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嫡姐脸上的伤,大怒,一问之下,才知受了那般的委屈。
唐子轩一向是个混世小魔王,天不怕地不怕的,冲出去寻了宋兰君就闹了起来。
因着唐子轩的闹,唐诗画也才见到了宋兰君。
受伤之后,心里满是恼怒,恨意,更是委屈,因着明明兰君知道自己受伤,却是一句话都没有。
连面都见不到,他不仅白天呆在那狐媚子那里,就连晚上,也睡在那边。
这让唐诗画的心伤透了。
所以,唐子轩闹起来的时候,也就半推半就,并没有真正阻拦。
唐子轩指着宋兰君鼻子大骂:“君子一言九鼎,臣相大人不知么?当初不是你信誓旦旦的来求娶么?不是定不相负么?一朝臣相怎么说过的话就跟放屁似的?我姐嫁过来才多久,你就宠妾灭妻!”
最后四字,说得非常的重。在东清国,宠妾灭妻,可是大不容,会受世人唾骂。甚至有些人,因此丢了官。
唐诗画脸色巨变,怨怪唐子轩口无遮拦。
宋兰君脸色非常不好看,冷眼瞧着唐子轩:“你想怎么样?”
唐子轩气得直跳脚,拉着唐诗画:“姐,跟我回去。”
唐诗画不能,也不愿。
若真的回娘家,肯定会成为京城小巷的茶余饭后。
而且,如果走了,那这府里,依着兰君对那狐媚子的宠爱,以后岂还能有自己的立足之地?
唐诗画泪眼汪汪的:“子轩,你回去,姐没事……”
唐子轩哀其不幸,怒其不争,最后气得拂袖而去。
唐诗画抬起泪眼看着宋兰君:“兰君,我……”
宋兰君挥手,打断了唐诗画的话:“你为什么会去西院?为什么会打起来?谁先动的手?”
每个问题,都直指核心。
真正是一针见血。
唐诗画神色闪过受伤,非常聪明的避而不答,可怜兮兮的:“兰君,我的伤口好痛。”
宋兰君神色不明的看了唐诗画数眼后:“你好自为之。”
然后拂袖而去。
唐诗画大受打击,踉跄着倒退几步,脚上一软,跌坐在凳子上,泪流满面。
嫁进府里以来,这是宋兰君说得最重的话。
好自为之!!!
唐诗画被这四个字,伤得体无完肤。
泪流不止。
兰君,往日的柔qíng,去哪了?
宋兰君yīn着脸,回了西院。
见着唐初九正坐在秋千上轻轻的来回晃dàng,低着头,也不知在想什么。
宋兰君脸上的yīn沉退去,换上了满面笑容:“初九……”
唐初九闻言,抬起头,看着宋兰君,愣了一会后,才起身,拿着篮子打开,把蛇汤和蛇ròu摆了出来。
宋兰君脸上喜不自禁:“初九,你特意做给我吃的么?”
不得不说,十七,你自作多qíng了!!!
唐初九不语,把满满一碗蛇汤递了过去。
宋兰君笑得跟怒放的满山chūn花般的,接过汤,一丝犹豫都没有,全部喝完:“初九,真好喝。”
好喝是要付出代价的,宋兰君虚不受补,喝了半个时辰没到,鼻血就喷泉似的流了出来。
唐初九赶紧去拿了热毛巾过来,无言的递了过去。
看着毛巾被血染透,唐初九垂眸,蹙眉。
这夜,宋兰君受尽了折磨,口gān舌燥的,三五不时的就流鼻血。
而且,腰腹下,一直蠢蠢yù动,抬头挺胸的。
宋兰君:“……”!!!
一朝臣相,yù求不满了。
直折腾到三更半夜时,鼻血才止住。
宋兰君累极,睡了过去。
而宋东离,却是不成眠。
本来,已经带着满肚子的气,上chuáng歇下了。
正迷迷糊糊要睡着的时候,突然感觉到一股火辣辣的视线,睁开眼后大惊,chuáng前不知什么时候站了个黑影。
宋东离想要惊叫,可那黑影手指一点,就再也发不出半点声来,只得怒目圆睁的看着他,眼里满是恐惧。这人是谁?是怎么进来的?屋外明明有回喜守着的。
黑影一扬手,隔空打物,窗户无声无息的被打开,淡淡的月光下,宋东离终于看清了黑影的脸,竟然是古清阳,正一脸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
宋东离恶狠狠的看着古清阳,恨不得把他撕成碎片。
古清阳侧身,坐在chuáng边:“大嫂,你可知道,我过来gān什么?”
宋东离口不能言,却目光如刀。
古清阳点点头:“大嫂那么善解人意,肯定知道我的来意,对不对?大嫂,没错,我是来和你偷0qíng,乱0伦的。”
宋东离闻言,眼睛瞪得大大的,又怒又惊,流出了泪来。
古清阳倾身,把宋东离眼角的泪一滴一滴的舔去:“大嫂的泪,滋味很好,我很喜欢。”。
说着,伸手抚上了宋东离的脸:“大嫂长得就是好看,美人如花如玉,我也喜欢。”
宋东离的身子,随着古清阳的碰触,不可抑制的颤抖了起来。
古清阳的手往下移,把宋东离的衣襟挑开,大手往下,伸进了大红色的肚兜里,对着满手柔软,爱不释手。
“大嫂,你瞧,我一手无法掌握,听说胸大的女人容易下垂,不知大嫂的有没有?我很好奇呢。让我看看好不好?”
话是这样说着征求意见,可手指却是直接一挑,一时,满室chūn光。
古清阳借着月光,细细打量后,笑到:“嫂子,你的葡萄是黑的呢,是不是经常男欢女爱?处子的葡萄可是糙莓红的。”
这话,相当于是在说宋东离不清白,婚前失贞。
宋东离的目光跟淬了毒似的,刮在古清阳的身上,要是能动,绝对要拔了他的舌头,让他此生再也不能说话。
古清阳曲指,把那黑葡萄用力弹了一下:“大嫂,喜欢么?”
因着痛意,宋东离身子颤抖了一下。
古清阳笑了起来:“我的大嫂,很敏感呢。”
话话,俯下身,含住了那果实,各种挑0逗。
古清阳久居花丛,对于***,非常擅长。
每一个动作,都能挑起***。
宋东离心里明明是非常恨的,可是身子却诚实的做出了反应。
古清阳的食指往下,再拿出来时,上面满是湿意,还带着未断的银丝,暖昧无数:“大嫂,你真热qíng,你看,都湿了。”
宋东离满是难堪,却不能掩盖qíng动如山的事实。
古清阳俯在耳边喘息着诱惑,修长的手指邪恶的捻动:“大嫂,想要更多么?”
舌尖轻舔最敏感处的耳侧,宋东离无法抑制的轻颤,悸动迷乱。
吻越来越下移,来到最***的地方纠缠,深深浅浅,水声不断。
宋东离沉沦***,喘息着疑似到了天堂,受不住这种疯狂,细碎的呻吟了出来。
xué道已经被解,可被***主宰的宋东离,却没发现。
古清阳一个抬手,两人身上的衣裳全部脱落,紧密相贴,呼吸更是紊乱,越来越烫。
大手分开了纤细的腿,健壮的身躯压上来,贯穿了宋东离的身体。
剧痛令宋东离一瞬间弓了起来。
炙热的入侵坚硬而qiáng势,她忍住了一声低低惊叫,抑制不住紊乱的呼吸。
古清阳不给宋东离喘息的机会,狂猛的冲击bào雨般频密,酸麻和快慰在身体中激dàng,她无力的依在臂弯,任由掠夺,细碎的呻吟jiāo织着水声,***满屋。
chuáng上翻云覆雨的二人,谁都没有发现地上的古清辰,食指微微动了下。
虽然动得不明显,可就是动了,明月做证。
云雨之后,宋东离从迷失中醒来,扬手就要往古清阳的脸上扇去:“畜生,我可是你嫂子!!!”
耳光落空,因为手被古清阳抓住了,力道捏得非常重:“哈?是我嫂子?刚才在我身下承欢时,怎么不记得是我嫂子了?而且,嫂子,你为什么没有落红?可别告诉我,昨夜我大哥把你的处破了?还是你根本在嫁进来前,就是个dàng妇!!!”
宋东离的脸一下子变得惨白:“你胡说八道!!!”
古清阳冷笑:“是我胡说么?那敢问嫂子,你的第一个男人是谁?可不要说是我,有没有那屋膜,我还是分得清的。”
宋东离语塞,把古清阳恨得半死。
古清阳以食指挑起宋东离的下巴:“大嫂,如果你想以后有安稳的日子过,我劝你还是乖乖从了我,否则,别怪我不客气。反正这样的事闹开来,丢人现眼的不是我。好了,我要走了,给我着衣!别想耍花样,否则……”
宋东离气到了极点,却又无可奈何,含泪依了古清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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