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诱受,侍卫傲娇!_花日绯【完结+番外】(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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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外传来脚步声,韩平对三人比了比噤声的手势,装作若无其事般敬酒gān杯。

  “来来来,喝酒喝酒。”韩平一把揪过钱方的衣襟,将酒杯推入他手中,豪气gān云道:“喝!”

  李淮璟姿态优雅的端着一盘子红通通的东西走进来,奇怪的看了眼过分热qíng的韩平,将她往旁边挤了挤,才大咧咧的坐了下来。

  “尝尝看。不够锅里还有。”

  韩平咽下口中的酒,将身子凑近那盘诡异的东西,闻了好久都没有弄明白那是什么,于是问道:

  “借问……这是什么?”

  想起昨天晚上,某人的艺术造型,韩平顿觉腹中酸水泛滥。

  难得某人心态较好,面对众人不信任的目光时,还能保持一定风度,傲骨铮铮道:“椒油炸白菜。”

  “噗!”韩平差点喷出来。

  孙大勇等三人看着桌上的红油盘,面如死灰,韩平忍了好久才道:“你忙到现在,不会只有这个吧?”

  李淮璟得意一笑:“当然不是。”

  指使李淮璟去端,韩平还没那个胆子,便将信将疑的去到厨房端菜。

  孙大勇等重重呼出一口气,为自己捡回一条命而感叹,却见韩平神qíng凝重的走了进来,手中端着两只盘子。

  同样的红通通,同样的油腻腻,同样的诡异,同样的……倒尽胃口!

  “椒油小huáng瓜。”李淮璟指了指左边的盘子。

  “……”

  “椒油小豆芽。”然后又指了指右边的盘子。

  “……”

  韩平看着桌上的菜,无语凝噎道:“……没有荤的吗?”

  如果可以,她一辈子都不会再让李淮璟踏入厨房一步。

  李淮璟俊美一笑,若chūn回大地,清风拂面,高洁慡朗,只见他指了指厨房,道:

  “有啊!冰糖牛ròu,在锅里。”

  唉,敌人太qiáng大,我方溃不成军……

  圣旨赐婚

  孙大勇他们‘吞’完了饭,就火速请辞,怀着无比郁闷的心qíng灰溜溜的跑了。

  是啊,看着他们一个个用壮士断腕般的勇气吃着李淮璟做的菜,着实苦bī,她也狠不下心再留他们了。

  桌上láng藉一片,韩平叹着气将袖口撩至手肘,三下五除二便收拾了碗盘,端着油腻腻的盘子还未转身,便被人从身后紧紧抱住了,柔雅的声音在耳边温存道:

  “他们重要,还是我重要?”

  韩平被吓了一跳,手上全是油,也不好意思推开他,只好扭头不满叫道:

  “大白天的,放开啦。”

  话音刚落,韩平便觉得自己的耳朵被人咬住,湿润的舌正沿着她的耳廓yín舔抵着,水声四溢,近在耳旁的感觉让她瞬间红了脸,屁股左右扭动,想要脱离某人的钳制,谁料那人却很坏心的利用地理之便将她抵死在桌边。

  “说不说?”李淮璟开始威胁bī迫。

  “……你。行了吧?”韩平呼出一口隐忍的废气,不想与之多计较。

  可这世上偏生就有些人得了便宜还卖乖,不仅抵住韩平的□未动分毫,搂住韩平腰间的手也不老实的开始活动。

  “我什么?说全了。”

  韩平忍住了想要咬人的冲动,将盘子往桌上一扔:“你,是你,你比较重要,行了吧。”

  柔雅的笑声自耳畔传来,韩平终于意识到自己又一次被骗了,李淮璟松开了她,又在她腰上重重捏了两下,这才拍拍屁股走人了。

  “我去晒太阳,你收拾好了就泡点茶来,咱一家三口好好享受一下天伦之乐。”正收拾着,却听见屋外又传来了如是说话。

  摔!

  韩平简直想冲上去海扁他的头,呀呀呸的,谁他妈和你是一家三口?你跟那只猪投胎的小东西才是爷儿俩呢,还是亲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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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话虽这么说,韩平还不至于真的不管后院里的一大一小,想着今日饭桌上的风云色变和先前某人如孩子般任xing的话语,虽然窝火,但韩平的嘴角竟qíng不自禁的弯了起来。

  洗好了碗,又检查了下所剩食材,熟练迅速的做了三碗蛤蜊青菜汤面,还心qíng大好的在碗边配了半颗卤蛋,这才端着向后院走去。

  韩平来到的时候,刚巧看到李淮璟的那只鸟从他手臂上飞走,还没问那只鸟为什么来,却被李淮璟一把抢掉了手中的碗。

  “韩平,我果真没有看错你。太贴心了。”李淮璟端着自己的那份坐到了紫藤椅上,满心欢喜的说道。

  韩平白了他一眼,但嘴角却不自觉的露出微笑,自己也捧了一碗坐到他旁边。

  小白闻见有东西吃,竟然破天荒的一骨碌爬了起来,前爪前扑,屁股后翘,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后才扬着虎尾,款款朝韩平他们走来。

  “过来也没用。没你的份。”韩平鼻孔朝天道。

  小白可不甩她,就连看都没有看那个志得意满的小人一眼,兀自走到了两张紫藤椅中间的茶几边,小巧的鼻子凑上去闻了闻,虎目眨巴眨巴的,像是犹豫了很久才下决心去尝试般,惹得韩平差点冲上去抽它。

  “你的鸟又给你送什么消息了?”

  韩平真为那只海东青感到可惜,好好的一只万鹰之王,到了李淮璟手中,竟然就变成了一只信鸽,甚至信鸽送完了信还有东西吃,貌似这只鸟送完信,什么也捞不到。

  李淮璟小心翼翼挑起了一筷子慡滑滋润的面条,放在口前chuī了chuī,状似漫不经心道:

  “没送什么啊。”

  凡事心中有鬼,有什么的人,都会说自己没什么,此等谎言,韩平自然能够很快识破,刚想乘胜追击,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时候,却听那厮又道:

  “不过就是一些小八卦,小绯闻什么的。真的没什么。”

  “……”

  韩平的气焰一下子弱了下来,不敢再问,兀自埋头吃面。

  后院的气氛一下子凝重起来,韩平勉qiáng吃了两口面,便觉得难以下咽,将碗放在一旁,正襟危坐,决定坦白从宽。

  “对不起,我错了。”

  李淮璟一门心思全扑在面上,仅扬了扬眉,含糊问道:“错在哪里了?”

  “那天……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到了掖清池。”韩平向来敢作敢当,去了就是去了。

  李淮璟听后,扬起他那似笑非笑的脸,继续问道:“那进去以后,你们做了什么?”

  “我……”韩平有些犹豫,李淮璟适时抛来一个笃定探究的眼神,其中包含了无尽的不信任,韩平受得了别人冷落,受得了别人轻视,就是受不了别人的怀疑,一咬牙,就说了:

  “我……看了你哥哥的手、脚、屁股和他胸前的两点茱萸……简单来说,就是luǒ、体。”韩平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李淮璟听得满头黑线,端着碗,面也不吃了,就那么冷冷的盯着她,韩平自觉理亏,不敢反抗,只好竭力道歉:

  “我也知道这不应该,但它就是发生了。我回来也忏悔过。也想把你哥哥的身体从脑子里扔掉,可是……”

  韩平垂着头,不好意思看他,却听耳边传来一声搁下面碗的声音,刚一抬头,她便被李淮璟扯着手肘,向前院拉去。

  “喂喂喂,你gān什么啊?”韩平心中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李淮璟走在前后,向后幽幽的瞥了一眼韩平,笑如地狱恶鬼般恐怖:“让你好好的记清楚,相公是谁!”

  说着,韩平被他的大力拉得一个踉跄,攀住他的臂膀才不至于摔倒,她不知道李淮璟想要gān什么,可是越接近房间,她就越心惊胆战,抱着门框死都不进门。

  李淮璟一怒之下,将韩平整个人抗到上了肩,又用脚将房门踢上,韩平只觉得头部朝下,脑子里充血,还未适应的时候,她又被李淮璟扔到了chuáng上。

  虽然有被褥垫着,但蓦地冲击还是让韩平觉得头昏脑胀。

  李淮璟迅速爬上了她的身子,将自己的腰带解下,火速把韩平的两只手绑在chuáng头。

  “李淮璟,你不要太过分了。每次都这样,你不腻,我都腻了。”韩平被绑心qíng自然不好,横眉怒目对李淮璟叫嚣道。

  李淮璟微微一笑,笑意未达眼底,亮出森森白牙,幽幽道:

  “是吗?原来我让你觉得很乏味吗?那我还客气什么?”

  韩平见他开始脱自己的外衣,一个头两个大,明知道他是在为她与太子的事qíng吃醋,可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安慰,额……不知道主动亲他一下,会不会好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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