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娘当然不相信如此荒谬的理由,眯着凤眼在想,是不是月寻欢看透了自己的身份?所以才在借机报仇?
退后几步,月寻欢仔细打量眼前新嫁娘,风qíng万种:“你这样穿,很好看。你只要肯真心对本公子,绝不会辜负你。”
芸娘有些捉摸不定,月寻欢到底有没有识破了自己的身份?不敢轻易冒险,不能轻举妄动:“月公子,我最讨厌的就是男人三妻四妾,宁愿嫁给贫穷人家做妻,即使一日三餐不继,也甘之如饴!不愿意给富贵府弟做妾!如今,你让我做你的侍妾,我心有不喜,心有不甘,哪会真心对你?”月寻欢到首饰盒里,择了一支凤头钗,cha到了芸娘的发上,这才满意了:“我没有妻子,你现在是唯一的侍妾。如果你肯真心对我,那么此生,我就只要你一人。这样可好?”
好你大爷!听不懂人话是不是?老娘不愿意做人小妾!
特想破口大骂,只形势迫人,芸娘却只能脸上凄怆,幽幽问到:“月公子可有心上人?”
月寻欢转过身去,顿了好一会,才说到:“曾经喜欢过一个女子,可是,她心有所属,别有良人。”
芸娘没想到,月寻欢会这样说,不过,倒不失为一个机会:“月公子竟然心有佳人,又何必讨了我做妾!”
月寻欢坐到椅子上,伸手一拉,把芸娘拉到了过去,让她坐于自己大腿之上,抱了个满怀:“只要你真心相待,本公子定不相负,可好?”
背后男人结实滚烫的胸膛,让芸娘身子僵硬紧绷,月寻欢,你大爷!!!
月寻欢的大手,托着芸娘柔软的腰枝,把她转了过来,二人变成面对面:“给我生个儿子,可好?”
芸娘再也淡定不了,又不是不知事的小姑娘,当然明了生儿子必有的亲密。
心里大急,难不成真以妙玉的身份,在宫里被月寻欢睡了不成?
这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刺杀太子不成,倒是把自己的清白给赔了进去。而且,还是憋屈的做小妾!
月寻欢你大爷,老娘岂会给人做妾!
只是,面前之僵局,要如何才能解?
芸娘一咬牙,大不了到夜里dòng房前,只有两人共处一室时,承认自己的身份!先把眼前糊弄了过去再说。
而且是以妙玉之身份嫁给月寻欢,倒也可以不做数。
月寻欢早就想到了这一层,否则怎会让李公公去打了个铁烙印!在身上印上‘寻欢’二字,你此生到老,都忘不了!不管到哪,都有这烙印相随。
夕阳西下之时,李公公着人送了非常丰富的饭菜过来,李笑月在一旁边侍候着,边看着芸娘一身喜服被月寻欢抱在怀里,一时倒觉得有郎才女貌,金童玉女之感。
满满一桌饭菜,色香味俱全,只是芸娘忧心忡忡,食不知味。
月寻欢自酌自饮,脸上神qíng有些让人看不明道不清。
一顿饭,在食不知味中吃完,而月亮也羞羞答答的露出了脸来。
今夜,是一轮圆月。芸娘这才想到,原来今夜是中秋佳节。
这个日子,倒是吉利得很。
只是,月圆,有qíng人却两离。
玉郎,你可安好?
我很不好,很想你。
李笑月被月寻欢摒弃去了院子外,yīn森森的特意着重说到:“若没有本公子允许,你或者有人进院门一步,就会血溅三尺!”
这样的糙菅人命,李笑月却相信,月寻欢说得出,做得到,吓得两腿发软,去了院门外守着,连眼都不眼眨。
月寻欢一口饮尽杯中酒,随后去得院子中,看似随意的动了些盆景,布的却是迷阵,而且杀机甚浓。只要人闯入,绝对是有去无回,横尸当场。
这才放心的回屋,牵着芸娘的手,到得院子,抬头对着明月:“月老做证,月家第三十六代嫡长子月寻欢,今娶眼前女子为妻,愿白头到老,定不相负。”
芸娘眉头皱得死紧,一点都不想拜堂。
只是,月寻欢有的是蛮力,一点都不君子所为的,qiáng按着芸娘在月下拜了三拜,就算是礼成了。
芸娘恼个半死,第一次拜堂成亲,如此寒碜就算了,竟然如此随意!这算哪门子喜事!!!
月寻欢滚烫的大手牵着芸娘微凉的小手,入得屋内,叮嘱到:“以后,我就是你的夫君,知道么?”
芸娘撇嘴,你只是妙玉的夫君,才不是老娘的。
月寻欢去桌前倒了两杯‘合欢酒’,一杯递到芸娘手上:“喝。”
你大爷,鬼才跟你喝jiāo杯酒!
芸娘手一松,酒杯往地上掉去,存心让jiāo杯酒喝不成。
月寻欢眼明手快,把眼看着就要摔到地上的酒杯,抄到了手上,端得稳稳的,一滴酒都没见洒出来。
东清国的习俗,若是jiāo杯酒喝不成,那这婚姻,是不会幸福美满的。
芸娘的故意,让月寻欢脸色一下子就变了,看了芸娘一眼,勉qiáng按耐着没有发作,却qiáng迫她喝了jiāo杯酒。
因着月寻欢的蛮力,芸娘被呛到了,咳得满脸通红。
月寻欢放下酒杯,静静的等了好一会,直到芸娘咳嗽平息了下来,才突然伸出修手的大手覆在了她的眼睛上。
突如其来的动作,芸娘立即陷入了黑暗之中,心里大惊,厉声到:“月寻欢,你想gān什么?”
月寻欢声音难得的带了温柔:“不要怕。”
老娘当然怕,现在手无寸铁,又xué道受制于你,怕你shòuxing大发,禽shòu不如!
芸娘的直觉,灵验了。
月寻欢的大手,来到芸娘胸前,把左边衣裳往下拉,随后那红通通的铁烙印就烙在了白嫩的左胸之上。
一切,皆在眨眼之间完成。
痛,撕心裂肺。
芸娘‘啊’的惨叫,可声音还未出口,就被月寻欢全部吞进了嘴里。
青烟直冒,以及ròu被烤焦的味道,左胸口的痛楚,让芸娘的内衣,一下子全部汗湿。
嘴里是月寻欢的侵犯,芸娘痛得脸色惨白,也不让月寻欢好受,用尽全身所有的力气,狠狠的咬了下去。
立即就见了血,月寻欢的血,带着腥甜之味。
若不是芸娘被月寻欢点了xué道,以及她身在烙印的剧痛当中,使得后力不继,否则肯定会把月寻欢的舌头咬下来。
月寻欢受痛,闷‘哼’一声,退了出来,大手缠上了芸娘柔软的腰枝:“杜芸娘,以后,你是我的人了。”
因着痛楚,芸娘的小脸全都皱在了一起,若是有铜镜,芸娘会发现,这脸,是她本来的样子,不是妙玉的脸。在月下拜堂之前,月寻欢就在神不知鬼不觉中,恢复了芸娘的容颜。月寻欢哪会愿意和别人脸的女子拜堂!
芸娘虽然痛苦万分,还有些耳中‘嗡嗡’作响,可是月寻欢口中‘杜芸娘’三字,却是听得清清楚楚的,震惊的瞪圆了眼:“原来你早就知道是我!”
月寻欢打横抱起芸娘,把她放到喜chuáng上坐好,随后拿了一瓶药过来,仔细抹在伤口之上。
以月寻欢的医术,其实有‘灵丹妙药’让芸娘不受这烫伤剧痛之苦,可是他不愿意,只给芸娘抹了宫里的烫伤膏。
以月寻欢的私心,他想要芸娘记得这痛!打上‘寻欢’烙印的痛,希望她能记一辈子!
芸娘咬牙切齿:“月寻欢,你卑鄙无耻!你以为,迫着我以妙玉的身份嫁给你,你就真是我的夫君了么?我心里只有玉郎,只有他,只承认他,才是我的良人,才愿意叫他夫君。出了这皇宫,我就是杜芸娘!和你毫无关系!”
月寻欢涂药的手,顿了顿,才又继续手上的动作:“我知道!所以,才会在你这里,打上我的烙印。唔,现在这里血ròu模糊,有些看不清,待到它消肿了,结疤脱落了,你就会看清了,这上面烙的是‘寻欢’二字,你说,以后你的玉郎还会要你吗?即使他要了你,看着我的名字,他心里不会有疙瘩吗?他还会宠你入骨,一辈子不离不弃吗?”
芸娘闻言,气得脸都白了:“月寻欢,除非你囚禁我一辈子,否则,你烙上又如何,大不了,老娘再受一次痛,把它连皮削掉!”
月寻欢一下子,如被激怒的狮子,红了眼,咆哮着,把手里的药膏往地上一摔,把芸娘推倒在了喜chuáng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脸上的表qíng甚是吓人:“哦,想要连皮削掉它是不是?很好呢。现在你已经是我的侍妾,今天是新婚大喜之夜,dòng房花烛,良宵美景,岂能虚度!”
芸娘大惊失色,声色俱厉到:“月寻欢,你敢!qiáng人所难,你算什么本事!”
跟原始人似的,月寻欢用蛮力把芸娘身上的喜服,‘哧啦’几声撕成了破布,现出白ròuròu的娇·躯来,一时,满室生香。
52书库推荐浏览: 半欢半爱 古代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