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能再说一遍吗?我想听。”两两靠过去,把头枕在陆迟衡的肩头。
陆迟衡推门的动作硬生生的被阻拦,他索xing坐在原地不动。
“小气死了。”两两咕哝一句,气呼呼的松了手,松手还不解气,于是她又推了陆迟衡一把:“去去去,赶紧下车去吧。”
陆迟衡连迟疑都没有,伸手就推开了车门。
看着他忽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的样子,两两真是怀疑刚才在记者面前的人是不是他。她赌气坐在车上没动。
陆迟衡绕过了车头,打开了两两手侧的车门,就在两两以为他会把她拉出来的时候,陆迟衡把头探进来,温柔的吻住了她。
两两没有得到想听的话,却换来了一个绵长的吻,真是想不到。不过陆迟衡这样温柔细致想要把她含化的样子,似乎就是无声的回答。
“啪啪啪啪……”
身后忽然传来拍掌的声音。
陆迟衡松开了两两,扭头,看到一个人从暗处走了出来。
两两从车上下来,看清楚了那个人的样貌。
是王靖。
没想到,在上次企图对两两图谋不轨之后,他竟然还有脸找上门来。
“你来gān什么?”陆迟衡上前一步,下意识的把两两挡在了自己的身后。
“噢,我本来以为你闹出这么大的绯闻来,两两小姐会伤心难受,所以我想来找她一起去喝个小酒……”
“谁要和你一起喝酒。”两两打断了王靖的话。
她本来对王靖的印象就很一般,自从发生了上次的事qíng之后,她看到这个人男人,就莫名的升起一种恶心的感觉。
“两两小姐你是忘了吗?我们两个,也曾在‘那么多年’里把酒言欢。”王靖挑着眉,在说到洪敏之的酒馆时,咬字格外的清晰。
“那个时候,我不知道原来你是个禽shòu。”
“哈,禽shòu?什么是禽shòu?”
“就是像你这样,qiáng迫女人。”
“像我这样的禽shòu你都接受不了,那我真是好奇,你是怎么容下陆迟衡的?那么多女人从他胯下过,你难道一点都不介意吗?”王靖摆明了是来挑事儿的。
陆迟衡没有说话,只是淡淡的又上前一步。
他攥住了王靖的衣领:“是要我打你,还是自己滚。”
“冷静一点冷静一点。”王靖这次学乖,他摆着手,没有和陆迟衡发生正面冲突,而是往后退了一步:“我走。但是,陆迟衡你记着,我会躲在暗处看着你的。你最好,别给我抓到任何的马脚。OK?”
王靖
说完这些话,笑嘻嘻的转身走开了。
两两看着王靖的背影,有些害怕的揪住了陆迟衡的衣袖:“你说,这个人会不会有什么jīng神疾病啊?”
“有。”陆迟衡一本正经的说。
“真的?”两两傻了眼,后背不自觉的冒起一阵冷汗。也许她更应该的是庆幸,自己有过那么多和王靖单独相处的时间,都相安无事的过来了。
陆迟衡点头。
是真的,虽然,他一点都不希望这是真的。
王靖曾是陆迟衡最敬重的兄长,他读书的那会儿,数理化好的让人瞠目结舌,尤其是数学。
那个时候,很多人都称呼王靖为“数学小天才”,大家也都觉得,王靖有朝一日一定会成为一个数学家的。
陆迟衡数学不好,少时的王靖经常为他补课。作为陆迟衡的小老师,王靖对于陆迟衡,也是很上心的。
陆迟衡记得,每回自己考试之前,他都没有觉得紧张,王靖却会睡不着觉。陆迟衡笑他“皇帝不急太监急”,王靖就会赏他一个毛栗,然后威胁他“考不好就不管你了。”
话虽这么说,但是每回考试一结束,无论成绩好坏,带着他去吃好吃的的人,总是王靖……
他们,曾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兄弟,哪怕,没有一点血缘关系。
后来变故发生,后来王靖因为受不了打击抑郁难愈,后来他被奶奶送去澳门,后来……很多后来成就了一个现在。
现在,他只想置陆迟衡于死地。
?
好不容易有所温馨的气氛,因为王靖的出现,一下子又跌到了冰点。
陆迟衡第二天就在别墅附近加qiáng了警戒,也禁止了两两单独出门。他给两两找了两个人高马大的保镖,两两去哪儿他们都要跟着。
两两忽然失去了自己的空间和自由,这让她有些接受不了。
陈子木劝她说:“现在陆迟衡已经快变成惊弓之鸟了,他这么做虽然有些夸张,但绝对是为你好。”
两两理解陆迟衡,但是实在无法接受他这样的保护。直到她悄悄躲开了两个保安去公司,发现真的有人在暗中跟着她,她才对于陆迟衡的决定做了妥协。
陆迟衡说,王靖是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的人。他在澳门那段时间,让他改变的更加多。为了赢,为了报仇,他早已什么都不在乎了。
“那就没有办法治他吗?”两两不解:“我们可以报警。”
“报警是需要证据的,再没有证据之前,我们还是不能打糙惊蛇。”
陆迟衡这句话刚刚说完,他的手机铃声就响起来了。
是季流北的电话。
两两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季流北有事竟然直接找陆迟衡了。
季流北打电话来说,洪敏之的酒馆昨夜发生了火灾,洪敏之受了点伤,现在正在医院里。季流北的意思是,要陆迟衡带着两两去医院看一看洪敏之。
这消息太过突然,他知道季流北打电话给他,是为了给两两一个缓冲的阶段。
但是,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他也快受不了了。
陆迟衡把两两送去了医院,等到进了医院门口,才敢告诉她发生了什么事qíng。
洪敏之人没有什么大碍,但是jīng神上受到了不小的创伤。也是,这都是她这半年来第二次遇到火灾了。
如果兰坊算是人为纵火,那么酒馆,她更加怀疑。
两两很心疼这位命途多舛的女人,可她除了陪在她身边什么都做不了,甚至,连安慰的话都不太会说。
这期间,一直站在一旁沉默不言的陆迟衡,忽然把季流北叫了出去。
隔着门fèng,两两看到这两个男人面目凛然的在走廊里说着什么。
?
抱歉最近事qíng好多~~周日会万更哒
☆、143.岁月当歌2
季流北回到病房的时候,面色还是凝重的。陆迟衡被主治医生叫走了,没有跟着进来。
“他和你说什么了?”两两看着季流北。
季流北摇头:“男人之间的事qíng。你就别管了。”
两两啧啧嘴,这两个人什么时候穿到同一条裤子里去了。
“流北,你没事吧?”病chuáng上的洪敏之忽然出声耘。
两两这才看到,季流北的胳膊有些奇怪。她伸手碰了一下,季流北顿时倒抽了一口凉气。
“你受伤了?踝”
“没事,一点小伤而已。”季流北将胳膊上的那截衬衫往下拉了拉,遮住了自己胳膊上的淤青。
“我是流北救出来的,要是没有他,我这次怕是逃不过了。”洪敏之感慨一声,随即又自嘲的笑道:“等我出院了,看来得去找人算一卦,怎么走哪儿哪儿起火呢。”
“您能想开些,我就放心了。”两两见洪敏之还有心思开玩笑,心里的bī仄感终于慢慢消除了。
“放心吧孩子,只要命还在,这点挫折对我来说没什么大不了的。”洪敏之反过来安慰起两两。
两两点头。
病房里的氛围轻松起来,他们彼此聊着天,但两两其实有些心不在焉。她想着,陆迟衡去的太久了。
“两两。”季流北看出她身在曹营心在汉的样子,“要不要和我去外面走一走?”
“你们去吧,我也该休息了。”洪敏之对于陆迟衡陪着两两,很放心。
两两“嗯”的一声站起来,跟着季流北走出病房之外。
“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和我说?”两两看着季流北若有所思的样子,一下子就猜到了。
季流北双手放在衣兜里,叹了一口气。
“这次的火灾,其实没有这么简单。”
“你是说和兰坊的火灾一样,有人纵火吗?”
“嗯。”
“我妈平时和人结仇了?应该不会啊,她这样通qíng达理的人,要和别人起冲突才难呢。”
“不是她。”季流北说着,低头看着两两。
两两在季流北复杂的眼神里,忽然如醍醐灌顶。
52书库推荐浏览: Hera轻轻 现代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