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彤还从来没有主动过,羞得恨不能钻进自己被子里牢牢裹住脑袋,可都到了这地步,想撒手不gān,骆响言也不会放过她。
桑彤在骆响言直勾勾的目光中,一手按在他的小腹上稳定自己,一手抖抖索索的向后摸着,摸到灼热的坚。挺,便握起来扶住,自己慢慢往下坐。
紧致湿热的地方压迫着勃。发的yù。望,骆响言慡得头皮发麻,咬着牙忍着挺腰的yù。望,等着桑彤慢慢适应。
前戏不够充分,桑彤往下坐得很艰难,只进行到一半,便觉得又涨又痛,无论如何也下不去了,yù哭无泪地看着骆响言:“不行了,我受不了了……”
那可怜兮兮的模样,根本无法惹人怜爱,反倒激发骆响言心中残忍的yù。望。
骆响言一手好整以暇地玩弄着她胸前的温软,一手不疾不徐地来到两人连接处,熟稔地挑逗着她的敏感点,帮助她放松下来。
下面火辣辣的,却也逐渐增添了一丝苏麻难耐,桑彤还没好好感受一番,便觉得腰上一紧,骆响言握着她的腰狠狠按了下去。
“别——”桑彤刚喊出一个字,就疼得说不出话来,嘶嘶地抽着气。
这一下直接撞击到深处,又疼又麻,整个人差点支持不住软倒下来。
骆响言兴奋得无以复加,挺了挺腰催促道:“快动!”
桑彤喘着气,稍稍适应了,便听话地慢慢动了起来。
骆响言伸出手,一边在她的身上点火作乱,一边嘴巴不停地从旁指导:“唔,再快一点……别光上下,前后左右都可以动一动!嗷——画圈也刺激!对对,夹紧一点……”
桑彤被说得面红耳赤,一边摆动着腰肢一边在心里咬牙切齿地骂:骆响言你完蛋了,要不是看在你救了我,因为自己受的伤,老娘我才不会那么听你话!等你好起来……哼哼!
骆响言正是jīng虫上脑的时候,哪知道自己好日子快到头了,忍不住配合着往上顶,还一边兴奋地催促道:“再快点,再用力点……”
在上面果然需要变态的体力。
桑彤本来就拍了一天戏很累,又忙了这小半天,力气渐渐流失,动作也慢了下来。
骆响言正在兴头上,顿时不满意了,抱怨道:“真没用!”
桑彤气死了,提起来,然后狠狠坐了下去,小腹使劲收缩,紧紧绞着体内jīng神抖擞的东西。
骆响言倒抽一口冷气,差点就这么缴械投降,层层叠叠的软ròu包裹着自己的坚。挺,像被无数张小口狠命吮吸,快感一下子爆发,忍不住挺了挺腰说:“快、快!继续!”
桑彤冷冷一哼,闻言动也不动地说:“我累了,没力气了!”
骆响言这才发现自己貌似玩过火了,被吊在半空不上不下的,急得百爪挠心一般,却还得陪着笑脸说:“那你慢点动……”
桑彤冷笑:“想得美,我累了要去睡觉了!”
说着,桑彤抬起身子就要从骆响言身上下来。
骆响言再也忍不住了,不管不顾自己脖子后的伤,一个翻身将桑彤压在了身下。
狠狠地挺进去,满意地听到桑彤从嗓子深处发出一声呻。吟,顶着要命的那点,用力地研磨。
桑彤紧紧抓着骆响言光luǒ的脊背,指甲在背上留下几道抓痕,双腿蛇一样盘在骆响言的腰上,触电一般抖着,抽泣着求饶:“不要……”
骆响言才不管她要不要,用桑彤完全不及的力度和速度,大开大合地进进出出着。
伤口开始疼痛,被fèng合的地方,细细的fèng线受力勒紧了伤口,更是尖锐的疼痛。
可是这疼痛,非但没有减少xing。趣,反倒更增添了难言的快感。
骆响言动作越来越快,低下头狠狠吻住桑彤,深深抵进,yù。望激烈地抖动着宣泄而出。
两人慢慢平复着,骆响言压在桑彤身上,□深埋在她的体内感受着高。cháo过后的余韵,有一下没一下地吻着她。
桑彤从激qíng中渐渐回过神来,这才猛然想起骆响言的伤,焦急地推着他的肩膀说:“你出去,慢一点,我看看你的伤口……”
骆响言懒洋洋地动了动腰,舒服地叹气:“没事,死不了……”
桑彤连忙打断他:“胡说八道什么!快下去,让我看看……”
骆响言看她真急了,摸了摸鼻子慢慢地退出来,然后从她身上小心翼翼地翻下去。
桑彤连忙坐起身,就感到一股温热沿着大腿缓缓流下。
上一次做到最后自己就晕了过去,完全不知道事后骆响言是怎么给她清理的,这下子一个没想到,立马红了脸。
骆响言自然看到了,不正经地调笑道:“你夹紧了就流不出来了啊……这可都是二爷的雨露,骆家的子孙!”
桑彤羞愤难当地掐了他一把,害怕又刺激到他,连忙顺手拿过一件衣服遮着自己,匆匆跳下chuáng跑进了洗手间。
还好这是高级病房,桑彤冲了个澡,将自己清理gān净,这才穿戴整齐地出来。
桑彤坐在chuáng边,摸到他脖子上,将手术敷料贴撕开,仔细看了看伤口,发现没有流血,便微微放了心。
骆响言这一番激烈运动,伤口那里都流了汗,桑彤便又拿消毒药水给他擦洗了一番,重新撕开一张敷料贴给他贴好。
桑彤跑到洗手间打来热水,再次给他擦了擦身。
病chuáng上被两人折腾得一塌糊涂,桑彤冷着脸扶起骆响言,让他躺在自己的chuáng上,然后迅速换了chuáng单被罩,丢到洗手间里毁尸灭迹。
骆响言看了看她的面色,老老实实地任她摆布,一句话也不敢说。
已经深夜了,桑彤累得腰酸背痛,倒在新换的chuáng上,扯过被子盖在头上,立马陷入了睡眠。
作者有话要说:啦啦啦,新年了~不知道大家今年还有木有压岁钱拿?
泪奔,今年大苗就狠悲催的木有压岁钱了,在厚着脸皮死缠烂打之下,老爸才大发善心拿了一百打发了我……
PS:二爷在chuáng上永远那么禽shòu!
☆、40付出才有回报
第二天天还没亮,桑彤就拖着酸软无力的身体赶去片场。
已经耽误了不少拍摄进度,这一段时间赶一点也是正常。若不是为了照顾骆响言,桑彤就和大家一样住在片场里了,还能节省不少来回跑的时间。
桑彤在忙得脚不沾地的时候,骆二爷一个人忐忑不安地憋在医院里。
冷bào力最让人扛不住,若是桑彤大发脾气,骆响言有无数办法给她顺毛,偏偏桑彤像没事人一样,每天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冷着脸将他无视了个彻底。别说亲亲抱抱,连摸个小手什么的,骆响言都没那胆子。
好在煎熬的日子没多久。
几天之后,骆响言就该拆线了。
桑彤上午没戏份,正好陪着骆响言出院,骆夫人也特意赶来了医院,让助理去楼下办理手续,便陪着儿子说话。
医生最后一次查房,顺便给骆响言拆线。
骆响言眼珠一转,立马可怜兮兮地望着桑彤,恰到好处地表达了自己对即将到来的疼痛的恐惧。
桑彤冷落了他这么多天,再加上骆响言这些天表现得确实安分老实,桑彤也不忍心了,便缓和了脸,坐到另一边,握着骆响言的手安慰道:“没事,别怕!”
骆响言心满意足,面上依然苦着脸担忧地询问:“医生,拆线疼么?”
医生一边撕开手术敷料贴,一边笑着说:“不疼,放心好了!”
用碘伏棉球消了毒,医生一手拿着剪刀一手拿着镊子,凑在伤口上仔细观察,在伤口上戳啊戳,戳了半天才费力勾起来一个线头,卡擦一下剪断。
骆响言闷哼一声,全身一僵,握着桑彤的手不由自主地收紧。
桑彤一看他皱紧的眉头,鼻头上都冒了汗,不由心疼了。
“医生,不是说不疼的吗?怎么他那么痛苦?”
医生有点无语地看了看她,说:“本来是没什么多大疼痛的,也没那么费劲儿,很轻松就能拆完线……可是也不知道是不是骆先生这些天没注意,线头全部长进了ròu里,拆线的时候自然就拉扯得有点疼了……”
医生皱了皱眉,有些困惑:“这伤口是我fèng的,我记得没fèng那么紧啊,怎么会全长到ròu里去……”
桑彤一听,立马黑了脸,心里的同qíng一瞬间消失个gān净,就连骆响言都不好意思喊疼了,握着拳头掩在唇边,轻轻gān咳一声。
还能有什么原因,自然是那晚运动太激烈,肌ròu紧绷,fèng线全部勒进了ròu里……
医生还在一边絮絮叨叨,毫不手软地卡擦卡擦剪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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