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冤家路窄!”韩左左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
跑不掉,桑彤gān脆大大方方地站出来,反正不过是跟左左一起逛个街,料那些八卦杂志也没什么好爆料的。
梁小艺神色憔悴,盯着桑彤的双眼猛地一亮。
桑彤一看她这眼神心里就发憷,和韩左左默默地对视一眼,齐齐叹了口气,无可奈何地看着梁小艺直直走过来。
不知道梁小艺是跑得有点急,还是太紧张,微微喘着气说:“桑彤,我、我求求你……放过我哥吧。”
桑彤一愣,抬头看向那几个记者,发现他们已经开始兴奋地向这边聚拢过来。
桑彤还没开口,韩左左已经不客气地说到:“梁小艺,你这又是玩的哪一出啊?”
梁小艺恍若未闻,只盯着桑彤,声音居然止不住的颤抖,轻声哀求道:“桑彤,对不起你的人是我,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做的,你要报复就冲我来,别对付我哥!这个戏结束,我们就回美国,梁源的工作室绝对不会碍你的事,求你放手吧……梁源他,真的很伤心……”
韩左左冷笑:“你和那些记者串通好的?你又想陷害桑彤?”
梁小艺愣了愣:“什么记者……”
桑彤不耐烦地打断她:“梁小艺你有完没完,我已经跟梁源说的很清楚了,我和他再没有一点可能,让他彻底死了这条心!你还不满意吗?现在又跑来,摆出这么一副低三下气的样子给谁看的?我说了,你再来招惹我,就别怪我不客气!”
梁小艺气愤不平地说:“原来是你,你到底说了什么让我哥那么难过……桑彤,你既然已经嫁入了骆家,生活又美满,为什么还要这么对梁源赶尽杀绝,为什么还要报复他?”
赶尽杀绝?桑彤觉得她简直莫名其妙,眼看着记者兴冲冲地往这儿凑过来,心烦地说:“你真是不可理喻,赶紧让开!”
梁小艺沉下脸,一字一句地问:“你是不愿意放过他了?“
桑彤只觉得自己一天的好心qíng全被梁小艺破坏得一gān二净。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梁小艺,你不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失了分寸!“
梁小艺心中的恨意再难忍住,仇恨让她失了理智,蓦地抬起手臂,狠狠一巴掌扇向桑彤。
桑彤一惊后退了两步,梁小艺的手腕被韩左左及时抓住,然后狠狠将她推倒一边。
记者一看有好戏,立马呼啦啦围了上来,激动地拿着照相机拍个不停。
“请问梁小姐和骆太太有什么矛盾吗?”
“骆太太,不知道是否是以前和梁小姐同在米亚的时候产生过不愉快?”
“梁小姐的哥哥梁源和骆太太正在合作,是否因为在合作过程中产生了什么矛盾,所以梁小姐才会对您出手?”
“骆太太……”
韩左左居高临下地看着萎靡在地的梁小艺,对她总是装作一副柔弱无辜的样子相当鄙夷,冷笑着回答:“有什么好奇怪的,这个表里不一的恶毒女人从始至终都在嫉妒桑彤,不仅在几年前诬陷桑彤和恩师杨旭文有苟且之事,还眼红桑彤拿下了影后桂冠,将□门的脏水泼到桑彤身上!你们有什么问题,不妨好好问一问这位梁小姐,她最清楚不过!”
梁小艺仓惶地抬起头,看着牢牢围住自己的记者,那一幅幅亢奋的面孔让她心生恐惧,捂着脑袋大叫:“不是我,不是的,别过来……”
韩左左向来不怕捅出什么篓子,她的这番话无疑是一道惊雷,瞬间点燃了那些记者的八卦**。
所以的记者都忘记了旁边的桑彤,纷纷把镜头对准梁小艺,镁光灯闪个不停,录音笔和话筒都伸到了梁小艺的面前。
梁小艺jīng神恍惚地蜷缩着,抱着自己的双腿,将脑袋埋在膝盖里,可怜又无助地一个劲儿摇头说着:“不是的,别过来,求求你放过我……”
韩左左趁机拉着桑彤,小声说:“快溜!”
桑彤被她拉的跑了几步,回头看了看,有些不放心地说:“梁小艺不会出什么事吧?你看她神色好像有些不对……”
韩左左大步甩开那批记者,好不容易重重回击了梁小艺,心里正解气,闻言冷笑连连地说:“她能出什么事,顶多心里扭曲的太厉害疯掉呗,跟咱们没关系……再说,祸害遗千年,她会装的很,放心吧你,快走!”
桑彤被这么一闹,也没了看电影的心qíng,吃过午饭就回家了。
没jīng打采地进了门,刚走两步,桑彤猛然一顿,眉开眼笑起来。
“骆驼,出来!”
骆响言大笑着从门后转出来,大力抱住桑彤亲了亲,笑着问:“你怎么知道我回来了?”
桑彤哼哼两声,得意洋洋地说:“我一进屋就闻到了你身上特有的骚气!”
骆响言脸色一黑,危险地眯起眼:“你说什么?”
桑彤毫不畏惧,耸了耸肩说:“除了你骆二爷,谁还有如此骚包的气场!”
桑彤揪着他的脸皮往外扯了扯问:“不是说明天才回来吗,怎么现在就到家了?”
骆响言脸一垮,可怜兮兮地说:“老婆,我想死你了嘛,就提前回来了……怎么样,有没有很想我?”
桑彤笑嘻嘻地亲了他一口:“不想!”
骆响言哼了一声,抱着她往卧室走去:“乖乖,憋死老子了,这劳什子的电影总算拍完了……再这么没日没夜拍下去,老子的jīng。液都他妈结成块了!”
作者有话要说:骆二爷委屈兮兮地抱着人蹭:“老婆老婆,老公那么久没发泄,jīng。液都特么快结成块了!”
桑小彤一脚踹开他,坏笑道:“结成块啦?正好我给你疏通疏通……”
骆二爷惊恐地捂着**,看桑小彤从枕头下翻出导尿管,注she器,生理盐水,¥%#@&……
☆、50gān柴遇见烈火
骆响言抱着桑彤,一起倒在了chuáng上,将桑彤深深压进柔软的chuáng铺里。
桑彤咯咯咯地笑,推了推埋在自己脖子上啃个不停的脑袋说:“怎么跟王爷似的(王爷是前文提到的那条威风凛凛的腊肠犬),扑上来就又咬又啃……”
骆响言不满地重重咬了一口:“你摸摸看,委屈死它了……”
说着,骆响言拉着她的手覆盖在自己的下面。
桑彤手心一热,感觉到勃。发的yù。望,脸色红了红,故作不满地嘟囔:“你先忍忍啊,白日宣。yín有伤风化的,等晚上你再……”
“等不及啦老婆!”骆响言按着她的手揉了揉自己的下面,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我要把这一个多月缺的都给补回来,不不不,不止……我要把你欠我那几年的份额都给补回来!”
桑彤一脑门子黑线,手上使劲捏了捏,冷笑道:“你不怕jīng尽人亡?”
骆响言舒服地扬起了头,感叹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再说,二爷我是那种银样蜡枪头吗?”
骆响言狞笑着将她的短裙撩起,摸索到打底裤的腰沿,用力扒了下来。
紧身高弹的打底裤,被褪到膝盖,将桑彤的两条腿紧紧缚在一起。
桑彤不明所以的抬起头,就看见骆响言盯着自己白花花的大腿,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桑彤被看得毛骨悚然,抬起膝盖顶了顶他问:“gān什么呢你?”
骆响言目光沉沉地看着她,突然咧嘴一笑,不怀好意地说:“我在想……我们今天玩点新花样好不好?”
桑彤头皮一紧,连忙头摇的拨làng鼓一样,坚决反对道:“不好,我不要!”
骆响言才不管她要不要,反正在他手中,就算开始不要,到了后面也会求着他要……
骆响言直起身,慢条斯理地抽出皮带。
桑彤趁机要逃,被骆响言一把按住,捏着她的两只手,拿皮带捆了个结实。
桑彤挣了挣,没挣开,不由恼火道:“放开我,不然我要你好看!”
骆响言缓缓拉下裤子拉链,漫不经心地笑:“二爷现在就让你好看……”
骆响言也不脱掉裤子,就这么半露着掏出已经完全硬起来的灼热,对着桑彤邪恶地摇了摇,戏谑地问:“怎么样,好看吗?”
桑彤羞愤yù死,狰狞粗大的yù。望顶在自己眼前,视觉上的冲击太大,让她难堪地别过脸去。
“流氓!”
骆响言满不在乎的一笑,低□,宽大的手掌探入打底衫,沿着脊柱缓缓摩挲着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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