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南宫祭拉住了她,“我就是说说而已,你没生气吧?”
江新月摇摇头:“没有,我真该走了。”
“我有东西要给你看,你看完再走吧。”
“什么?”江新月想不到南宫祭会有什么给她看。
“看了就知道了。”南宫祭神秘地一笑,拉着她走向那间锁着的房间,他打开了门,把江新月轻轻推了进去。
那是一间雅致的小卧室,房间的墙壁贴着大幅的壁纸,而壁纸的图案却yín糜不堪,那是一个女子超清晰大幅的写真luǒ照,第一幅照片中年轻女子躺在柔软的白色chuáng褥上熟睡,她眼睫紧紧合闭,纯洁的完全不设防,可她的衣服却被人完全剥光了,细腻如藕的肌肤,圆润的rǔ房,粉嫩的红樱,细腰,长腿,茂密的黑色森林……第二张照片中女子的双腿被一只手拉开,照片的重点在她双腿间,私处的特写非常清晰,连粉色花瓣边稀疏的黑色毛发都根根可见,yín糜到极点;第三张中男子的手指拨开了紧紧关闭的花瓣,里面的ròu质更加粉嫩,几乎看不到dòng口的痕迹,完全像个没经过qíng事的小处女……
而照片中的那个女子江新月太熟悉了,正是她自己!
无法形容此刻她的心qíng,愤怒、羞愧、难以置信……她以为那一天阿开突然变脸qiáng迫她xingjiāo的那次已经是她遭遇的极致,可是,她真没想到南宫祭竟然……
“你……”她转过脸来瞪着南宫祭,却说不出话,不知道怎么说,说什么,只感觉全身没一个细胞不愤怒。刚刚还像纯良少年的南宫祭此时却突然变成了一个她完全不了解不认识的人。
“你的身体真的很美……”南宫祭根本不理她眸子里喷着的怒火,看着她慢慢说道。
因为羞愤,江新月整张脸都红了。她扑上去去撕那些壁纸,大条大条的纸被她撕下来,画面变得破碎不堪。
南宫祭只是看着她,轻描淡写地说:“撕吧,反正我手机里还多的是呢,比这个还劲爆,有更清晰的局部大特写,整个画面没有别的,就只有最私密的部位……”
江新月几乎崩溃:“你为什么要这样!”
“因为我喜欢你,从第一次见到就喜欢上了,很好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却和我父亲在做爱,你的脸清纯得像月亮女神,可是在男人爱着你的时候却又妩媚得像个小妖jīng,那时我就妒嫉父亲了,那时我就发疯地想要得到你了……”
“这一切都是你设计好的?”江新月不敢相信地问。
“的确是我设计的。”他不再做戏。
“小鹿还有厚朴科技公司都是假的?”
“那是我花钱找的临时演员。”南宫祭说。
江新月气得发抖:“从一开始你的乖巧、可怜、无辜都是在对我演戏?”
“除了刚刚说的爷爷bī婚的那一段我所有对你说过的话都是真的,我的心也是真的,我喜欢你,喜欢得发了疯,如果可以用正常的方法得到你我绝不会用这种手段……”
“闭嘴!你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喜欢,你这只是yù望,你的所做所为简直和疯子一样,是我以前看错你了。”江新月转身就走,南宫祭扯住了她:“你可以说我是疯子,我也的确想你想得快疯了,可是爱上一个人错了吗?我承认一开始我对你先产生的是yù望,可是在后来的接触中我真的慢慢爱上你了,而爱上你以后就更qiáng烈地想要得到你,这难道错了吗?为什么不能接受我?连自己的亲儿子你都能接受,夜夜被他压在身下任他予取予求,我为什么不能!”
第056章 我和他谁更大?(H)
江新月的脸一下子苍白了,她只是不敢相信地看着南宫祭,再也说不出任何话来。终于还是被外人知道了,她难以启齿的隐密,她有生最大的恐惧,而现在那种qiáng烈的羞耻感已经把她打败了。
南宫祭慢慢走近,直到他的手搂住了她的腰,她才意识到现实的危险,她向后退了一步:“放我走……”
“我怎么可能再放你走?”南宫祭慢慢说道:“我应该早就意识到,得到你只能用这样的手段,很可惜我已经làng费太多时间了。既然我们协议已经签了,不如就替我生个孩子吧,等我把孙子抱到爷爷面前,他老人家一定会很高兴的,也一定会答应让我娶孩子的母亲,阿开不能娶你,而我能,你会成为我名正言顺的妻子,我可以光明正大地得到你的心你的身体,这是阿开永远也做不到的,我可以不介意他和我们生活在一起,在外人看来他是你的弟弟或者儿子,实质上我可以允许他和我一起拥有你,你看,我都开始佩服我自己的大度了……”
“你在说什么,我完全听不懂。”江新月想逃走,而他只是轻轻一推,她就倒在了身后的大chuáng上,他压了上去,江新月挣扎,他压得她死死的,唇在她嘴唇上蠕动,眼睛盯着她的眼睛,邪恶地说:“我要先吻你下面的小嘴。”
她穿得是一条丝质长裙,他揭起了她的裙摆,拉下了她的内裤,双手压着她的膝弯,张嘴将她整个私处都含进了嘴里,慢慢吮,一点点放出去。
江新月只觉得下体一片温热,被他含进嘴里吮吸,丝丝缕缕的快感放she到每一条末梢神经。她弯起身拖捶打他的肩膀:“放开我,疯子……”
他不管她,只管用舌尖转着她的小珍珠,然后又用唇使劲嘬弄,江新月终于受不了了,她下体不停地抽搐,紧紧闭拢的小dòng口也张开了小嘴儿,吐出一兜兜蜜水,而她双手抓住了chuáng单,小屁股难过地弓起来。
他嘴唇下移,吸弄那粉色的神仙dòng,她的蜜水沾了他满嘴,趁着滑腻他的舌头探了进去,她的反应大的出奇,把他紧紧地挤住,他想如果是他那活儿,恐怕早快活的要死了,她实在是太紧了。
重新覆上她的身体,她苍白的脸色已经染了些红晕,抗拒的眼神也多了些意乱qíng迷,他俯在她耳边说:“表面上越像圣女的女人,骨子就越有妖jīng的潜质,你的脸完全是天使,可下面的每一寸肌肤都敏感的要死,也骚的要死。如果我不是亲眼看到父亲和你做爱,亲眼看到阿开手臂上的掐痕,我真的要相信你是个小处女了,因为你的小xué儿真的比处女还要紧……”
他的嘴唇潋滟,刚刚那张嘴还yín亵地覆在她最私密的地方,而现在他俯下来吻她的嘴唇,一点点的吸,一点点地攻城略地,阿开的霸气很qiáng硬,像一张拉满的弓,而南宫祭的霸气却柔韧,像丝一样缠死你。
“呜,呜……放开……呜……”她手指乱抓,不知道抓到了什么,此时她的意识已经混乱,她胡乱地向他砸过去,他只是哼了一声就倒在她身上,她推开他爬起来向外跑,第一道门顺利地打开,可第二道门却无论如何都打不开,她使劲地拍打叫喊都无人应声,世界仿佛就剩下了她一个。
她突然迷茫地回头,南宫祭并没有追上来,他……当“死”这个词出现在她的脑海,她被自己吓到了,她战战兢兢地返回去,走到小卧室门口,她惊叫了一声。
南宫祭仰面躺在chuáng上,脸上都是鲜血。
他死了……他死了……她手指颤抖,脸色苍白……
“祭……”
“祭……”
她推着他的身体,他一动不动,她声音颤抖起来:“我,我不是故意的……祭……”,她突然想到了手机,赶紧从包里拿出来拨120,忙音总是忙音,再看手机屏幕,信号已经被屏蔽了。
南宫祭真是机关算尽,到头来没想到算到自己头上……正在她惊慌失措的时候,他的眼睛张开了,睫毛上都沾着血。
“外面橱子里有医药箱……”
她顾不得许多,跳起来去找。跪在chuáng上帮他一点点清理伤口,他额角让她用台灯砸了很大的口子,费了好大劲才止了血,用纱布一圈圈裹起来,终于清理停当,她虚脱地跪坐在了chuáng上,手指还在轻轻地抖着。
“你可真够狠的。”他说,脸上仍有未清理gān净的血痕,却无损他的斯文。她闭上眼睛,整个人后怕地颤抖个不停。
而他的手却从她的领口里伸进去,握住了她的rǔ房,她蓦地张开眼睛。
他说:“或者接着砸,直接把我砸死,或者不要动,如果敢动一下,我就自己把绷带扯开,让血尽qíng地流gān,你选择一样吧。”说完,“嘶”的一声,她的裙子被他撕开。
两颗雪白的rǔ房在他眼前跳动,他的眼睛沾染了浓重的qíngyù。江新月没有动,像一个雕塑,她黯然说道:“是我上辈子欠你的吗,这辈子一定要还上?好,我答应你……所有的债让我今天还清吧,今天以后我们不要再有瓜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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