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夏唯已经很没出息的晕过去了,没有听见。
虽然身子不适,夏唯还是qiáng忍着起chuáng,洗漱好后,去叫乐乐。
乐乐昨晚睡得晚,哼哼唧唧的就是不愿意起来,夏唯又是拉又是晃的,终于把儿子给弄醒了。
乐乐心qíng很不好,撇撇嘴就要哭出来。夏唯才不管,拉着儿子就朝浴室里走。
“宝贝,抬头!”
见儿子低着头打盹,夏唯说了一声,见没用,也不说了,直接拿毛巾擦在儿子脸上。
洗脸的过程乐乐都是要哭不哭的,毫不委屈,夏唯当做没看见,又开始挤牙膏:“谁让你昨晚睡那么晚?”说着把牙刷给儿子。
乐乐接过来的时候,大眼睛埋怨的看了她一眼,心想:妈咪真粗鲁。
纪昭南晨跑回来,看到的就是妈咪板着脸正命令着委屈的似乎还没睡醒的儿子。“你以前就是这么教训儿子的?”
冷不防一句话,夏唯回头发现纪昭南一身运动衣正靠着门框站着,嘴角带着笑,头发因为汗水有几缕落在脑门上,深黑的眸子里隐隐含着些光亮,夏唯的心陡的快速的跳动了几下,她立即转头去,就看到镜子里有些局促慌张的自己。
看到爸爸,乐乐的底气立即就硬了,牙膏的泡沫还在嘴里,就迫不及待的转头对爸爸说:“爸爸,妈咪还打过我。”说着,小手拍了拍自己翘挺挺的小屁股。
夏唯一愣,这小家伙竟然告她的状!
虽然看着儿子那可爱的模样,她忍不住想笑,但是还是很严肃的板起脸。
“乐乐,妈咪之所以打你屁屁,是因为你太调皮了,惹妈咪伤心了。”
纪昭南被儿子这可爱的模样逗乐了,两步走上去,把儿子抱起来放在流理台上,对儿子道:“妈咪这么厉害啊!”
乐乐点点头,才不管夏唯义正言辞的述说,露出一个伤心的模样,继续向爸爸诉苦水:“爸爸,我到现在还疼呢。”说着,自己拉下裤子,给把屁股朝向纪昭南:“爸爸,看,是不是还肿着呢?”
夏唯忍不住了,扭过头笑出来。
纪昭南状似很认真的研究了儿子的屁屁一会儿,点点头:“是挺“肿”的。”
得到爸爸的首肯,乐乐的大眼睛指责的瞥了一眼夏唯。
纪昭南笑着把儿子的裤子拉上,递给儿子一杯水,笑说:“放心吧,有爸爸在,妈咪不敢再打宝贝的屁屁了。”
乐乐高兴的在纪昭南脸上亲了一口,“爸爸,我最爱你了。”
“儿子,爸爸也爱你。”
夏唯看着纪昭南脸上的牙膏泡沫,笑了出来。
纪昭南凑近她,问:“你实话告诉我,儿子这屁股是被你养“肿”的,还是打“肿”的?”
夏唯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拍了他一下,走出去,收拾东西。
纪昭南已经买了早餐回来,三人吃完,便上车了。
到了幼儿园,乐乐拉着纪昭南的手一副依依不舍的小模样,两人劝了好一会儿,乐乐才愿意进去。
夏唯扭头瞪了身边的纪昭南一眼:“都怪你!现在乐乐都不听我的话了。”
纪昭南拉住她,“你去哪?”
“当然是去公司。”“我送你。”
“不要,我自己去。”夏唯挣开他的手。
纪昭南没有追上去,站着看了一会儿,坐进车里。
秘书都发现了最近纪先生的心qíng很不错,平日里冰山似地脸,现在像是遇见太阳一般的一点点的融化开来,变柔和了,尤其是今天早上来的时候,唇角似乎还带着笑呢,秘书着实吓了一跳,以为自己年纪轻轻的怎么就出现幻觉了呢?端着茶进去的时候,看到纪昭南不知道在想什么,唇角带着笑,秘书就放心了,她没有幻觉,不是她的问题,是纪先生的问题。
邵阳拎着公文包进来,秘书立即喊住他:“邵助理。”
邵阳微笑着朝秘书走过去,“什么事?”
秘书看了看紧闭着的办公室门,问:“你整天跟着纪先生,知不知道他最近发生了什么事?纪先生很反常哦!”
邵阳一猜就猜到她说的什么了,挑眉问:“反常?哪里反常了?”
秘书指了指自己的嘴巴,“在笑耶!是不是发生了什么高兴的事?”
邵阳看了看紧闭的门,笑了笑,说:“这些疑问留在心里就好了,纪先生不喜欢八卦的人。”说完,走向办公室,敲了敲门。
“进来。”
邵阳推门进去,看到的就是纪昭南仰靠着皮衣,手里拿着一张纸,正仔细的看着,阳光下俊脸上的笑容出奇的柔和。
纪昭南脸上出现这种让人如沐chūn风的笑容,说出来却是让人难以置信,也难怪秘书那么好奇了?
“纪先生,这是这周的工作日程。”
纪昭南招招手,“邵阳,过来看看。”
邵阳一愣,走上去,拿起他递过来的纸张。
“我儿子送给我的,怎么样?”
邵阳看着纸张上的糙地,房子,小溪,太阳,还有牵着手的一家三口人,笑了笑说:“很好看。”
纪昭南笑了笑,然后站起来,在办公室里来回转着,然后停在一个办公桌的后面,指了指上面空白的墙说:“这里。”还那还看。
邵阳一愣,“什么?”
“你把这个用最好的相框裱起来,我要把它挂在这里。”
邵阳脑袋的晕晕的点点头:“是。”
眼睛下意识的又瞄了眼,手里的“巨作”,邵阳心里想,看来他一定要卖力的“贿赂贿赂”这个小祖宗了!什么时候请莫非吃顿饭,那家伙应该知道小少爷喜欢什么的。
见纪昭南又坐在办公椅上,邵阳立即把日程表呈上去。
纪昭南看着密密麻麻的日程表,眉头皱得紧紧的,沉吟片刻道:“既然美国公司的那边合作案已经定下来了,让徐副总回来吧!”
邵阳毕竟跟在纪昭南身边多年,多少能把他的心思猜出了一二来,这会儿叫徐副总回来,准没什么好事。
“对了,沈曼丽那边什么qíng况?”
邵阳也正好要报告这件事轻,从包里拿出一张纸,“这是和沈曼丽开房的那个男人的资料,但是调查后发现这个人已经死了,可见于沈曼丽开房的那个男人只是借用了这个男人的身份而已。”
纪昭南看着那张详尽的资料表,眉头皱得很紧。
“不过我们在跟踪沈曼丽的过程中倒是发现了曾小姐经常出入她的别墅。”
“还有没有其他人和她来往甚密?”
“都是一些她认识的夫人,没有发现什么可以的人。”
“你说她会不会是那边的人?”纪昭南忽然问,眼睛微微眯着,冷光bī人。
邵阳愣了一下,“也不排除这个可能。”
“如果她真是那边的人,那纪家里面还有叛徒,会是谁呢?”纪昭南自言自语道,陷入自己的沉思。
邵阳沉默着不说话,想着这几天来他跟踪沈曼丽的事qíng,会不会遗漏了什么?“哦,明管家倒是去送她去参加过一次宴会。”
纪昭南的眸子一亮,他想起老爷子临死前似乎看了明管家一眼,当时他以为老爷子只是舍不得,看来是另有隐qíng了。
“爸爸一生只逃过一次税,也只有近身边的人知道,为什么那天警察会突然出现查问此事?还偏偏在老爷子的病略有好转的时候,看来他们早就盼望着要老爷子的命了,本以为老爷子可以病逝,不想病qíng好转,所以不得已才出了此策,而且我确信爸在临死前一定发现了什么。”
纪昭南想起什么,突然站起来,说:“取消会议,我有事要办。”
纪昭南开车回到纪家老宅,明管家很意外看到他,但是见他一脸的沉郁,也不敢说什么,静静的站着。
纪昭南的目光在他身上停了一下,然后冷冷命令道:“没我的允许,谁都不准上来!”
纪昭南直接走向书房,开始找,但是没有找到。
在他搬去西山的时候,老爷子派人送过来一些书,难道在那里面?
纪昭南又开车回到西山,找了半天,还是没有。
陈嫂见他不停地找,问:“少爷你在找什么?”
纪昭南想着陈嫂经常打扫,应该熟悉,问:“陈嫂,家里就这么多书吗?”
“先生前些日子不刚把储藏室里的那一些书带走吗?说要卖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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