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宝贝。是不是疼死了？”褚简昭叹气，“妈的，都是因为我。”
他拉起她的手放在脸上，“乖宝宝，你打我吧。我他-妈就不是人……”
殷淳于急坏了，一边抽手一边对他解释：“……不疼的。真的不疼的。”
“是我不好……我总惹你生气。以后不会再这样了。”殷淳于咬了咬牙，才下定决心和他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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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qíng算是他们两个人关系的突破口。接下来的几天，褚简昭带殷淳于出去的时候都会跟别人说“这是我女朋友”。
他平时真是懒得跟别人介绍这些有的没的，但是女朋友这个称呼他简直太他妈喜欢了。每次叫出来都会觉得特别骄傲。就跟宣誓似的。
有时候他跟殷淳于走在大街上，他恨不得随便拉一个人就跟他说这是我女朋友。
褚简昭总算是明白了那些年轻人口中的恋爱的感觉是什么意思了。
说白了，就是愿意为她做那种所有人都觉得傻bī-的事儿，做完之后一边感叹自己是傻-bī，一边又乐得开花。
……
“你别这样……好多人看着……”殷淳于动作敏捷地躲开了褚简昭贴-过来的嘴-唇，然后别扭地推着他的胳膊。
今天晚上褚简昭心血来cháo说要带她出来逛街。
这个点大街上的人很多。褚简昭一路上都在对她动手动脚。有时候趁着她不注意在她屁-股上摸-一下，有时候又用那个地方蹭-来蹭-去的。
殷淳于因为这个和他说了好几次了。但是褚简昭就是屡教不改。前几分钟刚说过，现在他又贴上来了。
殷淳于脸皮薄，在大街上抱一下或者拉拉手什么的她能接受。再过分就没办法了。
可是褚简昭不一样。他的厚脸皮她早就领教过了。他就是直接在大街上做那种事qíng，殷淳于都不会觉得惊讶。
“老婆……你好香……”
褚简昭死皮赖脸地挡在她面前，不管她怎么推都不肯放开。
“亲一下也不行？不亲老子可不走了……你看着办。”
“……你不要这样好吗？”殷淳于下意识地看了眼四周的行人，然后压低了声音：“回去以后……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我就要在这里亲。妈的，你是我的，我想在哪里亲就在哪里亲！”
褚简昭觉得殷淳于在嫌弃自己，人家小qíng侣儿在大街上亲个嘴儿什么的不是停正常的么？她是觉得他见不了人还是拿不出手？
他还就不让她如愿了。今天这口非亲了不行。
就在褚简昭挡在殷淳于面前撒泼耍赖的时候，旁边有几个七八岁的小孩儿路过，一脸嫌弃地看着他，跟身边的伙伴说：“你瞅瞅这老男银儿，一把年纪的人了，学什么年轻人谈恋爱啊。”
……
褚简昭一口血卡在喉咙里，听着那几个小屁孩儿你一言我一语的，他真是恨不得上去把他们拉过来打一通。
cao，一群小-bī-崽-子。敢说他是老男人，没素质没教养！
殷淳于看到褚简昭一脸愤怒又无从发-泄的模样，qiáng忍着笑意安慰他：“……呃，童言无忌。你不要和孩子计较。”
“无忌他-妈-bī。老子只知道张无忌。”
褚简昭被气得没有逻辑了，他老吗？他看起来是个老男人吗？
小屁孩儿，肯定是胡说八道的。
殷淳于被他逗笑了，为了安慰他，她踮起脚尖来在他脸颊边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不要生气了……总生气对身体不好的。”
“成，看在我老婆的面子上我就不跟那群小屁孩儿计较了。”因为殷淳于刚才亲的那一口，褚简昭心qíng一下子就变好了。
他搂过殷淳于的肩膀，咬-着她的耳朵问：“老婆，你也觉得老公是老男人了？嗯？”
“你看起来没有那么老的……小孩子的话不要放在心上嘛。”男人幼稚起来真是无敌的。殷淳于真是领教到了。她觉得自己就像在哄孩子一样：“你只是看起来比较成熟……”
“不说这个了。反正你嫌我老也没用了。你就是我老婆。”
褚简昭不准备和她继续说这个了，免得她又傻了吧唧说出什么惹他不高兴的话。
老就老吧，反正再说也没办法变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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逛了好几个小时，回到酒店的时候殷淳于特别地累，刚才回来的路上她突然就肚子疼了。
回了房间以后，她做的第一件事qíng就是上厕所。
然后……她发现自己来月经了。怪不得刚才突然肚子疼。
酒店里没有卫生巾。换洗的衣服又不在手边，殷淳于只能硬着头皮向褚简昭求助。
褚简昭听她说来月-经之后，脸立马就黑了。
他本来还想着今天晚上回来之后大gān一场的，现在倒好，跟手gān还差不多。
“卫生巾要什么牌子的？我打电话让下面的人买。”褚简昭问她，“你要长的还是短的？”
“……你知道得好多。”殷淳于惊讶地看着他，之后迅速地说出了答案：“要ABC，390毫米的。”
“那么长？你是能流多少？”
褚简昭算了一下，三十九厘米？她这么牛-bī吗。
殷淳于被他问得烦了。本来女人来大姨妈以后脾气就比较bào躁。再加上她已经坐了这么久，所以说话也不耐烦了：“……让你买你就买啊。问那么多gān什么。”
褚简昭看着她发脾气的样子，莫名其妙地点了点头。“哦，马上就去。”
给前台打过电话之后，褚简昭又去了卫生间。
他蹲下-身凑到她面前，捏着她的脸蛋乐呵呵地说：“刚才是生气了？再生一个，老公好喜欢你。可爱死了。”
“……你出去。”殷淳于推他，“我在上厕所啊，你不觉得不卫生吗。”
“因为是你的所以不卫生也是卫生。我就想看着你。”褚简昭说，“哎，那些人说得好像挺有道理的。女人一到例假的时候一点就燃。”
殷淳于对他很无语，索xing选择了无视他。一直到客房服务把卫生巾送上来，她才把自己收拾好走出去。刚出去就看到褚简昭正在门口等她。
“弄好了？烦死了……”褚简昭把她拉到怀里，“你来月经了我怎么办？没办法慡了。”
殷淳于肚子疼得不行，听到他这个时候还想着那些事qíng，她反问他：“……你前几天还没有慡够吗？”
“……”
就在殷淳于后悔自己说错话的时候，褚简昭却突然笑得特别开心。
“……老婆，你好有味道。我爱死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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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大连回到北京之后正好是周末，殷淳于两天的时间都用来睡觉了。周一的时候大姨妈已经快要完了，她也没有那么累了。于是按时去上班了。
到办公室的时候，褚简昭已经坐在那边看东西了。
“昨天不是跟你说别来了，你例假不是还没过去，瞎折腾什么。”褚简昭看到她以后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已经快好了。不疼了。”殷淳于回答他。“我进去工作了……”
“今天下午我去南京。”褚简昭拉着她的手把她拽到怀里，“舍不得带着你跑了，瞧这一个礼拜把你黑眼圈都给熬出来了。哥哥真是心疼死了。”
“……又要出差啊……”殷淳于有些失望。
他最近怎么这么忙，先是苏州，又是大连，现在又去南京。也不知道他在忙什么。
褚简昭捏捏她的脸。“不是出差，过去给简萧办点儿事儿。他自己搞不定。”
“嗯……那你路上小心。”殷淳于说，“早点回来。”
“还有呢？”
“……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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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简昭到南京之后，也没有跟褚简萧说一声，直接就到了他给的那个地址。
车子停在楼前，褚简昭抬头看了一下，这小子混得不错啊。还复式楼。
摁了几下门铃，很快就有人给他开门了。褚简萧看到门口的人时，吓了一跳。
“我cao，我以为我看见不gān净的东西了。你不是明天才过来么？”
“提前过来参观一下你住的地方。部队给你分的房子不错啊。这么大。”褚简昭走进去看了一下，笑着调侃。
“这不是部队分的房子，这是我自己买的。”褚简萧没好气地跟他解释，然后又开始问他：“你下次来之前能不能提前说一声？万一我有事儿不在家你不是白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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