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抚摸着她的身体,下面依旧在不停抽搐,他盯着看,告诉她,那里美极了。他抱起她让她跪坐在座位上,手撑住车窗,脸面向窗外,车子已经停了,窗外是一片开阔葱郁。
她的皮肤雪白,臀形非常漂亮,圆润挺翘,修长的双腿微微分开,白雪间luǒ露的私密让人销魂,沾满花露的花瓣,不断吸动的小嘴儿,他伸手轻轻抚摸她,她异常敏感,他摸一下都受不了的轻声呻吟,小巧的花瓣因他的抚摸变得膨胀娇艳,她轻轻摇动着俏臀,想摆脱他的手指。
他握着自己粗大的xing器在她湿润嫩滑的沟fèng间滑动,guī头上立刻满沾了她的汁液。
“嗯……嗯……”因他的触碰她的身体轻轻抽搐着,手不止一次滑下车窗。
足够润滑之后,他慢慢分开花瓣向里挤,虽然紧窒但高cháo已经让她足够湿润,他整个分身都cha入进去,又拔出来,再次贯入。
她身体随着他的动作向前冲,双rǔ摇摆出诱人的风qíng,他弯身趴伏在她身上,双手握住不动摇动的rǔ房,开始加快动作。
“啊……啊……”因他激烈的动作,她不断呻吟着。
车窗外正对着一片开阔的cao场,远远的只看到到几个男孩子在打篮球,她的身子因他激烈的动作而不断摇晃,几个男孩子的影子也在她眼帘里不断晃dàng。
她突然张大了眼睛,那些身影都好熟悉,尤其是其中那个最高、最挺拔、动作也最拉风的男孩儿……是阿开,居然是阿开,还有包大龙、高照……她怎么也没想到车子就停在万城学园的cao场边。
江雕开玩球的动作非常潇洒、娴熟,篮球在他手里像个听话的小傀儡,他一举一动都带着让人心动的狂放不羁和天生的霸气。他在不停地投篮、跳跃、跑动、根本没注意到cao场边停着的黑色轿车,也根本不知道她正赤身luǒ体地跪在车内任南宫祭在后面不停地要她。
“不……”她摇头。
而他却突然觉得她把他夹紧了,紧得让他狂躁、让他如站在峰巅向下俯看,只想快速地冲下去,不停地冲刺、冲刺。他早已经觉察到她身体的僵硬、看到了她目光的焦点。
双手捏住她的rǔ头,让她疼痛的嘤咛,而腰间却又加了力气。
“不要……啊……你慢……点……啊……”她顾不得再看阿开,只觉得快被他刺穿了,身体摇dàng间却有巨大的快感直冲脑门。
江雕开把篮球抛给包大龙:“歇一会儿。对了,祭去哪儿了?”,他扭头问高照。
“鬼知道。”高照向江雕开挤了下眼,因为有女孩子正向他们走过来。
“哎,那不是大少的车嘛。”包大龙指着cao场边说,两人都朝他指的方向看过去。
江雕开轻咒了一声向那边走去。
江雕开的身影越来越清晰,连他的表qíng她都能看得一清二楚,而她呢,和他只隔着一层铁皮,却在做着最见不得人的事,她的眼睛慢慢充满恐惧,身体也越来越紧张,可是越紧张就越刺激着南宫祭,他一直不停地在她体内抽cha着。
“阿开……祭,不要了……是阿开……啊……啊……”
南宫祭好像没听到也没有看到,手指更邪恶地玩弄着她的rǔ房,身下的动作完全没有停止。
有群女孩儿向江雕开围过去,她们拿着水和毛巾,每个人的眼睛里都闪烁着期待和兴奋的光,江雕开停了下来,修长的身体斜靠在一棵树旁,他随意取过一瓶水慢慢啜饮,那酷酷的样子让女孩儿们尖叫,特别是被取走水的那个女孩儿简直幸福的要晕过去。
本来是他先走过来的,而他却悠闲地喝着水,身边都是女孩子惊艳的眼光,而高照和包大龙早已经司空见惯,他们走向了黑色骄车,用手敲着玻璃,包大龙甚至把脸贴在了窗玻璃上。
江新月吓得向后缩,江雕开就站在车尾旁的一颗树边,眼睛也向这边看来,只觉得他的眼睛似乎看透了车窗,直直看向了她。
“不……不要了……祭……你放开我……”
南宫祭却很邪恶地弄出暧昧的声响,轻声告诉她:“放心,玻璃是特制的,外面什么也看不到,而且听不到一丝声音。”
“不……我受不了了……阿开在外面……”
南宫祭亲着她光luǒ的后背:“你和他亲热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外面的我也是同样的煎熬呢。”他猛地一击,江新月闷闷地哼了一声,rǔ房在他手心里摇动,硬挺的rǔ头擦过他的掌心,留下微妙的触觉。
“喂,大少,里面有人吗?大少!”包大龙一边敲一边嚷。
“装什么死,祭,快出来,别是在里面qiángjian哪家良家少女呢吧?”高照就满不客气了,还用脚踢车胎。
听见他的话,江雕开唇角轻勾了一下,却还懒懒地靠在树边旁观。
恐惧蚂蚁一样咬啮着江新月的心,qíngyù却如同cháo水让她窒息。南宫祭激烈地要她、激烈地抽动,直到两人都达到高cháo,他的jīng液喷泄在她的yīn道里。
她的身子瘫软下来,双腿间湿腻,白色jīng液不断从小xué儿里流出来,南宫祭温柔地抚摸她的曲线,亲了一下她的嘴唇,他的目光移到她湿泞糜艳的下体,他喜欢看她流着他jīng汁的画面。
“再不出去,他们铁定要砸车了,很想再帮你把衣服一件件穿回去,不过时间好像不够了,下次吧,不过答应我,等那里的东西流gān净了再穿衣服,K叔会送你回去了。”他一边亲她一边说。
“不,不行,不要出去。”她伸手拉他,却没拉住。胆大的南宫祭早已经打开车门跳了出去。高照还想看,可车门已经自动从里面锁死了。
“靠。”高照骂了一声:“不会里面真有个被扒的jīng光的娘们儿吧?”
“有的话还怕让你看见?”南宫祭云淡风轻地反问,他这一反问反而打消了高照和包大龙的念头。
南宫祭看向江雕开,江雕开将空瓶子很jīng准地投进垃圾筒,走过来问他:“约好一起打篮球,跑哪儿去了?”
“回去处理了一下公司的事,本来想回来找你们,没想到在车里睡着了,K叔也没叫我。”
“什么时候jīng力这么差了?”江雕开讽刺他。南宫祭耸了耸肩,看了下车窗,正好K叔走过来,南宫祭告诉他,暂时不用车,让他开走,K叔向大家鞠了一躬,上了车,车子发动起来,慢慢倒车,开出人们的视线。
南宫祭的眼睛一直看到车看不见为止,高照也讽刺他:“现在我又怀疑车里真藏着个娘们儿了,下车前你是不是把人给jian死了,让K叔去埋尸啊?”
南宫祭面色一变,却很快恢复,也很随意地说:“这种玩笑可不能乱开,一会儿招来了警察,我可告你个诬陷罪呀。来,哥们,咱们再来一局,球场上见分晓。”
几个人又相簇拥着去了cao场,捋胳膊挽袖子要大赛一场。
番外 妖láng噬月1(节前福利 人shòuH)
半月斜倚在寒冰榻上闭目养神,千年寒冰榻散发着淡淡的寒气,将半月的整个身姿都笼罩在淡蓝色清泠的光晕里。
侍女玉兔就站在chuáng侧侍候,她服侍半月有两年了,但每次偷眼看主子都还是移不开视线,她服侍过天宫里号称最美的无缺仙子,可是在她看来半月比无缺还要美上三分。
半月只有十六岁,身体已经发育的恰到好处,她柔韧而玲珑的身姿裹在薄如蝉翼的轻纱里,减一分嫌少,增一分多余,华缎般的长发垂至脚踝,随着她的步调反she着天光,如镜面般光亮,她的脸月儿般圣洁、敛静,而她的xing子并不因是王母的爱女而娇纵,反而沈静若处子,她全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圣洁无尘、不容侵犯的光华。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母有两个爱女,大女无缺,小女半月,两个人都是司掌月亮的仙子,无缺司掌满月,半月司掌缺月,一月之内无缺只有一天值勤,其它时间都是半月司掌。
或许是因为一月之内只有一天的闲暇,慢慢半月的xing子越来越沈静,和姐姐无缺皆然相反,今日正当八月十五,月圆之日,她只是上午去外面走了走,回来看了会儿书,就只躺在榻上闭目养神。
玉兔不免把两个仙子做比较,当年她侍候无缺仙子的时候,无缺仙子是一刻都闲不住的,跟着她,玉免把整个天宫都逛遍了,更见过无缺仙子无数英俊潇洒的qíng郎,而半月仙子和无缺仙子年龄相仿,正值妙龄的她却清心寡yù,从不曾和任何异xing有过接触,也只是那些少年郎们在半月当值的时候去月宫偷偷看上她一眼,久而久之,月宫宫殿前总有许多风化成石像的男仙,只是因为在看过她之后就再也舍不得移开视线,经年累月,终于成石。即使如此,半月也从不曾向他们任何一个看过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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