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梳_七宝酥/马甲乃浮云【完结】(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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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窕摇头。

  感知着她的动静,傅廷川扳过她身子,qiáng迫姜窕转回来,面朝着他。

  他的眼睛近在咫尺,眸色黑沉,捉着她的每一个神qíng,好像她在欺骗他一样。

  “别这样看我,”靠太近了,姜窕推挤他胸口:“真没有,如果一定要有个什么想法,就是……这么多天下来,我特别担心你受到外界什么影响,一蹶不振。”

  她陈述着,愈能感觉男人的手臂在拢紧,他回道:“能有什么影响?”

  “没影响吗?对我影响可大了。那么多人说你不好,我想一个个骂回去,可一个人的力量太单薄了,这边骂完,那边又冒出来了,一点办法也没有。”一想到搜带他名字的话题里,有许多对他不分青红皂白的侮rǔ,她心里就好难受,特无助,gān着急,眼眶也瞬间热热的。哪怕他在她面前,总表现得无足轻重、置身事外。

  眼见着姜窕要哭,傅廷川心疼得紧,他从被子里伸出手,轻揉她眼角:“又要哭了?那些人对我能有什么影响,你这会愁眉苦脸的,才是最大的影响。”

  “哼……”姜窕闻言,破涕为笑。

  傅廷川摩挲着她脸颊,眉头紧锁,约莫在思度什么。

  这时的他,到底爱她什么呢,手吗?不是,他也搞不清了,好像不是因为她的年轻,也不是因为她的美丽,她并非有钱有势的人,也没有突出的个xing。可她点亮了一座灯塔,他游近一看,才发现,那正是他想靠岸的地方。

  如果不曾遇到她,也许他本可以忍受孤独。可现在,他比任何一刻都渴求,渴望想把他的全世界都送给她。

  傅廷川眼光深邃,如黑dòng般吸人。他握住她手腕,指腹在纤细的肌腱上轻擦,似在安抚。

  他想带她去一个地方,他的另一个世界,他迫切地想要把这个秘密和她共享。

  姜窕的脸蓦地滚烧,烫得不像话。

  她在顷刻间明白过来,在她手里,他到底想把什么全部jiāo付与她。

  第三十五章

  万籁俱寂,只剩心跳声,急剧,有力。

  血全聚在脑子里,姜窕热到发闷,喉咙阻住了,没办法说话。

  她不敢动,僵在原处。

  傅廷川掐在她手腕上的指节好烫,可手底下的东西……更烫。

  这是她第一次,真切触碰到男人的凶悍,哪怕隔着衣料,掌心都不由颤栗。

  傅廷川靠近她,和她接吻,卷住她舌尖,撩着上颚,反复地,很轻的折磨。

  姜窕闷哼,手抓紧他衣襟。

  qíng动,傅廷川含住她耳垂,用牙齿轻轻磕,换来女人更沉醉的呻。吟后,他把她的手,带进更深的地方,用气声引诱她:“来,我教你。”

  他喘息烫人,姜窕没了力气,神经麻麻的,任凭他领着他动作。

  空调的风力很qiáng劲,指尖仿佛都被chuī得发抖,她想找个支架,不由轻握住自己摩挲着的地方,他的另一种生命。

  它在手心烧起来,几乎包不紧。

  也是这个举动,男人忽然翻了个身,仰面朝天,喉咙深处有微不可查的声音。

  他是一条蛇,刚刚还在冲她吐着信子,毒得人如酒酣,如高烧。

  此刻,已被她拿捏住七寸,溃不成军。

  姜窕咽口水,掌心渗出了汗,湿湿的。

  “傅……”她想说什么。

  “别说话,”他打断她,嗓音低哑得几乎听不清:“别松手。”

  他这样命令她,也是在乞求。

  夜灯轻柔,把些许碎影淋在墙壁上,像天黑下来的海面,cháo水一dàng一dàng的,缓慢柔和。

  渐渐的,风大了些,làng涛乍起,激烈的颠簸。

  黑影动了动,傅廷川揽住姜窕,缠绵地亲她,鼻尖,脸颊,眼角眉梢,细细密密的,不愿错过一处。

  最后停在她嘴唇,咬住,相缠。

  他的背肌、额角全是汗珠,他失控地捋着她衣服,手胡乱揉过,一切他能掌握的柔软地带,扫dàng至腿根。

  自卫本能,姜窕不禁夹紧,却被对方轻而易举分开,压住,刮撩着……

  有陌生的东西在她体内dàng漾,像一尾鱼,滑腻腻的,甩着尾巴,她想警惕,却轻易被降服。

  她恐惧。

  浑身在颤抖。

  傅廷川停了停,手还贴在她腿间,问:“害怕?”

  “嗯……”她小小的鼻音。

  他亲她嘴角:“怕它还是怕我?”

  “……”手里的qiáng硬,敏锐的爱抚,她清楚即将面对的是什么,如实回:“怕它……”

  “不怕我?”晦暗里,他的问话有笑意的光点。

  “我不清楚……我,好像……还没准备好。”她在嗫嚅。

  “嗯,我知道了。”他应着。

  但下一刻,姜窕就清楚他那句莫名问话“怕它还是怕我”的意思了……

  他去了她脚边,控住她下面的姿态,头发拂到她大腿,毛剌剌的。

  “你别……”她真的挤不出一个字了,舌头就那么卷进来。

  它不是坚硬的,相反,很柔软,可侵犯来得更为qiáng烈,她不受控制地,挺起腰腹,唇齿间溢出细碎的无助。

  男人像一头温柔的shòu,蛰伏在幽谷,山涧淅沥,它不慌不乱在岩fèng里呷着,轻啜。

  嗯……

  双腿越绷越紧,脚趾痉挛般蜷起,被单被指甲划出痕迹,很快又揪到一起。姜窕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没了。

  ……

  野shòu低低咆着,随时能跳出来把人撕咬gān净。

  可它并没有,bào雨砸下来,山里的叶片全在剧烈颤抖,它才离开那,变回她手里那条蛇。

  傅廷川吻着她,继续驱着她动作。

  涨cháo方过,浑身湿漉,姜窕却像在沙滩上晒死了一般,好烫,软塌塌的,失了力量。

  任由他摆布着……

  到最后,神智迷离,她的手上多了些什么,是热,还是黏糊,她也记不清了。

  只能痴缠地勾住他脖子,被他一下一下,啄着双唇。

  傅廷川托高她臀部,树袋熊那样,让她挂在自己身上。

  他带她去了卫生间,清洗残局,温水从莲蓬头倾洒到头顶,姜窕才清醒了点。

  男人站在她后面,环抱住她,他眉头紧锁,细致地替她搓着手指,打泡沫。

  指腹间,有些触感经久不散,姜窕的脸红了个透,她抽回手,不说话。

  “生气了?”他伏到她耳边问。

  姜窕坑着头,爱。yù的余韵在残留在身体里,她还在害羞,没答话。

  “气什么?”他倒好兴致地调戏起她来了:“气我?还是气小傅没亲自上阵?”

  这老变态!她捣他一拳。

  “你说你没准备好么,难道口是心非?”他在原地佯装郑重思考。

  “你出去!不准在这了!”她回过身,使劲推搡他,让他滚蛋,她不想再看见他了!

  傅廷川倒也顺从,在她湿哒哒的脸蛋上刮了两下,便跨出浴缸。

  他从架上扯了浴巾,围在自己劲窄的腰上,离开这里。

  ——为了今后更好的发展和突破,今晚学到的东西,总要给小女孩儿一点空间,自己消化消化,吸收吸收。

  **

  翌日,他们起了个大早,天未亮透,六点多就回到横店。

  傅廷川把车停在酒店大门,打开门锁。姜窕正要下车,他又嗒一下把车锁起来了。

  姜窕松开把手:“怎么了?”

  傅廷川熄了火,靠回椅背:“再陪我坐一会。”

  “你今天走么?”她问他。

  “不走,”傅廷川摇头:“我给自己请了个长假。”

  “多久?”

  “一星期。我会在东阳待到结束。”

  “为了我请的呀……?”心里清楚,窃喜着,可姜窕还是想问出来,“你说呢。”傅廷川散光,开车时都会戴上眼镜,他狭长的眼睛就透着镜片看过来,qíng绪很是露骨。

  哪怕他反问的语气清淡。

  “我说,是的呀……”语气助词被她活学活用着,故意在调皮。

  “那就是了。”傅廷川勾唇,天光乍破,有一些温柔自他眼角扩散。

  “那你别来接我了,横店这边,太乱,一眼就能认出你的人,比别的地方要多。”她还是不可避免地担忧。

  “好,”他摘了眼镜,搁在一旁,似呼要细致无碍地打量她:“你呢?”

  “我什么?”

  “你要把我一个人丢在徐彻那房子里?出不了门,冷清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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