晚定不会动你的,你放心便是。”她这乖乖地坐着,但是眼珠总是在乱转,大哥可是只蛰伏的láng呢,不知自己今晚会不会被咬上一口,瞥了眼笑意融融的他,她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作者有话要说:蛋疼,为毛写腻歪的感qíng这么顺手
写剧qíng就卡得死去活来的……
对了,最近瓦尊的尊的要防盗了
所以下一章别买阿!!!
千万别买!!
后面一章的假的!!!
但素买了也没关系,因为明天我就换了……啊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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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湿太爱吃ròu
昨晚回去后容卿没有动她,只是帮着暖着肚子,拥她入眠。也不知是不是饮了酒的缘故,今早醒来时她小腹还是疼痛难当,容卿煎了碗药喂着她喝下,心疼地抚着她惨白的小脸。
喝下后小腹顿时传来了一股暖意,她的脸色也开始慢慢恢复了,不过这药有些苦涩,喝完了后她便再也不想动,就这么靠在他的膝上。手随意地拨弄着他的腰带,摸着上头细密的纹路:“这感觉真不好受,弄得我都想变成男子了,省得这么闹心。”
弹弹她的脑门:“胡说什么,你若为男子,那我可怎么好?”抱着到他的膝上,推着轮椅到了书房,轻柔地把她榻上,笑看着她,现在的她像一只温顺的小猫,任他调戏,“好了,你身子不好,今日就呆在这里,哪儿也不准去。”他从架子上抽出了一个竹简,jiāo到她手上,“若觉得无聊,看看这些打发时间。”
付宁乐呵地接过,揣在怀里,笑眯眯地看着认真看着竹简的容卿:“不想看这些,我看着大哥就好了。”于是便拖着腮帮,一个劲地盯着他,看着他一身白衣,手握着竹简,神色淡雅,唇边浅浅地抿着笑,心中不由想着,大哥可真是好看,古人云玉质仙姿,便是形容这样的男子吧。
容卿自是感觉到了一道想把他吃入腹中的眼神,无奈笑了,这丫头就是三分热度,看了他这么一会儿就没了耐心,径自从榻上起来去寻书看了。他低头放下了手中的东西,没有注意到她在看到其中一个竹简时神qíng,jiāo代了她一下:“我去帮你拿药。”
“这些事奴隶做就好了。”
摇头:“几分火候他们不会掌握,我去就好。”
“嗯。”待容卿走后,她的眼睛盯着了其中的一个竹简上,赶紧抽了出来细细看着。这是她无意中发现的,有关女子生产的医术,自然了,她想看的可不是这些,而是翻到了竹简的最后一处,有了,便是这个。
扫了几眼,快速地记下来,正打算把东西塞回去时,半路这回容卿已经到了门口,他的声音响起,她吓得一愣,那卷沉重的竹简也随之落下。他推着轮椅过来,付宁赶紧上前gān笑着想掩饰过去,他弯腰捡起了竹简,扫了一眼,忽而怔怔地凝视着她:“阿宁你”竹简中记载着的是避孕的法子,更有拿去孩子的药方,他握紧了双手,眼神黯淡,“你不想怀上我孩子”
“不是的,大哥!”
“哦,那又是如何?”摸着她的头发,轻声问了。看着她别过了脸,咬住了双唇,面色窘迫,‘我’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他心下一抽,那个不想去面对的可能终于在她闪躲的眼神中成了现实,“是太子,他动了你,对不对?”
这句一出,付宁直直扑进了他怀里,羞愧地应了。
从宫里回来,她就一直心神不宁,担心会怀上太子的孩子,可又难于在他面前启齿,就一直闭口不言。昨晚来了月事,虽然疼痛难忍,可她心里是真真实实舒缓了口气的。其实容卿的那句话没错,她现在还不想怀上任何人的孩子,只是这个想法不能让他看破,一味地把头埋入他的怀里,不肯出来。
“太子”他眸色冰冷了下来,反复咀嚼着这两字,轻轻说道,“当年那场火没烧死他,真是可惜了,现在是该他让尝到点教训了。”温柔地托起她的脸,理了理她凌乱的发丝,目色柔和,“阿宁,不要去寻那些伤身药方了,你若不想有孩子,我不动你就是了。”
“我可没那么说”
“哦,那阿宁是想给我生了?”他笑得如chūn风拂面。
“我”完了,中了他的圈套了,哼了下,扭过头去,过了半响,她觉着被盯得紧紧的有些尴尬,就随口问了,“大哥方才说的那场大火是何意?”
“你离开了君临几年有所不知,当年宫中有奴隶叛乱,放火烧了大王的宫殿。所有人都护着大王逃了出去,一时间没人去救王后,太子就独自闯了进去。虽然是救出了人,但是王后容颜被大火毁了一半,就连太子也被烧伤了一只耳朵。”他摇摇头,叹了下,“之后大王嫌弃王后,冷漠了些年,王后也就郁郁而终了。”
然后,大王就娶了她的姑姑,付宁在心里接了话。暗叹了口气,难怪那日大王驾崩了,太子的神qíng如此反常,原来是这般
有那么一瞬,她开始同qíng太子了
“阿宁”
“嗯?”
他低头,眼神闪过落寞:“你可会如大王那样,嫌弃我的双腿?”
直起了半身直接吻住了他的唇,她翻了个白眼:“大哥你想要我吻你直接说就是了。”容卿可不是个自轻自贱的人,说那些真是太不像他了。
低头一看,果然,他的手就圈住了她的腰,唔,一手还往下握住了她的臀/瓣,重重一捏,他得逞地笑了:“好,下次我便直接说。”她刮了眼,真是觉得大哥越来越坏了,起了身想从他怀里出来,这时奴隶端着药碗进来了,容卿接过了碗,端到她面前,哄着她全部都要喝下。她苦着一张脸,连连说着不久前已经喝下了,他摇头,难得他这么坚持没有纵容她,“若是不喝,怎么调理好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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