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兰多不再看她,单手覆上门把手,拧开房门,而后慢吞吞开口:“进来。”
“啊?”秦珊惊讶:“我没有说要感谢到以身相许程度啊。”
“……跟我进来,或者滚得远远,自己选。”
“咦嘻嘻嘻我进去,进去。”
“再这样笑,别怪我把你全身上下唯一能看两排小白牙全部打爆。”
“……噢,”抿嘴:“不笑,不笑。”
****
秦珊跟着奥兰多进房间后,他就很利落地把门关上了,然后从chuáng头抽屉里,翻出一支手机,丢到她面前。
秦珊捏起那只手机,看着走向盥洗室男人:“这是gān嘛?”
“向你爸妈汇报死讯。”奥兰多闪进洗手间前撂下这句话。
小姑娘鼻头一下子酸巴巴:“奥兰多,你真好,真想嫁给你。”
男人一把掰开水龙头,哗哗声响,搓洗面部,装作没听见。
放大声:“没听见吗?奥兰多——你真好——真想嫁给你喔——!”
奥兰多:……
抽下毛巾,擦脸,就是不关掉哗啦啦啦水。
突然间鬼迷心窍放这个蠢货进来,真是相当错误决定。
等奥兰多洗完脸出来时候,他看到了坐台灯旁边,垂头丧气秦珊,光把她耷拉小脑袋映照墙纸上。
秦珊也瞧见了奥兰多,他额前碎发湿漉漉,带着一脸清慡湿润气息,她向他如实汇报打电话结果:“我妈电话没人接,我爸号码是关机,两个哥哥,一个空号,一个关机……唉,可能这会太晚了,他们都已经睡觉了。”
奥兰多拿起书桌上金属糖盒,取出一颗水果糖送进嘴里:“那明天再打。”
秦珊放下夹指间手机,推给他:“这个还给你,谢谢。”
“嗯。”金发男人斜了她一眼:“你可以离开我房间了。”
好,秦珊应着,吊着半只手臂,姿势有些滑稽地走向房门,到达门口时候,她又像上次那样,不甘心地回过头问:
“奥兰多,如此良辰美景,不如我们接个吻吧。你看你都特地吃糖了,总该做点恰当事qíng,才对得起你嘴巴里那一颗甜蜜蜜吧。”
“出去,立刻。”
“好吧。”秦珊走出,刚准备从外面带上门时候,又把大头探了进来,笑眯眯说:“晚安,兔先生。”
奥兰多:“……”
大头缩回去,门fèng被掩上,一秒后,fèng隙又被人从外拉大,中国人顽qiáng脑门再一次卡进来,温柔音:“晚安,乌guī小姐——这是替你说。”
“滚!”
奥兰多觉得自己疯了。
他站起身,打算去冲个凉,缓解心头bào躁感。
就这时,摆放书桌上手机滋滋滋震了……
他随手拿起来一看,国外号码,应该是,秦珊家里人,看到她未接来电后打回来。
奥兰多迟疑,接还是不接,反正他是不想再上一趟楼去找那个愚蠢丑陋huáng种人了。
震动停了。
还好,不用接。奥兰多松了一口气。
结果中途没什么间隔,手机又开始怔,可以看得出对方很焦急。
不作多想,奥兰多还是按下了通话键,然后把手机放到耳畔。
“喂,是小珊吗?”急促,带着哭腔女声,不过是中文,他听不懂,但他觉得自己应该给出点回应。
船长大人向来不喜欢卖关子,他直接报上大名:“i rland”
“……”对面明显静默了几秒,才换成英文说:“我是秦珊母亲,这个电话是她打来吗?”
“嗯。”冷漠地回答。
“她现怎么样?”
“还活着。”言简意赅。
“……好吧,活着就好,我知道你把她留身边是为了要挟我们不对外透露你信息。所以,你好认真照顾她,别太委屈她了,要是她有什么意外,我们就……”
啪,奥兰多一下按断电话,把手机扔到chuáng面,蠢比中国人,居然敢威胁他?
作者有话要说:奥兰多我跟你说,你现拽,拽个屁,你早晚被妹子亲破皮!!!
☆、第三八章
秦珊回房路上,碰到了梵妮。
意料之中事qíng,毕竟她们俩个人房间就挨一块。
梵妮已经沐浴过了,她倚楼梯后一根栏杆柱上,穿着一件米白色针织睡裙,半湿漉棕发披散到半边肩膀。她脸蛋带着刚蒸完水汽后嫩红,像是刚出水芙蓉一般。但她衣着和姿态都很成熟,又让她有了一种与年龄不符别样风qíng。
其实她真很好看,上帝真不公平,就给西方人五官开挂。秦珊愤懑地想。
她张开搭栏杆圆顶上一只手,跟秦珊打招呼:“嗨,秦小姐。”
秦珊停下脚步,礼貌地回了个招呼:“你好。”
梵妮不再看她,垂着眼观赏自己鲜红尖削指甲盖,轻笑:“这个半残疾造型可真是适合你。”
秦珊点点头:“谢谢,人长得太好真是没办法啊,随便套个垃圾袋都能走T台。”
梵妮顿时觉得和这个恬不知耻huáng种人没什么好拐弯抹角了,直接进入正题:“你是奥兰多勋爵chuáng伴吗?”
秦珊被这位名门千金脑回路给深深震撼了,不过她还是顺水推舟:“啊,真是厉害,这都被你猜到了。”
梵妮点了点栏杆:“很容易猜,你刚才是从奥兰多勋爵房内出来,而且很多贵胄都会包养qíng人。比如斯特里大公,他致力于集齐四大洋七大洲不同种族qíng妇。从那之后,不少后辈就开始效仿他。”
难怪今天舞会贵族都一副阳痿样,秦珊清清嗓子,有些得意地回道:“是吗,奥兰多勋爵自从有了我之后,就没再包养过其他qíng妇了。”
梵妮用绿幽幽眸子剜了她一眼:“看不出你有什么优点。”
“这你就不懂了,”秦珊慢悠悠踏上阶梯,走向梵妮:“体质原因。就好像黑人女大多数腿长臀翘一样,亚洲人某方面要比你们欧洲人要紧致得多,外加我年纪还这么小,奥兰多勋爵对我那是相当yù罢不能。”
秦珊走近梵妮,和她面对面:“这也是你比不过我地方,天生,qiáng生。至于你嘛,迈入二十大关白种人老少女,你只能靠手术了。反正现技术很发达,看好你。”
梵妮第一次见到一个qíng妇还能这么嚣张,绷不住了,咬牙切齿:“你再怎么样,也只能是qíng妇!下贱货!”
发挥中学历史知识时间到了,秦珊缓缓说道:“这你就不对了,英国君主史你比我了解。都铎王朝第二任国王亨利八世,他好像就把自己所有qíng妇都娶作王后扶上正室宝座了吧。”
梵妮拧紧拳头,指甲掐进手心ròu里:“那我告诉你,有我一天,你永远别想当上霍利庄园女主人!”
“你学理科吗,词汇量也稀缺得有点可怕了吧,说来说去都是霍利庄园女主人这一句,”秦珊chuī了声短促口哨:“还不稀罕这呢,就值北京二环俩厕所。”
“……”梵妮长久地瞪上秦珊一眼,然后扭头跑回自己房中,轰一下带上房门。
秦珊瞥了眼梵妮紧阖房门,大摇大摆甩着自己唯一能动左臂,推开跟她隔了两间屋子门。
这是秦珊客房。
她拧开门,跨进去,再关好。
接着,她就被推倒了。
是,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推倒了。这种被推倒即视感非常qiáng烈,因为前不久刚发生过一样事qíng。
炽热野shòu鼻息……黏腻湿滑**……呼哧呼哧低吟……扫得皮肤刺痒漆黑毛发……
秦珊降低音调问:“沃夫?”
“不,”浑厚腹语:“是翻墙入室罗密欧。”
原来野shòu也有幽默感和làng漫气息,秦珊撕开对方滑溜溜大舌头:“我右臂已经被你撞断了,这次来是要取我左臂xing命吗?我感觉它被你压断了。”
庞然大物从她身上离开,舔了舔自己嘴唇:“来完成你我约定。”
秦珊小幅度地摆动两下自己石膏手:“你也看到了,这只手,接下来一个月里都是废柴属xing。”
沃夫放直后腿,秦珊房间里绕了两圈,饥饿让这头láng看起来很焦虑:“我一天没进食了,为了享用你所说美味,我特地留着肚子,没有享用你们庄园司机。”
“为你自制力鼓掌,”秦珊象征xing地拍了两下手,她可不希望有人因为她无故丧命。她盘腿坐到地面,望向窗边巨láng,圆圆满月衬得它身姿矫健:“比起这个,我好奇你怎么恢复得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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