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挂了青山jīng神病院的电话,又接到林一烽的电话了。
那天在天霸家,林一烽对她说,只是去医院看看白羽烯一眼,然后就回来,但是,却一直没有回来,电话也没有打过,她对他真是越来越失望了,心里有点怨恨他那么久都无法把白羽烯放下。
“无霜——”林一烽在电话那边深qíng而愧疚的叫道。
秦无霜感觉自己真是有点犯贱,之前明明说过不想再那么的在乎他了,但是,一听见他叫唤着她的名字,所有的一切又烟消云散,那藏在心底的爱,又一下子升了起来,握着手机沉默不言。
“无霜,你在听吗?你是不是生气了?”林一烽小心翼翼的问。
“呵呵——”秦无霜轻笑了几声说,“你现在只在乎白羽烯是否生气,而不在乎我是否生气吧?我又不是脆弱的人,生点气算得了什么?”
“无霜,对不起,你不能这样说,你生气,就是对我最大的惩罚,你可知道,我爱的就只有你。”林一烽幽幽的说。
“是吗?那白羽烯呢?她在你心目中到底有什么位置?”秦无霜冷笑着说,“我发觉,我真是受够了。如果你爱我,又怎能让她占据着你的所有心思?”
“无霜,白羽烯她心理状态不好,我不敢伤害她!”林一烽说,“所以,一直希望你能明白我的心。”
“我不明白!难道我的心理状态就好?林一烽,我也是个女人,我的心也很容易受伤的!现在,我限你一个小时之内,立刻出现在我的眼前,否则,你以后都不要再见到我了,和你的白羽烯想怎样就怎样呗,我不管了!”秦无霜生气地挂了电话。
……
0110 【060】沉沦
?n【060】
听着电话里那嘟嘟的忙音,林一烽愣了一阵。
以前,秦无霜哪怕多生气,都是不会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话的,更不会粗bào地挂电话,看来,她是真的生气了。
从卫生间走了出来,白羽烯看见他脸色不对,仰头关切的问:“学长,你怎么啦?是不是肠胃不舒服?”
“不是。对不起,羽烯,我现在要出去了。”林一烽说。
白羽烯一听,立刻敏感起来,问:“你这是不是要去见学姐?”
“是的。”林一烽的目光不敢望向她,怕一望,自己就心软。
“那你去呗。”白羽烯失望地说,“我就知道你会厌倦我的,去吧。”
林一烽一言不发地转身就走。
白羽烯伸手拿起桌面上一个开水杯,用力的往地上一砸,有点竭斯底里的说:“做一个被人嫌弃的废人,还不如死了算了。”
林一烽没有回头看她,他实在已经厌倦她这种三番四次的装可怜威胁了,他这次下定决心,不再管她了,只想回到秦无霜的身边。
白羽烯看见林一烽连头都不回,背影显得那么的决绝,心就好像地上那开水杯一样,碎了一地,放声的哭起来。
听到她的哭声,林一烽的心不是没有牵挂,但是,秦无霜给他下了最后的通牒,他不能失去她,他必须的在她指定的时间里赶去见她。
白羽烯,对不起了,我再也不能陪伴你了,如果你要自bào自弃的话,那都是你自己的过错了。他默默的说,然后打了个电话通知白羽烯的母亲。
白母接到他的电话,叹了一口气说:“唉,孩子,真是辛苦你了,我那女儿的脑筋都秀逗了,怎样都想不通,累了别人,还害了自己。你再这样依着她,她就一辈子都不会清醒过来,还不如快刀斩乱麻,断绝了她所有的期望,以后,都不要来看她,也不要理她了,她最多是发发脾气而已。”
“伯母,实在对不起了。羽烯她以后就拜托你了。”林一烽说。
“她是我的女儿,是我的责任,但是你就不必要承担那么大的责任,该gān嘛就gān嘛吧。”白母叹着气说。
林一烽挂了电话之后,坐上车,飞奔往天霸家。
秦无霜正在天霸家烦躁地踱着步子,如果林一烽不能按时到来,她是不是真的就和他一刀两断?
她做得到吗?
尽管她现在爱着很多比他优秀的极品男人,但是,林一烽在她的心中确实无可替代的,一直存在着她最柔软的角落里。
如果他能赶到,那她就原谅他吧!她这样的说。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她的心出现了从来都没有过的紧张,比当年要面临高考都还要紧张。
卢森堡看见,上前搂着她,问她有什么心事,她就简单的把林一烽的事说了。
“宝贝,不用紧张,他一定会及时赶到的!这个世上,没有人会舍得离开你的!如果他要离开,那一定是傻子了。”卢森堡说。
“呵呵,我觉得我还没自恋到这个地步。”秦无霜笑着说,偎依在卢森堡那宽大的胸膛里,感觉微微踏实。
卢森堡低头吻住她说:“与其在这里烦躁地等待,还不如,我们欢爱一场,这样,你也可以暂时忘记烦恼。”
秦无霜很赞成他这个说法,搂着他在沙发上打滚起来。
卢森堡带给她的绝对充实感,那是其他人所不能比拟的,他全身都很xing感,而且,有着美国人的开发,在欢爱的时候,让她很有种淋漓尽致的感觉!
正在她和卢森堡在进行赤一luǒ一luǒ的ròu搏的时候,林一烽赶到了,进入了客厅,看见两人如蛇一般缠在一起欢爱,不由怔了怔。
他还以为,秦无霜会很烦躁不安地等待着他的到来。以前,他们约会的时候,如果他稍微迟到一点,她就会低着头,不断地在地上的方砖踱来踱去,神qíng焦虑,一直看到他来了,小脸上方露出欣喜若狂的可爱表qíng。他实在是太爱她那个样子了,为此,还经常故意躲在墙角后面看她焦急的样子,然后方跑出来,抱着她,让她捶着自己的肩膀猛叫坏人。
但是,她现在不再像以往那样了!
他的心里掠过一丝失落,也有着莫名的彷徨和恐惧。
他知道自己已经不再是她的唯一了,更何况,她的每一个男人,看起来都比自己好,无论是从外貌能力,还是从金钱地位来看,都是响当当的人物,而自己不过是一个普通人而已,而且还是一个癌症初愈的病人。
秦无霜能依然爱他,那不过是放不下和自己十几年的感qíng而已!
以前,他一直深信,她最爱的会是自己,但是,他现在失却了这个自信了!他不知道,自己凭什么是她的最爱。
秦无霜放一làng地坐在卢森堡的怀里呻一吟着,在qiáng烈的抽搐中,达到了高cháo的顶峰,在目光弥散之际,看见犹如呆鹅般怔立在门口的林一烽,高cháo瞬间的回落。
但是,她并没有立刻的叫他,而是依然把自己的头枕在卢森堡的肩膀上,苏软无力的咬着卢森堡的耳垂说:“他来了,但是,我还要!”
她这有点报复的意味!
卢森堡听令,低头咬住了她的柔软,大手在她那光洁的后背上游动着。
一股血液直冲林一烽的脑袋,脸一阵青一阵白,他再也忍受不了秦无霜对他的无视,而且,yù望之shòu在这活色生香的qíng景之下,早就关不住了。上次和秦无霜的欢爱,让他只要一想起,就心悸不已,恨不得能再有机会重续。
他冲了上前把秦无霜从卢森堡的怀里抢了过来,然后紧紧搂着自己的怀里,低头咬着她那嫣红的嘴唇呢喃着说:“你是我的!”
“以前,我是你的,但是,现在,我只是我自己的,我爱怎样就怎样。”秦无霜说。
“可以,但是,你得依然爱我!我受不了没有你的日子。”林一烽略微痛苦的说。
“那白羽烯呢?你不用管她了?呵呵,没有你的日子,我感觉一样过得很好。”秦无霜冷笑着说。
“以后我都不管白羽烯了,我只要你!”林一烽用温热的嘴唇封住了她那要说话的嘴。
吻了十多年,对方的气味都已经熟悉透了,但是,却依然是那么的迷恋,那么的醉人,那么的甜蜜!
秦无霜闭上了眼睛,双手攀着他的脖子,犹如回到过去,和他尽qíng的亲吻起来。
林一烽也不再像以往那样压抑自己了,他的动作变得狂放和霸道,放肆地探索着她的全身,给她最充分的爱一抚,然后和她和谐地结合在一起……
卢森堡识相地退了出去。
他知道,这个叫林一烽的男人对她的重要,他不想在这里掠夺她的欢乐时光,让他们可以更好地从jīng神到ròu体上的jiāo流。
和林一烽尽qíng欢爱之后,秦无霜把蓝岚的qíng况说了,他一听,不由皱着眉头唏嘘了一阵说:“实在没想到,那个一向在我心目之中温润如玉的蓝岚会变成这样,那天在医院里,本来白羽烯是要到美国去治疗的,但是,她出现后,说一些比较难听的话,让羽烯打消了去美国的念头,继续偏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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