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个跟火山要爆发了似的女人真的是她见到的那个优雅高贵举手投足都十足大方贵气的编编紫鸢么?她怎么觉得这人瞬间女王了呢,那气焰其实是去杀价的有木有
徐紫鸢走到顾易安办公室的门口时,扫了眼门外战战兢兢想出声阻拦又打着主意迟疑摇摆不定的男秘书,直接吩咐道:“别让人进来,否则你老板一定会扣你工资。而且把耳朵捂好了,听见什么了都当作没听见。”
说罢,她又回头扫了眼身后一直待命的小赵姑娘,勾勾唇,直接推开门进去。
办公室里除了顾易安之外,还有一个女人,手里拿着报表估计是来汇报工作的。
她扫了那个女人一眼,友善地笑了笑:“不好意思,顾先生约了我们来拍摄杂志的封面。赶时间,如果小姐你手上的事qíng不重要的话麻烦你先出去,然后把门关上好吗?”
简单的逐客令一下,她笑眯眯地盯着那个眼神怪异的老女人看了半晌,“麻烦小姐了好吗?”大姐你耳朵其实没问题的是吧,徐紫鸢差点想翻白眼。
身后的小赵看着这一幕瞬间石化,她是看见神马了?玛丽隔壁的,介个女人真的是她以为的温柔贤淑的编编紫鸢么?太惊悚了,惊悚到她手痒地想按快门截图带回公司里了。
顾易安倒是跟局外人一样漫不经心地翻着手里的文件,只在徐紫鸢进门的时候才抬眼扫了她一下,无比淡定。
徐紫鸢见这女人不走,当下怒气又往上飙,她挑了挑眉,冰冷的视线直接扫向安然自得的顾易安,“顾易安。”
直呼大名!小赵在心里给徐小姐又添了一条霸王罪状。
“你先出去吧。”他终于抬起头,唇角微微勾起,对着那个女人挥了挥手。但这一系列做下来,眼睛却是一直盯着站在一旁明显很不耐烦的女人身上。
人一走,徐紫鸢瞬间没压力。踩着高跟鞋急走两步,双手重重地拍在他的办公桌上发出巨大的一声闷响。
身后的小赵都忍不住心疼起徐小姐那脆嫩脆嫩的手掌来。
她微俯低身子,双眼一咪,唇角一勾,笑得攻击xing十足,“顾易安你架子真大啊,我指派来的人你都不愿意给个面子是吧?很好,那现在我本尊来了,是不是可以开始了。”她脸色微沉,脸上很明确地写着:你敢再傲娇,劳资一掌捏碎了你。
顾易安倒是不在意她老虎发威的姿态,闲适地转了椅子面朝着低着头很是无措的小赵,“你是紫鸢的人啊,怎么不早说呢?”
话音一落,徐紫鸢先不耐烦了。手里的挎包瞬间被她一甩砸了过去。随即,她恶狠狠地走过去一把拎住顾易安深蓝色的领带扯紧提到面前。
那深邃的眼珠带着淡淡的光华,眼角微挑,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抓狂bào走的样子。
徐紫鸢冷哼了一声,有些不自然地别开了头。但随即,又转回去,低头瞪着他的双眼,低声警告,“很抱歉,我徐紫鸢就是这么没有耐心的人想必顾先生你一早就知道。”她说完,又郑重地补充:“所以!麻烦顾先生你自重,不要再踩老娘的底线了。嗯?”
顾易安原本就带着笑意的眸子一弯,更加肆无忌惮,“不好意思,我偏偏就是徐小姐你最讨厌的那种无赖的人。最爱gān的事qíng就是踩别人的底线,我以为那么多年徐小姐你已经习惯了我这种毛病。”
徐紫鸢又是一声冷哼,松开手,睨视着他一字一句道:“有毛病就去治,别等发展成了绝症再来哭。”
顾易安抬手理了理被她拉乱的领带,但也只是顺手扯了扯而已并没有打算理好。站起身,他修长的身体整个的挡住了窗外she来的阳光,一片yīn影猛然沉下来,牢牢地束缚住还站在他身边的徐紫鸢。
他微微俯身,修长的手指还搭在那深蓝色的领带上,眼底染着淡淡的戏谑,他说:“好,听徐小姐的。那领带,麻烦徐小姐帮忙整理一下好吗?上镜如果影响了我的形象我想我一定会拒绝的。”
“你”徐紫鸢咬唇,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心不甘qíng不愿地开始帮他整理。
她微凉的指尖触了上来,他微微一笑,俯低了身子,整个人靠近了过去。微暖的呼吸缓缓地扑洒开来,沾染到她微凉的手指时,她蓦然一僵,手下用力,狠狠地扯紧。
“顾先生,麻烦你自重!”
他笑了笑,好像并不在意她突然的举动,只是更俯低了身子,整张脸都凑了过去。“那麻烦徐小姐教教我,怎么自重。”
红果果的调qíng戏码上演,室内的第三者小赵姑娘瞬间备感压力。尤其当徐紫鸢甩手不gān,抛出的那句话时。
“小赵你来帮顾先生整理一下吧,我手笨。”说话间,她抽手要走。
顾易安却先一步拉着她的手,沉声对着站在门口的小赵说:“你先出去。”说完,又意味不明地补充,“把门关好。”
不该
“现在想走不觉得晚了么?”顾易安见门一关上,立刻显露出了他的本xing。酯駡簟làng拽着徐紫鸢的手一紧反折到她的背后,随即身子倾过去把她压在身后的墙上覆得严严实实。
“我爱极了这种姿势,徐小姐呢?”他扬着勾唇笑,眼底密密实实地都是嘲讽。“自重?哪样算自重?真有脾气了!”
徐紫鸢也不是省油的灯,冷冷地笑了一声也不挣扎,就睨着他微微勾着唇角。
顾易安看见她这副表qíng脸色瞬间yīn沉了下来,“徐紫鸢,说好了,别招惹我。”
“我招惹你?”她咪细了眼,眼底的光漆黑如墨,“顾先生真是说笑了,也不知道是谁没皮没脸地凑上来求我调戏的。嗯?”她学着他的样子,微微挑着眉一副嘲讽的痞子样。
顾易安深吸了口气才堪堪忍住,手下更加用力,直到看见她皱了皱眉头才停了下来用身子把她罩得严严实实的。
“徐紫鸢,真舍不得放开你。”他轻轻地叹气,眼底又盈满了无害的笑意。
徐紫鸢一副受宠若惊的表qíng,“是吗?我要不要觉得很荣幸?毕竟能被顾先生你这么赞赏。”说完,她用另一只行动自由的手抚上他的腰然后缓缓往上游离,“也是啊,顾先生一项都大方,对自己用过的东西都是不会吝啬那点大度的赞赏的对吧?”她弯了眸子笑,笑容纯净地不染一丝烟尘。
但看在顾易安的眼里却成了一把利刺,讽刺地他连眼睛都有些睁不开。
“你说什么?”
“不是吗?”她的手绕过他的来到胸前,轻轻扯开了他的领带,眼角微挑媚眼如丝地诱惑着他,“让我猜猜,顾先生说这些话做这些事是不是想再用我一次呢?”她加重了“用”这个字,语气虽然刻意地放缓放轻,但仍然掩饰不住语气里嘲讽的意思。
“徐紫鸢,你找死。”他突然压低了声音,俯身下来。
徐紫鸢早知他会这样,微凉的手快速地抵住他的下巴,“恼羞成怒了?”她低低地笑起来,手下微微放松反勾住他的脖子。
另一条腿微移,蹭着他修长的腿往上,往上,慢慢地磨,细细地移。随即,抬起腿勾住他,微微扬起了头,吐气如兰,“顾先生,你的臀,和当年一样翘。”
话落,她像恶作剧得逞般笑了起来,笑声清脆悦耳。
“顾易安,你这几天来的举动让我很是困扰,烦请你帮帮忙吧,快点结束这单子我赶紧地闪人,从你的地盘滚出去。这样可好?你不招惹我我也不招惹你。”
似是被触到痛处,他抬起头,眼底细细碎碎地光闪烁不停。“徐紫鸢,四年不见你真是越来越会说笑了?”
“那是有一点,美国人是很吃幽默这一套的。嫁jī随jī嫁狗随狗,自然是入了人家的地盘遂了人家的意。”她话里有话,看似是自我嘲讽着,但话里的意思倒是没有一分讨饶的架势。
她松开腿,用手理了理头发,“这样吧,我有一个折中的办法,说出来给顾先生听听?”
顾易安见她开始松口了,也放开她的手,双手抱胸冷冷地睨视着她,“说。”
徐紫鸢“嗤”了一声,绕开他往转椅上一坐,双腿优雅地jiāo叠,眸底一片和煦的笑意。“有人给我安排了相亲的饭局,我就以十次为基准吧。要是十次都没找到适合的男人”说到这,她略略眯了眯眼,跟猫咪一样懒洋洋地观望着他的反应。
顾易安也给足她的窥视yù,转过身。双手撑在扶椅上,俯身下来的时候唇角在她的额上停留了一秒,随即对视上她的眼,“很好。”
他的眼底似笑非笑,聪明如他,却因为这句话忽略了她还未说完的下半句话。
徐紫鸢稍一愣神,被他眼底太过璀璨的光折了眼,恍惚了下才反应过来。若有所思地笑了笑,暗藏杀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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