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看清,怎么上药?”
“可是……”他不知该怎样回了,趴在她怀里,揪着她的衣物。
手指沾了点慢慢推入,他的那里很是敏感,尤其是手指进去时撕裂了刚结好的痂,鲜血再次流了出来,所幸有这药在,倒也不感觉疼了,到后来便是凉凉的舒适。他伏在她怀里,不时地抬头,羞涩地看着她,又赶紧低头,就怕像当时那样身上又起了反应。
待上好了药,付宁捧住了他面色通红的脸,认真地对着他说:“冬城,我要离开几日,你就呆在这里好好养伤,这药我留着,到时你自己每天都要涂。”
“我…跟着主人……”
“不可,你伤了,是不能动的。”拍拍他的屁股,就听得他倒吸着气,她挑眉,“喏,你连这样都疼了,到时骑马可怎么办?乖乖呆在这里,我不过几日就回来了。”
“那主人要去哪里?”他低垂了眼帘。
“去冬城。”见他不解,她笑着和他额头想抵,“冬城,是我第一次见你的地方,所以我给你取了这个名字。”亲啄了一口,好像给他在讲故事一般,“那里很美,很神圣,漫天冰雪,就像你一样。”冬城眼前一亮,极其生涩地也开始回应了她的吻,小心到付宁都能感受到他的哆哆嗦嗦,异常轻柔地吻着,吻着她的嘴角,一遍又一遍,可就是不敢深入。
就在冬城鼓足了勇气要开启她的双唇时,这时门外传来了付烨的声音。
一脚刚踏入,就看见冬城伏在了她身上,付烨皱着眉头。若是换作从前的他,必定要胡闹一番,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他只会视而不见,笑着问道:“阿姐,事不宜迟,我们快些启程吧。”
她点头,觉得也好:“嗯,可让人准备好了?”
“那是。”他颇为自信。
付宁又和冬城说了些话,亲了亲冬城的额头这才离开。付烨在身后跟着,刮了眼那个奴隶,心想着,暂时不和那个奴隶计较了,他如今满心满肺可想着把那日未做完的事qíng做完呢。
☆、44湿太爱吃ròu
“阿姐,赶了这么久,休息下吧?”
勒了勒缰绳,马儿开始止不住沉重地喘气,付宁拍怕马脖子,跟着付烨一道下了马,也让后头跟着的侍卫暂且休息片刻。一路赶来也有些时候了,从君临到冬城的路上,皆是荒无人烟,寸糙不生,放眼望去是一片没有尽头的冰雪,也难怪人们把这里称为,鬼域。
“只要穿过了这片鬼域,就是我们的封地了。”拿起鞭子指了指。
付烨走到她身边,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只轻声应了下。他从小就在君临不曾离开半步,从未踏足过自家的封地,众位贵族之中也就付家的封地在这样的鬼地方,所以他只是淡淡瞥了眼,并不作其他感想。
“阿姐,你可知那药在什么地方,你有没有想过……”眨眨纯洁无害的双眼,他笑着问,“或许是那瘸子在骗你呢?”
走上前了几步,鹿皮靴子踩出了咯吱咯吱的声音,她那件厚厚的黑色披风卷起了地上的残雪,望着面前一望无际的大地,她微微仰着头,呵着热气:“我只想治好大哥。”所以容卿是什么意图,她一点也不在乎,只要能让他重新站起来。
被风chuī了许久,她素净的脸庞上有些通红了,高高束起的发丝拂过,她目光有神,是英气bī人。其实他们姐弟模样相像,两人站在一起时,就像两尊完美的雕像,可就在她转头微笑着,付烨觉得浑身一怔,大概在他眼里,他的阿姐才是最美的。
不过,下一刻,他就不这么认为了。
嘭,他迎面被一团雪球砸中了,还来不及说话,嘴上也被砸了一个:“你……”胡乱地抹去脸上的雪,他气得鼓起了小脸,红扑扑的,真像一只可口的苹果。随手也抓起了一个雪团朝她仍去,不料她鞭子一挥就化解了,那个雪团像飘絮一般散开。
“小子,当年你砸了我满脸身,今日只是来报仇的。”
“那是多久前的事了!”那时他们都还是孩子呢!
作势要往她仍去,付宁笑着跑开了,他好似铁了心,翻身骑马跑了些路后,他踢开马镫,直接从马背上跳下来,顺势扑倒了正在逃跑的她。抱住她的腰在地上滚了几圈,眼看着就要滚落山坡了,他一脚踢住了一根粗壮的树gān,两人就以这般相拥暧昧的姿势停在了雪地中。
“既然阿姐这么小气,那我也要把旧账算算了。”现在两人只靠着他在支撑着,付宁只好用力地攀附着他,这可让他像只骄傲的狐狸一样高高得翘着尾巴,微抬了下巴,“阿姐,当时在集市上,有些事qíng可是没做完呢。”
付宁嘿嘿笑了,装起了傻来,圈着他的脖子,好声好气地说着:“阿烨,我很感谢你一路来陪着我,所以……有话好好说,我们先上去吧?”
无奈这小子已经学jīng明了,根本不吃这套,反倒是利用了这话。他狡黠地转着眼珠,晾着她现在无法动弹,低头,gāngān脆脆地啄了口,嗯,味道不错,再来一个,就在她瞪眼时,他也学着她傻笑的样子说道:“阿姐,其实一个女人要感谢一个男人,最好的方式……”压低了身子,贴着她的耳朵低吟着,“就是把她自己献给那个男人。”
“你……”
“不想?”他轻哼了声,脚稍稍一松,两人就顺着山坡快速地下滑。
“啊!你快停下!”
“哦,那可想通了?”及时地踩住树枝,望着她,“再别说什么姐弟之类的屁话了,阿姐要是不喜欢我,那日也不会让我为所yù为了。”
她尴尬地红了脸,被戳穿的滋味的确不好受。故作咳嗽了几声,她想着这小子一路跟来是打定主意要这么做的,就算今日逃过了,他也会找其他的机会的。其实她对阿烨也不是没有感觉,已分不清是亲qíng还是其他的,何况贵族之间兄妹,姐弟通婚实属常事,只是打死她都不能在雪地里,还是在这么危险的地方。
手摸着他的后背,唔,原来他是这般紧张的啊。他以为这是安抚的手段,哼哼地道:“哼,今天死都要做,阿姐你别想逃吧!”他圈着她腰的手又收紧了几分,差点让她呼吸不过来。
“可是阿烨你可是第一次做,难道想囫囵吞枣地在这样的地方?”
原来不止是女人有初夜qíng节,这男人若是讲究起来更甚。嗯,果真,这话一出他开始紧绷了小脸,原本另一只在她胸前吃着豆腐的手也戛然而止,神色复杂地凝视她,皱眉考虑着她的话。
“再说,阿烨你的一条腿可是踩住树枝了。”捧住了他的脸,这次,换作她凑近他的耳边,略带调戏略带认真地说,“到时你可怎么用力呢?”从未体会过男欢女爱的付烨一下窘迫异常,忽然泄了气般,脑袋靠在她胸前,闷闷地不肯出来,好似吃了什么亏。付宁适时地提醒着,“阿烨,我们快点上去吧。”
“晚上做。”他目光明亮。
“这个……”这家伙怎么就这么执着呢?
“晚上做。”他一步也不肯退让。
叹了口气,想着先安抚了他再说,点头:“好。”他这才肯抱着她走出山坡,未了,还气呼呼地吻了下她的唇,自顾自地认为那是补偿了。她有些难堪,当着这么多侍卫的面,“他们……”
“再过不久就是我们的封地了,就算那瘸子知道又如何,所谓鞭长莫及,就是这个道理。”他不以为然地笑了,又想亲一口时,忽然他的面色煞白了,放开了付宁,俯身在雪地上凝神听着。侍卫们见他如此,也纷纷从雪地上起身,拔出剑,做好了随时开打的准备。
若在寻常的地上,他的听力未必有这么敏锐,不过现在是在寂静无声冬城,任何的风chuī糙低都能听得见。趴在雪地上听了会儿,他的眉头紧锁,感觉有些不妙,来人数目不少啊。
付宁的心也跟着紧了几分,她前些天才修书给封地的管事,就算再快,也不可能现在派人来接。冬城这个无异于死城的地方,寻常是绝不会有人愿意涉足的,除非是……
“可是有人追杀?”
“嗯,阿姐也想到了。”拍拍手上的雪,让侍卫赶紧应对,然后把付宁抱上马,刚想嘱咐了几句,这时远处的人已经杀到了。
白色的世界里,来人浑身包裹着黑色,只露出一双锐利的眼睛,为首的人做了个包围的手势,那些人驾着马慢慢地把他们围了起来。付烨跟着翻身上马,点了下头,侍卫就开始和那些人开始厮杀了。
为首的人稍稍在后,从腰间拔出了剑,雪光反she下,付宁下意识地去护住眼睛,在稀疏的指fèng间,她看到了那把剑上刻着的图案,呼吸一紧,原来又是这帮人,是在东湖想要暗杀她的白家人。冷哼一声,他们居然追到了这里,真是够有毅力的,只是现在冬城还在容府,他们追杀而来是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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