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翎没有再说话,她承认自己很没有出息,宁愿被他这样利用,都不愿意离开他半步,她生怕自己有一天失去了利用价值之后陆敬会将她弃之如敝屣。她站在他面前的时候神qíng柔顺极了,即使不说话的时候都满是温柔,陆敬看着她这样子,觉得自己的脑子里有点乱,他绕过书桌,坐到了椅子上,然后对她挥了挥手。
“你走吧,我还有事qíng要忙。
宁翎如释重负地呼了口气,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陆敬盯着书桌上的座机看了好久,才决定给韩枫打电话说明一下这个事qíng。大部分的时候,他都不是一个言而无信的人,之前答应韩枫事qíng办成了之后就将让他带宁翎走,可现在已经到了这一步,他还是没有兑现自己当初的承诺。
韩枫似乎是在夜店这一类地方,周围的环境很是嘈杂,接起电话来说了几句之后陆敬才觉得那边安静了许多,之后他便开始和韩枫说起正事。
“宁翎,暂时还不能让你带走。” 陆敬基本上是毫无起伏地在说这句话,听着根本不像是在和他商量,更像是通知他一声,所以他除了接受之外没有任何其它的选择。
韩枫其实早就料到了他会这样,每个人都有野心,而陆敬的野心绝对是比一般男人大的,只不过,野心大能造就一个人,同样也能毁灭一个人。所以在听到陆敬说这句话的时候韩枫并没有生气,而是淡淡地对他说:“没关系,只要最后她来我这里就好了。”
“好。这点我可以保证。”陆敬扯着嘴角笑了笑,然后随口问了他一句:“最近陆离都在忙什么?”
“忙着结婚吧。”韩枫回答,“最近我和他相处的时间很少,嵇蕴蕴她爸给陆离新安排了一个助理,现阶段的工作都是他来做。”
“哦,这样。”陆敬最近一个礼拜都请假没有去过公司,可是我平时跟他关系不错的一个办公室的人也没有和他提过这个消息,可想而知陆离的保密工作还是做得不错的。“那你最近还是帮我多留意着些。”
“宁翎最近没有什么重要的事qíng要做吧?”韩枫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张嘴问他宁翎的具体qíng况。
陆敬也不傻,韩枫既然在这种qíng况之下问宁翎的事qíng,就已经间接地表明了他的意思,想到这里之后,陆敬勾起嘴角来笑笑,回答道:“明天晚上去酒店的时候我会把她带过去,晚上的话……你随意。”
得到了自己预想的回答,韩枫也开始浅笑。“那就麻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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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极其不想面对的一件事qíng要发生的时候,时间总是过得很快,仿佛一眨眼就到了面对苦难的日子。陆榆一直从昨天晚上睡到了下午两点多,如果不是陆敬进来卧室将她拉起来的话,她一定还能继续睡下去。
陆敬进来的时候看到她还在睡觉,便大步走上去讲她身上的被子掀了下来,陆榆本身睡觉不是很稳,其实在他刚刚进来的时候她就已经被吵醒了,只是她不想睁开眼睛面对他,所以选择了逃避。所以说,人有时候真的是特别特别地懦弱又没出息。
直到感觉到身上的被子就掀开,陆榆才不得不睁开双眼,然后下意识地抬起手来揉了揉眼睛,有些畏惧地对上他的眼睛。
“你还想睡到什么时候?”陆敬说出来的毫无温度,“你是觉得一直睡过去我就不会拉你起来参加他的婚礼了?嗯?”
陆榆摇了摇头,她知道自己始终是逃不过这一关的,虽然昨天晚上在睡觉之前自己已经对自己做过很长时间的心理疏导,但是现在她还是觉得跟做梦一样,原谅她的胆小和懦弱,她真的没有勇气看到那样的场面。
而且她还很清楚地知道,如果到时候自己表现地太过悲痛,陆敬一定会生气,他生气就免不了要折磨她。只要想到陆敬折-磨人的方式,陆榆的后背就会窜上一阵凉意,然后再起满身的jī皮疙瘩。
所以说,有的人的侵-略xing真的是与生俱来的。
陆榆边这么想着,然后边将从chuáng上坐起来,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穿着,突然就无比庆幸昨天晚上选择了这套比较保守的睡衣。
看到她起chuáng之后,陆敬脸上才有了一点表qíng,他抬起手来拍拍她的头顶,声音突然变得无限温柔,只是陆榆听了仍然觉得可怖:“这才乖,我下去给你拿衣服,赶紧去洗澡。”
陆榆点点头,然后走进了浴室。
陆敬在她出院之前就已经买好了她参加陆离的婚礼时要穿的衣服,是一件黑色的露背裙,他看到这件裙子的一眼就觉得它是为陆榆而设计的,所以也没有考虑什么繁文缛节就买了回来。
按理说参加别人的婚礼应该要穿得喜庆一些的,虽然不一定要全红,但至少不应该是黑色,黑色……一般qíng况下只会出现在葬礼上。
所以当陆榆洗澡出来看到摆在chuáng上的黑色裙子时,眼神特别为难地看着陆敬,木木讷讷地对他说:“那,那个,参加婚礼穿黑色是不是不太好……我还是重新拿一件吧,柜子里很多衣服的。”
“哪儿来那么多的讲究?就穿这个。”陆敬不以为然,伸出手来指了指chuáng上的裙子,“三分钟之内换好了,别让我再说的第二次。要不然——”
陆榆咬了咬牙,“好!我现在就去换。”
她说完之后,便拿着裙子走进了卫生间,刚才裙子在chuáng上放着,她并没有注意到后背上露这么多,还特意拿了一件黑色的胸-衣来搭它,可穿上之后转身照了照镜子,总觉得不对劲儿,后来才看到内-衣的排扣都露在外边了。
这样可真难看,她二话没说就将衣服全部脱-了下来,然后换好自己进来的时候穿着的睡衣,走出了卫生间。
陆敬原本在低头发短信,听到卫生间的门响,便抬起头来看她,只是没想到自己抬头的时候,陆榆还是进去之前的打扮,他的脸色立马yīn沉下来,“怎么没换?”
“我本来换了的,只是内-衣有点不合适,所以我出来换内-衣……”陆榆如实对他解释着,说完之后脸上还带了抹红晕。
“我在你眼里不是人是么?”陆敬不满地看着她:“我就在外面坐着,你不能喊我一声让我给你递进去?非得自己跑出来?”
“我不是那个意思。”陆榆抓着裙子的手不断地揪紧,“只是不想麻烦你,我想着我自己能办到的事qíng还是不要麻烦别人了。”
“别人?”陆敬将手机随意地扔在chuáng上,然后站起来,缓缓地bī近她,将她bī到衣柜上时,他才低下头来与她四目相对,眼眸中很明显地闪着一簇火焰,像是要将她灼伤:“我看你对我们之间的关系认识地还不够深刻。”
话音刚落,他就将手从她宽大的裤腰里探-进去,一鼓作气地挑-开她内-裤的边-缘,将手放到她的私-处用力地按了几下。
“这里都被我用过无数次了,你还觉得我是别人?”陆敬勾唇,微微地将手指刺-入:“每一个别人都能这么玩你么?”
“不是……”陆榆倒吸了一口凉气,连忙否定:“对不起,我刚才真的没有想那么多。”
“嗯,态度还不错,放过你了。”陆敬最喜欢看陆榆对自己言听计从的样子了,只要她放软,他便不会过多地为难她,这次也一样。
陆榆得到自由之后,连忙打开衣柜,取了一副胸贴之后,又匆匆走进了卫生间换衣服。
这次总算是换好了。可是她还是觉得后背露得太多,不过她知道就算和陆敬说了他也不会仁慈地让她换另外一件,所以她索xing不说了,不舒服就不舒服一些。
陆榆这次换好衣服出来之后,陆敬看她的眼神简直就像要将她拆骨入腹一般,她qíng不自禁地打着寒战,最后还是被他盯得发毛了,往后退了几步,对他说:“我进去化个妆。”
“去吧。”陆敬倒是很gān脆,只是在她进去之前又嘱咐她一句:“唇彩要涂深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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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敬是另外找人将宁翎送过去的,所以宁翎比他还有陆榆要到的早一些,陆榆和陆敬走到酒店门口的时候,宁翎已经一个人在下面的宾客席坐了有半个小时了。
人陆陆续续地多起来了,嵇蕴蕴见状便急忙拉着陆离往外走,说是要去和来的客人打招呼,陆离虽然不qíng愿但也答应了,只是没料到,刚刚出来就看见了坐在大厅正中央的宁翎。
这次,陆离只一眼就认出来她是宁翎了。
可是嵇蕴蕴没有这个本事,所以当她顺着陆离的目光看过去的时候,整个人都惊呆了。
“她、她……”嵇蕴蕴都有些结巴了,“她怎么会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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