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你。”秦无霜翻身望着他那翡翠绿的瞳眸,认真的说,“不要嫌弃我,好吗?”
迷天伸手把她牢牢地抱住,让她那莹白的身子紧贴着自己,说:“我也爱你。”
“那我们永远都在一起,好吗?”秦无霜问。
“好。”迷天忽然叹了一口气说,“如果你能做天云堡的女主人,那就更好了,我所有的一切都是属于你的。”
“天,如果我是一个很平常的女孩子,能成为天云堡的女主人,那是最好的灰姑娘梦,但是对不起,我已经不能回复平常,我有我的任务,必须得过着不一样的人生。而你和迷月也一样,因为遇见了我,你们可能再也不能像以往那样优哉游哉地在天云堡过着贵族的生活了。你们都会跟着我一起改变,去过着不一样的生活。”秦无霜无奈的说。
“那到底什么什么呢?这些日子,我总感觉我的身体里好像还住着一个莫名其妙的灵魂,这个灵魂总使我不知不觉地去做一些我没想过要做的事qíng,而且,我的做法能力变qiáng了,很多法术都是无师自通的,好像我已经做了好几代法师似的。”迷天说。
“你本来就做了很多代法师,只不过那些记忆都被封印沉睡了,现在正逐渐的复苏而已。”秦无霜望着他问,“如果前世的记忆里,你和我对立的,你会怎样?”
“我和你是对立的?那只不过是记忆里的对立而已,我是不会让记忆控制我的。”迷天翡翠绿眼睛凝视着她说,骄傲而自信的说,“我只是我——迷天,而不是任何其他人。”
“好。”秦无霜开心地抱着他的腰,把脸埋进了他那飘着雅香的怀抱里,“天,我也不会以你无敌伤害你的,我爱你,永远的爱你。”
两人再次在微风中紧紧相拥,心中柔qíng万丈,只想化为动作语言尽qíng地演绎出来。
秦无霜决定让迷天知道有关暗黑力量,暗黑法师的事qíng,于是叫天霸和忧蓝过来,给他解释一切。
迷天听完有关的事qíng,陷入了沉思,良久不说话。
天霸和忧蓝紧张地望着他,担心他会有什么变故。
秦无霜只是和他十指相扣,那双紫色的瞳眸无比深qíng的望着他,相信他。
“哈哈……”迷天忽然大笑起来,拉起秦无霜说,“世事如浮云,功名如粪土,我要掌权天下gān什么?我要的只是你而已!”
“我就知道。”秦无霜开心地偎依在他的怀里说,“你只在乎我。”
迷天一手抱紧她,一手捏着那代表着法师法器的骷髅头夜魇,翡翠绿眼睛望着星空,沉声的说:“但是,我愿意陪你共同开创新纪元,掌权天下。”
天霸和忧蓝互相对望了一下,会心地笑了。
如果迷天肯对秦无霜不离不弃,那么一切都水到渠成了,现在就只剩下寻找最后两个黑骑士了。
秦无霜和天霸忧蓝离开了天云堡,站在高高祭台上的迷天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翡翠绿眼眸忽然变成了骇人的血红色,身上那件宽大的长袍犹如灌进了qiáng风,猎猎的膨胀起来,那墨黑柔顺的长发在空中直立地飘dàng着,脸色出现了如同玻璃般的透明,让人看得不寒而栗。
“啊!!!”他忽然长啸一声,宽袍一挥,百合园里的百合犹如遭受到狂风bàolàng般,变成了残花乱舞,一地残红……
刚离开天云堡不远的秦无霜似乎听到那声长啸声了,背脊不由微微发凉,但是,却又无法说出原因,问天霸忧蓝:“你们刚才听见一声很恐怖的长啸声吗?”
天霸和忧蓝的功力比她差多了,哪里能听见?
“你们没听见?好像是迷天的声音,有点恐怖。”秦无霜说。
天霸和忧蓝的脸色一凝,心生不安!
一千年被封印的记忆,怨念很大,凭现在的迷天,真的能压制得了吗?
如果压制不了,那将是一场灾难。
“或许,我们应该联手把他封印住,这样就不会有后患。”忧蓝说。
“能仅仅只是封印住记忆吗?”秦无霜问。
天霸摇摇头,“我们不是法师,除非是他自我封印,否则是不可能仅仅封印住他的记忆的,只能连人一起的封印住。”
“一起封印住?意识是要他死?”秦无霜摇头说,“不要,我是绝对不能对他动手的。”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丫头,如果你今天不忍,那可能会导致将来会有更大的伤亡,比如付出我们等的生命。”天霸说。
秦无霜的心一沉。
这是她最害怕的事qíng。
她不舍得迷天死,也绝对不舍得她身边任何男人死,她都想要他们好好的在她身边,上天会不会惩罚她太贪心?
她的指尖都冰冷起来,捏起挂在胸前那个噬魂玉,望着阎王那张帅脸,喃喃问:“我该怎办?或许是我太优柔寡断,不适合成为天主?”
“无qíng方能无敌。”忧蓝在一旁叹了一口气说,“但是,你的魅力却在于你很重qíng,对我们不离不弃,让我们无怨无悔的跟着你。如果迷天真的不能凭自己qiáng大的力量战胜记忆,封印自己,你就舍弃吧。”
秦无霜不说话,暗暗祈求着。
她发现自己真是无用,经历了那么多,但是,却永远都不能做到真正的无qíng,不能对自己在乎的人下手。
她不知道自己这一xing格弱点,会对她将来有多大的影响,会使她错失多少时机,但是,她依然无法改正。
就算有人预言说,迷天会在下一刻杀死她,她想在他还没有动手之前,她都是不会对他下狠手的。
再或许,她宁愿自己死,也不愿意去杀死自己曾经爱过,在乎的男人!
天霸望着她那张纠结复杂而忧伤的脸,怎能猜不到她心里所想?
他伸手把她搂在怀里,叹了口气柔声说,“不要想太多,或许一切都会好起来,我们要相信,你是天命所在,最终所有一切有利的因素都是向你倒来的。”
“嗯。”秦无霜点点头,似乎放下心里的包袱,笑了起来。
回到天霸家。
秦无霜最先想到的是桑年,自己明明知道他因为手下的离世而悲伤黯然需要抚慰,但是却依然离开他,赶到迷天的身边。
想到这,她心里愈发的愧疚起来,进入房里,看见桑年并不是在睡觉,而是在细心地把她的衣服翻出来,一件件地整理好。
卢森堡虽然对她照顾也很周到,但毕竟xing格还是比较粗的男人,有很多细小的事qíng没能做到,也没能想到,比如对衣服的折叠处理等。
“桑年——”她从他的身后紧紧地抱住他那健硕的腰肢说,“你那么累,怎么就不好好的休息一阵呢?”
“你的衣柜比较乱了,前段时间都在下雨,天气比较cháo湿,趁着今天的太阳很好,这些衣服都必须得放出去晒晒太阳,让紫外线进行消毒了,否则,你那娇嫩的皮肤会受不了起疹子的。”桑年拿起一套蓝色的裙子,看着它傻笑说,“你还记得这条裙子吗?”
“不记得了。”因为夜野经常把大堆大堆的衣服送来她这里,她的衣服多得每天换一套都穿不完,她自己都眼花缭乱,根本就不记得哪条和哪条了。
“我记得。”桑年把裙子捂在心胸里说,“我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你穿的就是这条裙子,犹如天边那抹蓝,一下子涌入了我的心里,让我爱上你。”
“呵呵,我还以为那只不过是因为我拂了催qíng药,你为了救我,而不得不和我发生关系的呢。”秦无霜回忆起当日和桑年相识qíng景,把她抱得更紧。
在所有的男人之间,唯有桑年,是她最依赖,最感激的。
桑年的喉结上下滚动一下,回身把她抱住,轻轻地放在chuáng上,用自己的炙热和激qíng席卷着她的柔软,和她一起共赴巫山云雨,没有烦恼,没有痛苦,没有哀伤……
看着桑年那沉睡的脸,秦无霜坐了起来,取出一根雪茄抽了起来,脑海里又想起了迷天,想起那隐约听到的叫声。
越想越烦,于是起身下了chuáng,穿上拖鞋,下了楼,走到后院去。
秦雅代正坐在树下织毛衣,手指娴熟,目光宁静,神qíng充满了母xing的慈爱。
她站在不远处看了很久,一股温暖的感动涌上了心头,她不是孤儿,虽然最爱的妈妈莫云清走了,但是亲妈妈秦雅代还在。
她把手上的雪茄扔进垃圾桶里,整整衣领,让自己展出一个微笑,然后快步上前叫道:“妈妈——”
秦雅代抬头看见她,脸上的笑容,犹如昙花般,一片片的展开,美丽极了,她举起手里那件粉色的,只织了一半的毛线衣说:“霜儿,我在织毛衣给你呢,你看看颜色和花样是否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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