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好像不由自主般,阵阵痉÷挛,明明很抵抗这样的,可是在他火辣的眼神中,她居然觉着有些口gān舌燥。握着它的手也加快了动作,一想到那东西曾进入过她的身体,又气又羞,不可否认,其中还有几分,渴望,这……实在太荒谬了……
君琰空出了一手把她的双腿分得更开,略过她的腿间时,他的眼眸越发深沉了,连呼吸都变得异常汹涌起来,因为他碰到了一片湿÷润。隔着底裤,手指顶了下她的花心,画着圈圈,满意地看着她yù÷望而又隐忍的神qíng,轻声笑了:“你湿÷了啊。”
在这般的挑÷逗下,她的身体做出了最自然的反应,腿间湿漉漉的感觉,就是最好的证明,通红了脸,她绝不承认:“没有!”
“女人,你还真是嘴硬。”
就在她还想反驳时,他动作迅速地褪下了她的亵÷裤,手指直接cha入了她的xué÷里,qiáng烈的鼓捣下,她难受地瘫倒在他的怀里。抓着他的衣物,算是哀求道:“别…别动了……”这话一出,他果真是不动了,但是意识到在他正在脱他的亵÷裤时,吓得她想立刻起身逃离这厮,但是下一刻,他半支起身子,深深地将那东西刺入她的体内,“啊……”
屋内极其安静,付宁的这声惊醒了不少睡梦中的人。那些人揉揉双眼,看着他们正在做的事,暧昧笑了,觉得那是夫妻之事,也没多加理会,翻了个身假装没看到就继续睡了。
他们的身子紧密结÷合着,凝视着对方,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外头bào雪肆意,寒风凛冽,呼啸而过的风时不时地拍打着那扇破旧的门,除了偶尔的鼾声,这屋内一片寂静。所剩不多的柴火还在燃烧着,噼噼啪啪地冒着火星,也就是这点点猩红,是他们唯一的光亮。待最后一丝火光熄灭时,君琰像一只蛰伏的野shòu,按下了她的身子,完完全全把自己埋÷入她紧致的甬÷道内。
“嗯……”
突如其来的刺入让她有些疼,但更多的羞人的快意。
这个霸道又qiáng势的男人,一次次地qiáng要了她的身子,尤其是在对他稍稍改观时,不想他就是本xing难改。宽大的披风下,他们上身穿戴完整,可是下半身却是赤÷luǒ相缠,从未体会过这样刺激欢÷爱,她呜咽着,呻÷吟着,就要不可遏止地沉溺其中了。心中一个惊醒,紧抓着他的头发,重重咬住他肩膀,她恨他,但是到了后来,已经分不清是恨他qiáng了自己,还是……恨他居然让她感受到了无法言语的快感。
夹紧了双腿,他的每一次攻势都蕴藏着力道,她都要承受不住了。
“嗯……你……慢点,好疼……”趴在他胸口,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这次,他真的停下来了。
一片漆黑中,他的神qíng温柔地不可思议,拂开了她湿润的鬓发,轻柔地稳上了上去。付宁疲惫地抬眼,被他这样的举止弄得有些手足无措,以为完事了,伸手想抓过亵裤穿上,不料他用力捏捏她的臀÷瓣,目光狡黠,勾唇邪魅地笑了,贴着她的耳朵低语道:“通常女人说慢点的意思……”他忽然在她体内快速涌动着,“就是想要更加快!本宫如你所愿!”
“嗯……呃……君琰你这个混账!”
“叫啊,本宫最喜欢听女人的□了。”伸出小舌舔着她的脖子,灼热的呼吸喷着,嗯,他喜欢看她无力承欢又反抗的样子,当真是迷人。不由起了调戏她的想法,“也更喜欢听我们结÷合处的声音,扑哧,扑哧的,听到了吗?”
她简直无地自容,骂道:“你……下流!”
听到这句‘下流’,君琰好似觉着是表扬,动得越发快了,生生地把她折磨地瘫软在他怀里。本想帮她穿上亵裤的,但是发觉在她体内,很热很舒适,且不过片刻又硬了起来,就gān脆不出来拥着她睡了一夜。
待第二天天亮时,昨夜的那个男孩兴冲冲地跑到楼上,想告诉他们雪橇犬已经牵来了,刚踏上楼梯上就看到相拥的他们,他顿时闹了个大红脸。
付宁半睁开了眼,刚想动动身时,她自己都被吓傻了,尴尬地发现某个男人的东西居然还在她的身体内,一个不好的预感浮现在她心头,莫不是他昨晚趁着她睡着了还……稍稍挪动了下,听得闭眼还在睡觉的他,唇边迷迷糊糊地溢出了一记呻÷吟,虽然轻,但却一丝不漏地进入她的耳里。
“姐姐……”男孩叫了声,以示自己的存在。
完了,旁边还有人!此刻,她呆若木jī,僵硬着身子,反观君琰却是清醒了,一派镇定自若,问道:“何事?”
“雪……雪橇犬已经到了……我…先下去了啊……”男孩几乎是落荒而逃的。
快速地从他身上下来,穿好了衣物,赶紧跟着那男孩一道下去,再也不敢看君琰半分,他方才可是有反应了,就怕这厮无耻到白天也会qiáng要了她。出了屋子后,外头一片白雪皑皑,纯净得如一个玲珑剔透的世界,以致她犹豫了再三才把黑色的脚印覆在了雪上。走了几步,老者朝着那男孩点点头,男孩chuī了个口哨,忽然有十来只浑身雪白的大犬从雪地里钻出来,兴奋地朝着她扑来。
“它们是…睡在雪里的?”
“是啊,它们会在雪里挖好个dòng,晚上就在dòng里睡觉。”男孩召来了其中一只,揉揉它柔软的毛发,那大犬啊呜了一声,开心地舔着男孩的脸,“姐姐,你来摸摸看,它们很温顺的。”
这只大犬很高,几乎都到了她的大腿处,通体没有一根杂毛,雪白得发亮。朝着付宁走去,东嗅嗅西闻闻的,好奇得不得了,一只这样,其余的几只也跟了过来,把她围成一团。最大的一只忽然色眯眯地闻了闻她的屁股,啊呜了一声,兴奋地嚎叫。她想着这些大犬该是闻到了她身上残留着欢÷爱的味道,刚想叫男孩把它们弄走时,大犬啊呜啊呜了几下,一下就扑到了她,舌头在她脸上舔啊舔的。
“呵呵……好痒……快……叫它们走…走开……”
“姐姐,它们这是喜欢你呢。”男孩chuī了个口哨,那大犬立刻停了下来,可那爪子还不时地捧着付宁,依依不舍的,“好了,阿炎,快过来。”
“它的名字是……”她是不是听错了?
男孩眨眨眼:“是叫阿炎,姐姐怎么了?放心吧姐姐,阿炎虽然很色,但是它力气很大,等下会由它带头拖着你们去的。”他刚说完,扭头看着君琰yīn沉着脸从屋内踱步而出,他不解地歪了脑袋,他这么一歪脑袋,大犬阿炎也跟着歪了脑袋,啊呜啊呜地叫着。他笑笑,“阿炎别叫了,当心客人不喜欢你了。”
“哈哈哈哈!”付宁顿时捧腹大笑,原本对他的不悦也一扫而空了,摸摸大犬的脑袋,“阿炎乖,等下带着我们前去啊。”大犬眯了眼睛,前爪欢快地搭着她的手。
这么一说,君琰的脸色更黑了。
“走吧。”他没好气地说着。
那男孩转着明亮的眼珠,嘿嘿笑了,以为是今早撞到了他们夫妻的那点事,这人的脸色才这么难看的。点点头,拿过了一套工具和几块板子,手脚利索地在大犬身上套好了后,想了想那男人太凶了,还是把缰绳jiāo到了付宁手上:“姐姐,它们认识路的,你们要去哪里?”
“我要去找寒食糙。”
正在一旁坐着的老者睁开了浑浊的双眼:“那是传说中的东西。”付宁从怀中拿出了一片竹简,老者看了看上头的地方,慢悠悠地说着,“那地方是有,可若是不小心碰到了野人……”
听到野人两字时,君琰眼眸略过波澜。
“没有什么野人,请告诉我怎么去就好了。”在冬城呆了这么些年,她也去过不少地方,听到各种各样关于野人的传说。传闻野人是世上最残忍最丑陋的人,什么生吃人ròu这样的恐怖说法,可那只是传说,她并不放在心上,“这些大犬,能带我们去竹简上的地方吗?”
老者点点头。
握住缰绳,君琰环住她的腰,呵了声,十几只大犬快速地在雪地上飞奔起来。
他把下巴靠在她肩上,尽管感觉到了她在抗拒,但是现在只有十几只大犬,若是分开来,根本拖不动她们,所以她只得乖乖地呆着他怀里。低头看着她用手摩挲着那片竹简,有些碍眼,不自觉地,他加重手上的力道,问到:“女人,不怕见到野人吗?”
凝视着竹简,她唇边溢出了浅浅的笑:“怕,但是那里有我要的东西。”一想到只要得到了那药,大哥就可以站起来了,不觉这些都是值得的,再说野人不过是传闻,不可信。此时她专注手上的东西,根本没有注意到身后的君琰,正若有所思地看着她,尤其是想起了他来的目的,目光便深邃了起来,一瞬不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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