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静被杨堔这样摁-着,动都动不了,身体又发-软,如果不是靠着门板,她估计早就软得站不住了。
刚才白静脱-衣服的时候,杨堔就忍不住了。
打从一开始,他就没打算轻易放过她。
他们很长时间都没有做过了,杨堔并不是一个特别能忍的人,能因为白静忍这么久已经很不容易了。
今天,他不准备继续委屈自己了。
杨堔抬起手来在白静身上肆-意地摸-着,感觉到她身体的颤-抖,他的动作更加张扬了。
嗯,就是要这样,只有这样她才不会想别人。
……
这一个吻持续了十几分钟才结束。
杨堔抓住白静的领子,看着她红-肿湿-润的嘴唇,眼底的yù-望越来越浓。
“跑啊,你继续跑。”
杨堔用膝盖顶-开她的双-腿,“老子就没见过像你这么不识好歹的人。”
白静泪眼婆娑地看着杨堔,从开始到现在都没有说一句话。
她的眼神特别绝望,就是生无可恋的那种。
杨堔真的看不得她这种眼神,尤其是为了别的男人。
他将白静身上的衣服撕-扯下来扔到地上,然后将她翻了个身摁-到门板上。
杨堔解-开裤子,抬起白静身子,朝着那片湿-润的腹-地狠狠地顶了进去。
虽然不是很gān,但是白静依然承受不住这种粗-bào的动作,这一下狠-撞,疼得白静死死地咬住了嘴唇。
她双手抠着门板,骨节泛白。
杨堔将嘴唇贴到她耳边,伸出舌头来轻轻地舔-了一下她的耳廓,哑声道:“你再喜欢他,不是一样得被我gān?呵,你以为他会来救你?”
“朝阳……”
白静闭上眼睛,喘着喊了一声梁朝阳的名字,“快来救我。”
白静的这句话刚说完,杨堔的动作就更粗-bào了。
这一场爱,就像拉锯战,最后白静输得一塌糊涂。
最后,她被杨堔做得体-力不支,躺在病chuáng上怎么都下不来。
杨堔去卫生间收拾了一下自己,再出来的时候,已经和平时没什么差别了。
他走到病chuáng前,把外套扔到白静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穿上,跟我回家。”
**
白静一整晚都没有睡着。
一闭上眼睛,她就会想起来梁朝阳。
她始终不能接受梁朝阳已经离开这个事实。
杨堔怕白静想不开,所以特意把她拎到了主卧和让她和自己一起睡。
第二天早晨,白静的眼睛肿得不像话,脸色惨白,整个人看起来特别颓废。
她起chuáng的时候才七点,起来之后,她就去了浴室,一直到八点,都没有动静。
杨堔是想给她一点儿空间的,但是这并不代表他可以完全撒手不管她。
洗澡洗一个小时这种事儿,有一两次就行了。
杨堔从chuáng上起来走到浴室门口,直接用钥匙拧开门儿走了进去。
一进门儿,他就看到白静站在淋浴下半死不活冲水的画面。
“你他妈闹什么。”
杨堔撸起袖子走上去,用最快的速度把淋浴关上,然后把白静拽到了身边。
手指碰到她皮肤的时候,杨堔才意识到她是用凉水冲澡的,大冬天,她就这样折磨自己。
白静浑身都是冷的。
她的嘴唇冻得发白,轻轻地颤-抖着,看起来特别可怜。
杨堔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胸口越来越酸。
他捏住她的下巴,“白静你给我清醒一点儿,他死了,不会再回来了。你就算把自己弄死,他也回不来。”
杨堔真的不会安慰人,从小到大他都没有安慰过别人。
他一直觉得这种事儿是特别没必要的,因为一个人的心qíng并不会因为几句安慰就变好。
可是现在他自己却做了这种蠢事儿。
没别的,就是想让白静高兴一点儿。
人死不能复生,活着的人何必因为这个难为自己。
……
白静现在根本听不进任何话。
她脑袋里除了梁朝阳之外什么都没有了,不管杨堔说什么,她都听不进去。
用凉水冲了一个多小时,她的大脑异常地清醒,可越是清醒,就越是悲恸。
除了悲恸之外,还有自责。刚才洗澡的时候,白静一直都在想这段时间发生的事qíng。
想着她是如何被杨堔羞-rǔ、侵-犯的。
想着想着,她就觉得自己很脏。她很后悔。
其实最后的结果她是可以猜到的,不管怎么治疗,梁朝阳的病都不会有所好转。
是她太偏执了,偏执得非要试一试,偏执得认为上天会还她一个奇迹。
这一切都是她一个人的臆想。现在,都被打破了。
梁朝阳的后事还是要处理的。
杨堔按照约定给梁朝阳留了一块儿墓地,还帮着白静把梁朝阳的后事儿给办了。
白静后来就没有再哭了,一直很平静,平静得让人心慌。
**
梁朝阳的后事是在腊月二十七办的,结束之后,就该旧年了。
腊月二十七那天,白静对着梁朝阳的照片哭得昏天黑地。
杨堔看着她为别的男人哭,什么事儿都做不了。
想阻止,又觉得对她太残忍。
可不阻止,就是对自己残忍。
……
腊月二十九,杨堔又接到了杨霖峥的电话。
杨堔知道,杨霖峥大概是喊他回去过年的。
以往,他一年不着家,过年还是会回去一下的。但是今年,他不打算回去了。
“我不回去了,你们一家三口过吧。”
杨堔拒绝了杨霖峥的要求,语气和平时一样不耐烦。
杨霖峥脾气也来了:“你回不回来?一年不着个家,过年都不回来成何体统?”
每次杨霖峥这么教育他的时候,杨堔都会觉得他特别可笑。
如果他这么有家的意识,当初怎么就不能多管管他?
“不回去,我和我叔一起过。”
“你叔今年回鞍山和你爷爷奶奶一起过年。”
杨霖峥说,“你眼里要是还有我这个老子,就回来,不回来,我明儿就到银行把你的信用卡都停了。”
杨霖峥唯一能威胁到杨堔的,估计就是钱了。
杨堔大学毕业之后一直没找工作,每天跟着蒋彦进还有杨霖嵊瞎混。
杨霖峥提过好多次让他回来帮忙,但是杨堔每次都一脸不屑说不稀罕他的东西。
杨霖峥没办法不管杨堔,定期都会给他打钱,还把信用卡的副卡给他了。
毕竟是亲儿子,哪儿忍心真的不管。
杨霖峥从来就没嫌杨堔花钱花得多,对他来说花钱再多也无所谓,能听话点儿就是万事大吉了。
偏偏杨堔又不听话。
杨霖峥身体不是特别好,血压有点儿高。
每次和杨堔说完话,都会气得浑身发-抖。
“杨大老板,您也只会拿这个来威胁我了。”
听到杨霖峥要停他的卡,杨堔的语气才平和了一些。
他笑着对杨霖峥说:“成,年三十我回去,跟你们吃团圆饭,这样成么?”
“把小六也带回来。”杨霖峥说,“毕竟她是我们家的媳妇儿。”
“行。把你媳妇儿给你带回去。”
杨堔依旧笑得灿烂。说完这句话,他就把电话挂了。
这样的对话,真是不想再继续下去了。
他回过头,看着在chuáng上坐着发呆的白静,长叹了一口气。
杨堔走到chuáng前,把手机扔到一边儿,然后坐到了白静身边,把她拉到了怀里,紧紧地抱住。
白静没有反抗,眼神涣散地盯着前方,不知道在想什么。
从办完梁朝阳的后事开始,白静就一直这个样子。
不说话,没动静,不管他做什么都不反抗,就像个没有灵魂的空壳。
杨堔几次都想冲她大发脾气,最后关头都忍住了。
“明天晚上我要回去和他们吃饭,你一个人呆着,行不行?”
杨堔揉着白静的头发,好脾气地和她商量。
“我给你准备好年夜饭,你一个人吃点儿,嗯?”
白静听着杨堔的声音,呆滞地点了点头。
看着她点头,杨堔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一些。
至少还知道回应,应该是快缓过来了吧,杨堔这样安慰自己。
……
第二天下午,杨堔在厨房闷了一个下午。
这是他第一次下厨。
他搜了饺子馅儿的做法,还搜了几道简单的菜,准备做下来给白静备着。
杨堔没有什么做饭的天赋,切菜的时候还把手指头给切破了,案板儿上沾了好多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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