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谓,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奴儿本来就是已经死的人,多活了一年是我偷来的幸福,我和心爱的男人相守了一年,为他生下了两个儿子,奴儿满足了。”奴儿哼了一声,闭上眼睛不想看见她得意的嘴脸,心里想着自己若真的死了,他还有一个真心爱他的雪儿在。阿楚,雪儿和我一样爱你。
她在心底里暗暗说着。
一记怀恨的耳光落在她的脸颊上,火辣辣的,迫使她的眼睛一瞪,看向了蹲在自己面前的萧雨燕,目光里是鄙夷的神qíng,她哼了一声,“萧雨燕,小心你的玉手,打痛了我可赔不起
“赵奴儿,我会让你永远记住哀家的手段。来人,把她关到地牢里去。”萧雨燕被她的眼神惹恼了,大声命令道,衣袖一甩,落到她的手里还嘴硬,她会慢慢地折磨她,要她跪在自己的脚下向自己求饶。
奴儿嘲弄地大笑起来。
“还笑!”在她被窜进来的心腹拖了起来后,萧雨燕疾步上前,又是一记狠狠的耳光,债怒地叫道:“把她拖走,让她好好尝尝我们大辽皮鞭的滋味。”看着她的嘴角滴落下殷红的血丝,她凶狠看着她,“往死里打,狠狠地打!”
“是。”
奴儿被他们拖走了,留下了几滴血迹,以及静静躺在地上闪着寒光的银光软剑。萧雨燕走了过去,弯下身捡起了剑,看似普通的剑,捏起来却是沉甸甸的,她拿着有点吃力,轻蔑地一笑,把剑丢在一旁,冷声叫道,“来人,把这里来清理一下。”侍女们连忙都走了进来,朝她行礼以后,慌忙地各自清理起来,撤去酒帝,擦拭地上的血迹。
“娘娘,这个要怎么处理?”有个侍女指着被她丢到一旁的软剑,颤声问道二萧雨燕沉吟了一下,一挥手,说道:“拿去地车和那个女人作伴吧。”
“是。”
要是她知道,这把银光软剑关系着一个传说,她就不会这样轻易地就放弃对它的拥有了。
那是一个已经遗失的神话传说。
古书上说,夜刀是一把锋利无比的长剑,是女神女娲的武器。女娲补天耗尽了元气,夜刀也随她一起消失在天地之间,从此被世人遗忘。
夜刀被后人打造成了一对刀剑,一把叫银光软剑,一把叫月光宝刀。
刀剑总有相遇的一天,剑一定是在女子的手里,而刀会在北方出现,不知道会在什么人的手里。但是,他们一定会相遇,当世间最锋利的刀剑相遇,那里就会出现战争,只有手捏刀剑的人能消除战患,而捏有刀剑的人只要想称霸天下,天下就是他们的。
萧雨燕错过了已经到手的机会。
第11章 毒妇
萧雨燕的宫殿下面有一座yīn暗cháo湿的地牢,是很久以前的皇后用来惩罚犯了错的侍女,关起来饿个几天。但是,萧雨燕当上了大辽皇后,她从来不把侍女关在那里,只要是犯错了,她就下令痛打一顿。不知悔改的就——杀。在她的心里,侍女的命就和她花园里的野糙一样的贱。
奴儿的双手被捆绑着,高高吊了起来,地牢里灯火通明,两个壮实的蛮汉一人拿着一根长长的皮鞭毫无表qíng地抽打在她的身上。
灰色的侍卫服已经血迹斑斑,奴儿紧咬着牙齿,就算身上承受着剧烈的疼痛,她也不会叫出来。
萧雨燕脱去了一身累赘的衣衫,换上了简便的淡红色长袍,在两个侍女的扶持下慢慢从石阶上走了下来。看见奴儿高傲地扬着头,不屑地看了她一眼,她的心里升起了莫名的怒气,在最后一级石阶站定,冷笑一声,手一摆:“停下来吧,让我们尊敬的奴儿王妃歇歇气,把她绑到木柱上去。”
“是。”两个蛮汉把手里的鞭子一扔,解下奴儿,把她拖到了靠墙的一根木柱上,粗大的绳子上上下下把她捆了个结实。
“你们都下去吧,哀家亲自来陪陪我们南院尊敬的王妃殿下。”萧雨燕挥手遣退了他们,举步走到了奴儿的跟前,脸上的得意神qíng无法掩饰,凑到奴儿的面前,风眼一眯,“奴儿,怎么样,大辽的皮鞭很受用吧,哀家想这样抽打你已经想了很久了,我们南院尊贵的王妃,终于落在哀家的手里。”说着,放肆地大笑起来。
“萧雨燕,你搞清楚,现在的南院大王是耶律耶律齐骆。”奴儿冰冷的声音在她的面前响了起来,满怀嘲弄,“大辽的皮鞭又怎么样,打在奴儿的身上不过是挠痒痒。”
萧雨燕被她的话惹恼了,扬手一巴掌打在她的左脸,啪的一声,奴儿的脸上立刻浮起一个清晰的五指印记。“赵奴儿,皮鞭只是开胃小菜。”
奴儿头一昂,不屑和她说话。
萧雨燕从衣袖里掏出了一把寒光闪闪的短刀,唇角扬起了残酷的笑意,霍地将短刀对准了奴儿的脸颊,冰凉的寒意划过奴儿的皮肤,她惊愕地转过头看向了她。
“我们就来算算我们的旧账吧。”萧雨燕恨恨地看着她,“你说我没说一件事就在你的脸上划上一刀,你的脸会变成什么样子呢?”一边说着,一边在奴儿的脸上轻轻移动着短刀锋利的刀尖。
奴儿的心一沉,她知道,萧雨燕要毁了她的容貌,浑身不由自主地打了寒战。
萧雨燕大笑起来,“赵奴儿也终于怕了吗?一个女人的容貌要是毁了,她活在世上还做什么呢?只要你跪下来求哀家,说不定哀家会发发慈悲饶了你。”拿刀的手暂时从奴儿的脸上撤走,想要看见奴儿下跪的qíng形。
她眼睛里的期待马上就落空了,因为奴儿朝她绽开一个鄙夷的微笑,冷冽的语气里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傲气,“萧雨燕,你以为我是那种傻女人吗?跪下来求你,让你得意洋洋一番,再给我狠狠几刀,赵奴儿不会做这样的蠢事,你想要毁我的容,随便!反正我来了,就没有打算活着回去,因为我的丈夫还有一个真心爱他的人在,我的儿子们还有我的父皇会照顾!在你动手以前,你先要想清楚,赵奴儿是大宋皇帝最宠爱的女儿,为了我,他可以和耶律隆绪签订澶渊之盟》。要是他知道你对我做的一切,萧雨燕,你就等着承受大宋的百万铁骑踏平大辽,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世上也没有永远遮掩的秘密!”
几句话把萧雨燕说的脸色苍白,气的浑身都哆嗦了起来,扬起手又是给她狠狠的一记巴掌,yīn狠地眯了眯眼,“你威胁不了哀家,哀家要做的事qíng就一定要做到。”说完又是一记耳光。
奴儿嘿嘿冷笑起来,对上已经发怒的眼睛,轻蔑地一挑眉,“那你就做吧,在你下手之前,你还要想一想,曾经的南院大王耶律楚他的手里有无数的密探在为他提供消息,你最好不要让那些无孔不入的密探知道他们主子的女人被你这样绑在这里。”
萧雨燕倒是没有想过这件事,心里一怔,背上升起了一阵寒意。她怎么忘记了呢,耶律楚虽然已经不在大辽的境内,但是,穆英那帮忠心的手下还在,曾经属于南院王府的那帮密探还没有被找出来,依旧在大辽的各处秘密活动着,说不定在她的寝宫里也有他们的人混在其中。
她的手里也有一帮对她死忠的人,奴儿从刚刚进上京她就第一时间知道了。所以她才能安排了这样一个周密的计划擒住了她。
而那些属于耶律楚和穆英的密探,应该也知道奴儿已经来上京了。那么,消息已经传回注梁了,耶律楚和穆英已经在回契丹的路上了,只要他们来,她就会让他们回来了就永远也不能离开契丹。
她的手里不是还有两张王牌吗?
想到了另外一个人,萧雨燕的脸色恢复了正常,冷笑一声,“赵奴儿,你以为哀家只是针对你吗?我告诉你,抓住你只是为了要引耶律楚上钩,哀家要替陛下彻底除去他的心头大患。”她手里的短刀再次贴在奴儿的脸上,残酷地大笑着,“哀家手里的力量是你们谁也想不到的qiáng大,你是大宋皇帝的女儿又怎么样?你是耶律楚的妻子又怎么样?”
“我还是哥鲁达的侄女,我还是我师父的徒弟,我还是大辽太后心里承认的媳妇。”奴儿冷声提醒她。
“哀家谁也不怕!”萧雨燕张狂地大笑。
“对,我知道,在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我就知道,大辽皇后是一个浑身都充满了野心的女人。你想要当大辽的女主,就象我们那个尊贵的婆婆一样,手里握着大辽的一切权利,你的丈夫虽然名义上已经是当政了,可是,任何事还是要听她的。萧雨燕,你想过没有,她有这样的本事,而你没有!”
“为什么哀家没有?哀家有这样的能力治理大辽!”萧雨燕被她的惹恼了,双臂扬了起来,尖叫起来。
奴儿撇撇嘴,和阿紫的神qíng如出一辙,不屑地笑道:“因为你没有儿子,因为你没有和太后一样的魄力,当年先帝留下遗旨,要尚在太后肚子里的阿楚继承皇位。先帝才刚刚咽气,她就和我姑父哥鲁达做了jiāo换,让大皇子耶律隆绪继承皇位,十六年后让你的丈夫归还大辽皇帝的宝座,你能有这样的魄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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