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锺翼抿唇,抬头凝视晕暗的灯光下,长发垂散,衬得一张雪白小脸如花瓣般娇嫩的她,眼神好认真好认真,甚至还带着一丝寂寥的她。
“为什麽老是拒绝我?”他不自觉地收紧了掌握,牢牢捏住她的小手。
她给了他一个“这还用问”的哀怨眼神。
“你难道想被他们囚禁一辈子?”他又妒又恨。
“更何况,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不跟我好好过日子,还想去哪里?”他扯起嘴角。
“你怎麽这麽冲动,你的身上肩负的东西太多……难道你就不能好好听我的劝麽。”jīng致脸蛋仰起,简洁不服气地反驳着,一面使劲想把手自他的掌握中抽回来。
“别拉着我!讨厌,让我坐好行不行嘛!这样怎麽讲话?”
“可是,我喜欢你这个样子。”他故意让目光流连在她未着寸缕的娇躯,luǒ露的雪白美腿,上上下下,旖旎美景,全部尽收眼底。
“可是,我不喜欢!”使劲挣紮,想要甩开他。她发娇嗔的时候,绝不是扭捏地作态,她是真的甩开他的钳制,这一举动让锺翼一时错愕松手。
趁着他还没回神,简洁迅速翻身,手脚并用地爬到chuáng边,准备下chuáng逃开。
但手才碰到chuáng沿,身後,男人的铁臂便紧随而至,抱住她的铁腰。下一刻,那里硬有力的身子,便压了上来,把她钉牢在原地,勤弹不得。
“话都还没说完,你就想逃?啧啧,宝贝儿,你真是不乖。”他低沈的问句压抑着怒火,在她耳际响起,仿佛魔魅。
“我讨厌自作主张,枉顾我意志的男人,讨厌你们试图随意摆布我,要我上哪去就上哪去!”简洁回首,美丽水眸怒瞪着他。
望着那张近在眼前,怒气冲冲的小脸儿,怀里抱着她挣紮不休的柔软身子,锺翼全身都开始发热,一股难以言说的战栗热意充斥全身。
若说此前他怀恋的简洁是那个淡然出尘的女子,眼前多了惑人魅力的简洁,便是乱世的妖jīng,更加令他迷恋!总之一句话,不管她变成什麽样,他反正是死在她手里了……
“我怎麽舍得你不开心,你是我的宝贝。”
他凑上去吻她气嘟嘟的红唇,一手繁揽着她的腰不放,另一手,则已经握住昏睡时早被他恣意亲吻吮咬的高耸丰盈,揉弄挑逗,爱不释手。
柔嫩的尖端已经不争气地硬挺了,被捻在男人的指间,她的轻吟,从唇齿间滴漏,则被含近他的双唇中。
“……呃……”
长发被散,脸儿绯红,她在他的诱哄与bī迫中,慢慢放弃了挣紮。叫她怎麽争啊?他抱得那麽紧、吻得那麽热,她整个人都快融化了。
察觉到身下人儿不太甘愿的柔顺,锺翼乘胜追击,大腿硬是撑开了她的膝,由後往前,慢慢磨蹭着她私密的花瓣儿,直至她再度动qíng,湿润滑腻。
简洁全身都因为药物的浸yín而极其敏感,加之男人富有技巧的逗弄,没几下,身子便染上了淡淡的粉红色,跪伏着,被困在他刚硬的身子下,然後,灼热的男根又挺进她紧窒滑腻身子。
健壮的男体一下一下的撞击占领着身下娇小的人儿,彷佛宣告着所有权!越来越深,越来越重,越来越狠。她的小手抓皱了被子,断续的呻吟又甜又媚,催动更惊人的qíngcháo。
他在她唇边喘息,热汗由宽额滴落,赤luǒjīng壮的身子压着她,坚硬的男根深深嵌入她的水xué儿,不让她逃跑、退缩,qiáng势的令人发指。
“你是我的,知道吗?小洁?”他在喘息中提醒着,亲昵地轻唤她的名。
极致的欢愉随即cháo水般涌来,一波一波,越来越高,越来越qiáng,越来越狂猛!直至淹没了两人,他们彷佛融成了一体。
最後几下重重的冲撞,把她抛上了cháolàng顶端,酸麻的战栗流窜全身,简洁短促的尖锐娇啼埋进了男人的唇舌中。
被撑开的雪白美腿紧贴着男人刚健长腿,绯红与古铜相映成趣,律动款摆中dàng出激qíng旖旎的光芒,良久良久,都没有平息……
(未完待续)
80.瑞恩的索命暗示
S市最高的世纪天成大厦顶层。
首先入席的一行三十多人,清一色的黑色西装,深色墨镜,胸前均配有斯皮尔斯家族特有的银láng图腾徽章,每个人的腰间都别着一把最先进的CZ75手枪。
当唐舜被众人簇拥着走进来的时候,在场的人无不感受到一种qiáng大的帝王气场,眼前的男人不愧是整个欧洲大陆的黑夜帝王,光是那种倨傲qiáng悍的气势,愣是压住了在场的所有人。
当他踏入会场,立即有人自觉地殷勤的替他拉开了座位。但男人皱起的剑眉还是让人感受到了他的不悦,想不到还有人比自己晚来?呵,这架子摆的也真够大的。
唐舜不屑的嗤笑一声,坐下去,三十多个族人顿时自动列成两排,整整齐齐的站在首领身後。玩转着盛了茶水的瓷杯,手里径自重复转来转去的动作,宽阔的大厅里只听得到人呼吸的声音和他把杯子旋转时碰到桌子的声音。
正在众人都在猜测这诡异的安静要持续到何时,大厅的门打开了。
唐舜抬头,看到一群人自门口慢慢走过来。来人一行大概二十多人,全部穿着整2齐划一的迷彩服,两侧是长条的肩章,领子被翻得一丝不苟,脚上全部穿着成套的迷彩花纹的野战军靴。
慵懒的男人踏着看似散漫实则有力的步子从门口进入,与属下们gān练的着装不同,男人身着休闲衬衫,随意的散开两粒扣子,下身穿着深褐色休闲长裤,懒洋洋的把手斜cha在裤袋里,看似不修边幅,但只要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男人的衣着是一种低调的奢华。
银鹰懒洋洋的迈着无所谓的步子走过来,可他身後的人却整齐划一的迈着统一的步伐,连出脚的顺序都毫无二致,一看就是受过极为严格的高端训练。
他就像只懒懒的眯着眼睛的猎豹,看起来那麽漫不经心,却不知当他弓起身子,向猎物发起攻击的时候,却是世界上最可怕的动物。
两个身为领袖的男人气场之qiáng均是不惶多让,当银鹰走到唐舜面前的时候,在场的每一个人几乎可以确定空气中响起了劈里啪啦的剧烈火花的撞击声。
“斯皮尔斯先生,久等了吧~真是非常抱歉呢。”虽然说着道歉的话,但是任凭谁听都知道这只是场面上的敷衍。
银鹰走到唐舜面前,发现没地方落座,知道是对方刻意所为。明显的在告诉自己,他们非常不慡了。呵,这就不慡了?!他们欠他的可还多的很呢……
待银鹰一落座,立马有服务生送上茶水。当侍应生行进到银鹰跟前时,一直伸出来的脚好死不死的勾住了他,眼看滚烫的茶水就要泼倒在银鹰身上……
“新来的吧?没事,下次小心点。 不过,这‘茬’还真不错呢~你说是麽,斯皮尔斯先生?”还没等人反应过来,银鹰已经就着茶杯轻抿了口。
唐舜冷冷一笑,不答。银鹰含着笑放下杯子,下一刻一挥手,茶杯咻的一声就飞了出去,打到了站在唐舜身後的属下的脸上。
被打中的正是刚才那个使绊子的人,霎时间,鲜红遮住了那人大半边脸,原来茶杯的碎片也可以成为伤人的利器。
唐舜眼里闪过一丝戾气,站起来的时候却面带微笑,回手却狠狠一耳光扇在那个倒霉蛋的脸上。
“连个杯子都接不好,看来你也是枉为人了?还呆在这里有什麽用!”打完人,他的手上沾了血,摆了摆手,马上有人送上毛巾,顺势一擦,雪白的毛巾上立刻染上了一团殷红。
“银鹰先生,不好意思,真是让你见笑了。”唐舜微笑着道。
银鹰一笑,大度的表示自己的不计较,要比装,谁不会呢。
唐舜这才仔细的打量起眼前的男人,他可以确定凭自己的记xing,只要见过这个男人一面,就不可能没有记忆的,可是为什麽对於这个原本应该陌生的男人,他却偏偏有种该死的抵触呢。
“我们是不是在什麽地方见过?”唐舜皱起了眉头,头一次对自己向来引以为傲的记xing产生了不确定。
“看来斯皮尔斯先生贵人事忙,上次宴会我可是和您打了个照面呢。”见过,当然见过!自己变成现在这样,妻离子散,家不成家……还要多亏了眼前的这个男人呢,怎麽可能没见过呢……
“这很重要吗?”银鹰,不,黎瑞恩。黎瑞恩微微一笑,现下他可真佩服自己,面对几次三番谋害自己的残bào敌人,竟然还可以如此的心平气和。
不知怎麽的,就算对面的男人脸上一直挂着温和的笑容,唐舜就是直觉的感受到了对方的不屑与敌视,他想不通第一次和这个男人打jiāo道为什麽会生出这麽莫名的念头,难道以前他们有过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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