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留在程家,得到的照顾也是最好的。
她怎么可能会有能力,替一双子女请专业的眼部按摩师?
程敬轩把她拉了起来:“放心,昊羽和语柔虽然小,但很有自制力。再喜欢的东西,也不会不眠不休地玩。尤其是昊羽那小子,根本容不得别人指手划脚。”
方心佩忍笑地看了他一眼:“你想对他指手划脚?”
“我是他老爸!”程敬轩很不服气地瞪了她一眼,“难道不可以?”
方语柔却撇了撇嘴:“什么老爸?这话也好意思说!把我和哥哥扔在深圳,不管不顾了那么多年,等我们长大了,不用你cao心了,才接我们回去!现成的爸爸,有那么容易当吗?”
程敬轩被说得哑口无言,只能恼羞成怒:“大人的事,小孩子少搀和。”
“哥哥说的,有些大人比小孩子还幼稚呢!”方语柔不屑的语气,让程敬轩张口结舌。
很显然,在方昊语的话中,他就是那个比孩子还幼稚的大人!
什么小孩儿啊!
“语柔,你答应小朋友们尽快来深圳的,下个星期吗?”方心佩牵住女儿的手,坐上了程敬轩的车。
“怎么可能?”方语柔小大人似地叹了口气,“我想,爸爸是不可能接连两个星期把我们带出来的。爷爷肯定会有意见,他会不允许的。”
方心佩有点失望。
她也希望能够时常看到一双儿女。
握着女儿小小的手,她甚至舍不得放开。
抵达大厦的时候,站在楼下迎接的,并不是方怡,而是方昊羽。
“妈妈。”他很自然地走过来,牵住方语柔的手。
可招呼却只是对方心佩,程敬轩被他直接无视。
“喂,臭小子,怎么只叫妈妈,不叫爸爸?”他不满地瞪了儿子一眼。
方昊羽看了他一眼,敷衍地叫了一声:“爸爸。”
明显没有诚意嘛!
程敬轩有点挫败地看着儿女的背影:“什么儿子啊!还是女儿贴心,至少走的时候没忘记和我说再见。”
“是啊,女儿是妈妈的贴心小棉袄。”方心佩调侃的话,让程敬轩又挫败了一下。
从二十岁起,他纵横商场十多年,虽不能说呼风唤雨,至少在商场的地位也举足轻重。可对于两个孩子,还真没有什么威信可言。
缺失了孩子们的幼年时间,恐怕是无法弥补的裂痕。
就像方心佩。
尽管她对他微笑,可是他分明看得出来,那笑容里,还孕含着水意的朦胧。飘忽间,仿佛随时都会远去。
他心里一紧,拽紧了她的手。
因为过于用力,方心佩痛呼一声:“哎哟,你用力捏我做什么?”
程敬轩失神地一笑,松开了手,半真半假地说:“怕你逃开。”
方心佩自嘲地笑了笑。
如果能逃开,她还会留在他身边吗?
人逃开了,心还是逃不开,有什么用?
她仰起头,看着天上半明半暗的星星,唇角的笑意,越来越苦。
城市的天空,星星很黯淡。
“走吧,我们还有一整个晚上……不对,被语柔抢掉了半晚,只剩下半晚了。幸好还有明天,我们有一整个白天,加一整个夜晚。把两个孩子留给你母亲,我们过二人世界。”
方心佩古怪地瞅了他一眼:“我以为……你是带孩子们过来和我团聚的。”
“不,我是为了自己和你团聚。”程敬轩不怀好意地笑着,“我怀念你身上的味道。”
尽管夜色朦胧,方心佩的脸还是蓦地红了。
这男人,开玩笑也不看场合,荤素不忌!
掉头跑向汽车,她其实也认可了他的说法。
他身上的味道,也是她所怀念的。
正文第211章 跟随你的节奏
程敬轩身上的味道,果然是熟悉的。
方心佩贪婪地呼吸着,想像着待他成了家,兴许这个味道便只能存在于记忆中,浓qíng蜜意里竟觉得有些悲凉。
“佩佩,你真美。”程敬轩低低的叹息,像是一阵暖风,chuī过她的心头。
其实她算不得顶美丽,如果把美女分作上中下三等的话,她勉qiáng也不过能算得上中等。
而某人的未婚妻,也许可以评作为上等。
方心佩看向程敬轩,感慨之余,不免有些自得。
自古以来,都说是qíng人眼在出西施。能让见惯了顶级美女的程敬轩赞一声美,恐怕只能用这个理由来说服自己了。而“qíng人”这个词,在方心佩的眼里,是相当温馨而值得自得其乐的。
“轩,你觉得……”方心佩想把自己和他的未婚妻作个比较,可是话到嘴边,又生生咽下。
这样的比较,没有任何意义吧汊?
男人在某些特定地方所说的话,不能当真的。
而且,方心佩在潜意识里,也一万分的不qíng愿,在程敬轩的面前提起别的女人的名字。虽然有些人,是绕不过去的。
可有时候,能暂时缓一缓,那也是好的。
就像是最后的疯狂,因为知道不能天长地久,所以才会格外的qíng动。
程敬轩的手指,就像带着魔力,每每轻抚过一处,就会带起一阵战栗的颤抖。
方心佩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在心里描摹着他的五官。苏苏麻麻的感觉,从毛细血管传递到心脏,一时之间,竟然觉得心摇神旌,不克自持朕。
而此,才是餐前的“开胃菜”。
尽管在工作上讲究效率,但是在某些时候,程敬轩还是很有耐心的。
比如……
现在。
方心佩觉得,这样的慢节奏,渐渐变成了一种折磨。
她微微地蜷起了脚趾,想要舒缓体内累积得抵达临界点的感觉。
有些矛盾地想要这种感觉多留一会儿,却又迫切地想要寻求释放的途径。
程敬轩耐心地在她的肌-肤上轻抚慢捻,她身体的敏感点,在几次欢爱后,他已经烂熟于胸。甚至于她的每一点反应,他都能通过掌下的肌-肤震颤轻易捕捉到。
“佩佩,想我了吗?”他在她的耳边低喃。
方心佩没有睁眼,只是从鼻腔里应和了一声:“嗯。”
这时候,所有的思想都已经成了定式,这样的回答,完全出于本能。
怎么会不想?
有时候看着书,都会浅浅地出神。
书上一个个的英文字母,都化成了他的脸。
或笑或怒,或痞或正……
最后,都幻化成了他的双眼,平静里带着两分忧郁,让人不可自拔地沉溺其中。
“我也想你。”程敬轩很自然地吐出qíng话
很平常,可方心佩却觉得脸上发烧,身上发热。
她很想把他的这些话,一句句珍藏。因为,也许她要用大半辈子的时间,来回味。
方心佩对于程敬轩结婚再离婚的构想,很悲观。因为她的对手,并不是个普通人。而对于自己与程敬轩分离之后还能谈一场恋爱的可能,她觉得概率无限小。如果用数学模型求极限的话,那就是零。
心底里那点飘忽的火苗越烧越旺,把方心佩悲观的想法都给烧得灰飞烟灭。
在这样的时候,想那些是完全不合时宜的……
仿佛是喝了一整瓶波尔多庄园的gān邑,醇厚得让方心佩已经陷入了半醉。当青chūn遇见恋爱,也许就是这样的感觉吧?
昏昏沉沉地想着,其实只是一些零碎的片断。
有与程敬轩的初识,有第一夜的屈rǔ,有那个雨夜奔出的悲怆,有……
这些伤感的往事,在这时候却都燃烧成了最迫切的yù-望。
“轩……”她轻轻地喊着他的名字。
程敬轩只觉得血脉贲张。
只是这样轻轻的一个名字,就把他蓄势待发的yù-望之源,彻底地引爆。
“佩佩,我想你。”他轻轻地咬了咬她的耳垂,方心佩发出一声惊喘。
双手搂住了他的后背。
“说要我。”他嘶哑着声音,却始终在她的花心地带留连。
哦,不要在这个时候。
方心佩觉得自己早就混乱成了一团,什么理智,什么矜持,全都抛到了脑后。
今晚,请让她放任自己,成为专属于程敬轩的“dàng-妇”……
“程敬轩,我要你。”她头一次与他说qíng话时,咬字这样的清楚。
而得到的奖赏,在意料之中。
程敬轩长驱直入,双手托住她的腰背部,两人之间不留任何一点空隙。而彼此相连的部分,却撒着狂野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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