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欧小满,芸娘非常激动的问到:“你知道她在哪里对不对?”
欧小满不答反问:“怎么,你认识她?”
芸娘咬着牙:“她是玉郎身边的丫环夜秋艳!”
虽然一别十年,可她那张脸,化成灰也识得,特别是她眼角那颗痣,那么显眼,绝不会错。
当年,她随着玉郎一起消失不见。
十年之后,意外相见,芸娘如何能不激动。
欧小满沉吟了一会,到:“我是知道,可你非我族中之人,我不能告诉你地方。”
芸娘变了脸色:“你别bī我动手!!!”
欧小满到:“你再不让我找降头,不用你动手,我就能消失在天地之中了。”
这时月寻欢站在树上,俯身相看着二人,到:“没有。”
欧小满皱了眉:“不可能!她刚才就落在那里加持,降头肯定在。我都感觉到了,就在那里。”
芸娘双足一点,跃上了大树,和月寻欢并肩而站。
两人一起,细细寻找。
可是,再怎么仔细,就是没找到。
芸娘不耐,飞身下树,揽着欧小满的腰,一起上了树。
站在大树之上,欧小满恐高。
芸娘:“……”!!!
诈尸还恐高!什么世道。
144 夫君夫君
反正已经死了,摔下去大不了再死一次!
有什么可怕的?!
欧小满本就没有血色的脸上,更是难看。
深吸一口气后,闭上眼,聚jīng会神,感受着降头的牵引媲。
夜秋艳刚刚加持过,降头的灵力此时最浓。
全神贯注半柱香的功夫后,欧小满指着芸娘和月寻欢中间的树叉:“在那里。”
芸娘和月寻欢同时看了过去,可是上面明明什么都没有。
欧小满肯定到:“就在那里。”
芸娘脑海中灵光一闪:“难道是在树gān里面?”
言之有理。
月寻欢以手当刀,树叉被整齐砍开,现出黑幽幽的dòng口来,伸手进去,果然掏出一幅小棺材来。
芸娘问到:“现在怎么办?”
欧小满看了眼树下,感觉如腾云驾雾,颤微微的当机立断:“先下树。”
芸娘挺着大肚子,率先下树,把欧小满留给了月寻欢。
本以为,以他们二人之间的亲密,月寻欢会把欧小满带下来。
结果出乎意料,月寻欢飘然如仙的下来了,留着欧小满在上面,高处不胜寒。
月寻欢站在月下,抱胸看着欧小满:“下来。”
欧小满花容失色:“我怕高。”
月寻欢非常慡快的转身,冷硬如盘石,任欧小满自生自灭:“那你在上面呆着风gān做gān尸吧。”
芸娘于心不忍,想去举手之劳。
结果月寻欢横眼过来:“你能帮她一辈子?”
不能!!!
芸娘果断的视而不见了,确实是靠人不如靠己。
欧小满看着树下同仇敌忾的二人,幽怨极了。
láng狈为jian,不好,不好。
在树上坐了一刻钟后,欧小满开始眼观鼻,鼻观心,寸寸艰难的下树。
一场煎熬过后,谢天谢地,终于着了地。
欧小满拿着小棺材,看也不看二人一眼,自顾自的走了。
月寻欢拿着锄头,嘴角噙着笑,跟在身后。
芸娘挺着大肚子,走起路来,有些跟鸭子似的摇摇摆摆,走在最后。
此时,天色已经微微亮了。
第一缕阳光出来之时,欧小满坟上的大片彼岸花,非常诡异的全部凋谢,现出huáng土来。
一行三人下得山来回到太子府时,已经是大中午了。
芸娘累得腰酸背疼,洗洗后,爬上chuáng,睡了。
睡得不知今夕是何年。
等再醒过来后,竟然已经是十天十夜后了。
芸娘大惊,从来没有睡这样久过,而且睡得毫无知觉。
手摸上了那个恼人的大肚子,看来,是它在作乱。
睡了这么久,竟然一点都不觉得饿。
芸娘喝了口水润喉后,去找月寻欢。
月寻欢又在剖尸!!!
一手拿着锋利的小刀,一手抓着鲜血淋漓的心脏,见着芸娘过来,头也不抬,埋头苦gān。
芸娘淡定了一会后,无视了月寻欢手中的残忍,问到:“我的毒现在可有解药?”
月寻欢手起刀落,剖了那颗不再跳动的心脏,仔细看了看后,弃了。
走去旁边慢条斯理的边洗手边对芸娘颐指气使:“收尸!”
芸娘:“……”!!!
有求于人,各种无可奈何。
挺着大肚子,把那些残尸碎块给处理了后,芸娘走出屋去。
月寻欢横躺在院子中的美人椅上,眯着眼,一脸悠闲自在。
芸娘再次问到:“有解药了么?”
月寻欢从手上拿出瓶药,往空中抛来抛去,明码标价:“huáng金万两。”
芸娘倒抽一口冷气:“你怎么不去抢钱庄?”
月寻欢财大气粗不可一世到:“因为本公子不差钱!”
芸娘怒目而视,不差你大爷!不差卖老娘那么贵:“没钱!”
huáng金万两,有些人辛辛苦苦一辈子到死都不见得能见到这么多钱!
月寻欢无所谓,反正中毒的又不是自己,死就死了。世人如此之多,死多一个,也没什么。
解药就在眼前,可芸娘却只能gān瞪眼,这感觉,很不好,很不好。
皱着柳眉,芸娘找欧小满去了。
欧小满已经上chuáng挺尸了。
芸娘闷闷不乐的,问到:“睡那么早gān什么?”
欧小满更是郁郁寡欢,答:“我没睡。我这是被下降术,全身动不得。”
有人和自己一样不好受,芸娘心里果断的平衡了,问:“那以后就这样了么?”
欧小满瞪了话无好话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芸娘一眼:“我在等七月十五的鬼节。”
七月十五yīn气最重,可以趁机消掉鬼降的降术。
芸娘对七月十五鬼节什么的不在意,最想知道的是:“夜秋艳在哪?”
欧小满还是那句话:“你非我族中人,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芸娘威胁到:“你就不怕我把你的头切了?”反正,现在她毫无还手之力。
欧小满一代英雄豪杰铁骨铮铮:“你切吧。”
芸娘以指甲作剑,含着内力,bī近了欧小满那绝色的容颜:“不怕我毁了它?”往下,划到欧小满高耸的胸前:“或者平了它们!”
虽然人为刀俎,我为鱼ròu,欧小满却是眉眼不动,一脸宁死不屈。
芸娘挫败极了。
虽说看欧小满那大胸不顺眼很久了,只是,女人何苦为难女人。最主要的是,平了它们,也得不到答案。
屋子里挺尸的拿着没办法,院子里横躺美人椅的,也是拿着无可奈何,芸娘心里火大。
皱着柳眉,去了花满楼。
这昏睡的十天十夜,还不知是怎样的天翻地覆。
这十天十夜,对于古清辰来说,是时刻不得闲。
早出晚归,忙得天昏地暗。
而明天,就是太子和安雅公主的大喜之日。
古清辰稍稍松了口气,过了明天,一切就将尘埃落定。
把行宫各处巡逻一遍后,古清辰去了沈从来的房间。
半个月的休养,沈从来脸上总算有了些血色,鬼门关走一趟,人清减了不少。
二人仔细一番商议过后,古清辰才回房。
此时,唐初九正在灯下聚jīng会神,一针一线的给古清辰做夏衣。
古清辰喜极了这种感觉,含笑看着灯下美人:“初九……”。
唐初九收起最后一针,咬开手中的线,抬眸而笑:“古清辰,你试试大小,合不合身。”
古清辰伸出手,星眸亮如日夜星辰的看着唐初九。
唐初九起身,把古清辰身上的外衣脱下,这才侍候着穿上新衣,偏头看了看,大小正好。
一身玄色的衣裳,穿在古清辰身上,叫相得益彰。
古清辰笑问到:“好看么?”
唐初九如实回答:“好看。”
古清辰难得学那些轻浮子弟:“人好看还是衣好看?”
唐初九:“……”
默默的走开了,把那些剩余的针线都给收了起来。
古清辰上前,轻拥了佳人入怀:“初九,等明天忙完了,我带你去四处走走,有请奏三个月的休假。”
唐初九喜笑颜开,两眼弯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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