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用说完,夏唯也知道她说的是什么,立即打断,惊道:“你说什么,怎么会有那种事qíng。”
韩茜桦想了想,点头,“也是,你就是那种认定一个人就是一辈子的人,虽然你不爱纪昭南,可你也是他的妻子了,应该不敢做这种红杏出墙的壮举的。那他怎么会有你的纽扣?”
韩茜桦瞪大眼睛:“莫非……”
夏唯见她一脸大悟的样子,以为她想起了昨晚上的事qíng,道:“想起来了?”
韩茜桦瞬间瞪大眼睛,一脸不敢置信的模样,浑身颤抖的说:“他看来来人模人样的,竟然gān出这禽shòu不如的事qíng了!”
夏唯先是一愣,随即想明白了,狠狠的推了她一把,道:“你胡思乱想什么啊,我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还有那什么纽扣,如果不是因为你,怎么会落在他手里!”
韩茜桦一愣:“和我有什么关系?”
夏唯不想再提,推开她,转身到了一杯水。
“算了,你就当没这回事吧!”
韩茜桦不愿意,非要弄个明白。
“那怎么行,你又不是不知道我xing子,快说,到底怎么回事,和我有什么关系?”
夏唯没办法只得将昨晚的事说出来,不过只是说了他们在酒吧里碰面,并没有告诉她她酒后的那些疯言疯语。
韩茜桦听完点点头,一副恍然的模样。“是这样啊!那确实和我有点关系了。不过,”韩茜桦话锋一转,目光里带着探寻,“我应该没说什么不合适宜的话吧?”
夏唯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将茶杯猛的放到她手里,“除了唱歌跳舞喊冤叫屈外,其他的还算老实。”说完,走出去。
韩茜桦在后面跟着,叫着:“我还喊冤叫屈来着?”
林浩然的突然出现,让夏唯本就不平静的心再起涟漪,坐在那里一下午,什么正事也没做,心qíng倒是一团糟。
看到已经有人离开了,夏唯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便站起来,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转头对还在低头工作的韩茜桦道:“茜桦,我先走了,明天见。”
韩茜桦点点头,摆摆手,头都没有抬一下。
夏唯在下楼的时候接到了陈嫂打来的电话。
“什么事,陈嫂?”
“少奶奶,刚老宅那边打来电话,说要您和少爷去那边吃晚饭。可是我联系不上少爷。”
夏唯愣了愣,想到蜜月回来后他们是应该去那边一趟,便应道:“好,我知道了。”
小马已经等在楼下了,夏唯坐上去,道:“去老宅。”
就像陈嫂说的,联系不上纪昭南,打到公司,秘书说已经下班回去了,打手机,又没人接。
夏唯有些怄气的将手机扔到一边,无论怎么想昨天晚上的事,最生气都应该是她,现在却还要她到处去找他。
可是生气归生气,一想到上次纪昭南缺席,老爷子失落的背影,曼姨那一番话,夏唯还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她
现在是纪家的媳妇,不管她和纪昭南有多大的怨恨,该做的她还是要尽力去做。
夏唯不得已拨通了老王的手机。
“是,少奶奶,我现在就去告诉少爷。”
老王挂断手机,走进包厢里。
“少爷,少奶奶来电话说老爷子让您们去那边吃晚饭。”
纪昭南的一杯酒刚放到嘴边,就停下了,一双微眯的细长眸子在昏暗的光线下透着些许不可捉摸的深沉。
纪昭南没有接话,对面坐着的男人,笑着说:“既然如此,那我就不耽误纪先生享受天伦的时间了。另外,我的提议希望纪先生考虑一下。”
纪昭南笑笑,“王总客气了。邵阳,送王总。”
老王回来见他迟迟不肯回应,心里急,又问了一句。
纪昭南放下酒杯,朝一个女郎招招手,那女郎便妖娆着扭了过去,偎在他身上,纪昭南细长的手指有一下没有下的勾摸着她的耳朵,嘴角上浮现一丝上挑的弧度。
“让她过来。”
老王犹豫:“少爷!”
“老王我们现在可是新婚燕尔,一起去,会不会更好些?”
老王无话可说,点头退下。
夏唯看着眼前这座用霓虹灯装饰的夜总会,深吸一口气,跟着老王走了进去。
夜妖娆,果然如其名字一般,这里妖娆得如同暗夜里出没的一条蛇,用它滑腻的身体勒得你透不过气来,而你却又无法放下那柔腻带来的快感,结果便是一味的沉沦,沉沦……
“少奶奶,少爷就在里面。”
老王推开门,一股烟酒味立即扑了过来,夏唯皱皱眉头,里面的光线昏暗,只依稀看见人影,辨不清容貌。
她在门口站着,都不知道这样于昏暗中看了多久,才迈脚,凭着感觉走了进去。当在外面的看到那刺目的夜总会名字时,她就隐约猜到他叫她来的用意为何。
手不自觉的握起来,不知是不是烟酒味太重的缘故,她的呼吸都显得很凝重。每走一步,人影在她眼里渐渐清晰,当看到正前方那个人时,她发现她的感觉是对的,微微一顿,然后毫不犹豫的走了过去。
在这种场合看到绝对不会是什么好画面,虽然心里已经有了准备,可是当真的面对时,才知道再多的准备都是徒劳。
她闭上眼睛,迅速的移开,一股轻微的刺痛便从手心一点点的蔓延到心脏……
纪昭南知道她就在身旁,却完全视而不见,继续旁若无人的和身边的女郎**,伸进女郎衣服里的手撩拨得女郎小嘴微张,轻轻娇喘。
“啊,讨厌!”
顶端的娇蕊被他用力一捏,女郎禁不住喊了娇嗔出声,一双眸子chūnqíngdàng漾。
一道低沉的笑由那抿着邪肆笑意的薄唇里逸出,纪昭南手上继续玩弄,趴在女郎的耳边,道:“口是心非的女人!嘴上说着不要讨厌,心里不知道有多想要呢,恐怕只我一个人还不能满足你呢。”
一句**的话,用笑意融化的温柔,低沉而缠绵,惹得女郎又是一阵乱颤,越发的意乱qíng迷。
夏唯刚要张嘴说话,那话便冻结唇边,连带着手脚也被冰封住,动弹不得。
指桑骂槐指的应该就是眼前这种qíng景了。
“讨厌,人家只要你嘛!”
“是吗,真是感动啊!那我要不要嘉奖你一个贞洁牌位啊?”
偌大的包厢里只有他们三人,鼻端闻着烟酒的味道,耳边是他们**的声音,夏唯觉得自己好像深处一个不真实的空间里,周边的大气压像是一块密密实实的布,层层的包围着她,勒得呼吸困难,胸肺都是疼的。pxxf。
“先生,你真坏,讨厌!”
女郎只顾沉迷在自己的**里,完全没法发现至始至终纪昭南的眸子里没有半点可谓是**的qíng绪波动,一张俊脸在昏暗的灯光下,虽说带着笑,透着不尽的魅惑,却仍是冷的。
纪昭南的眼角瞄向身旁那个自进来就一直傻站着不动的女人,眉梢的冷意更甚,心里慢慢的腾升起一股无名怒火。
他一把推开沉迷的女郎,站起来,一把将夏唯拉过来,圈在怀里。
夏唯一愣,刚要挣扎,耳边一股苏麻的热气袭来,他的声音响在耳边:“别动!”
夏唯没有听他的,继续挣扎,纪昭南也不反抗,只是在她转身要离开他的怀抱时,长臂一挥,再次将她圈在怀里,一只大手就那么自然而然的覆在了她的丰盈上,即使手上缠了绷带,那股热力还是毫无阻拦的直抵她的胸口,隐隐的灼烧着她的心口,另一只手,则从背后伸进她的衣服里,轻轻的弹扣着她胸罩的扣子,那喻意再明显不过,夏唯浑身僵住,一动也不敢再动。
见她老实了,纪昭南微微勾唇,低下头,嘴唇的位置正好贴在她的耳际,目光却是盯着在地上瘫坐着的女郎,声音冷而低沉:“既是婊子,就要不顾廉耻,既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世上哪有那么好的事?不过你这种女人我见多了,多你一个不奇怪,只是,既是我的人,就别在我面前耍yīn招,否则……”
纪昭南的话没说,那女郎便吓得全身哆嗦的哭着求饶,她不明白刚才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变成这个模样了?
她是夜总会的小姐,伺候客人是她的工作,一晌贪欢,你qíng我愿,为什么他一副想杀人的模样?还说什么是他的人,难道纪先生对她……?女郎的心有惊慌便得高兴起来,一双媚眼挑着望着眼前这个男人,却是觉得他怀里的女人碍眼得很。
纪昭南感觉到怀里的女人颤抖得厉害,脸色苍白得几乎可见蓝色的血管,他轻轻的舔了一下那轻巧的耳垂,然后站起身,笑得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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