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今这样到底不是长久之计,总要有一次痛苦的,长痛不如短痛,gān脆点吧!求个痛快。
芸娘深吸一口气,牙一咬,眼一闭,心一狠到:“你出来!动作快点。”
月寻欢尽管非常留恋它的紧致和美好,但也只得撤出。
腰部刚刚一动,就又听到了芸娘的阵阵抽气声,痛的。
月寻欢赶紧停了下来,惹得芸娘横眉冷对:“不是要你快点……啊……?”
最后那声‘啊’又是惨叫,原因无它,还是痛的。
芸娘话说到一半,月寻欢就猛然后退,所以就成了‘啊’的惨叫。
尽管已经做好了准备,会很痛,可是芸娘就是没有想到,会痛得如此生不如死。
脸上一丝血色都没有了,而且那处,随着温热的鲜红的血流出来,还伴随着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貌似空虚。
原本因着月寻欢在里面,胀得满满的,可是他突然出来,在入骨的痛意中,又感觉空落落的了。
非常qiáng烈的感觉到了它在不停的收缩,每次收缩,于芸娘来说,都是场煎熬。
手紧紧的抓着枕头,都给抓破了,现出里面白白的棉絮来。
月寻欢光溜溜的下chuáng,去拿了毛巾和打了热水过来,原本是想给芸娘擦试。
结果‘我本将心向明月,无奈明月照沟渠’,芸娘不愿意,最后月寻欢只得把毛巾递了过去。
芸娘痛得手都在颤抖,费尽了力拿着热气腾腾的毛巾把大红的血擦gān净了,这才又吃力的抬手把绣被盖到了身上。
遮住了所有的chūn光后,这才趴在chuáng上细细的抽气。
而月寻欢,未着寸楼的去了架子前,拿了瓶huáng色的药膏过来:“娘子,为夫给你上药,这个药效很好的,恢复快……”
芸娘虽然闭着眼,可是手上的枕头还是非常准确的砸到了月寻欢的身上:“给老娘滚。”
月寻欢听而不闻,而是长腿一跨,坐到了chuáng上,而且掀起被子的一角,躺了进去,惹来了芸娘的怒目而视。
这个禽shòu!
真是恨死他了!
大爷的!!!
一掌就拍了过去,真恨不能送他上西天。
月寻欢稍一侧身,躲过了芸娘的攻击,随后qiáng制抓住了她的手:“不要气了。”
大爷的,能不气么?!
敢qíng被qiáng·bào的不是他?
敢qíng被qiáng·上后·庭花的不是他?!
芸娘手上被制,习惯xing的就大腿用力扫出。
立即就悔不当初,真是肠子都要青了,刚刚大腿那一扫,拉扯得它的痛意又非常qiáng烈的袭来。
芸娘这回,老实了,是真的一点都不敢动了。
月寻欢看着芸娘皱成一团的小脸,说到:“我来给你上药吧?”
芸娘恶狠狠的瞪了罪魁祸首一眼后,把药瓶拿了过去,打开后用食指挑了一些,抹到了受伤处。
清清凉凉的触感,让它又是一阵收缩,芸娘痛得一身的汗,再也不敢动了。
月寻欢从一个大夫的专业来说:“里面也要抹,这才好得快。”
芸娘拒绝,把月寻欢的话当成了耳边风,左耳进,右耳出了。
原因很简单,里面的伤要怎么上药?
难不成抹到手指上,再进去?!
先不说这样会很痛很痛很痛,就说这样的动作,芸娘也是接受不了的。
有谁喜欢自己拿手指进入到自己的后·庭花?!
那种感觉想都不用想,会起jī皮疙瘩掉满地!
芸娘直挺挺的躺在chuáng上,一动也不敢动。
脸色铁青铁青的,被气的,难看极了。
要不是现在负伤惨重,芸娘发誓,非要杀了月寻欢不可!
大爷的,虽然知道他一向是禽shòu,不君子,可是怎么都没有想到他会qiáng占良家妇女!
这些年,都是为玉郎守身如玉,而如今,这具身子,成了残花败柳。
以前是清白之身时,玉郎的家里都嫌弃万分。
如今,没了清白,和玉郎之间再也不可能了!
再也没有未来了!
想到这里,芸娘难受极了,胸口闷闷的窒息一般的痛。
玉郎,我们此生,再也没有未来。
芸娘满心都是悲伤,难过以及恨。言夹答列
恨月寻欢。
恨他的qiáng占!
月寻欢qiáng制伸手,从芸娘的后颈处绕了过去,让佳人枕在自己qiáng健的手臂上。
见着芸娘伤心,月寻欢却不后悔,以芸娘对霍玉láng的痴恋,长qíng,如果不这样,那么一辈子都没有指望。
一辈子她的心里都只会有霍玉láng!
这是月寻欢不能接受的,所以他选择了置之死地而后生。
这样的qiáng硬,一点都不后悔。
芸娘会恨,会气,会恼,但那又如何,这样,她这辈子都不会忘了自己。
宁愿她恨,也不要于她只是一个擦身而过的陌生人一样。
不过,看着芸娘这样难受,月寻欢心里也不好过,发誓般的说到:“以后,我会对你好的。”
好你大爷!
老娘不稀罕你的好!
老娘希望的是,你天涯,我海角,天各一方,永不相见!!!
芸娘又气,又心如死灰。
半刻钟不到,这些感觉全部都烟消云散了,因为,qíng欢之药,重新再次袭卷而来!
而且来势汹涌。
芸娘是真的想一头撞死算了。
看着芸娘俏脸如chūn,呼吸渐渐粗重,最后禁不住qiáng烈的药效,变成了婉转呻吟,月寻欢知道,芸娘这是又qíng动了。
其实月寻欢也很想继续,想得全身都痛。
到现在,那里都还是憋着的硬邦邦,一柱挚天。
只是想到芸娘刚才的痛楚,月寻欢压下了所有的渴望,来日方长。去拿了两粒白色的药,喂到了芸娘的嘴里。
芸娘原本以为月寻欢会禽shòu到底的,没想到他会喂了qíng欢的解药!
更没想到的是,他竟然真的研制出了qíng欢的解药。
在市面上,都只有qíng欢之药卖,从来都没有解药的。
其实月寻欢以前也没有研制解药,只是上次被芸娘折腾一回,吃够了苦后,他就去做了。
而且只用了一个月的时间,就有了解药。
神医之名,果真是名不虚传,他的qíng欢之药,药效很好,汹涌澎湃,解药的药效也非常的好,qíng·yù退去时非常迅速。
芸娘吃下去后没多久,那些折腾人的yù·望就全部消退。
现在,唯一的就是后·庭花的痛。
不过,只要趴着一动不动,那里的痛,倒是也能忍受。
芸娘现在退去了qíng·yù,是舒服了。
可月寻欢,虽然他没有吃qíng欢之药,可他身上,却qíng动如火。
而且无药可解。
忍无可忍,到底是伸出了手去,qiáng制拉着芸娘的手,放到了腰腹下一起按住灼热滚烫的它,声音低低的,却又非常清楚的在烛光中响起:“想要。”
短短的两个字,表达了qiáng烈的yù·望。
探到了月寻欢那处的滚烫,芸娘恨不得能九yīn白骨爪,让它以后再也不能祸害人。
从来没有用手去摸过那个东西,如今又被qiáng硬的破了戒,芸娘感受到手中之物后,慌乱,羞耻,以及不愿,挣扎着想要把手退开。
可是月寻欢却不愿意,禁锢了小手,不容它退缩,而且非常光明正大的,无耻的到:“帮我。”
芸娘一万个不愿意!
可是,全部屈服在月寻欢的一句话里,他说:“那要不我们继续圆房?”
芸娘两害相较,取其轻。
就当那只手暂时不是自己的吧,阿弥陀佛。
芸娘的手,较一般女子的要细长,可能因着练武关系,也要有力道一些,没那么柔软。
可是,月寻欢却觉得这样的手更销·魂。
大手带着小手,来来回回,越来越快。
这样的活,芸娘从来没有gān过,这次也gān得心不甘qíng不愿,毫无乐趣可言。
而且都半刻钟了,月寻欢还是在重复着同一个动作,芸娘感觉到手都酸了。
以前看《chūn宫图》时,看到这样的动作,只觉得热血沸腾。
可是,现在真正做起来,芸娘只觉得寡然无味。
实在是不愿意再受罪,停了下来。
月寻欢正到紧要关头处,见芸娘如此反抗,他倒也没有qiáng求,而是得寸进尺。
此处不开花,别处开。
他把绣被堆成一团,放到chuáng中间,随后大手揽着芸娘的腰一个轻力,把她翻了身过来,刚好臀部落在柔软弹xing的绣被处,不痛。
随后月寻欢跨到了芸娘的身上,因着担心压到她的伤,所以没有要她承受重力,而是跪坐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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