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了会儿天后,男孩们开始讲起了huáng色笑话,起初江新月不知道是huáng色笑话,还认真听着,可听到后来才听出了门道,弄了个面红耳赤,包小月是听惯了的,一点事没有,而且她还会讲好几个huáng段子。男孩们一见江新月那窘迫的样子,讲得更带劲了。
高照和包大龙讲得最赤luǒluǒ了,什么“肏”“茓”“jī巴”这些粗俗词汇都出来了,南宫祭和江雕开在人前倒不会这么不讲究,不过他们讲的huáng段子起初听着平常,过后回味起来才越觉得邪恶异常。
虽然外表看江新月比他们大不了几岁,但实际年龄却大他们许多,不知是不是有代沟还是因为思想本来就不同,江新月和江雕开这帮朋友在一起总觉得别扭,因为她们这代人远远追不上江雕开这一代们开放的步伐。
好在高照出去一会儿回来说在温泉馆碰到了朋友,温泉馆最上层是全套的健身设施,他的朋友邀请他们去打篮球,要来个小型篮球赛。
一听要比赛,本来身体里就有好动因子的男孩们立刻兴奋起来,江雕开自然不会放过这次机会,不过他一定要江新月陪着,说有她在旁边他打得才有劲儿。
江新月本来就不想和这帮口无遮拦的小子们再呆在一起,她就推说有点累想多泡一会儿,泡好了再上去找他们,江雕开看看她的脸色,也想到昨晚他把她折腾的够戗,就没勉qiáng她。
温泉房里一下子安静下来,江新月身体放松靠在池壁上,慢慢就有些睡意朦胧。突然,好像感应到了什么,她打了个激灵,张开了眼睛。
愕然发现南宫祭穿着一袭白色睡袍地站在池沿边,正唇角带笑地看着她。
她下意识地向后挪了挪,手臂收拢成防备的姿势:“你……你怎么回来了?”
南宫祭没说什么,眼睛看着她,缓步走下了池子,他的衣服很快被池水打湿紧紧贴在身上,显出他的好身材。
“你……”江新月无路可退,被他盯着的目光慢慢变得有些胆怯,明明知道他要做什么,可她还是不死心地问:“你gān什么?”
他不会告诉她他要做什么,只要行动就够了,他半个身子泡在水里站在她身前,低头打量她,她包裹在薄薄布料下的身体,那坚实又饱满的rǔ房……他喉头移动了一下,抬眸盯着她问:“我们有多久没见了?”
江新月没想到他会问这个,她诧异地看了他一眼,还是想了想说:“半个多月了吧……”
“整整二十天。”南宫祭唇角一扬说道,“知道我有多久没碰你了吗?”他的声音融进一丝沙哑。
江新月躲开他的视线,“不知道。”
“四十二天。”南宫祭轻轻吐出这串数字,“我居然有四十二天都没碰过你了。你问我怎么回来了?难道你不知道原因吗,我是来要我的补偿的……”
“别……”江新月躲开他的手,“我们最近都太忙了,所以……可是今天不行,他们发现你不见了,会有不好的联想的,而且阿开随时都会回来,如果他撞见……”
南宫祭抓住了她的肩膀固定住:“我离开的时候收到了公司的电话,我告诉他们回公司处理一些公事,他们不会怀疑我来找你,如果你再不听话延长时间的话,或许开真的会撞到的。”他的手慢条斯理拉开她的泳衣,江新月的身体在他的指下轻轻颤抖,可是她无力的反抗,从第一次开始,她就束手就擒,成了他笼中的猎物,任他jīng细地一刀刀宰割。
他把她剥光了,而自己却衣着完整,他的目光从她胸口一直向下滑去,她的朣体映着水光,像一朵白生生、娇嫩脱尘的荷花。
温泉室里本来就有非常“人xing化”的设计,池沿边设立了好几副供qíng侣做爱用的皮chuáng,有斜在池壁上的,也有横卧在池沿上的,设计的都非常大胆新意。
南宫祭把她抱起来放在池壁边倾斜的皮chuáng上,打开她的双腿成W型压上她的rǔ房,浸在温水里的双rǔ因突然的冷空气刺激,rǔ尖挺立起来,像娇嫩的蓓蕾般在男人面前绽开缭人的风姿。
她的身体叠起来,红懒的私处完全展现在少年眼前。而少年的浅墨色眼眸紧紧盯着她的下体,享受着视觉给他带来的冲击,他的眼睛就可以qiángjian她,那墨色的眼眸明明有两团小小的火焰,点燃了她身体里隐藏的一颗火种,沿着她下体狭窄的通道穿行进子宫,“砰”地一声绽开无数热源,辐she向全身。
被一个男人以这种姿势盯视半天不会是一种很舒服的感觉。可是除了手臂、脖子,全身都好像被他压制住,她轻轻抗议,声音带着羞耻:“别看了,求求你,不要看了……”
“不要我看,难道别的人没看过?开或是我爸,或者别的男人?我不相信他们不会看……”他盯着她的眼睛,像是要在她眼底寻找答案。她躲开了他的视线,他为什么总是说这些话来刺激她?她最不爱听的也是这些,不管是被迫还是自愿,自从和阿开还有他发生关系,她总觉得自己的身体也轻贱了。
他的食指和中指小心翼翼地撑开两片ròu瓣,寻找着那只小ròudòng,它藏得很深,却因为他的拉扯而微微开启,像只粉嫩的小嘴儿,里面红嫩嫩的xuéròu都能看见。
江新月难堪地轻叫了一声,她又挣扎了一下,他松开了她的双腿,却压住了她的上身,修长的手指悠闲地玩弄她的双rǔ,勾勒着rǔ房的形状,慢慢在rǔ晕上打着圈,她小腹收缩,胸脯不断起伏着。
他轻轻在她耳边吐气:“小xué儿真嫩真紧啊,真想不到这么嫩的xué却被这么多男人cao过,和我爸jiāo往有很多年吧,不知被他cao过多少次了,开,更是了,估计一天都会cao你无数次,我没碰你的这四十二天,他天天都cao你吧?恨不得把你的小xué儿cao烂了,是不是?”
“说呀!”他bī着她说。
“你想做什么就做吧,别再bī我了。”江新月痛苦地看着他。
“这是我应该知道的,不是吗?况且怎么和我的女人调qíng是我的权利,你不应该剥夺,不说是吗?那就这么耗着吧,我们一起等着开进来。”
“别这样……”江新月真是yù哭无泪。
“那就告诉我,开是不是天天都cao你?”南宫祭温柔地问,眸底却带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妒意。
“嗯……”
“大声一点,我没听到。”
“是……”
“他cao你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我?”
江新月眼眸里掠过惊慌,少年捕捉到了,追问:“有没有?”
“有……”
他心里总归平衡了一些,目光下移,定在她的双rǔ上:“怎么我还没碰,那儿就挺起来了?”,他的手移过去,用指肚摩挲轻转着rǔ头的顶端,张嘴含吮住其中一个。
她的rǔ头变得更肿胀、硬挺,一阵阵苏麻从胸口扩散开,一直传到下身,湿腻腻的液体从红嫩的xué口泌了出来。
“嗯……嗯……”她推着他的头,可是他的唇舌太火热了,手指太邪佞了。他嘬得她好麻,揉得她好麻,那种舒服的苏麻让下体起了最直接的反应。虽然心理抗拒着,可是身体却早就出卖了她。
而她从来都没讨厌过他,甚至还对他产生过好感,所以这具成熟的女体才会直接跨越过心理上的障碍,对他的调逗产生生理的反应。这也间接说明他绝不是她讨厌的人,哪怕他对她做了种种不该做的事。
☆、(14鲜币)第99 邪恶的双重蹂躏
他修长的中指已经触到了她两腿间的湿润,就着指间的黏腻轻轻碾磨,碾磨出她特有的体香,将手指移到鼻间深深地吸气,捕捉着那抹淡淡的香气。
“原来女人的蜜水还有这种香味。”说着,他把沾染了她体液的中指含进了嘴里,他正青chūn年少、嘴唇丰润、肌肤饱满、手指修长,那种吮吸的样子很是邪魅。
温淡的眸眼看向躺在倾斜皮chuáng上赤luǒ的女体,清纯的眸眼,两腮不自然的绯红,雪白的双rǔ因着角度而像两颗就要滑落的硕大水珠,为他打开的双腿张成W型,中间娇红的花蕊已经被花露打湿了。
“来,尝尝自己的味道。”他把沾了自己唾液的中指移到她的唇边,她把头转开,他轻声斥责:“不乖啊,乖,把嘴张开,我们都没有时间làng费了不是吗?”
“嗯……”她轻哼了一声,嘴唇很轻易地就被他的中指挑开。他邪肆地探入进去,勾挑旋转,从她嘴里取出时,中指已经湿得滴水了。
挑开花瓣,将濡湿的中指直接cha进她的xué儿里去。昨天才刚被男人cao弄过的小dòng却已经恢复的异常紧窒。他进去的时候,她下体抬起紧紧夹住了他,手指顶端感觉到推开一层层嫩ròu的阻力,手指完全进dòng,那一层层软ròu像千万张小嘴儿一样把他紧紧吸住,在里面的感觉像是子宫,温暖、湿润。所不同的是子宫里充满羊水,而她的小xué里满是滑润的花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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