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头那位不是住在镇上吗?”
“回来了,我中午看见的,这才急急忙忙过去给她报信,谁知道人家不理我,坐马车去镇上了呢。”治家嫂八卦本xing又一次充分表现,“陈长富给她赶的马车,你说,她那丫鬟,是不是给她做幌子的?”她一边说,还一边把两个食指并在一起
“陈长富给赶马车的?不是把陈三卫叫到镇上赶马车去了吗?怎么还是陈长富呢?”明善嫂端着碗出来,刚好听见后面一句。自从她妹子怀孕,那个赵四海就没再动过手,现在妹子又生的是个男孩子,赵四海只要一发怒,她妹子就抱着孩子跳井上吊地闹腾,终于把赵四海整住了,她好几次想在茵茵跟前炫耀,无奈茵茵搬到镇上不回来,没给她这个机会。
“谁知道呢?大概陈长富看着比陈三卫顺眼吧。”治家嫂一脸暧昧地表qíng,几个女人都会心地笑了。
“你这臭婆娘,孩子饿得在家叫唤,你在这里做什么?”李治家见到婆娘正在这里八卦,气儿不打一处来,猛然吼了一嗓子,把几个女人都吓了一跳。
正在这时,张家的大门开了,张焦氏的大儿子张海青陪着一个脸色黝黑的高大男人出来:“二哥!”他见门口这么一群人,张了张嘴,把后面的话硬生生憋住了。那男人脸色yīn沉地扫视一眼周围,绷着脸跟着张海青往村外走去。
############
推荐小友作品《农家妙医》
投身在农家,家中人丁旺,遇上好爹娘,视她如珍宝。
山中种糙药,学医事更忙,即便手中无田粮,也要带领全家奔小康。
闲来无事山中逛,被人误会是狐仙,翻身扑倒掀裙底,只为身后一尾巴……
正文 第五十一章 你是不是欺负她了?
阿风欣喜文文终于上架,有些读者肯定心里暗暗不慡,这个都能理解,但自己的劳动要尊重,别人的也一样,不是吗?
支持正版阅读,是每个爱书人的义务。不然,怎能有那么多好文满足我们的jīng神生活?风鞠躬感谢在后面跟读的朋友,也恳求准备放弃的童鞋,你们哪怕订阅那么个十天八天,也是对我码字付出艰辛劳动的支持!!!
当然,对肯给我投出各种票票的朋友,阿风衷心感谢,没有你们的支持,就没有我前进的动力!!!
#############
几个八卦妇女想去看热闹,又被那男人的脸色吓着了,都伸长脖子望着,脚下没敢动,没过一会儿,张海青和那男人又返了回来,两人进了大门没多一会儿,黑脸男人就牵着马出来,他翻身上马向村外走去。
“哎,她刚走,你骑马快一点,路上就能赶上。”治家嫂叫声未落,肩上就结结实实挨了男人一巴掌:“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给我回家去。”
“唉呀哦,呜呜——”治家嫂哭着,让男人揪回去了,张海青关了大门,一脸黑青地冲到母亲跟前:“娘!你怎么能撒谎骗二哥?你不怕二哥回头找你算账?他出去这几年,脾气不像以前那么冲动,但力气却大地惊人,你没看他一把就把峰青抓起来放一边儿去了?他和嫂子见面,嫂子把什么都给他一说,还有你活路吗?娘——”海青又气又担心,跺着脚说不下去了。
“我哪里撒谎了?刘氏就是对我不孝顺,我说错了吗?”
“娘,你说的分家的事儿,没有一句是真的,只要把肖里正叫来一对证,你的谎话还不全露馅了?我拦都拦不住你,你怎么可以对哥哥那么说话呢?你——,唉!”
“我哪里撒谎了?分家的事儿,我也没撒谎。你个小兔崽子,整天看老娘不顺眼,那个狐狸jīng给你什么好处了,你处处向着她。”张焦氏指着儿子的鼻子,气呼呼道。
“娘!”张海青跺跺脚,“到现在你还不承认自己做错了,我,我不管你了。”他冲进书房,收拾了一会儿,提着书袋走了出来,到了大门口,又不忍心地道:“嫂子心软,你要是实在没法子了,就去求她吧,我去书院不回来了。”他去年参加科考,县学、府学都考过了,到最后一关,却不顺利,没能拿上秀才的功名,让他失落的好一阵子,镇上的先生推荐他去了临县的桃林书院,这还是他过了年第一次回家,没想到就遇上这事儿。
“你个没良心的,我供你吃,供你喝,供你读书识字,你却胳膊肘往外拐,总是帮外人说话,你滚,滚远远的不要让我看见,呜呜——”
张海青最怕母亲撒泼了,他嘴里咕哝着:“谁供我读书的?那是父亲留下的,是张家祖先供得我,你还不是跟我们兄弟俩沾的光?哼,尽胡搅蛮缠!”他不理会母亲的大呼小叫,让家里赶马车的下人送他去书院了。
茵茵的马车行出南落没多远,就让张仲青追上了,他似乎对刚好是回来遇上的马车心存疑虑,和马车并行了一段距离,这才鼓起勇气问陈长富:“敢问这位大哥,车上可坐的张刘氏?”
“车上没有张刘氏。”长富按茵茵嘱咐的回答道。
“你们不是从南落村出来的吗?”张仲青有点疑惑,紧接着就满腔愤怒。这马车和张焦氏说的样子没有差别,看来这刘氏果然如张焦氏所说,是个满嘴谎话的刁蛮女人。“是的!”
“是的。”
“那你敢说车上没有刘氏?!”
“谁找我?”随着声音,茵茵掀开车帘,她用面纱遮住脸的下半部,只露出黑蒙蒙的大眼。
张仲青痴迷地望着那大眼睛,没有说话。茵茵不悦地拉起面纱,把整个脸部都遮住。
张仲青冷冷地看着长富:“你刚才不是说车上没有张刘氏吗?”
“不要叫我张刘氏!”茵茵不高兴地说:“我姓刘,曾经嫁到张家,但张家早就把我休出门了。”
张仲青一愣:“我不在家,谁能休你?”
“你继母!临河县的地方风俗,公婆可以休掉媳妇儿,只要她有错。”
“你不孝,岂能责怪大人不是?”
“我已经被休了,已经与你没有任何关系,你拦住我的马车意yù何为?”
张仲青没想到茵茵这么说,他一时无法反驳,只是喃喃道:“姨娘没说把你休了。”
“你回家问清楚。我有她按过手印的休书,你不要再耽搁我行路,请让开吧!”
张仲青神qíng疑虑,他有点无措地让开,看着长富赶着马车从他身边走过。他使劲甩甩头,似乎想要弄明白到底怎么回事儿,最后,策马朝村里奔去。
张焦氏正在家里偷偷高兴。她在张仲青跟前说了一大堆茵茵的不是,还把分家的责任全部推给了茵茵,让张仲青去找茵茵纠缠。以前的张仲青,是不问青红皂白,上来就发火动手的,“说不定,会把那贱人bào打一顿,嘻嘻!”她掩着嘴儿还没笑完,大门就吱呀一声开了,原来张海青走后没人关门。
“姨娘,你把刘氏休了,怎么不给我说呢?”张仲青黑沉着脸,冷冷问道。
张焦氏眼珠子骨碌碌地转着,嘴里赶紧应道:“我刚才不是还没来得及吗?你就气呼呼地出去了。”
“好吧,给我倒杯水,还有什么,一下子都给我说清。”张仲青搬了张椅子坐下。
张焦氏心里非常不愿给继子端水,但她以前是姨娘,在张仲青跟前是奴才,给人端茶倒水伺候惯了,这时也不敢出声,乖乖沏了杯茶,用托盘端过去。
张仲青品了几口茶,忽然喝到:“快说!”
张焦氏吓地一激灵,下意识地应道:“哎,我说!”她对自己这么奴xing十足非常生气,自己现在也是主子,是他的继母,他对她,要恭谦地执子女礼,而不是这么呼来喝去,但她就是不敢维护自己的主母威严,乖乖地低着头,说起临时编出的谎话来。
张仲青听张焦氏说了半天,都是茵茵如何不孝,他皱起眉头:“少说这些,你除了休了刘氏,还有什么没说的?”
张焦氏哼唧了半天,也没敢把荒田和荒宅现在都归茵茵所有说出来。
“不要这么哼哼唧唧,还有什么快说!”
“你要我说什么呀?没什么可说的了。”
“要是刘氏再说出什么让我招架不了,看我不扒了你的皮!”张仲青把杯子递给张焦氏,大眼睛凶狠地瞪视着她,张焦氏身子一颤,期期艾艾地说:“她bī着我把那些田产和宅子给她了,说那些不是张家的了。”
“那你刚才怎么说的?你说和我分家了,给过我土地宅子了?是不是这么说的?”
“那些本来是给你分的,让她霸占了,啊——”张焦氏被一把搡倒在地上,忍不住大声呼痛。
52书库推荐浏览: 风飞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