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潇,是她先动的手,不是我。”一郎率先冲到潇潇身旁告状道。
我对他的小人行径表示鄙视,从鼻孔里发出一记冷哼,却听潇潇再次开口问道:
“怎么回事?”
一郎耸肩抓头,两手一摊显示他的无知,潇潇这才将目光放到了我的身上,我垂下眼睑,轻咳一声,开声道:
“独孤一郎,昨天夜里的事qíng,人家已经找上门来了,你打算怎么解决?”
此言一出,一郎顿时傻眼,看着他迷茫的眼神,我唇边泛出笑容,好心提醒道:
“李员外家的闺女现在闹着上吊呢,说昨晚被人轻薄,骗了贞cao,她不想活了。”
一郎:……
“她亲口说出来,那个轻薄她的男人名字叫做‘独孤一郎’,不是你还有谁?”
一郎:……
看着一郎越来越迷茫,越来越傻眼的表qíng,我心中一阵痛快,撂下一句话后,便又从墙头潇洒翻出:
“你骗了潇潇,又去骗其他女人,我瞧不起你!!”
一郎愣了半晌之后,终于在四周围指指点点的压力中苏醒过来,苏醒过来的第一件事qíng就是脚下生风,自墙头追了出去,边追还边喊:
“独孤嫣——你放屁!!我要杀了你。”
我在半空中暗自做了个鬼脸,哼,让你和那两个老不修联手欺骗我,我就不相信,我隔三差五的这么过来闹一下,你这个入赘女婿的日子会有多好过。
在京城上空,又和一郎jiāo了两次手,每次都是以我的闪躲避让而停止,但一郎许是气极了,追了一路,依旧不放弃,直到我翻身入了一个院子,他才惊觉事qíng不对了,想撤?晚了。
我揪住他的后领,将他拉到了信王府的竹林边上,冷冷瞥了他一眼,便见他惭愧的低下了脑袋,不敢看我。
“知道我为什么找你了吗?”我冷冷问道。
一郎羞愧难当,垂下了脑袋,见他如此,我又问道:
“他们在里面吧?你们从来就没有回去铁血城对不对?你们一直躲在信王府中,为的就是等待无涯出宫的时机对不对?”
被我问的哑口无言,一郎也失了先前的bào烈,无奈呼出一口气看着我。
我不想理会他的歉意,一把将他推开,走到竹林前,气沉丹田,让那股刚烈之气运行一周后,便对着竹林挥出一掌,顿时间,天地狂风大作,地上沙砾飞溅半空,一阵地动山摇之后,以韧xing著称的竹林便被我刚qiáng的气劲压得爆裂开来,连根拔起。
好端端的一片竹林在顷刻间成为了废墟。
一郎想要阻止,却又找不到理由,只好在一旁无奈的看着。
而我这么做的目的,也只是为了——引他们出来。
“你闹够了没有?”
一对璧人自不远处踏风而来,独孤大侠和邓女侠联袂飘至,落在我的面前。
邓双双女侠看了一眼身后惨不忍睹的竹林,害怕般朝丈夫怀中缩了缩,眼神似乎在控诉我的bào躁。
“这句话,是我想问你们的,你们闹够了没有?”我从小就是个得理不饶人的主,再加上心qíng又不好,态度自然嚣张了。
独孤大侠紧抿嘴唇,眸中酿出危险的色调,我却不知进退,继续说道:
“柳无涯是我男人,不管你们承认不承认,他都是。你们如果最终的目的是伤害他,那我决不允许,如果你们之间的仇恨比我这个女儿的xing命还重要,那就请你们先杀了我吧。”
作者有话要说:
O(∩_∩)O~
80
80、愤怒@ …
邓双双女侠被我的一番言论惊得张大了嘴巴,她向丈夫投去了询问的目光,独孤大侠横眉一瞪,我觉得我嚣张的气焰顿时矮了半截,但依旧挺拔。
“柳无涯是你男人,那我们是你什么人?”独孤大侠问。
“……”我低下头,不说话了。
独孤大侠双手抱胸大步向我走来,浑身上下散发着雷霆之怒,我和一郎的双腿不自觉的开始打摆子,从小到大,只要独孤大侠一现出这种表qíng,我们兄妹俩便会不自觉的抱成一团,瑟瑟发抖。
一郎缩在我的怀里,小声小声的说了一句:“我们……怎么办?”
我轻拍他的背,以示安抚,一个字节自嘴巴fèng隙间吐出:
“跑。”
一郎视死如归的看了我一眼,两人不约而同,抱头鼠窜,各自施展开了称霸江湖的绝顶轻功,分头跑开,我们身后穿啦一声冷笑,当我们还没跑出一百步的时候,只觉得脖子一紧,整个人被一股很大的力量向后拉扯回去……
耳旁的风声中还夹杂着一声沉稳的男声:“能跑到哪儿去?”
伴随着这句话,我和一郎重重的摔在地上,掀起了滔天尘土,我qiáng忍着咳嗽,从地上爬起,一手捂着喉咙,一手不住向前延伸,奈何,胳膊终究扭不过大腿,我再用力的挣扎也拉不断脖子上的绵金丝……
一郎和我就像是两条大狗,被主人独孤求败牵在手中,汪汪直叫……
我大概是出门太久了,几乎都快忘了独孤大侠对待不听话的儿女时所使的铁血手腕……早知道,刚才就不那么嚣张了。
一郎的挣扎比我豪放,许是惯了,只见他满地游走撒泼,涨红了脸,一副不把绵金丝扯断就不罢休的王霸气质让我油然而生一种敬佩。
就在我们苦不堪言,挣扎不休的时候,邓双双女侠在我们面前两尺处站定,忽闪着无辜的大眼睛,蹲了下来,双手撑着下巴,饶有兴趣的看着láng狈的我们,说道:
“妈妈教过你们多少次了?在面对你们爸爸时,绝对不可以露出你们的背面,怎么就是不听呢?”
我:……
一郎:……
娘啊,敢qíng您是把爹当做敌人了啊?
“你们放开我——”
试了很多方法还是挣扎不开,我就只好……嚎了。
我突如其来的嚎叫吓了邓双双女侠一跳,只见她伸出珠圆玉润的小手放在鼻尖扇了扇灰尘,一脸嫌恶的对我说道:
“放了你,你明天要去捣乱的。你去捣乱了,我们还怎么把你男人赶下台?”
我不敢置信的看着她,她,她,她刚才说什么?
“你们要把无涯赶下台?”几乎是吼着出声的。
邓双双女侠捂着耳朵,嘟着嘴巴点头道:“对呀。”
“为什么?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们没有权利这么做的。如果,如果……我,我,我就出家!我要出家!”
几乎是哭着喊出来的,最后实在是想不出威胁的词语,我脑中灵光一闪,才想出了那个。
“嫣嫣,你这么说,娘会伤心的。”邓双双女侠双手捧心,忧郁道:“但是,就你这副为爱痴狂的德行,哪家寺庙要你?还不勾得小尼姑,小和尚都动了凡心啊?”
我:……
好吧,娘。我就当你是在夸奖我。
邓双双女侠还想说些什么,我和一郎就哀嚎声一片,被绵金丝向后拖去,拉出两道深深的痕迹。
在如此酷刑之下,我yù哭无泪。
娘啊,你实话告诉我们吧,其实 ,我和一郎都不是独孤大侠的亲生儿女,对吧?其实我们是他qíng敌的孩子,对吧?
觉得后领一紧,我被大侠提了起来。
大侠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伸手为我拭去脸颊上的尘土,语重心长的说:
“你和他之间,不可能。”
我忍不住哀嚎:“为什么?”
老爹微微一笑,答得很轻松:
“因为,他姓李。”
老爹说完,我便觉后颈一痛,陷入了黑暗……我只想悲催的说,其实我不是那么愤青,不是每次都会坏你们好事的,所以,用不着一个一个都喜欢将我敲昏吧。
短短几天之内,我就被算计了两回,而且都是被最亲近的人算计,我到底是倒霉呢?还是倒霉呢?还是倒霉呢?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缓缓睁开了沉重的眼皮,见到阳光的那一刹那,还感觉到了屁股上火辣辣的疼,而且,那种胀疼竟然还在继续……
我一骨碌坐了起来,凭着敏锐的反应,抓住了一直在骚扰我屁股的脚,恶狠狠的向后看去,发泄一般,将一郎的脚重重摔下,惹得他一阵哀嚎。
我和他被关在一间杂物房内,房内堆满了各种各样,积满了灰尘的物件,虽然杂乱,却不昏暗,头顶上的天窗洒下耀目的阳光。
“他们去哪儿了?”我哑着声音问道。
一郎哀嚎结束,委屈的看了我一眼,这才坐直了身体,无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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