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他身后的阿卫听到这句话,吓得脸都白了,原来,原来,他的皇帝陛下是那样的恨楚王啊,可是,楚王一心为了大辽,根本没有私心啊!
看来穆英说得没错,当今陛下是个不能容人的君主!他也要注意一点,伴君如伴虎啊!
他身后的大树上,缥缈不定的身影传来一声不屑的冷哼,轻轻飘过了悦风园的围墙,比耶律隆绪更早一步进去了。
一盏微弱的宫灯从里面飘了出来,月光把提着灯的人的影子拉得长长的,一身雪白的衣衫飘诀。
第25章 幽会
阿卫就要上前去保护他的皇帝陛下,就见那白衫飘诀的提灯人娇呼一声,将手中的宫灯一丢,飞似地扑入了辽主耶律隆绪的怀抱,双臂环住了他的颈项,不由分说就吻在他的唇上。
“宝贝!”耶律隆绪高兴地将她紧紧地搂住,一个旋转将她推到了院墙上,粗喘着气,就那样吻了个昏天黑地。
宫灯掉在地上燃烧了起来,火光照在了那白衫人的脸上,正在张大了嘴巴吓得不轻的阿卫看清了她的脸,他说不出话来,那、那、那……那不是穆英的未婚妻冰儿……?!
在月光下幽会的男女迫不及待地互解着彼此的衣衫,耶律隆绪一把抱起了娇喘吁吁qíngyùdàng漾的qíng人,大步走进了悦风园。
阿卫脸色苍白地瘫坐在地上,为自己悄悄跟踪而来后悔着,双手捧住了头,懊恼地用脑袋一下又一下地打在自己的腿上,耳朵里听着悦风园的围墙里传来男女激qíng呻吟,他竟然撞到了自己兄弟的未婚妻和皇帝陛下偷qíng。
“陛下,你好棒!”围墙里,杂糙丛生的地上,全身赤luǒ的冰儿在耶律隆绪的身下娇吟着,妖艳的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十指在当今辽主的背上抓起了一道一道的血痕。
“宝贝,宝贝,宝贝!”耶律隆绪低吼着,凌乱的毡毯掩盖在他的腰部,激烈地在自己女人的身上冲刺冲刺,直到最后,吼着紧紧压在她的身上。
冰儿的双臂象蛇一般缠在他的颈上,满足地吟叫着。
过了一会儿,耶律隆绪翻身躺在了她的身边,也是满足地粗喘着,仰头往望着天上的月亮,唇边dàng开了一丝男人骄傲的笑意。
“陛下!”冰儿不满地低叫,“你又这样,冰儿要你这样!”她低低地娇吟一声,伸手就要把他拉上自己的身子:“我要你永远在冰儿的身上嘛!”
耶律隆绪一声快意地低笑,把她拉上了自己的身子,让她趴在了身上,用毡毯盖住了彼此的身体,手指抚过她的唇,她“恩”一声,含住了他的指,妖媚的笑着,轻轻地又张开了嘴,在他的指上轻舔了一下。
“小妖jīng!”耶律隆绪轻拍她的脸,“你等了多久?”他柔声问道。
“很久,很久!”冰儿幽怨地低叫,“我以为你不来了,冰儿要你,每夜都要你!”她紧紧抱住他的颈项。
耶律隆绪得意地低笑着,“宝贝,朕也是天天想着你啊,想着宝贝的热qíng,宝贝的吟叫,冰儿宝贝在朕的身下,朕才觉得自己是个真正的男人。”
“皇上!”冰儿在他的耳边chuī着气,“你是冰儿的男人,只属于冰儿,冰儿要你。”她霸道地说着。
耶律隆绪搂住了她,自从一个月前无意撞到了她luǒ着身子在湖边偷偷地洗澡,他就被她迷住了,有一次把她叫到自己的寝宫,说是要问她自己母后的事,抱住了她就往龙chuáng上要恩宠于她,没想到她竟然拒绝了,衣衫不整地逃了出去。
越是抗拒,他的征服yù望就越qiáng烈,在次日的晚上,他故意派人去把她叫来,就在她必经的花园暗处,把她劫持了,在花园的假山山dòng里,他看到了一个不一样的冰儿,她要得是一个男人,不是大辽皇帝的恩宠,他第一次在一个女人的身上找到了身为男人的骄傲。
“在想什么?”冰儿在他的胸口画着圆,身子微微扭动,唇落在他的唇上,舌头伸了出来,妖媚的在他的唇上轻轻的舔着。
耶律隆绪什么也不说了,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围墙外,想走又不能走的阿卫还没喘口气,耳边又听到了那令人脸红的呻吟,他gān脆把自己的耳朵蒙住了,想想也知道,那一头是多么香艳的一副场景。
悦风园的凉亭上,那个缥缈的黑影姿势不雅地坐着,手托着下巴,嘿嘿低笑着,饶有兴趣看着那里偷qíng的男女,吐出一句话来:“现在我知道宫主的房间为什么总管一进去就会传出这样的声音了!”
第26章 黑衣人
秋猎正式开始前,从上京随耶律隆绪一起来幽州的官员都在城外扎营,除了少数几个重要的大臣随驾一起进了南院王府,以及几个皇族。
奴儿在耶律楚睡下后,还是点了他的昏xué,一身黑衣悄悄地潜到皇后的房间外,她对当今的辽后很不喜欢,直觉地感到她内心潜在着一股蠢蠢yù动的东西。
皇后的房间还亮着一丝微弱的灯光,她身子倒挂在她的窗前,隐在黑暗里,手指一捅,在窗户上戳了一个dòng,她倒是没想发现什么,只想看看这个高贵的辽后睡了没有,却意外地看到了她的房间有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跪倒在她的脚边,一身的黑衣,蒙面的黑巾已经扯了下来,英俊的脸上是疑重的表qíng。
“你说冰儿那个小妖jīng在悦风园和陛下幽会?”萧雨燕咬牙切齿地说道,双手紧握,浑身就要爆炸了。
“是,我一路尾随陛下过去的,而且,羽林军的首领阿卫不放心陛下微服出去,也跟到了悦风园,他也发现了。”黑衣人抬头看了一眼脸色铁青的辽后,站了起来,“你不要生气!”他柔声劝慰她,伸手就要拉她的手。
“放肆!”萧雨燕一声娇喝,凌厉的目光象两把利剑刺进了他的心口。
“对不起!”黑衣人自知越线了,悄然地后退了一步,神qíng寞落地站在了一边。
奴儿心头一震,冰儿?难道是穆英的那个冰儿?
“你什么时候发觉的?冰儿和陛下有多久了?你是不是一直瞒着我?”萧雨燕严厉地盯着黑衣人。
黑衣人应了一声,“是,我早就发觉了,我不想你那样生气,所以就没告诉你,他是大辽的皇帝,他想要谁都是可以的,你越是嫉妒,他就对你越漠不关心,你……”
他的话还没说完,萧雨燕一个上前就是抬手一记响亮的耳光,“你太放肆了,我是大辽的皇后,他只能对我一个人忠诚!”
黑衣人的脸颊浮现了一个清晰的手印,他挺直了背,眼睛里闪过了一丝坚决,“你打死我,我还是要说,我已经看不下去了,你做得太过分了,后宫的妃子谁要是怀孕了,你就给她们送去打胎的药,打不掉的就要我去制造意外,你和我的手上都沾满了鲜血,我们是大辽的罪人,都是我们害陛下到现在还没有一个皇子。”那些侥幸把孩子生下来的妃子,也都是生的是公主,若是皇子,那就是他,又要制造意外了,大辽的宫里,至今还没一个继承人。
“去杀了冰儿!”萧雨燕冷酷地开口了,“我要她在我面前消失!”她冷冷地走回到了chuáng边坐了下来。
黑衣人的脸色一变,“不!”他第一次拒绝了她的命令,“我不能把冰儿杀了。”他不能告诉她,冰儿已经是皇帝离不开的女人了,他就象个游魂,只要是黑夜,他就要跟着皇帝,看他去了哪个妃子那里,偷听他和妃子的闺房密语,他已经对自己的一切麻痹了,也对辽主为了子嗣和妃子行房麻痹了。
直到,那夜,他看到他在花园里劫持了太后身边的冰儿,在假山dòng里说的做的,他看到了一个真正为了qíngyù要一个女人的皇帝,也看到了一个与后宫妃子们不一样的女人,他就那样每次守在他们幽会的地方,替他们把风,耳朵里听着他们欢悦的叫声,他知道,皇帝已经被冰儿俘虏了,因为,在他的后宫里,都是对他恭恭敬敬的女人,连行房也是规规矩矩的,皇帝已经厌倦了她们,遇到了那样yíndàng的冰儿,他怎么会不被迷住呢?
没有妃子会在皇帝的背上抓出一道道的血痕,也没有妃子会哀求皇帝再给她一次恩宠,更没有妃子会毫无忌惮的把玩皇帝下身,只有那个冰儿,她什么都敢做,把皇帝当作了自己的男人,放dàng地在不为人知的暗处和大辽的皇帝偷qíng暗合,放làng地吟叫着,做着她想要的一个真正的女人。
“你还有什么事瞒着我?”萧雨燕危险地bī近了他,“我叫你去杀了她,你就必须听命令!”
“皇后,你不能动冰儿,陛下已经被她迷住了,你只有把她弄进后宫,这样才能控制她,你控制了她,才会对你有帮助,她对陛下来说是很重要的,只有她才让陛下觉得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他gān脆把话说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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