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两人间已然有了多次jiāo锋,但步幽晴却依旧未能找出对方弱点,在楚烈热qíng霸道的攻势下,她向来只有被动承受的份,好不容易抽出点力气,想要反抗,可是等来的往往只有更加要命的惩罚,步幽晴被迫承欢,无奈只得将一腔怨气发泄在楚烈近在咫尺的肩膀之上,丝毫不想口下留qíng,重重的咬下。
楚烈吃痛的眯起双眼,手下的动作却是越来越娴熟,不一会儿,步幽晴便衣衫半褪,双眼噙着泪水,可怜兮兮的看着他求饶,原本苍白的脸泛出丝丝红cháo,凭添妩媚诱人。
楚烈饥渴的喉咙上下浮动,浅褐色的双眸中蹦出吞噬所有的热qíng火焰,生生将步幽晴烫得灼热,她难为qíng的抓住衣衫的一角背过身去,光luǒ的背脊单薄细弱,肤白胜雪,看得楚烈又是喉咙一紧,顺着步幽晴的尾脊骨向下摸去,在柔嫩的臀部抚弄一阵后,轻车熟路的找到了那片花心,再也顾不得脱衣,稍微褪下裤头便从后方挤了进去。
步幽晴痛得叫出了声,眉头紧蹙,伸手向后推拒,却被楚烈一把抓住,qiáng按在侧,而另一只手也未曾闲着,覆上了幽晴胸前的柔软,捏揉起来,步幽晴受不住身后猛烈摇晃的攻势,身躯软绵绵的趴在chuáng铺之上,无助的娇喘呻吟,在这种又痛又痒的磨人感觉中渐渐沉迷。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不知怎的,特别想写他们两人在chuáng上的戏,是不是太频繁了?
如果是的话,告诉我,我来删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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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漠河之行(二) …
两人大战结束后,步幽晴累极的背靠在楚烈怀中,楚烈鼻中呼吸着她散发出来的幽兰清香,心痒难复,gān脆伸出舌头,自幽晴后颈开始啃咬舔吻,弄得步幽晴后背湿濡一片。
步幽晴已经累得没有力气再去管他,眼睛要闭不闭的半张着,轻柔清冷的声音忽然说道:
“皇上要我去一趟漠河。”
楚烈啃咬得正得劲,忽听步幽晴如此说了一句,不禁愣住了,他将人翻过身来,压在身下,不解的问道:
“你说什么?去漠河?”
步幽晴不舒服的动了动身子,点头道:“是啊。漠河。不仅是我,还有你,你也要去。”
楚烈瞪着浅色瞳眸,更加不能理解了,步幽晴见他如此,便将事qíng从头至尾说了一遍,当楚烈听到她今日的遭遇时,也不禁捏了一把冷汗,更加怨恨自己为何不曾跟着出去,让幽晴凭白受了这么多的惊吓。
步幽晴告诉楚烈,被楚太师擒入天牢之后,她主动jiāo代了漠河金矿一事,却只字未提金矿被她以天遁之术藏匿起来的事qíng,楚烈不是笨蛋,有些事qíng只要让他知道了一,他便能推测出二三四五六,步幽晴实在不想冒险让他知道李凤的事。
心头隐下一阵悸痛,步幽晴抬手勾住楚烈的脖子,将他拉向自己,轻柔的献上一吻,悲哀的神色让楚烈觉得有些奇怪,却又让人无从问起。
“他们已经知道了你的身份吗?”楚烈不放心的问道。
步幽晴微笑答道:“从他们抓住明霏的那一刻开始,我便再也藏不住了。更何况还有劫法场那件事,你都出面了,论谁都知道幕后黑手是我了。”
“那,那你当时怎么不反对我出面?其实,就算我不露面,凭你手下那帮人的本事,也绝对可以救出步明霏的。”楚烈抓住步幽晴冰凉的手,紧紧攥住。
步幽晴见他一脸歉然,微笑摇头道:
“你不用自责,其实我很开心,你会为了我公然反抗楚太师和皇帝,正因为开心,所以我想让世间所有人都知道。”
楚烈见她难得娇嗔,不禁失笑道:“知道什么?”
步幽晴jīng怪的转了转美眸,咬唇道:
“让他们知道你为了我,无论多么凶险的事qíng都会去做,无论多大逆不道的事qíng,都会跟我站在一条船上,无论我是什么样的人,你……永远都不会抛弃我……”步幽晴最后一句话说得没什么底气,说完了,还不放心的问道:“你会抛弃我吗?”
楚烈立刻摇头:“当然不会!我楚烈永远都不会抛弃步幽晴,这句话,你一定要记牢了。”
看着他正经发誓的模样,步幽晴笑得欢快,心中的苦楚渐渐被一种难以言喻的甜蜜悄悄覆盖。
“那今后怎么办?他们知道了你的事qíng,便会对你多加防范,会派人暗中监视你,甚至会刺杀你,这,你这不是将自己推入了险境吗?”
见楚烈这般担忧,步幽晴甜蜜的笑了:“这些后果早几年我便已经料到,想要一直瞒住根本不可能。”说着,步幽晴的神色得意极了:“但是,他们现在却只能仰仗我,在得到金矿之前,他们绝对不会动我的。”
楚烈稍想了下,眼中流露出丝丝伤感,只听他道:
“仰仗你?是利用吧。他们只要知道了金矿所在,便会调转矛头指向你的。”
步幽晴不愿与他说金矿的事,怕他从中听出些不该说的事qíng,于是便娇笑着用身子磨蹭了他一下,撒娇道:
“我不怕!你一定会保护我的。是不是?”
楚烈经不住她的大胆撩拨,低吼一声,恶狠狠道:
“我才不想保护你!”
步幽晴惊奇的看了他一眼,还未开口问,便听他又在耳边低吟一句:“我现在只想杀了你!”
说完,步幽晴只觉得chuáng铺一阵猛烈震动,那一下让她几乎痛得叫不出声了,这才明白过来,楚烈是真的想杀了她——在chuáng上,杀了她!
chuáng帏香帐中,影影绰绰,风光旖旎,无限暧昧,一夜温存。
五日之后,步幽晴和楚烈在战风所带两百名禁军簇拥下,离开了京城。
皇上的两道圣旨直接下到将军府中,一道给步幽晴,是取消婚约的,另外一道,便是给楚烈的,楚烈被奇迹般的册封为绥远将军,护送福泽郡主步幽晴出京。
楚烈直到莫名其妙被推上马背的那一刻还在纳闷,到底是怎么回事。
幽晴与太子取消婚约的事,昨夜两人chuáng上温存时,幽晴已经说与他听了,但是第二件事嘛……
他不解的问步幽晴道:“皇帝老儿就不怕我们两人一起私奔?从此一去不回?”
步幽晴只是微笑着答道:“京中自有明霏和湘儿做人质,你武功太高,难以缉拿控制不说,还有可能给他们添乱,为何不放你出来呢?再说,他们也怕我与金矿同归于尽,你跟着,我总不忍心连你一起害死嘛!”
楚烈想想也是,明霏的伤楚方寕自是清楚,没有三两个月是难以长途移动的。只是一想到自己被这两个老狐狸算计来牵制幽晴,他的心里便愤愤不平。
反观步幽晴却没有太多的负面qíng绪,一路上轻轻松松,高高兴兴的,仿佛不是被人胁迫出京,而是与心爱之人出游那般。
过了嘉北关,一行人走了六七日,才来到距漠河还有五十里的玉成县,他们马不停蹄赶在天黑之前,终于入了城门。
因为此行秘密至极,战风所带领的禁军们也都是便服出行,自是不能入住驿站,便在城中随便找了一家空闲的客栈,乔装成商旅队伍,尽量做到掩人耳目。
一路上风尘仆仆,步幽晴下榻后也顾不上吃饭,便让随行丫鬟伺候着舒舒服服的洗了个热水澡,正坐在chuáng前梳理秀发,便只听‘笃笃’两声,有人敲门。
她警觉的向门边看了一眼,让丫鬟前去开门。
本想着会在这时候来敲她门的人,除了楚烈不做第二人选,谁知道抬眼一看,竟然是禁军统领战风,端着几样清淡饭菜站在门外。
步幽晴微微蹙起秀眉,黑白分明的大眼冷冷扫了他一眼,便又幽沉沉垂下。
她自chuáng前站起,战风已经入内,将饭菜摆放在房中的花桌之上,书生俊秀的脸上露出腼腆一笑。
“乡下地方没什么好吃的,步小姐便将就用些粗茶淡饭吧。”战风的声音不似他人般秀气,粗犷得紧。
步幽晴看着他,还未答话,便又觉一人影晃入。
只见楚烈双手捧着一只刚刚烤熟的葱花jī,手腕上挂着一壶热茶,喜滋滋的走入门内。
他抬眼一看,他的幽晴长发披肩,虽不算衣衫不整,但怎么看都是刚刚沐浴完的娇媚模样,随意往那儿一站,便如空谷香兰般气质若幽,如此美景,他自问这个世上只有他一人可以欣赏,奈何房内却还活生生的杵着另一个人。
这个人他认识,不就是新晋禁军统领,战风嘛!
楚烈英挺的脸上立时布满了杀气,他重重将手中东西放在桌上,仗着身高,居高临下睨着战风,仿佛要以眼神杀退他般。
战风见到楚烈旁若无人走入步幽晴的房间时,眼中有些惊讶,但瞬间便恢复过来,他看着楚烈杀气腾腾的眼神,没有来的书生秀气的脸上,竟然闪过一抹yīn鸷的笑容,对步幽晴点头行礼过后,便昂首挺胸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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