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次,又一次,浅入浅出,渐渐地,她那被他的炙~热不停抚慰的神秘之地开始灼烧,一阵最原始的渴求,从下腹蔓延至全身每一处。
薄汗,渗出她白皙的肌肤,从额边流下,破碎的呻吟传遍整间喜房……
她缓缓睁开眼,透过氤氲看着他,他的眼神沉迷中透着一种让人温暖的疼惜。
当周围的一切,包括感官都变得虚幻不清,他的爱反而真实起来。
而她对他的爱,亦是如此……
“烨,我爱你……”
一句qíng话,好似有着自己的意识,脱口而出。
他身子微僵,眼中狂喜乍现,伴随着她的qíng话,低吼一声,猛然刺入,直到最深处。
激烈的撕痛,伴随着jiāo~合处袭来的快感,是上了天堂,还是下了地狱,她已经分辨不清。
伴随着他节奏的律动,一片火红的喜房,只剩下他们忘qíng的呻~吟声……
她抱紧他,在痛与快乐的jiāo叠中,静静将这幸福的感觉,刻进心里,记忆里……
很快,疼痛消失,她的身子微微拱起,好似一种无声的邀请。
他接受到她的讯号,不再温柔,激烈的撞击,每一次都闯入她的最深处,速度越来越快。
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撩人,他完全失去了理智,眼神变成掠夺者一般的侵占,吻变成了啃咬,抚摸变成了揉捏……
猛地,他紧紧抱住她,一声低吼,他身体里的温暖热流,顿时冲进了她的最深处……
“绾绾,我爱你,直到永远……”浓重的喘息间,他在她的耳边不忘许下不变的誓言。
他的qíng话,让她激动的心,泛出幸福的涟漪,一直dàng漾到全身各处。
至此,她知道,她再也没有办法恨他了。
她眼中缀着点点笑意的望着帐顶,环在他背上的手臂,亦紧了紧,将两具赤~luǒ的身体,贴合得一点fèng隙都没有。
喜帐中,夜无眠,云雨间,qíng正浓,爱已深,他们用真心谱写了这一夜缠绵的恋曲……
若是,一切停留在这一刻,他们之间的幸福,大概真的会永恒……
覆在她身上平缓着气息的皇甫烨,高大的身躯蓦地一僵,心口处一阵绞痛,有股热流顿时涌上了他的嗓子,他努力的想将这腥甜的热流咽下,不想她为他担忧,但几番下来,那腥甜还是从他的唇角溢出,顺着他的下颚,蜿蜒出一道鲜红刺目的血线来。
“烨,你怎么了?”她察觉出他的不对劲,推了推他。
“没事”他尽力让声音平稳,抹掉下颚上的猩红,蓦地起身,下了chuáng,背对着她,捡起地上的喜服穿上,不想她看到自己此刻láng狈的样子。
霍凉染拉着被子坐起,看着他急不可耐穿衣服的样子,心里不禁一痛,紧紧咬住下唇,眼眶顿时一片湿热。
这是他给她的羞rǔ吗?他刚刚不是还说,爱她吗?
他极快穿好衣服,却仍是没有转身,只是沉沉的留下一句话,“你早点睡,我还有事qíng要处理。”
霍凉染不敢置信的看着他的背影,眼底的湿热不受控制的溢出眼眶。
“不许走”她终是忍不住,对着他已经走到了门口处的高大背影失声急吼。
即便是遗弃,也该给她一个说法,不是吗?
他微顿脚步,刚想说些什么,安抚她激动的qíng绪,喉间他刚刚用内力压下的腥甜,便再次汹涌而上。
他只得再次抬步,急急的推开门,消失在她的视线中。
“皇甫烨,为什么这么对我?”霍凉染对着不停晃动着的门扉失声大吼,心尖狠狠一痛,一口鲜血便喷了出来。
“王妃”无心听到里边不对劲的声音,冲了进来。
“出去,滚出去。”霍凉染用被子慌乱的遮住自己光~luǒ的身子,失去理智的对着冲进来的人嘶吼,她甚至没有看清来人是谁。
她知道,自己现在太láng狈,不想被任何人看到。
无心被她此刻的反应,吓得一惊,退出去也不是,再留下,又怕让她qíng绪更激动。
刚刚王爷唇角全是血的冲出王妃的房间,只压低声音留下一句话,“保护王妃,不要告诉王妃,本王的qíng况”,便匆匆的离开了。
明明不久前,她还听到房间里,传来两人暧昧的声音,怎么才一会儿的功夫,就演变成了此番光景……
看着王妃唇角全是血迹,她实在不能放心的退出去,只好试探着向前走了一步,轻声道:“王妃,我是无心。”
霍凉染“嘤嘤”的哭着,隔着氤氲的视线,仔细的辨认着眼前的女子。
无心见她没有再对着自己大吼,便又向前走了两步。
在无心距离chuáng边只有一步之遥的时候,霍凉染终于认出了她。
“无心,你告诉我,皇甫烨为何要这么对我?”霍凉染满眼痛色的凝着无心,眼中尽是绝望的哀戚。
只是,她不甘心,刚刚还说只爱她的人,怎么会说变就变。
“王妃,王爷许是有急事要去处理,一会儿便回来了。”无心走到chuáng边坐下,有些艰难的安慰道。
王爷jiāo代过,不能告诉王妃的事qíng,她一定不能说。
“呵……”霍凉染自嘲而笑,她怎么会那么笨,无心是皇甫烨的人,又怎么可能与她说实话呢!
“你出去吧!我累了,想睡了。”霍凉染的身子缓缓滑倒在chuáng上,背对着无心,用被子将自己盖得严严实实的。
“王妃,您的身子?”无心不放心的看着她的背影询问。
“我没事,刚刚只是一时气急攻心,才会吐了血。”她淡淡的解释着,语气平静得吓人。
“那无心先告退了,王妃有事可以随时喊无心,无心就在门外。”无心也不知该怎么劝她,只好退出房外,但还是不放心的派人去请了郎中,以及通知了皇甫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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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
皇甫烨派了人去请郎中后,自己便正坐在chuáng上打坐,想要先将毒压下去,不沁入心脉中。
他这会儿终于明白了,为何南峣国会追杀安以墨,而迟迟不对他动手了。
原来,等着他的是毒啊!
若是有安以墨在他身边,这毒安以墨就算是不能立刻就解,至少可以压住。
是以,他们算准了一切,让安以墨迟迟无法归来,想让他毒发身亡。
只是,他不懂,这毒她是如何中上的?
他的所有吃食,衣物都有暗卫检查,自是不可能下毒,那这毒是何处?
他正犹自沉思,窗外忽然响起了一道声音,“王爷,你是在想如何中毒的吗?”
而同一瞬,冷焰也将长剑架在了说话人的脖子上。
皇甫烨闻声,心念一动,鬼魅怎么会这个时候来?
鬼魅看着架在自己脖子上泛着寒光的长剑,无所谓的笑笑,对着窗子里边,又道:“王爷,你这王府的待客之道,越来越有趣了。”
“冷焰,让她进来。”皇甫烨收住气息,下了chuáng,走到外室的书桌后坐下时,鬼魅也推门走了进来。
“江湖传言,这世上,除了幽冥教的人,没有一个人可以见过鬼魅的真容三次。若是本王没有记错的话,这正好是本王第三次见你。”皇甫烨顿了顿,眼中一抹利芒闪过,“本王是不是该感到荣幸?”
也不怪皇甫烨不友好,这鬼魅的出现未免也太巧合了,而且,显然来之前,就已经知道他会中毒了。
这世上哪里有那么多巧合的事qíng?
“王爷是在怀疑,王爷中毒的事qíng与我有关系吗?”鬼魅冷冷的嗤笑,微微上挑了眼角,满眼高傲的不屑冷意。
“难道,不是吗?”皇甫烨qiáng压下,翻滚的气血,犹自qiáng装没事。
“没错,你的毒是我提炼的。”鬼魅走到离皇甫烨最近的椅子坐下,坦白的认下他的指责,在他眼中一抹杀意闪过时,忽然嘲讽而笑,“不过,给你下毒的,可不是我,而是你那位刚进门的美娇妻。”
“你胡说什么?”皇甫烨怒声斥责一句,唇角再次有猩红溢出,映衬着他苍白的脸色越发的吓得。
“你知道的,我从来不说谎话。”鬼魅看着眼前男人的模样,只觉得心里一阵的痛快。
他们第一次见面,她便想要征服他,想与他生个孩子。
可是,她没想到,他自制力那么好,即便她使劲浑身解数,他还是拒绝了她。
从此,她便跟着他结下了梁子,发誓一定要征服他,要让他与自己生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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