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的烛火忽然亮了,我用手背遮了遮耀眼的光,四处看了一圈后,才惊觉这里是——
“娘!你把我抓到无涯的房里gān什么呀?”
只见邓双双女侠,双颊酡红,眼bào血丝,满口酒气的指着我道:
“快,快,快……给我上。”
我一头雾水:“上什么啊?”
边说边从同样莫名其妙的无涯chuáng上走下,可才一只脚踏到地上,女侠就冲我砸来了一个空酒瓶,我惊得又缩了回去。
“你gān什么呀?”我跌坐在chuáng上对女侠吼叫起来。
大半夜的不让人睡觉,她还有完没完啦?这么有jīng神,gān嘛不去折腾她男人啊?
“快,快上!快上他。上了,就赶,赶紧给我生个娃娃出来,我,我要带着娃娃……远……走高飞!快上呀。”
我:……
无涯:……
听着女侠的胡话,我和无涯都沉默了,对望一眼,我叹息道:
“我娘就是这样,不开心就会喝酒,一喝就醉,醉了就撒泼,撒泼就不讲理,不讲理就bào力,bào力……”我偷偷的凑近无涯,道:“要不我掩护你,你以最快的速度去把我爹找来,为了我的安全,一定要快,我娘bào力起来,那是六亲不认的。”
无涯心惊的看了看双双女侠,担忧的说:“还是我掩护你,你去找你爹来吧。”
我还想推辞,那边急着抱孙子的女侠就着急了,土匪一般将椅子搬到房间中间,一只脚挂在扶手上,销魂万里的咆哮道:
“快呀!愣着gān什么?难道还要老娘教你们吗?”
才这么说着,女侠根本不等我们反应过来,就向我们冲过来,拉起我的手臂,将无涯的手qiáng行按到我柔软的胸口……然后,又拉过我的另一只手,向无涯□探去……
我适时止住了震惊,僵着手背,挣扎道:
“你发什么神经嘛!”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舔了舔gān涩的唇,gān脆一不做二不休,车开了喉咙就开始喊:
“啊——爹啊——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啊——”
因为我近在耳边的尖叫,让女侠捂住额头,小脸皱到了一起,终是抵不住生理的压力,抱头蹲在地上。
无涯也被我的冠绝武林的音波功震得捂住了双耳,见了女侠痛苦的神色,无涯实在也不忍心,这才奋不顾身上前捂住了我的口。
女侠被我的尖叫震得头疼,蹲下去就再也站不起来了,gān脆趴在chuáng沿不住呻吟:
“独孤你个王八蛋……想我……如花似玉的时候就嫁给你……你,你竟然……竟然背着我找其他女人……我,我要……我要阉了你,我要杀了那个……女人……”
我额头止不住的黑线,貌似我的话没那么大的杀伤力吧,不禁探出一脚,推了推女侠的脸颊,试探说道:
“什么女人?花蝴蝶跟老爹不过就是通通信,关系很纯洁的,你是不是想太多啦?”
“呸!纯洁个屁!”听到我为老爹说话,女侠像条缺水的鱼般弹跳道:“他,他们不仅……通信,还,他们出去见过面……哇……”
我愣住了,把老娘的话和老爹的xing格放在脑子里好好想了想,这才明白了事qíng的原委。
老爹不愧是老爹。
jiāo待问题的时候一定太过彻底,把该jiāo待的不该jiāo待的全部都jiāo待出来了吧……高!
看着醉成一摊泥的老娘,我的恻隐之心终于发现,爬到chuáng沿,扶起老娘,轻拍道:
“娘,起来吧。”
老娘反弹了一下,就又软了下去,嘴里不住嘀咕道:
“不,不用管我。你,你快上他。孩子,上了就……给我生个孩子出来……我要远……走高飞。”
我无奈附和道:
“好。我把你送回去,就来生孩子。”
眼角看了眼笑得无力的无涯……不知道他卖了一个下午的力,现在真要做的话,他还行不行。
我下了chuáng,想将老娘拉起,她却耍赖的巴住chuáng沿,不肯起来,口齿不清的嘀咕道:
“我,不走!我不……去什么,皇,皇陵!我,独孤家的破事儿……我,我才不去呢,我不去!什么……什……卷轴……什……宝藏,我不去!不……去!”
我拉扯老娘的手忽然松了下来,看向无涯,显然他也抓到了我娘话中的重点。
皇陵?卷轴?宝藏?
“老爹他们接下来是要……去皇陵,取卷轴,挖宝藏?”我将听到的话总结一番,连接了起来问道。
无涯表示不解,于是我们又将希望寄托到老娘身上,刚想开口再多问点,门却在这时被推开了。
独孤大侠严肃中带着些些焦急的脸出现在门后。
他挺直背脊走了进来,扫了我和无涯一眼,便一把将老娘从地上拉起,横抱起来。
女侠不满的对他撒泼,又是打又是踢又是咬,奈何独孤大侠丝毫不为所动,依旧如泰山般稳健,对我严厉一瞪:
“你们看到什么了?”
我脑中一片空白,傻傻的看着老爹,天真无辜摇头道:
“不知道,我什么都没看到啊。”
无涯:……
大侠风范的独孤大侠这才英气勃发的抱着妻子离开我们视线。
老爹一走,我便向弹簧一样弹到了无涯身前,定定的看着他,等待他的进一步指示。
无涯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老爹他们离去的方向,忽然笑了起来,高深莫测道:
“我想,我已经猜到他们想gān什么了。”
我一头雾水,期待无涯的更多解释,谁知道他却只是将我搂入怀中,双双躺下,与我面对面,只听他笑道:
“原来这才是他们要把我拉出宫的用意,我明白了。”
“明白什么呀?”我甜甜gān涩的唇,不耻下问。
最讨厌的就是那些脑子聪明,能够想到一些我想不到的东西的人,无涯就是一个。
见我如此,他却依旧不打算解答,将我的脸按到他的怀中,紧紧抱着,飞扬的声音听起来心qíng很不错,语调轻快的对我说道:
“睡吧。明天开始有很多事qíng要做了。”
我:……
如果你恨一个人,那就在她临睡前,跟她说一句:‘其实吧……呃,也没什么!’然后扬长而去,这样,你恨的那个人就会一夜想着你‘其实吧’的内容,继而睡不着觉……
无涯,你到底恨我什么?说出来吧。
作者有话要说:
O(∩_∩)O~
87
87、结伴 …
第二天,就在我好不容易睡着之后,就被无涯摇醒了。
我揉了揉迷糊的双眼,发软的四肢很不配合无涯的动作,手脚不时被抬起放下,我靠在他的肩膀上,而无涯正在……帮我穿衣服。
咦?无涯正在帮我穿衣服?我被这个念头一下子惊醒了。
这家伙向来只会帮我脱衣服,什么时候还会帮我穿衣服?
两只手攥着衣领,天真无邪的看着他,无涯被我看得莫名其妙,将我的腰带系上之后,他这才从chuáng沿上站起,边走边说:
“起来吧,我们该出发了。”
我半张着唇想要发问,却被他提前制止:“别问,我路上再告诉你。”
“……”
既然如此,那就只好走了。我为我的顺从叫了一声屈。
所以说女人啊,一旦身心给了他,就等于把这辈子都jiāo出来了,无论他是谁,我都会跟着,无论他要做什么事,我都会支持。
嗯,女人果然伟大,我深感自豪。
我们跃出飞鹤庄的时候,天还没有亮,天地一片墨蓝,很是宁静美丽,我站在屋脊之上逗留片刻后,才随着无涯的脚步向西南方走去。
出京城时,太阳才刚刚刺破云层,绽放出耀目的光芒。我们买了两匹快马,一路向南奔走。
“我们这是去哪里?”我在马上策马扬鞭,终于忍不住心中好奇,宁愿吃点灰也要弄清楚事qíng真相。
“南疆。”
无涯在前方的马背上,淡淡的回了我一句。
“吁——”
我吃了一惊,瞬间拉住缰绳,喝住骏马,让它在原地转圈缓和冲劲。
无涯见我停下,他也拉紧缰绳,向我走来,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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