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儿接过了剑,心里直犯嘀咕,白衣女子的剑她好象在军里看见过。
“鄙视你这个男人。”白衣女子剑一扬,对耶律楚冷哼道,身子一提已经刺了过来,没有给奴儿思考的机会。
“笑话!”奴儿身子一侧,脚步游离地躲过了她的攻击,“我的丈夫要你来鄙视,他保护我的时候你看见过吗?”心里不由又想起了他喝毒酒的那瞬间,他可以陪她一起死,世间还有谁能做到呢?
要不是他喝下了毒酒,也许他的母亲不会给穆英解药了,她对她来说只是一个外人,而他是她的亲生儿子。
“耶律楚就是一个只会躲在妻子身后的男人。”白衣女子一边和奴儿jiāo缠在一起,嘴里还嚷嚷着让奴儿光火的话。
奴儿被惹火了,软剑的影子将她罩了起来,杀意乍现,“去死吧!”她喝了一声,看准了机会将剑直刺女子的胸口。
“手下留qíng。”耶津楚在一旁叫道。
奴儿慌忙将剑一撤,身子往后退了几步,惊讶地回头看他,“为什么,她是来杀你的。”
耶津楚走到她的身子,微笑道:“她不是说我没用吗,我就让她看看我的刀法比你的剑法有什么差别。”说着,他的手里多了一把刀,在他进屋取软剑的时候,顺便把自己的刀也取了来。
“你跟我打?”白衣女子哈哈大笑,手里的剑往身后一背,“想清楚了,要是被我一剑划破了咽喉,你的小命就没了。”
“好狂的口气。”奴儿冷笑着把剑围在腰间,嘲讽地说道:“他现在叫萧楚,耶律楚已经成为了过去,你就领教一下萧楚的刀吧。”说着退到了一边。
“来吧,我领教领教旦”白衣女子哈哈大笑,剑一扬,闪身欺了过来。
“小丫头还来真的。”耶律楚举刀迎了上去,两个人在院子中央打了起来。
奴儿对耶律楚的刀法很自信,最近以来,他在师父的教导下武功早就不可与往日相比了。
“哇,是有点进步了。”白衣女子想要赶快把耶律楚的刀挑飞,却被耶律楚震退了几步,不由自主地叫了出来,身子还没有站稳,耶律楚的刀已经架在了脖子上。
“服气吗?”耶律楚微笑着看着她,唇边dàng开了笑意。
“你变厉害了。”白衣女子哼了一声,身子象泥鳅一样滑开,躲过了他的刀锋,“不过,你拿我没有办法。”剑平刺过来,对准了他的咽喉,使出了最致命的一招。
耶律楚呵呵一笑,刀一挡,使出了师父的独门步法,一掌打在女子的肩头,刀尖又一次对准了她的咽喉,“还不服气吗?”
“你是耶律楚吗?”女子瞪大了眼睛不相信地看着他,“假冒的吧?”
奴儿在一旁被气笑了,“他是萧楚,不是和你说过了,阿楚,我们不会又遇见了一个象阿紫一样的人吧?”她的唇边的笑意倾泻出来。
“让我摘了她的面巾看看,是不是阿紫假扮的,这丫头整天嚷嚷着要和我比武,说不定就是她。”说着,大手一伸,就要摘下白衣女子白色的面巾。
第2章 银剑雪儿
“等一下!”白衣女子尖叫道,“耶律楚你敢动手我跟你没完!"
“那我来看看!”奴儿身子一闪已经欺到她的身边,手一伸就要取下她的面巾。
“等一下!”白衣女子又叫了,“你们两个怎么可以这样对我,爹爹,舅舅,你们还要看戏,快来救救我啊!”
耶律楚哈哈大笑,收回了自己的刀,问道:“以后我是不是可以叫你小师妹了?"
奴儿一征,不解地看向了他,“她是谁?"
耶律楚笑着搂过她的肩膀,解释道:“你不知道师父家里那几个人一直欺负我吗?明明是我大,却一直要我叫他们师兄师姐。”
夜刀和哥鲁达一起走了进来,睑上都是宠溺的笑意,他们早就来了,就在在一旁看着他们打得热闹没有出声。
“爹爹!”白衣女子欢呼一声,飞到了夜刀的身边,高兴地扑进他的怀里,“雪儿好想你。”
夜刀打了下她的头,笑骂道:“来了就来了,还故弄玄虚,你不知道最近有不少人来要你师兄的脑袋?”扯下她的白色面巾,露出了一张jīng致的睑蛋,眉如新月,唇似桃红,长得和她母亲年轻时候七分相似。
奴儿朝耶律楚吐吐舌头,“原来是武林盟主到了,难怪对白茉莉不屑一顾。”难怪那把软剑那么眼熟,不就是师父以前用的那一把。
“雪儿,以后你要喊我师兄了吧?”耶律楚挽过妻子的腰,笑着走了过来。
“师兄,师姐!”哥鲁雪儿回头嘿嘿一笑,对奴儿佩服地五体投地,“奴儿师姐,你的武功雪儿心服口服,至于耶律楚你嘛,看在师姐的份上就喊你一声师兄了。”自幼对耶律楚没大没小惯了,她就是把他当成了自己的师弟。
“谁在冒充我呢?”阿紫一脸没有睡醒的模样走了进来,“胆子也大了点吧?”揉揉眼睛站到自己父亲的身边,亲热地挽住他的手臂,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爹爹,你怎么也在这里?"
雪儿一怔,手里的银剑放回了腰间,一把拉过了自己的舅舅,对阿紫不满地叫道:“你是谁?他是我舅父,才不是你爹爹!
“不要一副很吃惊的样子。”阿紫酷酷地挽过自己的父亲,拽拽地笑道:“让你吃惊的事qíng还多着呢,我看你这个武林盟主一点也不像,哪天我有空把你踹下去,我来当当武林盟主玩玩。”说着就拉着哥鲁达走了。
“阿紫,你怎么可以这样对表妹说话。”哥鲁达对她是又疼爱又无奈,世上唯一能治她的就是奴儿了。
“爹爹,你又不是她的爹爹。”阿紫吃醋地叫嚷着,身影消失在院门口走远了。
“你师姐的武功也试探过了,该满足了吧?”夜刀不满地对女儿笑道。
“我就是想试试师姐的武功,别的就没有什么了。”
奴儿有点哭笑不得,“师妹,要是我伤到了你怎么办?”最近夜里总有人在别院里出没,不是刺客就是来比武的,她真的在想要换个地方住了。
耶律楚的手落在她的肩头,温柔地笑道:“是在想最近那些捣乱的人吗?你看师父都在,我们还怕什么?”
夜刀叹口气,摇头,“阿楚,你的皇兄还是不能放过你,你难道就要一直躲着吗?”
“师父,徒儿的事qíng让你cao心了,你放心,我不会让奴儿和孩子受到伤害。”耶律楚的眼睛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不是躲在妻子身后无用的男人,他也不是只知道一味退让的男人。
“听起来你是要反击了?”雪儿呵呵笑道,“我不是来了吗,就看看耶律隆绪会派什么样的人来取你的脑袋,也好让我见识一下他的手段。”
奴儿微笑着拍了她一下,“你还是随师父去见见师母吧,她很想你。”
“她才不会想我,她只要你在身边就好了。”雪儿不高兴地说道,“自从我出生,她和爹爹每一年的五月和十月才会回幽州看我,其余的时间都在你的身边,我很吃醋,非常的吃醋!”
“你啊,别在这里叫了,等一下见到你娘的时候看你不抱着她亲热。”夜刀搂过她的肩膀,对两个徒弟使了个眼色,笑着带看女儿走了。
奴儿回头看耶律楚,问道:“你要反击了吗?”
“不是反击,我是要他知道,我想要当大辽的皇帝是能轻易做到的。”耶律楚挽过她的腰,微笑着说出了自己的秘密,“那些曾经是南院大王耶律楚手下的密探对他的忠诚丝毫不减,所以,其实,那个,怎么说呢,我现在的身份是萧楚,却还是和穆英一起掌握着大辽一半的兵权,看在母后的份上我不和他计较。”
“有的时候忍耐是做不了大事的,”奴儿停住了脚步,抬头看他,“阿楚,在这里隐居一年多了,我想通了很多事,不要为了我而放弃你应该得到的东西。”
耶律楚笑着将她揽入怀中,亲密地在她的唇上印下一吻,“奴儿,你和孩子是我的全部,其余的对我来说是次要的,他可以杀我,但是,不能伤害你们。”
奴儿捧住他的脸,深深吸了口气,点了点头,“我不会让他杀你,再有杀手进我们家的家门,我会不顾一切杀到他的寝宫里去,取下他的脑袋。你已经阻止过一次了,所以,这一次你无法阻拦我,是他自己自找的。”
耶律楚的心一震,看见了她眼睛里闪过了赤色的火焰,是的,他知道再也不能阻拦她了,因为他知道在他要保护她的时候,她也会用她的生命保护着他,他们要一起平安地度过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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